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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一步步逼近自己的白发青年, 神宫寺奏莫名觉得对方很可怕,一言不合就要对他做出这种难堪的事。www.tecleading.com
他背靠在夏油杰温热的胸膛里,虽然对方也和五条悟合起伙来欺负自己, 但多少还是比五条悟要正常一些。
于是, 神宫寺奏索性准过头面向夏油杰,面颊蹭过对方的唇畔, 双手都紧扣着对方的手臂, 凤眸流转睨了一眼五条悟。
“我不要你来……你出去……”
五条悟见少年为了躲自己和夏油杰贴得更紧, 想要问出真相的他反而成了坏人,他不气也不恼, 一手捏住少年的下巴让对方直视自己, 另一只手摘掉黑眼罩, 露出那双仿佛能洞穿一切的苍蓝眼眸。
“不行哦,这是对你向我撒谎去喝酒的惩罚, 你这么不乖,就算是杰也不会轻易放过你的。”五条悟手指摩挲着少年的下颌, 嘴角含笑,对夏油杰眨了眨眼,二人此时似乎站在了同一战线上。
神宫寺奏没说话了,他确实说谎了, 那之后发生的事大半都是他自己引来的麻烦。
但他也是真的没想到两杯鸡尾酒就能让他醉成那样, 甚至断片了……
五条悟一句话就让少年无法反驳,只能眨着一双泛红的眼眸抿唇不语,尽力维持自己的体面。
夏油杰从少年刚才的举动能感受到对方对自己的信任与依赖, 当然想要让五条悟出去, 然后自己彻底独占这样毫无防备地缩在自己怀里的少年, 用自己的方式问出对方隐瞒的事。
但现在还不行, 他们还是要通过一些少年不愿接受承认的方法,让对方记住撒谎并将自己引向被动的后果,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才行。
“奏,告诉我们吧。”夏油杰在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握住了少年不安攥紧的双手,安抚地将蜷起的手指展开,裹在自己干燥温热的手掌里。
神宫寺奏还未说话,五条悟就收回了捏着他下巴的手,向下移动来到其中一个创口贴处,指端贴着边缘与皮肤的交界处,轻缓地扣起一角,捏在手里一点点撕开。
他故意放缓了动作,带着粘性的创口贴与皮肤相连,又互相拉扯着分离,贴了一天创口贴的位置慢慢泛起薄红痕迹。
“……”神宫寺奏仍然能感受到明显的刺激感,不知是那里太脆弱,还是两面宿傩下手太重,即便过去了一天也仍然有些红肿,稍一碰触就引起一阵战栗。
少年单薄却柔润的身子在这惩罚般的动作下不时颤抖着,上身试图挣扎,却被身后的青年困住。
到最后,神宫寺奏索性闭紧双眼,不去看自己暴露在外的不堪身体,胡乱颤抖的眼睫和涨红到耳根的薄红让他看上去窘迫极了。
五条悟终于把两个创口贴都揭了下来,却并没有急着给少年贴上新的创口贴,而是伸出手指轻轻在附近的皮肤上划过,像是在仔细检查着上面是否存在其余问题。
少年看上去单薄瘦削,窄腰更是一手就能掐住腰侧,但该有肉的地方并不干瘪,适量的肌肉和软肉在手指下呈现富有弹性的极佳手感,让人想要好好抚摸感受一番。
青年摸得不亦乐乎,神宫寺奏对此却苦不堪言,皱紧了眉头睁开眼,压抑着声音说道:“……摸够了没?”
“真不可爱,叫我一声悟哥哥,然后把昨晚事情的经过都交代了就放过你。”五条悟稍稍露出不满神情,随后勾起嘴角拿出一个新的创口贴,慢慢将带有粘性那一面的膜撕掉。
神宫寺奏顿时无语,这人怎么到现在还执着于让他喊哥哥……
这十年看上去变化很大,又好像一点都没变。
“你不说那我就继续咯……”五条悟捏着创口贴靠近,又在半空停顿,嘴里喃喃道,“原来的地方都红了呢,这次就换个角度好了。”
神宫寺奏屏住呼吸,看他拿着创口贴寻找着角度,但就是迟迟不贴上来,精神紧绷又
随时会因为混沌的意识松懈,他也很快就动摇,想着直接把他知道的事都告诉对方。
下一刻,微凉的创口贴猝不及防碰触到了最不堪重负的位置,力道也不轻不重,却让少年下意识向后退,试图避开对方的手。
只是身后的胸膛严严实实地堵住了他的退路,在五条悟不急不缓地动作刺激下,少年的身体不住颤抖,纤长睫毛如同蝶翼般颤动。
面对这样的少年,不只是直面这种冲击的五条悟备受煎熬,从后面拥住对方的夏油杰也是如此。
他们既为对少年做出这种事的人感到愤怒,又不免被无意中流露出惑人一面的少年勾起了心中的热火。
但他们必须忍耐克制,不能因此失去理智伤害到少年。
五条悟贴好了一边,眼睫半垂将眸中晦暗遮挡在睫毛之下,幽幽道:
“还是不说吗?唔……这个好像有点没贴好,那我撕下来重新贴好了……”
神宫寺奏刚从那种昏昏沉沉的恍惚感中回神,依稀听到了五条悟的声音,待对方的手指突然捏住了创口贴中段位置的时候,才在这突兀的刺激下彻底清醒。
“别……我说就是了……”
五条悟闻言便松开了手,静静看着他继续往下说。
“是宿傩……但我不记得发生了什么……”神宫寺奏闭上了眼,眉心并未舒展开,他自己对此都心存疑问。
“那你昨晚为什么要去喝酒?”五条悟又拆开另一个创口贴,准备给少年贴上,“还记得是和谁一起喝的吗?”
看到青年拿着创口贴的样子,神宫寺奏就又瑟缩了一下,在对方动手之前开口道:“是太宰……”
五条悟点了点头,只要知道了是和太宰治一起喝酒,就能猜到少年去见对方的原因了。
现在的问题是少年很可能在当时就喝醉了,不知道最后是怎么离开酒吧,又是如何回到家和遇到两面宿傩的。
比起追问少年,去找另外的当事人质问会更有效。
既然少年现在坦白了这些信息,那他也就不再欺负对方了,动作利落地将创口贴放置在合适的位置,但这还是引起了少年的细微反应。
“好了,下次不许再骗我们了,宿傩的事我们会处理好,不会让你再被欺负的。”五条悟说着伸出食指在少年鼻梁上轻轻刮了一下,心说以后只有他才能欺负对方。
神宫寺奏的双手也被夏油杰放开,后者在他肩膀上安抚着,随后便听五条悟话锋一转,“奏,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神宫寺奏抬眸瞥他,看到青年用口型无声地说出了哥哥二字,随即冷淡地移开视线,以沉默表达坚决的否定。
夏油杰适时开口:“悟,给奏换衣服吧。”
五条悟也不强求,毕竟过去他让对方喊自己一声五条哥,结果得到的只有一句五条嗝,现在也只能无奈地拿起睡衣,配合夏油杰一起给少年换上。
对于换上衣这件事,神宫寺奏还是很积极的,手臂穿进袖子里后立马将纽扣系上,挡住那处让他羞愤欲死的地方。
随后又在两个青年的前后夹击下换上裤子,他整个人都脱力一般软了下去。
神宫寺奏的脸上还有未散的红霞,神色却格外冷漠,在被放开后就摘掉发绳让头发披散下来,躺进被子里缩成一团,一个眼神都不愿留给两个串通一气的青年。
五条悟见少年始终不愿理自己,也知道刚才的那些行为让对方心里很不舒服,现在怕是真的生气了。
他连忙蹲在床边轻声哄道:“奏,不要生气了,我们也是担心你呀,你一直不说我们也很着急嘛,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呀。”
“出去……”神宫寺奏半张脸都埋进了被子里,只露出眼尾挑红的凤眸,冷冷睨了五条悟一眼,却根本没有实质杀伤力。
夏油杰也只是让奏好好休息,便笑眯眯地揪住五条悟的后衣领把人连拖带拽
,一路走出了卧室,关门前还贴心地把灯也关了。
房门关上后,房间里终于变得平静。
神宫寺奏抓紧被角深吸了一口气,又重重吐出来。
他决定这段时间都不要理五条悟了……
即使他的头脑一片混乱,但在昏沉和药效的作用下,还是很快就陷入了睡眠。
卧室外,两个青年走下楼梯,来到一楼客厅坐下,互相讨论起这次的事情。
五条悟把奏在白天的时候说的那些话都告诉了夏油杰,后者知道后有一瞬的怔愣,很快就消化了这个信息。
这样一来就能解释清楚了,奏为什么能在六眼面前成功掩盖术式,又是如何在离开后再次回归。
少年背后的帮手就是让他达成某一目标的存在,是凌驾于他们世界的更高的存在……
他们到这里也就暂且把这件事放下了,继而针对两面宿傩的动向做出决定。
“两面宿傩在有意识地躲避‘窗’的视线,要找到他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他的目标无疑只有奏一个,但不排除他声东击西的可能性……”
五条悟摸着下巴说道:“这样,我会定期巡视,你在奏身边安排好咒灵,两面宿傩的事必须尽早解决掉。”
夏油杰意识到事情的棘手程度,稍一蹙眉点头应下,心想两面宿傩拥有的自愈能力并不能被轻易铲除,除非对方自己放弃或是被封印起来。
像对方这么深的执念,放弃是基本不可能了,一般的结界术又无法长久困住对方。
唯一的办法也只有……
夏油杰脑中闪过一个念头,随后与五条悟对视一眼。
如果能将诅咒之王这一不稳定因素彻底封印起来的话,这么做也无可厚非。
另一处,横滨。
深夜,太宰治独自坐在过去和奏一起居住的卧室床上,床头摆着肥肥胖胖的螃蟹抱枕,屋里并没有开灯,唯有窗外的月光照进来为房间蒙上一层薄纱似的光。
太宰治靠在床头,拿着一块扁扁的方屏和里面的人工智能对话。
他在对话框中输入道:
“白夜,你说奏怎样才会喜欢我?”
将这段话发出去后,他也不期待一个设置好的人工智能可以给予自己相应的答复。
不出一秒,屏幕上便出现了一行文字。
[以心换心,真情自然能动人。]
“……”太宰治在心里默念了一遍这句话,顿时明白过来。
既然是奏设置的人工智能,给出的回答也一定基于对方自身的角度。
以心换心么……
太宰治心想都能得到这方面的回答,那人工智能是否设置有另一些关于奏的信息没有被他发现呢?
思及此,他垂眸继续在对话框中输入:“你知道奏为什么会穿梭这些世界吗?”
很快,白夜的答复便出现在屏幕上。
[抱歉,我暂时无法回答你的问题。]
太宰治沉默片刻,再次在屏幕上敲击起来。
“奏最初的世界是怎样的?”
[抱歉,我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不行么……
看来奏并没把自己所有的事都编入到人工智能里。
太宰治放下方屏,转头望向窗外。
夜色下,海面也是黑沉沉的,银白月辉铺在上面,闪动着粼粼波光。
看来想要真正了解奏,只有一点点加深彼此的关系,直到能够永远留在对方身边的时候。
一想到和自己有着同样目的的白发青年,以及上次在酒吧遇到的那个大猩猩,太宰治觉得自己必须要抓紧时间了。
……
在同一时间点,某个废弃的地下停车场内。
四周光线昏暗,唯有一处泻下一束亮光,驱散了一小片黑暗,依稀可见隐匿于角落的身影。
那是个身形高大健硕的粉发男人,面部的黑
色纹路在黑暗中看不清晰,一双猩红眼眸折射出诡谲的红芒,其中暗藏杀机与锐利锋芒。
男人周身散发着令人不寒而栗的致命威胁与压迫性极强的气场,让嗅到对方气息的咒灵们都不敢轻易靠近。
这就是诅咒之王,两面宿傩……
虽然对方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但漏瑚仍觉得眼前的景象触目惊心,一时间睁大了眼睛,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立于两面宿傩身侧的白发少年淡淡地瞥了漏瑚一眼,视线掠过对方身后跟来的一众咒灵。
这些咒灵里面有一部分是过去羂索拉拢的,都对撼动咒术界存在不小的野望。
然而十年前羂索在凤凰火中化成灰烬,如今更是有咒术最强五条悟存在,咒灵势力又继续潜伏了下去。
直到今日,两面宿傩自主从结界阵中离开,成为了咒术局追捕的对象。
它们知道,机会来了。
“宿傩大人……我们要怎么做?”漏瑚那只大眼睛中闪烁着期待,小心翼翼地出声问道。
话音一落,众咒灵的视线齐齐落在粉发男人身上。
两面宿傩心里很不屑和这些咒灵待在同一空间,但考虑到它们也是有用的工具,可以帮助他分散咒术局那些人的注意力,进而接近奏。
现在最大的阻碍,就是那个嚣张的男人。
“六眼……”两面宿傩回想起自己与对方陷入鏖战的经历,眉心便皱成一团,低哑磁性的嗓音一字一顿地咬着这两个字眼。
因为凤凰血的淬炼,他的肉身强度得到进一步提升,比全盛时期还要强上几分,但仍是无法与对方拉开差距,甚至处在了劣势。
即便对方无法真正杀死他,耗尽他的体力,束缚住他的自由,那他便彻底输了。
漏瑚闻言也露出沉思神色,确实,如果它们要推翻咒术师站在咒术界顶端,最大的威胁就是拥有六眼的五条悟了。
不过问题在于无下限术式与六眼结合的强大实力,与六眼死后还会出现新的六眼的轮回,他们要想达到目的,只能想办法永远困住对方。
是否存在这样一个东西呢?
在所有咒灵陷入沉思后,一直没说话的里梅出声了:“宿傩大人,有一个特级咒物可以封印六眼。”
两面宿傩经他一提,就想起来那个被保存在高专的咒物,嘴角缓缓牵起一抹不怀好意的微笑。
“没错,那东西可以封印他,让他再也不能搅乱我的好事。”
漏瑚一听真的有办法可以解决六眼这个难题,眼睛倏地睁大,脸上浮现惊喜神色。
太好了!一旦六眼被封印,它们咒灵就可以取代人类的地位,建立起恢宏的咒灵盛世了……
它又仔细琢磨了一下两面宿傩的话,以为对方还有更高远的追求,目光不由变得更为激动。
“宿傩大人,请问您还有什么计划?我十分愿意效劳!”
“啊?”两面宿傩不耐地抬起两双眼睛,声音冷冽,直接震慑住了在场所有咒灵。
他可不会让这个丑东西接近奏,以免脏了眼睛,“你什么档次?敢这么和我说话?”
漏瑚咕嘟咽下一口唾液,头顶的火山口紧张到冒火星子,只能低声道歉。
它的实力果然还是不够,连和诅咒之王一同商量未来计划的底气都没有……
这一插曲很快就过去,两面宿傩一面听听着众咒灵讨论的声音,一面让里梅把计划安排下去。
寂静的夜里,诡计与杀机暗暗涌动……
翌日早上。
神宫寺奏神清气爽地起床洗漱,今天不用去学校,他便换上自己的衣服,走下楼梯来到一楼,结果只看到了夏油杰。
他也没问五条悟去做什么了,见对方已经做好了早饭,道了声早便在餐桌前坐下。
夏油杰坐在边上,随口道:“悟今天有公务,所以换我来照看你。”
神
宫寺奏才不关心五条悟,闻言看向夏油杰,“你在这里的话,高专的学生怎么办?”
他不希望对方因为自己而耽误了工作。
“我在高专本来就是兼职上课,这次给他们安排了特训,暂时不需要我在场。”夏油杰觉得这次应该用不了太长时间,先度过这段时间,等处理好两面宿傩的事就可以回归正轨。
神宫寺奏微微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安静地吃着早餐。
夏油杰看着垂下眼睫慢慢咀嚼的少年,压下了心中的某个念头,直到吃完早饭都没再开口。
他将桌面清理干净后,才找到神宫寺奏,将埋藏在心里的问题问了出来。
“奏,你对两面宿傩是什么看法?”
神宫寺奏闻言顿了片刻,神色淡淡道:“没什么看法,就是很麻烦。”
如果可以,他一点也不想再见到宿傩,但也不知道怎样才能消除对方的执念。
夏油杰听出来少年对诅咒之王的无感,心里也安心了些,便把他和五条悟的打算告诉了对方。
“封印……”神宫寺奏垂眸低声喃喃,莫名感到无奈,“只有这个办法了么……”
“他对你太过执着,这些执念不是轻易可以清除的。”夏油杰伸手揽过少年的肩膀,将这具单薄的身躯拥入怀中,低头在对方耳边说道,“不这么做的话,你很可能再次落入他手中……”
“到那时,可能就不是现在这种程度那么简单了。”
现在这种程度自然不言而喻,过去的宿傩确实很过分……
神宫寺奏眼睫颤了颤,靠近青年的那只耳朵莫名发烫。
夏油杰将少年的反应尽收眼底,狭长的紫眸更为晦暗,嗓音微哑道:“奏,悟都告诉我了,你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的缘由……”
“……”神宫寺奏迟疑地将视线移向他,心中泛起不安的涟漪,静静等待对方接下来的话。
夏油会在意么?
会觉得当初自己产生好感的那个少年和他不尽相同吗?
半晌后,夏油杰的声音沉沉落下:
“除了我们,你还在这样的任务中接触过哪些人?”
神宫寺奏蜷起了放在身侧的手指,还是如实告诉了对方,说来说去其实也就那几个,最麻烦的还是两面宿傩。
而第二麻烦的羂索也被他用同归于尽的方式除掉了,正因为那条命可以随意消耗,他才能做出这样的决定。
现在他无比庆幸自己当初在离开前带走了羂索。
不过他看不懂夏油杰此时的神情,像是在压抑这什么,紫眸划过少见的晦涩情绪。
“夏油?”
神宫寺奏以为他身体不舒服,刚出生询问,就被对方紧紧抓住了双手按倒在沙发上。
他还未反应过来对方要做什么,就见黑发青年欺身压了上来,对方肩上的发丝随之垂落。
“那……他们是不是也对你做过类似的事?”夏油杰轻易就能按住少年的手腕,稍一压制就能让对方完全起不来,对其做任何事自然也是毫无阻碍。
这样的话,除他之外的人也可以随意这样做。
“……”神宫寺奏沉默地望着他,没有直接回答,却也默认了这个事实。
夏油杰见状眸中神色更为晦暗,一手抓住少年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在对方的下唇摩挲。
“所以……他们都吻过你的唇,抚摸过你的身体,碰触到你最私密的地方……”
“即使面对这些,你都默默接受吗?”
神宫寺奏心说他那时也是莫名其妙和宿傩发展成那样的,一开始以为是系统出问题了就没在意,等发现并没有异常的时候已经晚了,面对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他索性随宿傩去了。
谁知道第二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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