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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作者:绮罗亲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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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矜貴》

*

* * * Come with me and you will be.

这是我第一次带麻瓜进行长距离幻影显形。m.dermstem.com到莫里亚蒂的宅邸后,我一边“阿拉霍洞开!”巫师常规操作开门,一边侧头问阿尔伯特身体有没有不舒服的。

他朝我眨了眨眼睛,露出得体的微笑说:“并无不适。”

我点头,“那就好。如果搞出分体事故就糟糕了。严重的话,没有魔药光靠魔法很难恢复原状。”

阿尔伯特花一秒时间沉默,消化了自己刚刚和隐藏的巨大危险擦身而过的事实,然后询问“什么是分体”和“柏蒂现在不能制作魔药吗?”

“配制魔药需要的器材和原料我都没有。”我说,然后解释了分体就是:“身体的某个部位和某些部位不在它们原本该在的位置上,而是留在了幻影移形前的地方,比如头发、耳朵、手脚之类的。”

阿尔伯特听完我的形容,面不改色地笑着感叹了自己的幸运,以及我的技能熟练。

往日他夸我没百次也有八十来回,现在我再听,已没什么心情波动了。

呵,阿尔伯特的嘴,哄小鹰的蛇皮鬼。

进了屋后不多久,弟弟们也到家了。

威廉见到我和他大哥还奇怪地问了一句:“哥哥和沙菲克小姐?你们此行回来的比预期早了一天,是遇到意外了吗?”

阿尔伯特笑着应付了过去:“没什么,一切非常顺利。”

兄弟三人聊起别的来。

威廉说在来伦敦的火车上偶遇了夏洛克·福尔摩斯,还碰巧遇到个案件。

我旁听了两句,本来是想悄悄退场的,结果听弟弟讲火车上的经历跟讲故事似的,便歇了走的心思,坐着认真听他说:命案开场的尖叫、莫得作为的铁路警察、血流了一地的受害者和被逮到后绞尽脑汁诡辩的凶手。

证据不足就无法给凶手定罪,但凶手也想不到——哈哈受害者只是失血休克人家没死!转醒后直接把他给指认了。

他讲完了,我跟着就感慨:“怎么发生点什么事都能和你们有关。”

阿尔伯特和威廉都已经能很熟练的无视我一些发言了,唯有路易斯瞪了我一眼,呛道:“其实和你也脱不了干系,沙菲克小姐!你的那只猫,当时就端正蹲在血淋淋的案发现场,背脊挺得和人一般板直,眼睛盯着受害者看呢!”

这话就说的我是真愣了,因为我那只猫——在我和阿尔伯特离开伦敦前,蓝英短变回了矮脚凳乖乖蹲在我床边。

我问路易斯,“怎么就确定是我的那只猫?你认得出她?”

路易斯向我投来一个你这问的是什么问题的眼神,开口说猫的花纹如同人的身份标识,他记得清清楚楚我那只蓝短的花纹,况且尾巴尖还有一簇区别于蓝毛的黑毛,不要太好认。

路易斯还说,那猫一直跟着他们,在外面比在家里安生许多,只是在国王十字车站下车后便再没见到了。也不知跑到了哪里去。

弟弟这话没说完,就被我扑过来抱了抱,末尾两个词卡在喉咙里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条件反射就要把我推开。

我说:“谢谢路易斯这么关注我的事。”

然后不等弟弟抗拒的手推过来便放开了。他也长的高,人也结实,抱起来丁点都不软乎,我心里遗憾,还是惦记十来岁的小少年。

我松了手就退身走,感激路易斯告诉我关于猫的消息,跑出门时十分干脆。

其余人都对我突然的行为有些反应不过来。

威廉瞳孔缩了缩,抿唇不语。路易斯有点手足无措,脸红着,又咬牙又切齿,看起来像是想找条地板缝钻进去。

阿尔伯特的注意力直接被我扯走,他喊了一声我的名字:“柏蒂!”

出口后却像是充满阻拦意味的喝止。

我充耳不闻,快步踱出门外,连头也没回。

之前没有雨也没有雾月光很明亮的夜里,我也曾观览过这里的国王十字车站。可惜的是,我并没有在第九与第十站台之间,找到9??站台。

然而我也没有在车站里找到一根猫毛,无论是蓝毛、黑毛还是其他颜色的毛。

国王十字车站内,来来往往的人流在这里穿行,与港湾渡口一般,是一个不断交汇与交换的过程。我猜想是我动作再快也赶不及她来时的那一趟,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说不遗憾是假的,我还是回到了莫里亚蒂家,坐在温室的藤椅上晃了一下又一下,情绪低落。

按时照顾花草的弗雷德进来看见我,吃了一惊:“沙菲克小姐?”

“听说您去车站找猫了……”少年目光扫过我空荡荡的怀里和我难过的脸,沉默了好几秒,“没找到吗?”

我侧头看到他的表情,像是想安慰又不知从哪里开始,少年有些无措。

便扬起嘴角露出了笑容,用安抚的声音说没事。

弗雷德张了张嘴,感觉此刻说什么都不太合适,我又催促他做自己的事就好,他只得一边担心一边给花除草,还分出神来观察我的情况,没多久就发现我靠在藤椅上睡着了。

黑发少年在旁边局促的站了一小会儿,打定主意后转身快步离开温室。

在大门前碰到莫兰上校,就把这事告诉了他。

莫兰饶有兴味地摸了摸下巴。

然后说:“好!”

弗雷德:“……?”好什么??

他眼看着莫兰上校扭头就把这事告诉了阿尔伯特。

这位伯爵大人抬起脸眯眼笑着,也是高深莫测的神情。

接着阿尔伯特就往温室走去了。

弗雷德觉得他还是不要再过问了比较好……

*

没在车站里找到猫猫,我失落,但也不很忧郁,因为我相信我们的灵魂终究会汇聚于同一条河流之中。过往逝去的人们,都会去的那个地方。

在温室的藤椅上睡着后,醒来就又在自己的卧室里了。有过前次在书房的经验,我就不去问他们中的谁是怎么把我搬回房间这种事了。

反正一个个的都避之不及。小鹰叹气.jpg

阿尔伯特听说了我没找到猫的事,在我醒后躲在厨房里煮可可时突然出现。

他说话有点唉声叹气的,替我担心我那猫。

我扭头看他的脸,沉默两三秒后,觉得可能沉默不了,便说:“你还是笑吧,叹气好怪。”

笑的时候起码脸不会显得僵硬,以至于让真诚的礼貌问候都变得虚情假意。

说完我就转身去拿杯子装煮好的热可可,回身见他绷紧了唇线,一张沉静的脸不笑不恼,没什么表情,也不说话。

他就这么盯着我看,绿眼睛幽幽的,让我莫名想到了禁林里的犬类。

我眨了眨眼,“……你也要喝可可吗?”

边问我还边指挥着方糖排着队一个个往煮好的可可里面跳。

印象里隐约记得这人就没在我眼前喝过甜品。我猜他应该会拒绝。

结果阿尔伯特开口就是:“好的,麻烦柏蒂了。”

我:“……”

几颗慢悠悠排着队方糖忽然受了惊似的直线坠落,溅起几滴热可可散落在台面。

阿尔伯特看到这一幕,缓缓眨了下眼睛。

“……”

我向梅林发誓我看到他笑了!!

将热可可倒进杯子里,我向阿尔伯特展示了空到底的小锅,很严肃地对他说:“我只煮了一杯。”

阿尔伯特的目光从锅移到我的脸,他忽然笑了,挺真情流露的那种,仿佛忍俊不禁。他笑得身体侧倾靠在厨房门旁,笑得低了头眯了眼,然后才对我说:“不用了,柏蒂……我喝红茶就好。”

我看着他笑,幽幽开口:“你是自己把自己逗乐了吗?”话里有郁闷和不解。

阿尔伯特笑而不语,却动身作势要去拿茶叶泡茶。我扭动手腕,魔杖一挥,储物柜的门自动打开,茶叶罐的盖也打开,冒着淡淡茶香的茶叶排着队落到干净的瓷壶里,滚烫热水蒸出水汽,让它们自己泡自己。

他静静看我肆意指使着魔力,除去过程,用魔法和人亲手泡出来的红茶,味道似乎也没多少不同。

一分钟紧急泡好的红茶隐隐漫出了香气,魔杖尖轻点过,指挥茶壶茶杯什么的平平稳稳蹲到茶盘上,然后我回头,发现热可可的杯子被他端了走。

阿尔伯特还是动身去拿来托盘,把我的热可可放了上去。

我摸不准他想做什么,只好端起红茶跟上去。

最后我和他坐在了书房角落里,烛火昏黄,窗外夜色也不大好,仿佛又要下雨。

我的热可可和他的热红茶都放置桌上。阿尔伯特还顾念到我睡前没吃晚饭,端来了一盘点心。据说是莫兰先生前几天出差印度带回来的当地特产。

他说:“就当是下午茶。”

我看了看墙上报时凌晨三点四十五分的钟。

“阿尔,你也终于会开玩笑了?”

他给了我出乎意料的回答。他说是。

我用惊奇的眼神看他。

之后我和他都没有再说话,一言不发地进食。但可能是不甘于沉默,我吃点心的速度慢下来时,阿尔伯特开口:“柏蒂。”

他用柔软的声线呼唤我,像某种讯号:“跟我讲讲你们那个世界吧。”

我好奇问:“这是撒娇吗?”

他生硬地纠正:“是请求。”

区别也不大。我抿唇,“怎么就突然感兴趣啦?”看一眼窗外的夜色后恍然:“是想听睡前故事?”

阿尔伯特不和我辩驳,回答仍显生硬:“……您要这么认为也可以。”

反应一点也不可爱。

突然要我讲巫师的故事,但一时间我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起。我思考了一下,便问他想知道什么。

阿尔伯特略微思索,提出一个问题:巫师世界是一个国度吗?

我摇头,告诉他巫师们和麻瓜们一样出身各自的国家,各国也设有魔法部管理限制巫师们的行为准则,并保护巫师界不暴露在麻瓜面前,但并不如同一个国家般是个独立世界,我们与麻瓜的联系其实比想象中要深的多。

他听的认真,在我讲完时便开口提出下一个问题,我脑袋就没停止过运转,不断回忆。我把我所知道的尽量以简单易懂的方式告诉他,如此来回一刻多钟后,我突然意识到阿尔伯特并不像是想听故事,这个问答模式更像一种审问。

于是我停了下来,用疑惑和审视的视线看着他。

阿尔伯特问:“怎么了?”

我说:“我怀疑你了解的这么清楚,是想入侵巫师界。”

阿尔伯特:“……”

他突然看着我的眼睛。

“我是想了解你,柏蒂。”他对我说,“我想知道是什么样的环境能养育出你这样的存在。”

“人只有在试图触碰某人的心时才会想要了解她。”我眨了眨眼睛,“无论巫师或麻瓜,在这一点上大家都是共通的。”

“你想知道与我有关的事,其实我也没有什么秘密。我喜欢天文课,不擅长占卜,讨厌交通工具、摄魂怪和老鼠。我难过会哭,不开心会消沉,烦躁堆积到一定程度时会发脾气,高兴时也会又蹦又跳……我的双亲过世后,我在圣芒戈的五楼住了十二年——又或许是十三年。当我离开后,我的守护神咒再不能凝聚成清晰的影子。我养过一只宠物,后来它死了。我就再也没有养过宠物。我有许多书,也看过许多书,我总能拿O,除了飞行课……后来我把这些书都送给了我的侄女。我喜欢看星星,但伦敦总是下雨……”

我感慨世界并不让人常常都能称心如意的,它有多温柔就有多残忍,像玫瑰和它的刺。

这次他没有提问题了,放任我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但刚开始我还在讲自己相关的事,接着很快就讲到了隔壁院的傻狮追爱和我那傻狗表弟,一段校史和《诗翁彼豆故事集》。

在他感到厌烦并打断我之前,我就先因为讲太多话而口干舌燥,不得不停了下来。

可可喝完了,但我渴的厉害,我只好喝掉了阿尔伯特的红茶。等他意识到想阻止时,已经晚了。等我意识到自己是个巫师还能来个清水如泉时,也已经晚了。

阿尔伯特:“……”

我:“……”

面面相觑,气氛一度十分尴尬。

这场凌晨时分的“下午茶”就这样不声不响的猝然结束掉了。

他把我送回三楼,站在房间门前和我道晚安。我想跟他说我不是故意的,结果他察觉到了,立刻转身就走,脚步飞快。

我:呜呜要被怀疑到底是不是个巫师了?? ?? ??????

*

后来阿尔伯特连着有两三天没怎么和我说话,我到温室里找弗雷德,结果不知怎么的,连这个少年也有点对我避之不及的样子,原本友好的交流突然就少了许多。

我坐在藤椅上,心情郁闷,纠结,实在想不开,不理解。

但很快阿尔伯特就来主动找我说话了,时间是下午。落日的余晖透过温室的玻璃,将满室的玫瑰都染了一层柔和温暖的色调。

他就在这样暖橘色的光影里走来,满身的冷漠和棱角都被悄然掩盖。

阿尔伯特拿了东西给我,放在藤椅上,沉甸甸的。

我根据包裹方正的形状和不轻的重量猜出这是充满了知识和智慧的载体——一摞书,不由得抬头诧异地看着他。

“先前说好的,天文学书籍。”

“……我还以为你忘了……”

毕竟说好后第二天他在我面前跑的可快,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他是不想认账。

而此刻的阿尔伯特在我面前笑得像根本没有过这回事:“我当然会记得你和我共同的约定,柏蒂。”

“共同的约定”稍微放缓了语调,听起来就颇为暧昧。

但我没注意,嗯嗯应和两声,一边面不改色夸他守信,感谢他送我喜欢的书,一边动手拆掉了简易的礼物外包装。

一二三……足有七本天文学书籍,书的厚度和重量都不可小觑,刚才看他一脸轻松拿进来,臂力不错啊莫里亚蒂伯爵。

这几本天文里还夹着一本相对轻薄许多的书,我一看,题名大侦探福尔摩斯探案集《绯字的研究》,当年我在姑姑家时、姑父给我看的侦探小说。

我很惊讶,阿尔伯特随即就解释说是在购书中途看见的,便拿了一本给我。

“当年那本并没有读完不是吗?”他笑吟吟的看着我。

“……”看来那晚上的事他都记得清清楚楚。我有点被关怀的感动,但也混杂着事后被他回避的茫然不解,低声说:“谢谢。”

二人突然沉默了有那么一分钟左右。

我翻到侦探小说的目录在那低头看,耳边就传来一句他毫无预兆的提问:“柏蒂你的生日在哪年那月?”

我下意识回答:“1959年的10月30日。”一点也没觉得哪里不对,继续说:“就在万圣节前两天,我很喜欢,以前总是收完礼物,马上就有万圣节晚宴,非常棒!……当初我的母亲想给我取名Antares(安塔瑞斯)*。但我祖父不同意,我现在的名字是祖父取的,Alberta(爱尔柏塔)原本是我太奶奶的名字,她是个非常厉害的女巫……”

脑海里不断有回忆的画面涌出来,我也就跟着说了一堆话,直说到如果我在死后化作幽灵的忌辰日是哪天时,脑子才突然绕过了弯。

我抬头疑惑地问阿尔伯特:“怎么突然会想知道我的生日?难道你要偷偷给我准备生日礼物吗?”

阿尔伯特的眼神有些说不上来的幽暗,但他的微笑和满室夕阳都模糊了这一点,他面对我的疑问很淡定地点了点头,笑着说是,“被柏蒂你发现了。”

我盯着他的脸看,总觉得他只是随便应和我,其实心里想的压根不是这么回事。

但既然会有礼物那我也就不计较了。抱着天文书翻翻看看,甚至从现在就开始期待这位莫里亚蒂伯爵会给他工作兢兢业业至今的仙女教母准备什么生日礼物。

……嗯,话说今天是几号来着?

小鹰懵逼.jpg

*

那一摞又厚又重的天文学书籍怎么到的我手里,后来也是怎么去的我房间。

我本来是想用咒语让它们自己飞到三楼,但在我掏魔杖之前,阿尔伯特就代劳了,我可没想要使唤他,但他自愿帮忙我也很高兴。

搬书途中阿尔伯特跟我讲了件事,说早上收到了邀请函,是哪哪家子爵女儿格兰夏的小提琴发表会,请莫里亚蒂到场。

我问他是不是又要我帮忙,到时候替他去现场。

阿尔伯特否认,“那种社交没有多余的价值,没有去的必要性。但既然收到了正式的邀请,为了维护莫里亚蒂家的体面,当天总要送些礼物做为表示。”他说到这时眼神看向我,“柏蒂有什么好的提议吗?”

我想了半天没想起来格兰夏到底是哪位漂亮小姑娘,听他问我意见,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我看温室里的玫瑰长得不错……”

不如薅了吧!辣手摧个花。

阿尔伯特没觉得哪里不行,点头同意了。

“好,明天我和弗雷德说一声,拜托他到时准备合适的花束。”

接着又聊了聊,我放心早了,莫里亚蒂伯爵不会出席哪家漂亮姑娘的音乐会,但对于能获取情报的晚宴舞会之类的社交活动一般也是不会拒绝的。

不巧两天后就有一个,仙女教母作为他近段时间来的固定女伴,基本也是要随同参加的。

我照例答应了后,不是很想说话。

几句话闲聊的时间里,三楼很快就到了。我打开房门,侧头见阿尔伯特实打实替我搬了一摞又厚又重的天文书,那点小小怨念也就烟消云散了。

我随口请他进屋,他竟也没以于礼不和之类的理由拒绝,落落大方的就进去了。

这是阿尔伯特把房间指给我后第一次来,他踏进来将书轻巧放在桌上,抬眼环视,差点认不出这是他家当初那间平平无奇的客房。

各种深的浅的蓝色充斥着整个房间,铺陈的地毯上有只鹰形状的徽章图案,墙上也有一模一样的装饰,还贴了许多画了星图的羊皮纸。原本客房的摆件和装饰不是没了踪影就是变了颜色,或者变得和原来的样子有那么些大小的差异。除此外还多出来一个十分醒目的,约莫有一人高的圆球和圆环的模型(甚至还在动),有些像地球仪但又很明显不是。

房间一整个的氛围都透出和房间主人身上一致神秘幽远的空灵气息,忧郁,冷淡,缺乏鲜活,宛若高山上陈年累积的皑皑白雪。

“希望你不会怪我把你家的房间变得与原来大相径庭。”

见他沉默环视房间许久,我的心情忽然有点忐忑,说完后又立刻补充:“需要变回原来样子的话很快的,这点你可以不用担心。”

阿尔伯特看完,视线落回我的身上,笑着说他不担心,只是稍微感到有些惊奇,因为这还是他第一次被邀请进女性的房间里。

“……?”平心而论,我觉得他说的这话有点怪。表情和语气都有莫名意味,没猜错的话,还是那种应付贵妇贵女们的社交手法,但现在总感觉他用力过猛。

不过莫里亚蒂家在我来之前都全是男性,没有女性长辈或姐妹,阿尔伯特突然有这样的感慨也不算奇怪。

当年表弟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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