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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小羣一直待在杨琰的家里等他们回来。&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刚进门,路晓飞见宋小羣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还没等宋小羣开口。路晓飞就主动先跟他打招呼,“小羣,你好,我们回来了。”说话的语气格外的亲切,仿佛她也跟宋小羣认识了几十年那样熟了。
宋小羣的反应是呆住了,一副暂时完全接受不了这样突如其来的亲切问候,于是忘记了应答。
杨琰走过来拍了一下他肩膀,“叫你呢,怎么不出声啊?”
宋小羣这时才反应过来,“哦,哦,你们回来啦,那个,飞,飞姐,你认识我了吗?”
杨琰和路晓飞相对眼而笑。
路晓飞说,“不好意思啊,之前因为我生病了,所以以为你看不见我,所以......”说着说着,路晓飞尴尬地低下了头。
“哦,没关系,没关系,我去倒杯水给你喝吧。”说完就去倒水了。
杨琰和路晓飞坐在沙发上,宋小羣端着两杯水过来,一杯给了路晓飞,另一杯晃过杨琰的面前,杨琰还以为是给他的,就伸出手去接。谁知道宋小羣跟他说,“哥,这不是给你的,因为我也很口渴,你想喝的话,自己去倒吧。”
杨琰伸出食指指了指他,“你行啊,不过我现在不口渴。”
“不口渴?那刚才干嘛还想抢我杯水啊?”
“我没抢啊。”
宋小羣没理杨琰了,转而用拿着水杯的右手指了下路晓飞的手说,“飞姐,你的手怎么了?”然后喝了一口水。
路晓飞随口而出,“哦,我今天割脉自杀了。”
宋小羣一听,刚含进口里的水就被喷了出来,还好客厅够大,并没有喷到杨琰和路晓飞身上。
杨琰和路晓飞被吓了一大跳。
“我没听错吧?你说你今天割脉了?自杀了?”然后又把脸转过看杨琰,迫切地想要杨琰跟他解释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杨琰很认真地说,“的确是这样。”
“飞姐,你对我说今天我割脉自杀了就像是在对我说我今天喝了水一样随便,你确定你没有说谎?”
路晓飞为自己刚刚一时口快说出来的话感到很抱歉和尴尬,“对不起啊,我刚刚回答得快了点了,吓倒你了。”
“那就是说你说的是事实了?”
路晓飞很不自然地笑了笑,点点头。
宋小羣继续问杨琰,“她今天的确是精神病发作了,对吧?”
“嗯。”
“她不但发作了,还把你给伤了,对吧?”
杨琰很不情愿地又回答了一个“嗯。”
“是我们一起把她绑着送去医院的吧?”
“嗯。”
“我就离开了两个多小时,她就在医院割脉自杀了?”
“嗯。”
“我是在做梦吗?”
“没有。”
“那你怎么就允许她出院了呢?”
“因为她已经没事了。”
“啊,疯了,疯了,我现在真的相信了,原来精神病是真的可以传染的。”
“你没有疯。”
“不是我疯了,我是说你们疯了。”
“我们也没有疯,真的,我们都没有疯,而且晓飞的精神病也已经痊愈了,真的。”
“哥,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话吗?”
“开始我也很难相信,但事实的确如此。”
“飞姐,你现在是人还是鬼?”
“我,当然,当然是人啦。”路晓飞又尴尬地笑了笑。
“我快要被你们搞疯了。”
“好啦!宋小羣,你不相信的话,我们会证明给你看的。对了,晓飞,你现在真的没事了吗?”
宋小羣大声说,“你看,你都还没有确定,还说叫我相信。”
“闭嘴,我是在说正经的。”
“你这样说,就是说我说的就是不正经的了?”
“你别打岔,晓飞,我是想要问一些关于这段时间发生在你身上的一些事情的详细情况,因为我觉得这是有人故意策划的阴谋,你确定你OK吗?”
“阴谋?”
“嗯。”
“我在医院的时候已经跟你说了,我现在什么心理压力都没有了,你尽管问吧。其实我清醒过来后,也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小羣,把你今天在天台上捡到的手机拿出来看看吧。”
“嗯,在我房间里,我还试着给它充电,不过冲不了,我现在去把拿出来。”
路晓飞问:“天台捡到的手机?哪里的天台?”
杨琰指了指天花板,“我们的楼顶,你跳楼那里。”
“呐,哥。”
“这是我的手机。”路晓飞一眼就认出来了。
杨琰把手机还给路晓飞。
路晓飞试着开机,宋小羣就说,“没用的,手机搁天台那么长时间,风吹日晒雨的,已经坏了,开不了机了。”
杨琰问路晓飞,“手机里面有没有什么其他的重要的东西?”
“那倒没有。”
“有件事我一定要问清楚你。”杨琰说,“你并没有住在这里,也没有住在附近,是怎么想到要到这里来跳楼寻短见的。”
路晓飞细细地回忆了下,说,“我并没有想过跳楼的。”
“这就奇怪了。”宋小羣说。
“那你上天台干嘛?”杨琰继续问。
“我是被人约过来的。”
“被人约过来的?”杨琰和宋小羣异口同声。
“对。”路晓飞回答。
“那就说明我们的猜测是正确的了。”宋小羣说。
“什么猜测?”路晓飞问。
杨琰说:“我觉得最近发生在你身上的所有事情,都是有人在背后操作策划的。”
“怎么可能?”路晓飞简直不敢相信。
杨琰说:“你自己想一下,刚你还说其实你是被人约到天台上的,单单就这一点,已经可以说明了。”
路晓飞开始不安起来,“好像也是,可是这怎么会呢?我真的不敢相信,我一个平凡普通的人,怎么会有人想要伤害我呢?但是被你这样一说,我也有点怀疑了,现在才觉得那个打电话给我的人说的话很奇怪。”
“是什么人?你详细跟我讲讲当天的情况。”杨琰问。
“嗯,其实我也不知道他是谁,那天我接了一个陌生的电话。是一个男人打过来的,是一个我从来没有听过的声音。他对我说,如果想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的话,就叫我马上到这个天台等他。我不知道他说的真相指的是什么,当时我在想会不会是峻峰逃跑是因为另有隐情的真相。我问他是谁,他说他是一个不忍心看到我受伤害的人,然后又重复了一下地址,就挂掉电话了。我再打过去,已经是关机状态了。其实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原来是住在这里的。”
“那你最后选择跳楼,就是因为知道了所有事情的真相,一时接受不了,所以才选择跳楼吗?”杨琰问。
“没有,其实我并没有想过跳楼。我在天台等了差不多两个多小时,而那个人始终都没有出现。然后又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是一个女人打过来的。听到她说话的声音,那种语气,真的令人毛骨悚然。她对我说她也要让我尝一尝一无所有,痛不欲生的滋味,叫我慢慢享受。当时我很害怕,连手机滑落地上都不知道。然后就出现精神恍惚,眼花耳鸣,天旋地转,耳边不断重复地响着那个女人的对我说的话。我越是不想听,但是那个声音就响得越响亮,很想很想摆脱掉,当时腿脚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了。处在那样的环境里,我想要摆脱,所以就跑。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看不清方向,眼前就像是身在巨大的雾霾当中,就算是一米的近距离都看不清。其实直到我的身体已经飘在空中,我才知道我跑错方向,跳楼了。”
“那你知道打电话给你的那个女人是谁吗?”宋小羣问。
“知道,她之前是我们公司的一个设计员。”
“你跟她相处的怎样?有过过节吗?”杨琰问。
“说起来,我也不知道这到底算不算过节了。”
“那你详细点说一下。”杨琰说。
“她刚来公司的时候,工作时就总是心不在焉,还经常迟到早退,最严重的是她竟然还剽窃其他公司的设计。还好我发现得及时,才避免发生侵权的事情发生。所以我就决定辞退她。按正常人来说,如果发生这样的情况,自己都会主动辞职了,但是她没有。我说要辞退她的时候,她的反应很激烈,她求我不要辞退她。她说她现在过得很艰难,如果没了工作,恐怕一天都难以生存。我没有答应,坚决要辞退她。她却在我的面前跪了下来,不断地哭着求我不要辞退她,说她已经知道错了,并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的了。看着她那时候真的很可怜,我的心又软了下来,就答应再给她一个机会。开始还真的挺认真工作和按时上下班的,但是没过几天,她的老毛病又犯了。不过那次不是剽窃其他公司的设计了,而是她把我们公司的设计偷出来,拿去卖给别人。我再也无法容忍了,就果断地辞退了她。她还是以上一次的方式来求我再给她一次机会,那次我没有心软。”
“因为做错事,损害公司的利益而被辞退,这是很理所当然的事,难道她就是为了这件事而要报复你?”杨琰问。
“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我后来无意中听到其他设计员在说她的事情。说是她的爸爸生病了,她既要照顾爸爸,又要应付客户的催促,所以上班才经常迟到早退,不够时间去想设计理念,就想到剽窃。我感到很难过,就去找她,但是我找不到。她的电话一直处于关机状态。后来我根据她当初投的简历上写的地址去找她,但是她已经搬走了。我向她的邻居打听才知道,说她是在一个单亲家庭长大的,妈妈很早就去世了,只跟爸爸相依为命。可前不久,她的爸爸被查出了尿毒症,每个星期都要去医院做两次透析。她又要照顾爸爸,又要上班,还要到处去酬医疗费。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突然就搬走了。我才明白为什么在我说要辞退她的时候,她的反应过于激烈的原因了。我最后一次见她,就是在我要辞退她的那天,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我也没有想到她会给我打那样的一个电话。”
“这么说来,可能是因为在她最困难,最需要钱的时候,你让她失去了工作,所以她就憎恨你,想要在你最低谷的时候报复你。”宋小羣分析着说。
“我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杨琰说,“晓飞,我先问下你,你觉得那个女设计员的为人怎么样?”
“我觉得她挺善良的,也挺乐意帮助人的。有一次,有个送水的大叔送桶装水过来公司。那天天气很热,那个大叔抬着两桶水上来,满头大汗,把水放好到饮水机上后,就不断地有同事过去倒水喝。我从自己的办公室里看过去,看到那个大叔站在那里,欲言又止。去装水的人中,没有任何一个人去理会他,他犹豫了一会儿,最后他就转身走了出去。大叔刚走到门口的时候,我看到善慧,就是刚刚说的那个女设计员,她叫李善慧,端着一杯水从后面跟上来,把水递给了大叔。从大叔给她鞠躬的动作就可以看出,大叔对她充满了感激。他刚刚在那里徘徊犹豫,就是想要问他们要一杯水喝,如果不是因为口渴得太厉害,我觉得他是完全没有想要问他们要水喝的想法的。但是作为一个普通的送水工人,他实在没有勇气去问一群白领要水喝。不过他没有想到,在他要走的时候,会有一个女孩为他送上了一杯水。大叔一口就把水喝完了,善慧知道一杯水不够,又回去倒了一大杯给大叔。一个心思如此细腻,体贴人的女孩,不可能是一个因为被老板辞退了,而去报复老板的人。”
“不一定啊,人要是一旦心中有了仇恨,就什么事情都会做得出来的。”宋小羣说。
杨琰说,“这无可否认,但是就她跟晓飞的这点摩擦,不足以称为仇恨。况且是她犯错在先,而且晓飞给过她机会,但是她不但不改,还变本加厉偷公司设计拿出去卖。如果说是要恨的话,那也应该由晓飞来恨她才合理。”
“我没有恨她。”
“我知道,我这是在打比方。你们知不知道,一个在所有人都认为是善良的人在什么情况下,会做出一些让人无法相信他们会做出的违背道德,甚至违法的事情?”杨琰说。
宋小羣摇了摇头,路晓飞也说不知道。
杨琰继续说,“那就是她急需用钱来救自己最在乎的人的性命,却走投无路,又刚好有人拿钱来跟她谈条件的时候。”
“哥,你是说,她是受人指使的?”
路晓飞瞪大了眼睛,不敢去相信,“这怎么可能?难道说对我充满仇恨的是另外有人?可是我从来都没有跟人结怨啊,就算是商业上的竞争,也不至于要让我一无所有和痛不欲生吧?这怎么会呢?”
“听她的话的意思,肯定是曾经有人因为你而变成一无所有,痛不欲生,所以现在他要报复,所以才说出那样的话。”杨琰说。
“可是,我真的没有啊,我从来没有做过借钱不还的事,也从没做过破坏人家家庭或者是破坏人家感情的事啊。我怎么就害得人家一无所有和痛不欲生呢?我真的没有。”路晓飞越说越激动。
杨琰赶紧过去,把双手搭在路晓飞的肩膀上,安慰她,“我知道,我知道,这只是我们的推测,冷静一点,冷静下来才能好好地去解决问题。好吗?”
路晓飞点点头:“对不起,我一时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晓飞,你要相信我,我们一定会弄清楚事情的真相的。不管那个人的计划有多么周密,一定会有漏洞的,我们一定能够把他找出来的。”
“是啊,飞姐,我们一定会把那个人找出来的,一定要好好地惩罚那个坏人。”
路晓飞点点头,没有作声。
杨琰说,“现在我们继续回到刚才的话题吧,继续分析。晓飞,你不是说她爸爸患了尿毒症吗?”
“是的。”路晓飞回答。
“那这个病最好的治疗方法是什么呢?”杨琰问宋小羣。
“我知道,换肾。”宋小羣伸出右手食指做了一个肯定的动作。
“没错,这个病最好的治疗方法就是找到匹配的肾给患者换,但是对于换肾需要用的医疗费,对于善慧这样的家庭来说是难以负担得起的。不过,要是有人在这个时候跟善慧说,只要她愿意帮忙打一个电话,那换肾所需要的所有医疗费用都由那个人承担。你们觉得救父心切的善慧会怎样选择?是选择眼睁睁地看着唯一的亲人,那个自己从小与之相依为命的父亲,在病魔的不断折磨下痛苦地死去,还是选择去帮那个人仅仅只是打一个电话换来一大笔钱,用以来挽救父亲的生命?”
路晓飞和宋小羣听得目瞪口呆。
“那到底会是谁如此大费周章地策划着一切来对付我?我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我没了妈妈,连一起同甘共苦的男朋友都卷钱跑路,还留下一屁股债给我,公司也没了,房子也没了。我真想不到到底我身上还有什么东西是值得人这样来对付我的了”路晓飞说。
“就是啊,如果飞姐现在还有几百万身家的话,那么对付你的动机还合理点,目的就像想要抢你的财产。现在这样,真让人想不通啊。”宋小羣用手挠了挠自己的头发。
“或许只有找到打电话给晓飞的那两个人,才有可能知道幕后黑手到底是谁。”杨琰说。
“这样的话,就真是大海捞针了。”宋小羣显得有些丧气了。
“你有她的照片吗?”杨琰问路晓飞。
“公司的电脑里有存着她简历上的证件照。”路晓飞回答。
“嗯,那明天我们回一趟公司,把照片取出来看看。这样就算在街上遇到的话也会认得出来的。”
“嗯。”路晓飞点点头,“就是不知道追债的人还会不会守在公司门口呢。”
“不会的,放心,有我在。小羣,去我房间把我电脑拿出来。”杨琰说。
“好的。”宋小羣起身向杨琰的房间走去。
“杨琰,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先查你的通话记录,看看能不能找得出那两个人在哪里。”
“哥,电脑拿来了。”
“好。”杨琰打开电脑,然后路晓飞登录了自己的手机号码的个人用户,找出了最后打给路晓飞的那两个人的电话号码。
杨琰立马拿出手机去拨第一个号码,开了免提模式,电话接通了,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你好!路路通快递,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你吗?”
杨琰,宋小羣,路晓飞三人面面相觑。路晓飞摇了摇头,示意电话里的这个声音并不是当时打给自己的那个声音。
杨琰明白她的意思,点点头,对着电话说,“我想寄份快递到国外,想咨询一下,你们公司有没有国际快递服务的。”
“哦,我们公司有国际快递服务的,请问你要寄到哪个国家呢?”
“想寄到美国,因为我觉得你的服务态度真的很好,所以我每次寄快递都是打这个电话通知你来收件的。”
“呵呵,谢谢先生的夸奖,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也谢谢你一直支持我们快递公司。”
“不过有一次很奇怪,我打过去,竟然不是你接的电话,我听得出来接电话的那个声音不是你的。而且我问关于快递方面的事情,他竟然一点都不知道,我还没说完,他就挂我电话了。快递员的电话是可以随便借给别人的吗?”
“没有,没有,你说的这种情况应该是发生在两个多月前。那天我在A小区门口送快递,正在我打电话通知第一个客户下来拿快递的时候,突然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一个男人,过来把我手机抢了后就迅速跑掉了。我都还没来得及反应,当我反应过来手机被抢了后,我也不敢去追,因为我车上有很多快递还没派发,手机被抢了不要紧,要是快递不见了的话,损失就大了,所以我没有去追。大约过了十分钟,又不知道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一条小狗,它的脖子上竟然挂着我的手机。我抓到小狗,把手机取下来,仔细检查后,发现手机并没有什么不妥,觉得这可能是无聊人的恶作剧,就没有理会太多了。先生,真不好意思啊,给您造成困扰了。”
“哦,没事,没事,就是好奇随便问一下。没什么事了,我先挂了。”
“诶,先生,你不是说要寄快递吗?你的地址是哪里,我现在也可以过去收件的。”
“哦,我现在还没打算寄的,就是想事先了解一下,不好意思啊。”
“没事,没事,那先生你要寄的时候再通知我吧。”
“好的,再见。”
“再见。”
杨琰挂掉了电话。
“哥,我们现在过去保安室吧,看一下当天的监控视频。”因为刚刚那个快速员所说的A小区,就是杨琰家所在的小区。
“不急,先打一下另外一个号码看看什么情况先吧。”杨琰说。于是又拨了第二个号码,结果说是空号。
“看来她已经把手机卡注销了。”路晓飞说。
杨琰点点头,“我们现在过去找保安吧。”
杨琰跟保安说了快递员在小区门口被抢手机的事,保安很配合地把当天的监控视频调出来给他们看。那天发生的事确实与快递员所说的相符,只是抢手机的那个男人,带着口罩和鸭舌帽,帽子压得很低很低,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完全看不到脸,身高约莫一米七左右,偏瘦的身材。其他就一点线索都没有了。杨琰把视频拷贝了一份,想回家再仔仔细细地看,他不想漏掉任何的一个细节的监控画面。
“哎呀,线索又断了。”回到家里,宋小羣整个人摊在了沙发上。
路晓飞有点好奇,“什么叫做线索又断了?难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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