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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惹怒

作者:南木北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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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几日,便是春猎的日子。m.youminggu.com

声势极为浩大,除了皇帝外,四大世家的嫡枝们几乎都会去参加。

谢妄因为不能跟去,前一日闹脾气,折腾得江时雨半宿没睡。

清晨尚在梦中,就察觉额上传来动静。

他睁开眼,看到谢妄上了他的床,半压在他身上,一手捂着他的额头,皱着眉:“怜奴,你发热了。”

“?”江时雨尚未完全醒过神来,还有些迷糊,“是吗?”他抬手要摸一摸自己的额头。

谢妄一本正经地点头:“所以你不能去春猎了。”

“......”江时雨也不摸自己的额头了,手转而去推谢妄,“起来,装病是会被治罪的。”

谢妄见状反而压在了他身上,隔着被子紧紧抱着他:“不。”

计谋被识破,他干脆耍起赖,“你生病了,现在卧病在床,起不来。你要去告病假。”

“别闹了,”江时雨又好气又好笑,“现在什么时辰了?”

“不知道。”谢妄将被子掀开,他钻到江时雨的被子里,长手长脚的压住江时雨手脚。

江时雨看了看窗外天色,知道还有段时间:“你昨日答应了我什么?现在是食言而肥吗?”

“我失忆了。”谢妄无赖一般,装作听不懂,“我不肥,”他拉着江时雨的手去碰自己的身体,“我又瘦又结实。”

江时雨经历他这一通胡言乱语加□□,感受着手下结实分明的肌肉触感,彻底醒过神来,笑着:“哪有这么说自己的,松手。”

谢妄却不松,反而带着他的手穿过自己的中衣,没有任何阻碍的按在肌肤上。被子里暖烘烘的被他的体温焐热。

他凑到江时雨耳边:“你摸摸它,你昨天把我这掐红了。”

他捉着江时雨的指尖,引到自己胸膛处。

“......胡言乱语,”江时雨耳朵泛红,他昨日被谢妄如今日这般捉着手碰了碰,压根没有用力。

他斥道,“你哪儿学来的浪荡言语。”

“就是红了,”谢妄不认,他蛮横,“你不认,那我也掐你。”

“......”江时雨急切地喘了声,“阿妄!”

“好,好,别生气,怜奴。”他声音含糊粘腻,“我不掐,我就亲一亲。”

“......”

两人胡乱厮闹了阵,待到江时雨出门时,险些没有迟到。

上马车时,看到江太师正在里面,他一顿。

江太师抬眼看他:“你的礼仪呢?中书令的位置就叫你忘了这么多年学的礼了吗?”

这是在斥责他坐上中书令后,便得意忘形,居然春猎时险些迟到。

若是被人抓住把柄往大了说,便是蔑视皇上。

江时雨并不解释:“阿翁教训的是,七郎知错。”

江太师脸色这才好转:“出什么事了?”

江时雨摇头:“并未,昨日看书看晚了些。”

“初一他们没有唤你?”江太师微微皱眉,“早让你养些婢女,初一他们能做利刀,伺候人上哪有婢女好用。”

江时雨不卑不亢地点头:“阿翁教训的是。”

江太师:“......”这句便是敷衍了。

随着一声响亮的打鞭声。

“起——驾——”

车队缓缓前行。

江时雨坐在车内,若有所感,他侧过头,半掀开了窗帘。

车外人头攒动,远处是排成长队的护卫官兵与一些凑热闹的百姓。

看了会儿,没看到熟悉的人影。他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什么别的。

“看什么?”

江时雨垂下眼睑,将帘子放下:“天气不错。”

见他不想说,江太师轻哼了声:“来,陪我下棋。”

“......”行至半路,车帘忽然被掀开。

卫延敬骑着马在一旁,朝他高声:“怜春!闷在车里做什么,出来有我们赛马!别荒废了你的马术。”

却一眼看到了坐在旁边,面容严肃的江太师。

卫延敬:“......小子安道请太师安。”

“卫家小子啊,”江太师目光如有实质,语气稳重地朝江时雨一挥袖,“去吧,瞧你也心不在焉。”

江时雨将手中捏着,许久未下的棋子丢进了棋盘:“阿翁说的是。”

说完便出了马车。

对于他们这些世家子,骑射也是他们自小的功课。而江时雨所有功课都名列前茅。

翻身上马,江时雨与卫延敬并驾齐驱,向前骑出一段。未到猎场,他还穿着一身白衣广袖。风鼓起他的衣玦袖摆,白色衣衫上金色莲花被光照着流光四溢,翩飞如游龙。

江时雨打马前行,不知多少车辇悄悄掀起一角来,目送江郎迎风策马,长身如玉。

直到离开了大车队,再往前,就看到不止他们,还有些年轻的世家公子哥们,一个个英姿飒爽。

江时雨控制着速度,卫延敬骑在他身边,直到人变少了,他才开口:“你那个学生呢?”

见那日江时雨有推谢妄入官场的打算,他还当今天那个少年也会来。

毕竟春猎达官贵人们齐聚,也最好接通人脉。

“他留在京中。”江时雨没有多解释。

卫延敬点头,依旧没有多问。他们这些从小在权谋场里长大的,极懂何为分寸。

“咱们赛一次?”

“不。”江时雨拒绝,不紧不慢地牵着缰绳。

动作大了,衣料摩擦胸前,便会带来奇怪的触感。

“许久不骑,马术退步了,怕赛不过我吗?”卫延敬挑眉。

江时雨只笑笑:“你倒是有自信。”

卫延敬:“来?”

一旁突然插入一个声音:“七郎都说了不与你比,你怎么还不依不饶?”

他们转过身,就看一个长相精致面容柔和的男子骑在他们身后,笑盈盈地看着他们。

卫延敬惊讶:“十六娘?”

陈望舒爽朗一笑:“叫我十六郎!”

卫延敬抽了抽嘴角:“你是怎么跑出来的?”还一身男子打扮。

陈望舒:“自然是瞒着我娘出来的了,你可不准说出去。”

卫延敬:“用得着我说?你只是换了个男子打扮,又不是换了张脸。谁认不出?”“他们都认不出,就你认得出?”陈望舒高高挑起眉来,威胁道,“还是你要做个帮我逃跑的共犯?”

“得,”卫延敬朝她抱拳,“十六郎。”

“你怎么就威胁我,不威胁怜春?”

陈望舒看过去。

江时雨拱手见礼:“十六郎。”

陈望舒笑出一口白牙:“许久不见了,七郎风采依旧啊。”

江时雨含笑与她寒暄了几句。

一旁卫延敬视线在他们之间来回划过,笑得意味深长:“我倒不知你们这么熟了。”

江时雨提示:“清发楼。”

陈望舒:“你不知的事还多着呢。”

几人聊了会儿,陈望舒抱拳告辞:“我就是来感谢一番七郎,再不回去就要被发现了,到时候又要挨罚。”

她一走,卫延敬便按捺不住:“怎么回事,江郎君,从实招来。”

江时雨打马:“不是与你说了吗。”

“就因为你之前帮了她的清发楼一把?”卫延敬,“十六娘这小妮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可不会无事献殷勤。”

江时雨好似不在意:“约莫是又有事寻我帮忙?”

卫延敬不信:“你这么好说话?”

“唉,你别走啊!”

“......”

到城郊春猎山上,已是申时过半。

他们修整了一番。众人换上一身官服。夜晚时分皇帝召开了春宴。

雅乐声庄严而不失婉约。

春宴没有皇宫内规矩那么大,女眷们也没有隔开屏风,与他们同席而食。

待春宴过半,便开始推杯换盏。

应付完一批又一批,一宫装女子领着一位妙龄少女走来。

江时雨笑着与她们见礼。这位夫人便是刑部尚书仆射陈大人的妻子。

妙龄少女便是陈望舒了。

陈望舒一反白日爽朗打马的模样,温柔婉约的抿唇一笑,声音清甜:“见过怜春哥哥。”

江时雨与她见礼:“十六妹妹。”

陈夫人与他们一同聊了几句,见江时雨没有谢客之意,喜笑颜开:“你们小辈聊,我就作嫌了。”说着就要退走。

这也是为什么江时雨不愿谢妄来的原因。

除了不想谢妄与江太师见面。还有一点便是,每次春猎前的春宴,又叫相看宴。

若谢妄见着,不定会如何发疯。

江时雨看着陈望舒,主动道:“我们去池边走走?”

陈望舒以帕捂唇:“听怜春哥哥的。”

一离开陈夫人的视线。江时雨便听她大喘了口气,拿遮羞的帕子给自己扇风:“这衣服要勒死我了。”

江时雨笑容清雅:“女子衣物是累人些。”

陈望舒:“我娘是为了让我不要粗着嗓门说话,才把我勒这么紧的。”

江时雨听着她现在也不算细的声音,含笑不语。

“这样已经是极致了。”陈望舒毫无淑女气质地耸了耸肩,“再细,你就听不到我说话了。”

江时雨:“十六妹妹声音如雅乐。”

“多谢怜春哥哥带我出来,简直是救我于水火。”她施了个不伦不类

的礼,笑容灿烂,“现在要致谢的又多了一条了。”

“十六妹妹言重了。”江时雨风雅矜贵。

陈望舒看了他会儿:“七郎君是猜到我找你所谓何事,才这般疏远的吗?”

“十六妹妹找我何事?”江时雨失笑,“怜春一贯如此,并无故意疏远之意。”

“也是,”陈望舒,“都说江郎温和有礼却也疏离至极,与谁都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她好奇般,“便是以后对你夫人,也是这般不温不热吗?”

江时雨摇头:“未来之事,此时哪说得准。”

“那若我是你未来夫人,七郎君还会像现在对我这般疏远吗?”

江时雨看着她,眸色淡了三分:“十六妹妹说笑了。”

陈望舒失望:“竟连条件也不愿听吗?”

江时雨浅笑,说出的语句却不留情面:“十六妹妹没有能打动我的筹码。”

陈望舒想了想:“我帮你夺得吏部尚书一位如何?”

“只要怜春哥哥帮我一个小忙。”

“......”

“你们方才聊了什么,聊了那么久,还相谈甚欢。许多人都看到了。”卫延敬笑着提醒。

“她找我寻求合作。”江时雨目光看向一旁。

陈家的嫡长子,正眯起眼看着假山旁的一个丫鬟,脸色雀跃。

“她找你合作什么?”卫延敬疑惑,“你对开酒楼也有兴趣?”

-

另一边,陈望舒回帐篷换衣,丫鬟帮她修补妆容,打量她的脸色,悄声问:“女郎,江郎君答应了吗?”

“没有。”陈望舒叹气。

“为何?”丫鬟压住失望,“女郎可有将你处境说与他?我看江郎君并不是那等铁石心肠之人。”

陈望舒涂着丹寇的手指点了点她脑门:“你错了。江怜春这种人瞧着温柔,最是铁石心肠。除非你能为他带来好处,不然他管我死活。”

“那该如何是好......”丫鬟皱着眉替她担心。她是知道女郎的野心的,不甘心困在小小方宅之中

陈望舒:“没事,”她笑了笑,“他虽不答应这个,却没有说不与我合作。”

丫鬟的脸由阴转晴:“真的吗!那可太好了!”

“你女郎是谁?”她缓缓握拳,骄笑了声:“陈冠玉这废物点心,跟我斗?!”

她忽然又想到,“再给我把腰勒细一点!我看到隗娘那小妖精的腰居然比我还细?可气死我了!”

-

春宴结束后,江时雨回到他的帐篷。

刚一掀门帘,他就察觉出了不对劲。

“谁......”

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捂住了嘴。

接着冰凉的气息压了上来,他在黑暗中被人吻住了唇。

熟悉的气息让他一瞬便知面前人是谁。江时雨心中松了口气的同时又于心底缓缓漫延开怒气。

他用力将谢妄推开了些许:“你怎么进来的,你疯了吗?”他语气染上薄怒,“我不是说了你不准跟来?”

谢妄却没有说话,反而与他抗衡着力量,再次用力吻了上来,环着他腰身的手臂十分用力,仿佛要

将他勒进身体里。唇上也不似以往,反而凶猛带有强烈的进攻性,甚至嘴唇被厮磨的太过用力而传来丝丝缕缕的疼痛。

江时雨逐渐喘不过气,他挣扎的力度渐渐增大,谢妄却不放开他,反而一只手扯开了他的衣服,急切又用力,他体型与力气皆比江时雨大,压迫感铺天盖地。

江时雨用力咬了谢妄一口,一把把他推开。

“啪”一声脆响,谢妄被打的偏过头去。

两人都静了下来。

江时雨愣愣地感受着指尖的湿润,看向面前的黑暗中隐约的轮廓。

阿妄哭了?

他抬手,顺着轮廓摸到了谢妄的侧脸,触手果然一片湿润。

“......”

原本满心的怒气消失不见,江时雨声音不自觉放低,带着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温柔:“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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