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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吧,姐姐。m.czyefang.com◎
第二天吃过早饭,夏轻眠便收到了苏彻的信息。他已经到楼下了,让她慢慢来不着急。
夏轻眠回复“好”,却囫囵将三明治往嘴里塞。毕竟第一次正式约会,她想给对方一个良好的体验。
“我看你拿上吃吧。顺便给你男朋友带一个。”夏沁雪看不过眼。
“不用,我吃完了。他开车也没时间吃。”夏轻眠擦擦嘴,拿上大衣穿好,“妈我走了,今天不回来,不用留门哈。”
“鞋柜抽屉里的东西你带着,以备不时之需。”
“好嘞。”
夏轻眠换好鞋拉开抽屉,看见里面的东西愣了几秒,燥热瞬间爬上脸颊。
她以为母亲准备的是晕车药之类的东西,怎么也没料到会是保健用品。
“妈,这不会是你去买的吧?”
夏沁雪到底道行深,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解释,“早上去买降压药,看见打折就买了两盒。做好自我保护总没错。”
夏轻眠:“……”
且不说这东西酒店本来就提供,出去玩她还带着这个好像有点……图谋不轨?
夏沁雪见她还在纠结,催促到:“还不快点下去,人家不是在等你。”
“这就走了。”夏轻眠咬咬牙,将两盒东西放进包里。
反正又不是没有过,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
苏彻的车就停在门口。下了楼,夏轻眠跑过去拉开副驾门坐进去。
“对不起啊,让你等这么久。”
“才十分钟,有什么好对不起的。”苏彻看她脸颊红扑扑的,不由上手摸了摸,“怎么脸这么红?”
夏轻眠顿了顿,“大概是跑的。”
“以后跟我出去你用不着急,多长时间我都等得起。”
她心头暖洋洋,勾勾他手指,“知道了,开车吧。”
滑雪场在临市,驱车一个半小时左右。苏彻在酒店提前定好了套房,两室一厅,房间和阳台都有大片的落地窗,可以直接看到辽阔的滑雪场。
夏轻眠放下背包,走到落地窗边,沐浴着中午金灿灿的阳光。她眯眼眺望,心中开阔又充满愉悦。
“先吃饭还是先滑雪?”
苏彻走过来从身后抱住她。房间里暖气十足,一进门他就脱掉了外套。柔软的毛衣带着他的体温,一起将夏轻眠包围。
“你饿吗?”她仰起脸问。
“不饿。”
“那我们先滑雪。”
他低声答应:“好。”
换好衣服,他们先去雪具大厅租装备。苏彻斜过肩膀,问:“你玩单板还是双板?”
夏轻眠反问:“你看我像是会玩单板的样子吗?”
他轻笑着摸摸她柔软的头发,扭头告诉工作人员,“两套双板。”
租完用具,排队坐缆车去滑雪场。夏轻眠垂头看下面密密麻麻的人,忽然有点担心。
“你滑的还好吗?”
苏彻挑挑眉梢,“一般吧。你呢?”
“……也很一般。”
等滑上了,苏彻才知道夏轻眠并没有谦虚。她滑得是真的很一般,比初学者稍微能强那么一丢丢。
“慢点别怕。”
“我可以慢点。但是别怕可能有点难度。”夏轻眠好笑,“这是我第二次滑雪。”
第一次是跟林竹音来,俩人都是啥也不会的菜鸡。请了个教练学了点皮毛。
苏彻跟在她身边慢慢守着,“才第二次?那已经很好了。”
“我教练也这么说。他说不能保证我滑出花,但可以让我少挨些摔。”
夏轻眠边说边小心翼翼往下滑,身后忽然响起一阵尖锐的叫声。她好奇转过头,看见一个人从顶端冲下来,直奔这边过来。
她心一紧,立刻想躲开。来不及反应的时候手臂被苏彻一扯,人朝着他压了下去。
咻——
身后一道残影飞过,尖叫声渐渐远去。夏轻眠趴在苏彻身上,护目镜后眼眸微微弯起。
“你还好吗?”
他扔开滑雪仗,一把将她搂住。声音低低在她耳边响起,“下次别找教练了,我教你。”
“好。”
苏彻说到做到,到了下午夏轻眠已经可以独自滑完初级道了。
什么东西都是入门之后才能真正领略到乐趣。夏轻眠玩得乐此不疲,天快黑了还不想休息。
苏彻好笑,“愿意玩明天再来。回去吃个饭泡泡温泉,可以缓解疲劳。”
于是两人打道回府。
酒店里餐饮很丰盛,提供中西餐,中餐还细分了各种菜系。
夏轻眠跟苏彻牵手逛了一圈,扭头问他:“你可以吃辣吗?”
她刚洗完澡,头发还带着水汽。脸色白里透红,模样像个清秀的大学生。
苏彻点头,“我什么都行。”
“那咱们吃重庆火锅吧?”
点完菜,夏轻眠去了一趟洗手间。出来时就看到苏彻在跟一个打扮香艳的女人说话。
“你不撞我,这咖啡就泼不到你。这事儿赖你不赖我啊。”
苏彻冷眼睇她,“我坐在位置上,怎么撞你?”
穿着黑色小短裙的女人掐起腰,秀眉轻轻一挑,“那就是你用腿绊到我了。总不能我走得好好的故意泼你吧,要不这衣服多少钱,给你微信转账总可以了吧?”
“故不故意可以调监控。”
“你这人怎么这样,都说了可以给你微信转账。”
夏轻眠走到苏彻身旁,“发生什么事了?”
苏彻表情稍缓,“把你手机给我一下。”
“哦。”她从衣服里拿出来给他。
“她把咖啡泼我身上了,说要赔钱。”苏彻不冷不热地扬扬唇角,将收款二维码点开,“扫吧。”
对方表情一僵,脸色有点难看,“你自己的呢?”
夏轻眠见她一脸不高兴,顿时恍然大悟。这哪里是想要赔钱啊,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我们一起的,我帮忙收钱有问题吗?”
苏彻听了,桃花眼笑得开成了扇,“是啊,有问题吗?”
“……”
对方不情不愿掏出手机。
“月月——”一个男人急匆匆走过来在她身边站定,“人都在那边呢,你怎么自己跑过来了?”
“遇到点麻烦。”名叫月月的女人抬抬下巴,“咖啡不小心洒了,正在协商。”
裴爵扭头正想说什么,等看清夏轻眠后猛地一怔,脱口而出:“夏轻眠?”
“认识的?”苏彻问。
夏轻眠淡淡嗯了一声,冲裴爵点头,“你好。”
姓裴的是许谨修朋友,上次去度假酒店也有他。他们虽然认识了很多年,但正经能说上话的时候很少。
一开始她以为是对方在避嫌,后来相处久了才明白人家根本是不想搭理。虽然她是许谨修的未婚妻,但倍受冷落,所以他身边的人对她的态度都十分随意。
“误会一场。”裴爵见是夏轻眠,顿时觉得事情变得好解决,“那边还有点事,我先带我妹妹过去。以后有机会请你们吃饭好吧?”
话里全是敷衍,分明没当一回事。
“算……”既然认识,苏彻不想追究了。
“吃饭就免了。扫个码也就几秒,耽误不了你太久。”这话是夏轻眠说的。
把裴爵呛得噎了半天。
“不是,都是朋友你至于……”
“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把我当过朋友?”
裴爵表情不怎么自然。平时他们几个偶尔也编排她,觉得配不上老许。
裴月瞪着夏轻眠,“你弟弟都说算了,你怎么回事啊?”
“我说了算。”
苏彻眼眸眯了眯。凉凉瞥裴月,“我又不想算了。这衣服定制款,三万六,给你抹个零头收三万五,快点赔钱,我还要去吃饭。”
“三万五?你唬谁呢?!”
“不信那就报警吧。”
裴月恼怒到:“报就报!”
“算了算了。都出来玩和气生财。”裴爵扫了二维码把钱转过来,不咸不淡地看了夏轻眠一眼,将裴月拉走,“快点吧,别废话了!”
一场闹剧结束,火锅也开始沸腾了。夏轻眠将肉和菜下进去,见苏彻不动筷子,狐疑到:“怎么不吃?”
苏彻哼了一声:“弟弟不想动,姐姐喂我吧。”
忽然间阴阳怪气。
夏轻眠反应了一下,觉得他的孩子气有点好笑。夹起一块肥牛放他碗里,耐心解释,“我当时就是随口一接。跟他们又不熟,没必要解释那么多。”
苏彻不言语。
夏轻眠将碗碟挪过去,坐到他身边,“再说你比我小是事实啊。我现在不介意了,你也不要因为不相干的人生气好吗?”
锅里噗噗地冒着泡。热气翻滚,缓缓升起,在璀璨的灯光下四散。她靠着他肩膀,水润的眼底尽是温柔。
苏彻喉结动了动,低声答应,“好。”
吃完饭,两人又去影音室看了场电影,回到房间时已经快十一点。
夏轻眠重新洗了把脸,做好护肤,脱掉睡袍上床。
她打了个哈欠,刚要关掉台灯,敲门声响起。苏彻穿着睡袍抱着枕头,站在门口。
她撑起上半身,嗓音里满是困倦,囔囔问:“怎么了?”
门咔哒一声关闭,他走到床边,幽深目光落在她身上,“天太冷了,我们一起睡吧,姐姐。”
—
室内只亮了一盏橙黄色台灯。虚虚实实的光影下,苏彻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唇角的弧度在迷离夜色中愈发危险。
夏轻眠咽了咽嗓子。
他们之前不是没有过,来这之前她也做好了准备。可到了紧要关头,心里却莫名滋生出一丝紧张。
她松开抓着被角的手,深吸一口气,“行啊,我都可以。”
话落自动挪到旁边让出位置给他。
苏彻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将枕头丢到床上,接着慢条斯理地解开浴袍带子。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不紧不慢地脱掉浴袍,随手搭在梳妆椅上。
寂静的房间里布料摩挲的声音尤为明显。夏轻眠的心被那根带子牵动,忽慢忽快,跳动极不规律。
“你在紧张?”他似笑非笑。
“谁紧张了?”夏轻眠扫了一眼他漂亮的腹肌,装模作样地拍拍床垫,“上来啊,愣着干什么。”
苏彻勾勾嘴角,掀开被子在她身旁躺下。
床垫下沉,夏轻眠的呼吸也跟着颤了一下。她闭着眼,懊恼地吐槽自己这么多年白活了,对方还比她小几岁,她到底在怕什么?
她豁然睁眼转过身,猝不及防对上一双乌黑沉静的眼眸。他眼里映着她的样子,目光温柔至极。
“不困?”他问。
她慢慢地点了点头,“嗯。”
苏彻喉结微滚,修长手臂揽住她的腰往自己怀里带,“那聊会天?”
近在咫尺,呼吸相接。温热的体温渐渐将她包围。
“你想聊什么?”她问得心不在焉。
“什么也不想聊。”他的声音开始嘶哑。
夏轻眠垂垂眼眸,伸手搂住他脖子,“那就别聊了。”话落直接吻了上去。
……
明明滑了一下午的雪,苏彻体力却格外充沛。肆无忌惮地折腾了两次,后来得知夏轻眠自己带了东西,又来了一次。
夏轻眠被他折磨得有气无力,没好气地赶他走。苏彻搂着她又亲又哄,借口找得无比恰当:“我这不是不想浪费你心意吗。”
夏轻眠勉强睁眼瞪了他一眼,气得翻过身不理他。
食髓知味,距离上一次已经几个月,一开始他们都有点把握不住。况且,她本来就有图谋不轨的意思。
这么一想,气也消了。转身搂住他,声音困倦,“睡觉吧。”
“嗯。”
一觉睡到十点多。醒来后夏轻眠迷迷糊糊找衣服,一动就龇牙咧嘴地吸了口气。
这家伙分明是个推土机吧!碾得她浑身都痛。
“是不是哪里疼?”苏彻撑着床垫坐起来,被子滑下去,线条漂亮的身体一览无余。
夏轻眠欣赏几秒,哀怨控诉:“哪里都疼!”
本来今天还想去滑雪的,现在看来估计要泡汤了。
苏彻忍着笑揉揉她蓬松的发丝,拿起椅子上的浴袍船上,“今天别出去了吧,你再躺一会儿,我叫点东西吃。”
“我看行。”夏轻眠毫不犹豫地重新躺回去。
半个小时后早餐送过来,苏彻叫她起来洗漱。吃完早饭,夏轻眠有了点精神,望着外面的滑雪场十分眼馋。
“我们现在就回去吗?”
“不着急。”苏彻说,“不能滑雪就去泡温泉吧,舒缓一下身体。”
他们没有去外面的温泉,而是叫了服务人员将套房里的池子放好水,足不出户就能享受到。
热气袅袅,夏轻眠舒适地靠在池边,脸颊红扑扑的。
苏彻将红酒杯送到她唇边,“喝一口?”
夏轻眠长嘴,醇香的酒液进入唇齿间。一小杯喝完,她意犹未尽地抿抿嘴唇。
“好喝吗?”
“好喝。”
苏彻低声,“让我尝尝。”
修长手指捏着她的下巴,炙热的唇贴了上去。
险些又擦枪走火,顾及到夏轻眠的身体苏彻没再继续,泡完温泉去冲了个凉水澡。
下午他们在附近逛了一会,然后驱车返回申城。
.
接下来几天夏轻眠和苏彻都各忙各的。偶尔打打电话,有空了就约出来吃个晚饭看看电影。
这天林竹音打来电话,让她有空去店里玩。夏轻眠买了礼物过去找她。
一进门,就遇到牧丞和裴爵并肩走出来。
“来了?音音在里面。”牧丞一如往常同她打招呼。
裴爵凉凉兜她一眼,轻蔑地转开视线。
夏轻眠浑不在意,对牧丞道:“我先进去。”
等她走远,牧丞不明所以地看他一眼,“你干嘛,吃错药了?”
“我怎么了?”
“怎么对她那个态度,她惹到你了?”牧丞只是随意一说,毕竟之前有许谨修那层关系时他们都没什么交集,更别说现在了。
裴爵冷哼一声:“那你还真说着了,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这么嚣张。”
“你以前给过人家好脸色吗?”
裴爵噎了噎,随即啧了声:“我看你才吃错药了吧,这么维护她。”
牧丞言简意赅:“她是音音好朋友。”
“你这个老婆奴真是没有尊严啊。懒得跟你说,我找老许去。”
“他这会儿在公司,你干嘛去?”
裴爵意味深长地勾勾嘴角:“有件他感兴趣的事儿。”
……
许谨修开完会刚回到办公室。秘书送咖啡进来时,他捏着眉心交代:“下午没事别再打扰我。”
“好的,许总。”
最近睡眠不太好,工作又忙,这两天脑袋胀胀的疼。看了会儿文件,许谨修放下钢笔,疲倦地按了按太阳穴。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他眉头紧蹙,沉声到:“还有事?”
裴爵推开门,嬉皮笑脸走进来,“许总在忙啊?”
许谨修睁开眼睛,深黑色眼仁透着倦怠,“你怎么来了?”
“有事找你呗。”
裴爵自动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懒散地翘起二郎腿,“最近忙啥呢?每次聚会你都不来。”
“在跟进一个项目。”
秘书敲门送咖啡进来,对话暂时终止。待她离开带上门,裴爵意味不明地笑了声:“你在这忙得昏天暗地,知不知道你那个前未婚妻在干嘛?”
许谨修眼眸一动,“怎么了?”
“我前几天去临市滑雪,遇到她了。跟一个男的在一起。”
许谨修没应声,太阳穴蓦地抽紧。
裴爵睇了眼他不霁的脸色,接着说:“本来我以为是她哪个便宜弟弟,后来看见这一幕,那个是她男朋友?”
“嗯。”他闭了闭眼睛,控制不住地问,“你看到哪一幕了?”
“喏。”裴爵点开手机相册放到桌面。
明显是偷拍视角,画面上两人紧紧挨着坐在一起,夏轻眠笑颜如花喂对方吃东西,男的僵着脸,可眼里的逗弄跃然纸上。
许谨修面无表情喝下一口咖啡,放回去的时候手有点抖,差点摔碎杯子。
“是她男朋友。”他忍着头疼,哑声问,“你拍他们干什么?”
“滑雪那天裴月跟想吊那男的,然后产生一点摩擦。讲真的原来夏轻眠也有脾气啊,她像护小鸡仔一样护着他。”
许谨修握紧手指又松开,眼里凉了几分,“你到底有没有正事?”
裴爵怔了怔,而后恍然大悟。他本来以为许谨修甩开夏轻眠会很高兴,可现在看来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他犹豫了一瞬,决定继续说。如果这家伙真放不下,就趁着个机会抢回来嘛。
“你别急啊。就是一开始发生了不愉快,后来我越看这男的越眼熟,就查了一下。他叫苏彻,跟你表弟周浩泽认识。”裴爵顿了顿,“你记不记得他上大学的时候你帮忙摆平过一件事?”
这么一说,许谨修倒是有点印象了。周浩泽那件事当时闹得很大,差一点就兜不回来了。
裴爵手指轻点桌面,漫不经心到:“我记得事儿挺重,差一点进去啊。夏轻眠怎么看上这种人了。”
许谨修态度不明,“你回去吧,我还有事要忙。”
目的达到,裴爵自然不会留着碍眼。他站起身来,“行啊,我走了。你也别总忙工作了,好好休息吧。至于今天的事……”
“跟你没关系,少插手。”
“我手哪敢伸那么长啊。走了。”
门被关上,办公室恢复安静。许谨修手肘撑在桌面,视线落在不知名的某处,脑海里全是那张照片的场景。
他痛苦地靠在椅子靠背,闭上眼睛。
……
咚咚咚。
敲门声响,秘书小心翼翼走进来提醒许谨修该下班了。
“你先走吧。”
“好的许总。”
又静坐了一会儿,许谨修咳嗦两声,起身拿上大衣准备回家。手机铃声在这时响起。
“谨修,最近忙吗?”来电人是他一个关系不错的高中同学。
“还好,你呢?”
“我挺忙,忙着结婚。”
“恭喜。”
“谢谢。我和陈雪都回申城了,结婚前想请你们这些老同学吃个饭,不知道赏不赏脸?”
许谨修沉默一瞬,“要请夏轻眠吗?”
张彦斌笑,“她和陈雪那么好,肯定要请的。”
“嗯,她如果问起,你就说我不会去。”
“啊?你们怎么了?”
许谨修抬眸看向窗外的灯火阑珊,轻声说:“我把她惹生气了,还在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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