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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歌剧院发生了这么重大的事故,并且涉及到了敏感的党派问题。www.pantays.com
剧院经理立即满头冷汗地拨通了斯特拉文斯基先生的号码
“什么!!!你们是怎么检查剧院设施的!竟然发生这么重大的事故!”
电话那端传来斯特拉愤怒的质问声,经理一边擦着额头冷汗一边连连道歉
“对不起,先生!我们的工作人员肯定是检查过的,我们也很震惊发生这样的事情……”
斯特拉重重得搁下电话,不想再听电话那头的解释声。他是一位红发棕眼,高鼻深目,有着俄罗斯血统的法籍俄裔人。
冷却了一下愤怒的头脑,思维重新恢复清晰后,斯特拉那因为心爱作品出意外而恼怒的内心活泛起来。
作为一个能在极其排外的法国贵族阶层赢得大量赞美和吹捧的俄裔人,他靠得不仅仅是其精彩绝伦的作品,还有他敏锐的政治嗅觉。
“小仲马先生,这件事可能得由您出面解决一下。”
“当然没问题,斯特拉先生,您的作品《火鸟》,是我极其欣赏的作品。发生这样的事,我与您感到同等的痛心。我会作为巴黎公社的代表出面”
小仲马彬彬有礼地挂断电话,优雅地整理有些皱痕的袖口,将一枚蓝宝石胸针别在奢华的黑西装上。随手戴上搁在红木衣架上的黑色礼帽,坐上早已准备好的福特车后座。
闭目沉思了一会儿,小仲马缓缓睁开双眼,淡淡吩咐司机道
“去巴黎歌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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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清打量着这个典型的法国绅士,异能组织巴黎公社的成员,在非异能组织间也享有一定的话语权。
同时也是法国超越者大仲马的唯一公开承认的私生子。
剧院经理连忙凑上前去一边恭敬地描述着事件发生的经过,一边将他领到事故地点。小仲马带来的保镖立刻将现场的人员有序集中到接待厅中,略显拥挤的演出厅渐渐变得空旷。
小仲马随意懒散的视线扫过人群中极其显眼的曲清四人,这让他的脚步微顿。修剪整齐的眉峰一扬,眼中透露几丝玩味。
人造神明魏尔伦,萨德和一个陌生的东方少年,哦,还有一个绿眼睛小鬼。
他的视线在魏尔伦身上停留片刻,眼里有着不加掩饰的兴味。几个念头回转之间,只见这位法国绅士掉转方向,向那一行人走去。
“真荣幸,竟能在这里遇到魏尔伦阁下和萨德阁下。尤其是魏尔伦阁下,听说您爱看歌剧,可惜从未与阁下相遇过。”
法国绅士向在场的两位异能者问好道,同时也向这位陌生的东方少年点头示意,始终保持着优雅的贵族礼仪。
“小仲马先生说笑了,没想到竟是您作为代表出面,早知道我们应该早点离开的。”萨德不屑地嗤笑道
不知道为什么,萨德就是看这个装模作样的家伙不顺眼极了。在法国异能者圈子里,异能者都基本熟识,自打第一眼看到他。
萨德就打从心里厌恶这个永远一副完美笑容,放佛有一根尺子随时丈量着他的男人。
以他萨德不存在的名誉起誓,他绝对是那种看到别人被杀,眼都不眨一下的人。往往这种人才最可怕,上一秒笑着和你聊天,下一秒刀子就刺穿你的心脏。
小仲马宽容地对萨德笑笑,弧度标准的笑容放佛彻底焊在了他的脸上。
这可把萨德的隔夜饭都要恶心出来了,他干脆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让人担心他的眼球是否会脱眶而出。
魏尔伦则是冷淡地朝小仲马点了点头,虽然他们因为兰波的关系勉强能算作同事。但魏尔伦对不管是对欧洲谍报局,还是巴黎公社的人都一视同仁的厌恶。
“这位小先生是?”小仲马将视线转向即使在魏尔伦耀眼外表下也难掩光彩的少年。
“先生可以叫我曲清,是陪伴魏尔伦而来。”
“曲清阁下是否来自华国,我对华国兴趣颇深,也略有几分了解。您的名字是华国那边的风格。也只有那样强大神秘的国家才能培养出您这样俊秀的人吧”
听到小仲马不加掩饰的赞美,魏尔伦眉毛皱得能夹死苍蝇。他半点都不怀疑法国人是没有节操和下限这种东西的。
魏尔伦往曲清的身边更靠近了点,高大的身躯隐隐将他挡在身后。这让卡特恨得牙关紧咬,但也明白魏尔伦是在保护大人。
注意到魏尔伦护着曲清的动作和带有戒备的神情,小仲马笑意加深些许。
真有意思, 这个连阿蒂尔都冷脸相对的人造超越者,竟会护着一个少年。
欧洲异能者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小仲马更是掌握许多法国异能者之间的情报,当然也知道阿蒂尔对魏尔伦的心思。
主动承担人形兵器的教导者和监督者,更和他交换了姓名。还是在其老师波德莱尔的允许下,不知道那位名声显赫的“恶之花”阁下怎么能这么纵容自己的学生。
“魏尔伦阁下,竟然您在这里,在下有一个不情之请,能否用您的异能将这盏水晶灯挪开” 小仲马微微向魏尔伦欠身请求道
魏尔伦很想拒绝这个请求,但是他担心这个男人会继续缠着他们,尤其是他明显对曲清抱有极大的兴趣。
魏尔伦再一次向曲清施展了他的异能,那是很美丽很耀眼的红色光芒,却蕴含着不可忽视的强大力力量。
只见魏尔伦脱下手套,只用一根手指的指尖接触到水晶灯,整座庞大而破碎的灯身浮起,甚至一丝都没破坏地上的尸体。
“何等强大的力量!”小仲马感叹道,“真是多谢魏尔伦阁下的慷慨施助”。
“不必,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这!大人!还没调查清楚这场事故是意外还是谋杀,按理说不能离开现场…”剧院经理焦急地劝说
“行了,让他们走吧。这个事故只是一场意外而已。天花板上的的绳索有些破旧,年久未更换,才会突然断裂”小仲马打断剧院经理的话
“可是!我们不久前才检查过,这…这…不…可…能…啊”他还想再说什么挽回自己凭借关系才捞到的工作
突然对上小仲马幽深的眼神,明明脸上一直挂着笑容,可那双眼睛像是深不见底的沼泽。
这样的眼神仿佛一把钩子猛地钩破了他的声带,让他再也发不出半点声响。
听见没有异议,魏尔伦当机立断带着曲清离开这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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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天色已经黑沉下来,街道两边的梧桐树被风刮得簌簌作响。
注意到曲清略显单薄的穿着,他解下披肩的白色西装外套,将曲清包裹起来。
“外面风凉,披我的外套吧。”
早已被遗忘的萨德懒懒得坠在后面,有点牙痛地看着前面两人。他摸了摸自己刚花大价钱保养的皮肤,深深地觉得需要找几个鲜嫩的小情人滋润一下了。
卡特揪着自己的外套,他也想给大人披衣服,但他的外套不合大人的身。
可恶!在买下一座玫瑰庄园的愿望后,他又增加了一项,那就是长高!
要长得比那个魏尔伦还要高!卡特狠狠地揉着自己的衣角。
“真可惜,没有看到完整的《火鸟》”曲清有点遗憾地说。
“你想看,我随时都可以带你去看。但是清,离小仲马远点,他对你心怀不轨。”
魏尔伦略带一点严肃地告诫道,这让曲清不由侧目。
明明是对你更有兴趣吧,曲清思索着小仲马的言行举止。不过也没反驳友人对自己的关怀。
回到为他们留着灯的小旅馆,曲清不由长出一口气,放松地坐在软皮沙发里。将花瓶里原本插的百合花取出来,换成魏尔伦送给他的蓝玫瑰。
卡特则勤劳地帮他的大人端上热水。
“行了卡特,你也休息一下吧”曲清无奈地阻止田螺姑娘小卡特。
“都辛苦了,老头子给你们下了面,快吃吧” 孟爷爷爱怜地挨个摸摸头,在他们回来之前就听说了巴黎歌剧院发生的事情。
见到这俩小孩平安回来,孟爷爷才放下心来。
“孟爷爷,我每天早上和晚上都要加一杯牛奶!”卡特缠着孟爷爷直叫唤,这个慈祥和蔼的老先生早已被卡特视作亲爷爷看待。
“好好好,要多喝牛奶才能长高。”孟爷爷宽厚苍老的手轻轻抚摸卡特头顶。
不大的小旅馆内一派温暖和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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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饰古典的房间里,黑胶唱片机播放着舒缓悠扬的钢琴声
突然,猩红的火舌卷上羊皮纸张,被焦化的纸炭落在雕花铜盆里。
小仲马双手缓慢按揉着太阳穴,疏解因使用太久而酸涩的双眼。
随手挥退前来汇报的下属,偌大的房间瞬间寂静。小仲马打开一个小巧的,但是关卡重重的密码箱。
从里面取出一个黑皮文件夹,用羽毛笔蘸上特殊的红墨水,在纸张上勾画出淡淡的红痕。昏黄的灯光下,像一道锋利的血痕般刺眼。
渐渐地,激烈昂扬的大提琴声,密集的鼓点声如狂风暴雨般加入进来。气氛骤然绷紧,安宁祥和的氛围变得紧张而激烈。沉重的压力像巨石般逐渐笼罩房间,让人几欲喘不过气来。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最后的鼓点落下,空间重归于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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