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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择婿

作者:明月十三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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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侍官们给每个组都发了攻击防御武器,攻击武器自然都是用银腊做的,涂了洗不掉的染料。m.cqsmsem.com

程可意绑着橙色的绢丝经过妙妙身边时,悄声讽刺:"温颜你可别到时候躲在大将军的身后不出来。"

妙妙气结:我才不稀罕他的庇佑!

但事实上,这种娱乐模拟赛场,对于司厉行来说实在太轻而易举了,即便妙妙故意暴露地点,他总是能不费吹飞之力击杀敌人将妙妙护在身后。

“别乱跑。”司厉行拉着她的手往前跑。

子姜跟在身后却扯动了炮火装置,司厉行警觉拉过如妙时子姜正扑了过来,顺手推了妙妙一把,正巧一旁是个小山坡,妙妙脚下一空滚了下去。

司厉行大惊失色:“妙妙!”

他急切的声音被湮灭在迷雾中,顿时不辨方向。

虽然是假的炮火,但烟雾却是真实的,并且熏得人眼睛生疼,子姜拉住司厉行的手:"将军,迷雾太大了,眼睛睁不开,我们先躲起来等迷雾散了,再去找少小姐……"

猛然间子姜被司厉行推开,踉跄摔倒在地,再抬眼时,迷雾也熏了她的眼,疼得她睁不开。

妙妙顺着山坡滚下去,幸亏山坡不太高,也都是泥土,除了脏了衣裳,倒也没受伤,妙妙嫌弃地拍了拍头发上和身上的泥,正要起身,一把弓,弩却缓缓探到了眼前。

程可意居高临下手持弓,弩正对着妙妙的太阳心,笑的云淡风轻却藏着兴奋。

"哎呀,你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大将军没保护好你吗?也是,你们已经退婚了,他气你还来不及,怎么会保护你呢。”程可意悠哉悠哉地说着,眼里全是即将射杀妙妙的激动。

妙妙忽然看向了她身后,恍然大惊:"司厉行!"

程可意花容失色转过身去,与此同时,妙妙小腿横扫,轻轻松松绊倒了程可意,趁着她吃痛之际,拿起了她摔落的弓,弩。

情势顿时逆转,妙妙起身垂眸看着她,手持□□闲洞道:“没人告诉过你,反派死于话多吗?

程可意不服气地涨红了脸:“卑鄙!”

妙妙嘻嘻一笑,俏皮道:“兵不厌诈!”

程可意脖子一梗:“你杀吧!”

她不会求饶,正如妙妙也不会求饶一般。

可那弩,箭始终没有发出,妙妙扔了弓,弩:"看在上次你在马场也算救了我一次免我受伤,这一回我也放你一次。”

程可意眼底闪过一丝慧黠,站起身重新拿起了弓,弩,再次对准她,学着她刚刚刚刚的模样:“没人告诉过你,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吗?”

妙妙愣了一下,嗤笑道:“真有你的。”

“当然,我们是天生的敌人。”

就在程可意扣动机窍时,她身子猛地一震,难以置信地转身望去,景岚持着空了的弓,弩,看着她嘴角轻扬。

程可意脚下正是景岚那把弓,弩发出来的弩,箭,她气急败坏地转身狠狠蹬着妙妙。

妙妙无辜地笑得一派天真:“上次救我的情我已经还了哦。”

程可意咬着牙:“你早就看到景岚在那!”

妙妙笑得可爱:“是啊,不然就算我有心放你走,也不会丢了弓,弩啊。”

景岚上前道:“对不住了,程四小姐。”说着带走了妙妙。

留下程可意气得抓狂。

景岚带着妙妙躲在一个安全的地方正色道:“你放心,我已经联盟了其他组,一起围攻司厉行。"

妙妙不太相信:“他们愿意?”

景岚不情愿道:“自然,毕竟大家实力相当,还有折桂的机会,可有司厉行在,那就是毫无悬念了。”

妙妙点头,表情忽然变得凶巴巴:“把子姜留给我!”

居然敢推她,这个仇非报不可!

两人刚说完,就听到四处哨台传来消息,其余八组已被蓝方歼灭,绿色方只剩景岚一人。

妙妙咽了下口水,呆住了……

景岚咒骂一声:“一场娱乐赛,他至于吗?这才一盏茶的功夫吧!”

妙妙猛地点头表示赞同。

司厉行目光凌厉走在丘壑废墟间,忽然一道人影朝他跑来,他眸光一紧,接住扑过来的妙妙。

“妙妙!”司厉行立刻察觉到了妙妙的不对劲,“受伤了?”

妙妙皱着眉点头:“好疼,脚好疼…”

司厉行扶着她坐下,蹲下身去检查她的腿。

只听细微的箭破长空的声音,司厉行神色一凛拦腰抱起妙妙瞬移,弩,箭与他擦肩而过。

景岚从丘壑间持着再次上好箭的弓,弩走出,司厉行将妙妙放下,与他对峙而立。

景岚扬声道:“大将军,就剩我们了,我还有五支弩,箭,比比如何?看谁的箭更快。”

比的不只是眼力、准头,还有上箭的速度,上箭的那一瞬就要精准目标,可谓还需要强大的精神力。

司厉行扶着妙妙让她坐在一旁的,不紧不慢走到一边,扔掉了多余的弩,箭,只剩五支,插入箭袋,□□对准了景岚。

之前司厉行和其他组的厮杀,都称不上厮杀,那就是司厉行单方面虐杀,这一回与景岚面对面的对决,才让山腰上的帝后贵族们再次振奋起来。

凉风在山坳处呼啸,卷着他们之间的杀气,二人凌厉相对,仿佛有着深仇大恨一般。

风过处,只听“吓”的一声,二人弩,箭齐发,同一时间躲过对方射来的弩,箭,眨眼间,二人再次换上新的弩,箭,以丘壑为树林为天然屏障,两人的身影若隐若现,只有弩,箭在空中飞驰。

景岚凝神聚于胸腔,再次换箭时,摸向腰间时,箭袋里已经空如也,景岚面色大变,只觉周身寒风掠过,眼前一闪,刚刚还在几丈之外的司厉行已经如鬼魅般移到了自己的跟前,他的弓,弩上是最后一支箭,正对着景岚的太阳心。

司厉行侧目蔑视着他,轻描淡写:"你输了。"

景岚怔住了,司厉行无论是眼力还是速度,精神力都在他之上,这是一场必输的战争,可是他终究是不甘心。

山腰上传来喝彩声,他们位于高处,自然看得到司厉行是怎么出手的,那样果断漂亮的身手,行云流水从容不迫到让他们惊叹。

可就在他们喝彩时,顿时一支箭射向了司厉行的后背,正中司厉行的背心。

山腰上的众人嘎住了声,齐齐望向一旁出手的妙妙。

司厉行背脊一僵,过了半晌才缓缓转过身,妙妙正举着空箭的弓,弩指向他,一脸漠然。

虽是一把假箭,没有任何的杀伤力,可他的心仿佛是被真的箭狠狠刺中,开口间低沉沙哑:"你为了他杀我?”

妙妙收回弓,弩扛在肩上,灿烂一笑,毫不在乎地挪揄:"大将军,一场游戏而已,何必较真呢?我活着,我们队还是赢了。”

景岚笑道:“不错,妙妙赢了。”

只是一场游戏,众人虽然惊叹妙妙最后一举,却也不会真的去指责她。

程裳看了眼沉郁的子姜,朝高贵妃盈盈一笑:“看来大将军没有保护好郡主,最后反倒死在了妙妙手里,那样警觉的大将军,居然会死在一个弱女子手里,贵妃觉得惊奇吗?

高贵妃面色铁青狠狠瞪了程裳一眼。

周帝高兴地给妙妙颁了彩头,妙妙激动地看着用红绸布盖得严实实的物品,还需要四个士兵一起搭着,看来是很精贵的彩头啊!

妙妙谢了恩,在众人的期待下掀开了红绸布。

一阵寂静下,众人哗然惊叹,妙妙的笑容僵在了嘴角。

那是一株极其稀有的十八学士的品种,一株上整整齐齐十八朵姹紫嫣红的茶花,居中那朵,竟还是渐变色的花瓣,实在惊奇。

连温庭栩和程瞻都被吸引,他们离得高位最近,也都凑了过来,妙妙在众人的称奇中,缓缓看向一旁的司厉行。

司厉行以为会看到无比兴奋雀跃的妙妙冲他奔来,告诉他不再生他的气了,可现实的妙妙,脸色苍白,看着他的目光沉冷中还带着一丝苦涩的伤心和……恨。

他怔住了,心一点一点往下沉,他似乎意识到些什么,却本能地拒绝往下想下去。

★★

逍遥山上还特意建了行宫,就是为了方便这些郎君贵女更衣梳洗,男子在东厢房,女子在西厢房,隔了好几个花园。

妙妙出来时,程可意已经离开,她也准备走,子姜却拦住了她的去路,为司厉行打抱不平:"你今日太过分了,我知道你恨将军负了你,可你在背后放冷箭的行为实在叫人不齿,有负钟灵毓秀之德。”

妙妙心情本来就差,此时就新账旧恨一起算了!

“叫我少小姐。”妙妙瞥了她一眼,淡然道。

“什么?”子姜一时以为自己听岔了。

妙妙耐着性子:“没听清吗?尊卑有别,你不会不懂吧?”小而者止了。”及听音响:手中的,你不会不懂他

子姜捏紧了手指:“你是国公府的小姐,我也是皇上亲封的郡主,谁尊谁卑?”

忽然一声嗤笑,子姜红了脸,森冷地盯着妙妙。

“君主?口谕封的郡主,你还真当回事了?”妙妙啼笑皆非,“我是温家的少小姐,我背后是大周整个贵族,你有什么?”

子姜脸更红了,难堪更甚。

“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谈谁尊谁卑?”妙妙不想给别人脸的时候,谁也招架不住。

子姜怒极反笑,阴冷低声道:"你再尊贵又如何?将军还不是厌烦你?"

妙妙笑了一声:"怎么,清纯小白花终于露出丑陋的嘴脸了?你整日装得楚楚可怜的模样累吗?”

子姜虽然没有显赫的家室,可从小到大也从没有受过如此屈辱,她眼见着妙妙从她身边而过,正要追上去,忽然一支弩,箭射来,正插进她脚下的草地里,她吓得浑身僵直。

妙妙正拿着弓,弩看着她,冷然道:"你若是再敢冒犯我,下次这支箭就不是射在草地里了。"

子姜被她的气势吓到了,怔怔说不出话来。

高贵妃派人来请她时,她还有些恍惚,高贵妃见今日这情景,明白司厉行压根不在乎子姜,不免有些气馁,她摸着高隆的肚子,还有一个月她就要分娩了,若是抓不住司厉行,将来她的儿子做了太子,怕也是让程家摆布的棋子。

或许当初她就应该低三下四和温颜打好关系,可温颜实在太难拿捏了,当初她处处示好,温颜都表现淡淡,她有整个贵族,根本不需要自己。

而子姜则不同,她想要在京城贵族圈站稳脚跟,只能依靠自己。

想到这,高贵妃还是耐着性子道:“男人啊,你越是上赶着,他越是不会在乎你,你不如以退为进,让他觉得你不在乎他了,再偶尔关心一下,渐渐拉近距离。”

子姜绞着手帕:“可是有温颜在……”

高贵妃打断了她的话:“温颜你放心,温国公既然已经奏明皇上解除婚约,那便由不得她回头了。”

★★

妙妙带着十八学士回府的时候,府里的下人们也惊呆了,国公府的人见过许多名品十八学士,可是这株实在稀有,以至于,妙妙手淡淡一挥,把它打发到花匠那里时,花匠也颇为束手无策。

要知道为了养十八学士,国公府的花匠可是全大周最好的花匠。

花匠摸着下巴,看着一院子都是近日送来,原来养在妙妙的清瑶居的十八学士,咂了咂嘴:看来小姐的确是要和大将军掰了。

的确要和大将军别了的妙妙,奉皇命进了永安宫,皇后程裳让她坐,自己则歪卧在软榻上。

妙妙从小就觉得这个皇后娘娘很特别,特别随性,云淡风轻中又有点像一尊菩萨,似乎周遭的一切都与她无关系一般,与她那个争强好胜的侄女,实在不同。

今日忽然要见她,倒是稀奇。

程裳大概也看出了妙妙的奇怪,这个孩子不会隐藏情绪,她懒懒道:"让你来也没什么事,高贵妃向皇上进言,既然你与大将军解除了婚约,那便要给你另外择一门婚事,特意在碧水兰亭给你办了一场择婿宴。”

妙妙震惊:“择婿宴?”高贵妃还真是喜欢多管闲事啊。

程裳挑眉:“你不愿意?”

妙妙想起那株十八学士,释然一笑:“好啊。”

这回换程裳惊讶了,很快她就笑了:"我以为你非司厉行不嫁。"

妙妙愣了一下,学着大人的模样很快答道:"人是会变的。"她这话答的其实有几分官腔,甚至有几分敷衍。

程裳眼中闪过一丝不可言说的神色,却问道:“是谁变了?是你,还是司厉行?”

这一回妙妙没有回答,程裳没有再问,她在妙妙跟前,似乎不像是个皇后,房间里一阵安静,只有窗外园子里假山上留下的叮咚泉水声。

程裳忽然叹息道:“我很羡慕你,不用为了家族荣誉,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曾经我也是这样的,可是后来……”

她似乎陷入了某种甜蜜的回忆,又被痛苦占据,回过神来,觉得有些话不能说,脸色再添上几分无奈。

这些情绪变化使她变得十分有魅力,程裳本就是一代绝色,此时,竟然牵引着妙妙的思绪,想知道刚刚她在回想什么。

“我累了,你退下吧。”程裳下了逐客令,其实今日她只是尽了一个皇后的职责,毕竟有些事,贵妃就是贵妃,臣女的婚事,不是一个贵妃能插手的,所以高贵妃处心积虑想要越过她去。

可是人生就是这样讽刺,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同样有此感叹的还有今日被妙妙一起拉过来参加择婿宴的柴季颖。

她自小就明白自己不过是个庶女,在这个大周一切以贵族血统为尊的朝代,她一个庶女其实十分卑贱,若不是她与妙妙交好,别人都不会将她看在眼里。

她想通过高嫁,做正房来摆脱庶女的命运,所以当年有人提议让她和司厉行定下婚约,太后看过来时,她才害怕得地哭了,那时候的司厉行不过是个家道中落的孤儿,绝不是她要的高门,所以当司厉行一日一日崭露头角,得皇上赏识时,她才那样不甘心。

有什么比得到过却被自己毁去更加灼心,可她也清醒,在司厉行的目光,总是落在妙妙身上时,她就明白他早已不是她能肖想的,所以开始物色别的贵族。

她端坐在凉亭下,看着那些赴宴的公子,家世显赫,才华斐然,她难免蠢蠢欲动。

可那些公子目光所及之处,只有妙妙,她坐在石榻上,只是很随意地托着腮,也仿佛被奉若月神,高不可攀。

她再次感到世间的不公平,忍不住想,若是一朝妙妙从苍穹之上摔入深不见底的深渊时,她会是何种狼狈又低贱的模样。

“砰”的一声,门被愤力踹开的声音打断了柴季颖的臆想。

所有人朝门口看去,司厉行隐忍着怒意,扫视众人。

刚刚还在夸夸其谈,优雅风趣的郎君们顿时犹如乱臣贼子被擒,皆是俯首而立,噤若寒蝉。

作揖齐声道:“见过大将军。”

虽然年龄差不了几岁,可气势地位却是天差地别。

司厉行满目戾色,喝道:“全都滚!”

那些人哪里还敢逗留,一个个作揖告辞。

只有柴季颖呆站着,她不知道自己为何没有立刻离开,只是怔怔地看着司厉行,直到司厉行经过她身边时,冷瞥了她一眼,她才不情愿地退了出去。

妙妙本来坐在石榻上,此时靠了上去,握着团扇一下一下扇着,看着他抑制不住的愤怒,妙妙轻颦浅笑:“将军这是做什么?毁人姻缘是要天打雷劈的。”

他的凤目阴沉极了,终于忍受不住愤怒,低沉喝道:“你闹够了没有!”

妙妙唇瓣的笑意一顿,坐直身子收了团扇,冷哼道:“在将军眼里,我做什么都是闹吧!”

司厉行拧了下眉,语气有些缓和,却还是冰冷着:“为着那次罚你思过,你气到今日,退婚也闹了,血流成河也闹了,你还要闹到何时?那日你推子姜下水……"

“将军不想知道我为何推子姜下水吗?”妙妙赫然起身抬着眼直视司厉行的目光,冷冽打断了他的话。

他低头看着她,脸上没有一点表情,眼底却在等她开口。

妙妙平复下激动地心情,缓缓开口:“这桩婚事不是你早就想退的吗?这块手帕也是你早就嫌弃了的,将军此时又何必在这里惺惺作态,做一副受害者的姿态!"

她将那块从子姜那里抢来的手帕摔在石榻上,强撑着难过看着他:“我不过是成全了你而已,你为何还来质问我?”

司厉行怔住了,那块手帕,他拖着重伤的身子骑行了百里也没有找到的手帕,居然会在妙妙手上,他压下震惊和疼痛,语气再也冰冷不起来:"我曾经是想过退婚,可那也只是一时……"

妙妙心里一滞,以为不会在意的,还是疼了一下,她梗着声音道:“将军承认了就好,日后莫要再将退婚一事推卸在我身上,羞辱将军府的罪名,我担不起。”

“我既成全了将军,那就好聚好散,你何必再用那株十八学士来羞辱我!”

“羞辱?”司厉行嗓音微哑,这个说法似乎给了他很大的打击。

妙妙压着心底的酸涩:"当然是羞辱,已经退婚了,你也要用那株该死的花在众人面前提醒我,我曾经是有多犯傻,多自作多情吗?你还要让我忘不了你是不是!只许你退婚,我退婚就不行是吗!"

她激动地浑身都在颤抖,她必须马上离开,手臂却被司厉行桎梏住,妙妙挣脱了几下,他却握得越紧,他低沉的声音急急传来:"我只是想哄你开心!"

妙妙难以置信地看向他,半晌嗤笑了一声。

司厉行凝视着她,眼神中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坚毅:"当年我听到你和程可意的谈话,知道你要嫁给我只是为了气程可意,我才一气之下想要退赠,可是我终究没有那么做,妙妙,我从来没有真心想要和你退婚。”

妙妙呆住了,想起那日他当着爹爹的面拒婚时,也曾问过她这种问题,她看着司厉行急切中带着一丝乞求,心中渐渐悲凉。

她苦笑着:“只因为我当年还不懂事时的一时气话,你就将我这些年对你的真心都磨灭了是吗?"

司厉行瞳孔紧缩,眼神渐渐慌乱。

“所以,你忽然要去从军,对我忽冷忽热,原来在你眼里,我的真心情爱,不及你的自尊骄傲清高来的重要。”妙妙一直忍着的眼泪扑簌簌掉了下来。

那眼泪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地砸进了他的心里,妙妙挣脱了他的桎梏,后退了两步,缓缓行礼:“是我庸俗,配不上大将军,将军还是找那个配得上你的人去吧。”

“妙妙。”

那种快要失去她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司厉行握住她的手,急切地想要拥入怀里,却被妙妙愤力推开,她凛然地看着他,缓缓道:“别再叫我妙妙,我和你再无瓜葛了。”

“司厉行,我不要你了。”

司厉行想抓住她,却抓了个空,他的心也好像空了一块,他垂下手臂,就那样站着不知过了多久,才去石榻上拾起那块在战场早已经不见了的手帕,紧紧攥在了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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