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m.zhibowenxue.com”

“阿莉丝。”

“你确定这是真名吗。”戴眼罩的黑人冷淡地瞥了你一眼，随后低下头去，在档案本上写写画画，“而不是某种代号？”

“是的，我很确定这是我的名字，长官。”惨白的灯光打在了你的脸上，你得以辨析自己正坐在一间全密闭的房间，气氛紧张严肃。

“年龄？”

“这么直白的问女士的年龄会不会不太好。”你仔细斟酌了一下自己的语气，发现没有过后，转而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不管怎么样，都不会比你先死。”

戴眼罩的男子完全没有中你的激将法。而是充耳不闻，像没发生过一样。只见他从充满压迫感的站姿转而变为与你视线平行的坐姿，面容严肃：“那么，我可以宣布，阿莉丝小姐，你因为在街头使用魔法斗殴，现在我们神盾局需要对你实施一定的监管和保护。”

太奇怪了，你总感觉记忆断片了，你明明记得自己是在街上做了一件好事，怎么到了他的嘴里，总感觉像自己犯罪被逮捕了一样。

“为什么我在你的嘴里就像是一个酗酒多年的疯狂杀人犯一样。”你不解道。

“无法控制自己的力量的人，和酗酒的杀人犯没有任何区别。”只见他打了个响指，右边靠墙的银幕上，立刻出现了你好几个不同角度打败了“陷阱”的录像回放。被称为尼克·弗瑞的男子还贴心地帮你一帧帧的慢放，原来自己的动作在别人的眼里是这些样子，你感觉到了一点新奇。

“有什么感想吗？”

“如果再给我一点反应的时间，我能打出更漂亮的连招！”

你双手捧住自己满足的脸颊，随后又放下。看到录像最后漂亮的一击，情不自禁地给自己鼓了个掌。

尼克·弗瑞看起来罕见地陷入了沉默。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的魔法切断的不是他的管道，而是他的咽喉，会发生什么？”

“我为什么要假定自己去伤害别人？”你不解地迎上了他的目光，“我有能力控制它们，也可以制服危险人物，我为什么要伤害他们？”

这时你总感觉走入了他下的套，尼克·弗瑞又随便点点，银幕上赫然出现的是，你恍神之后，暗影在你的脚边愈发膨胀的录像回放。这回轮到你说不出话了，因为那个时候，你总感觉自己接触到了某种力量，而那力量让你分神。你甚至觉得非常奇怪，那股力量就像天然无法与你相融般。

“毁灭博士离开了他的属地来到了纽约。”尼克·弗瑞看上去只是想帮你解惑，“我们需要保护你，看护你，让你不至于沦为他的备用能量供体。”

毁灭博士！

好吧，你并不知道这是谁。但是这个代号倒是很气派，如果，你是说如果，只能在心底小小的幻想一下，如果你也改个气派的名字然后去干坏事会怎么样？

不过你又想起来了，红头罩的“蝙蝠侠会把你从早上八点打到晚上八点中途不休息”的恐吓、还是不做坏事了。

你的猫从地上跳了起来，姿态依旧非常有余裕。看到它的一瞬间，你就感到非常放松，只见它昂首，吐露出了人的声音：“保护她是我分内的事情。”

咦！

非常熟悉的声音——是扎塔娜。

“你不可能一直把她庇护在羽翼下面。”尼克·弗瑞皱了皱眉头。“她如果想成为人类的一份子，为人类而战的话，不可能一直选择游离于社会社会之外，扎塔娜。”

“教导并不是你们带走我的客人的理由。”扎塔娜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你看到她的身影从你身旁逐渐由影子扩大，到最后，穿着表演服装的，世界上最伟大的魔术师扎塔娜赫然站在了你的身旁。

她轻轻拍了拍你的头：“抱歉甜心，刚才我在表演中，抽不开身。”

你快速地酝酿出了眼泪，眼泪汪汪，扑进她的怀里，开始诉苦：“他们非法囚禁我！还说我打人的动作不够熟练！这是一种对幼小的心灵的侮辱！”

你主要想是控诉一下后者。

扎塔娜打了个响指，你手上的枷锁和门都应声打开，她牵着你的手，表示你们二人要离开这里了：“要怎么选择是她的事情，我只负责保护她和教导她，没有到能帮她做决定的地步。希望你们也是一样。”

尼克·弗瑞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

真奇怪，明明几个小时以前，你还在地上逗猫，接着和一个反派打了一架，送了别人扎塔娜的表演票据。现在你已经到了离地不知多少万英尺的神盾局航空母舰上。你们正在纽约的超级英雄的势力的母舰里缓缓漫步。

你眨眨眼睛：“扎塔娜是猫咪吗？”

你摸了摸怀里的猫，而小猫不动也不闹，只是亲昵地用头去蹭你的手，你感觉到了毛茸茸的暖意。

“是也不是。”扎塔娜的表情非常从容，“这是一种远程魔法，将自己的视线附加在使魔的身上，可以帮助你看到远在千里之外发生的事情。”

“我很担心你。”说到最后的时候，她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

“如果，我是说如果，甜心，你想去上学吗？”扎塔娜停下了脚步，你们在神盾局的母舰的钢铁内部缓缓对视，“魔法师当中，有像我一样融入社会的，也有选择避世隐居的。我没有帮你选择的权利，一切都看你的心意，我不想剥夺你选择的自由。”

去上学？

你想到了尼克·弗瑞说的话，神盾局在你阻止了一场反派的阴谋过后没多久就找了上门来，虽然有可能是钢铁侠给他们报告的，不过你觉得那个英俊的先生应该做不出这样的事情。那么就是神盾局确实在纽约街头发现了你的动作，并且以最快的速度把你带上了母舰阐明了利害关系。

融入社会这一点听起来确实危险又吸引人。但是如果要和其他超级英雄合作的话，那至少要学会融入人类社会，学会分工合作吧。

你想到了哥谭的那些温暖的人们。

……你想要融入他们，成为他们，报答这份他们给予的温暖。

你轻轻地勾了勾扎塔娜的手：“我想和扎塔娜学魔法，但是也想去人类的学校里学习。”

扎塔娜给了你一个温柔的拥抱。你闻到了她身上有淡淡的花香。

“毁灭博士是一个怎样的人呢？”你想起了那股让你有些分神的力量来源，你知道一旦进入人类社会，那么他也许也会采取相应的措施，你得知道他是一个怎样的人。

“关于这一点，我觉得我非常有发言权。”

不知何时，你们头顶上，一位身穿蓝红制服的英雄缓缓降落了下来，是蜘蛛侠，天啊，你感觉到你的心脏正在噗通乱跳，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因为他是蜘蛛侠，而你可以操控暗影蝴蝶，你在他身上感觉到了某种被天敌盯上的掠夺感！大概！

“毁灭博士是一个暴戾的□□者，但是同时，他也是一个精通魔法和机械的天才。”

哇，看起来蜘蛛侠对这个毁灭博士有很高的评价。

蜘蛛侠耸了耸肩：“他一直都很想侵入神盾局，拿到神盾局母舰的供能装置，这样可以帮助他完成更多的邪恶的计划。”

你抓住了重点：“邪恶的计划指是....?”

“也许是把所有人都变成穿着钢铁和绿斗篷的样子。”

你在幻想中勾勒出自己也那样穿的模样，天啊，好奇怪，好丑，你觉得驾驭不来。绝对不能让那个毁灭博士成功。

“抱歉，我是开玩笑的。”蜘蛛侠尴尬地摸了摸头，像是没有想到你会信以为真。

好吧。你一点都不觉得生气。你总觉得在他的身边，有一种奇特的氛围，在这种氛围下，你感到非常的安定和非常的放松。

“那你呢，蜘蛛侠。”你把视线移到了他的身上，“你为什么又在神盾局呢。”

他不知为何，再和你对上视线的一瞬间，就使用了自己的蜘蛛丝，倒挂上了神盾局母舰通道的天花板。他好像在避免和你对视……呃，你是什么洪水猛兽吗，不至于吧。难道他也看到了你和反派对战的视频吗，不会吧。

“神盾局在训练我……”他倒悬在天花板上，说出了爆炸性的内容。“他们想训练我成为更好的超级英雄。”

天啊，好可怕的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