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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tty U》连续两周拿到了一位,不止他们,公司上下都很为他们高兴。www.youminggu.com
然而没多久,theqoo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帖子,自称是权恩宙初中同学的楼主爆料称自己曾被对方霸凌,在帖子中描述了他被权恩宙殴打的事,且添油加醋说些含糊不清的话,比如对女同学性骚扰,让同班同学跑腿买饮料等。
因为打歌拿到了一位,权恩宙绿发的造型又小小出了一波圈,连带着关注他们的人多了起来,帖子发出后就引发了一波议论。除了这个帖子,他在15年参加《Show Me The Money 4》时的表现又被翻出来,好事者联系分析得头头是道,说他不好相与,就是学校里典型的刺头学生。
一时间,网上有很多人对他进行了口诛笔伐,认为他应该出面道歉,为他曾经的“霸凌”行为付出代价。
权恩宙因此被公司高层叫走谈话,听了几句就反应过来了,——在他有限的人生中,跟“霸凌”沾边的,只有13年打的那一架。
他面试那天星探不是没问他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他解释过,对方也在签合同那天跟他的父母谈过,觉得这不是什么问题。
Pledis现在靠他们才有了起死回生的迹象,尤其看重队里那两个已经挣了版权费的制作人,因此反应很是迅速,找了他本人、父母和学校后发布了声明。
权恩宙的人缘一向不错,初高中同学都出面帮助他澄清,说他人很好,所谓的爆料都是在造谣。他性格好,运动神经也发达,男生喜欢和他一起玩;女生也喜欢他,桌子上那些零食都是暗恋他的人送的,根本没有他霸凌别人的事。甚至他唯一一次打起来那事儿,是为了帮助其他被霸凌的同学。
这回各方反应快,所以事情平息得也快,没有引发出太多麻烦。
权恩宙没问太多,大概猜得出来那个ID下藏着的人是谁。父母和公司有问过他想怎么处理,他只淡淡回了一句“起诉”。
都不是小孩子了,他想对方总该明白,人是要为自己说过的话和做过的事负责的。父母都很支持他维权,本来这事儿就算没公司掺和,他们也不打算轻易放过对方。
队里的其他人都知道了这事儿,不是没有为权恩宙担心过。毕竟网民们出了名的嘴毒,他们作为公众人物,自出道以来、甚至出道之前,就被众多看他们不顺眼的人评头论足,指指点点。
他们表面嘻嘻哈哈的似乎并不在意,但谁能真正强大到完全忽视那些扎在身上的刀子。
痛,当然会痛,可也只能自己去消化。
权恩宙今年的生日过得仓促,因为恰好碰上冠军秀的打歌。等这次回归的各类行程告一段落,他和李知勋又为后续的专辑开始了制作。
“恩宙。”夫胜宽敲响了工作室的门,不出意外的看到了在电脑前工作的小孩儿。
“……胜宽哥。”权恩宙看到他来,把耳机摘下,闭上酸涩的眼睛,过了会儿才睁开。
夫胜宽走到他旁边坐下,一眼就看见了他电脑屏幕上显示的各路音轨,“很忙吗?”
“今天要把编曲做完,”权恩宙笑了笑,“还差一点。”
“那我不打扰你了?”刚坐下没几秒的屁股又要抬起,他有些局促。
“别啊,”权恩宙一把拉住他,“有事没事都说吧,剩下的真不多了,弄起来很快的。”
“……好吧。”夫胜宽重新坐下,看弟弟用发箍把头发尽数往后梳,毫无保留露出张漂亮的脸。
权恩宙长得是真好,不止李灿,尹净汉、洪知秀、文俊辉、夫胜宽和李知勋等人都极其喜欢他的长相,且一致认为小孩儿过几年成年了会长得越发出众。
夫胜宽看着看着又有点愣神,直到权恩宙笑嘻嘻地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才回过神来。
“哥就那么喜欢我的脸吗?”他把手搭在扶手上,朝人歪着头笑。
“呀,就是很漂亮嘛!”夫胜宽毫不心虚,“恩宙你从刚进来那会儿就好看得超级突出了,完全就是门面!”
权恩宙笑得不行,跟他开玩笑,“这样讲的话珉奎哥会伤心啦。”
“谁管他!”夫胜宽理直气壮得很,反正人不在这,随他怎么讲。
气氛随着几句调笑话缓和,权恩宙笑够了,靠在椅背上看着他,“那,哥来找我是有事要说吗?”
“……没什么啦。”要说起“正事”,他却又不知道改怎么说,抿着嘴唇。
权恩宙不知道,以前《SEVENTEEN TV》刚开始播出时,他和权顺荣在直播时被人直言说过长得丑。他一直都知道自己长得不算出众,可被人当众如此批判时还是感觉心凉了一半。虽然当时两人一起真诚的跟观众说了些话希望他们能多点耐心,其他部分他们会做得很好的;但有时站在人群和镜头的审视之中,他依然会觉得不自信。
作为公众人物,要获得别人的认同,说简单简单,说难也难。而恶意,总会来得更加轻易。
权恩宙这事儿一出,要说本人完全不受影响,也不可能。
夫胜宽想自己可能只是没有办法放他一个人去消化这些,他的灵气和骄傲不应该被那些言论影响而消磨。
他觉得坚持是一件很重要也很值得尊重的事情,而他看着小孩儿刚进公司时在练习室里从基础练起,又成长为他们的制作人,年纪小却也可以独当一面。权恩宙在现在这个年纪,已经很成熟了,心思比其他人想象得更多,从外貌到才华再到性格和心智,似乎都没有可以挑剔的地方。
可就算是这样的权恩宙,依然会受到攻击。
没有人完完全全可以获得他人喜爱,外貌,性格,言论,经历……甚至造出的谣言,能让人们不满意的地方实在太多了,随便一条就可以称为讨厌的理由。
伤心的话也可以展现出来的,夫胜宽有些难过地看着权恩宙,说不出话,眼眶却先一步湿润。
很奇怪的,好像在他自己为此落泪之前,他就想替他先掉一回眼泪。
“怎么哭了啊,哥哥。”权恩宙见他湿润的眼瞳,无奈地笑了一声,“在为我担心吗?”
夫胜宽不说话,他用手撑着脸颊,骗过脑袋看他,嘴角浅浅勾起,“没事啦,不用担心我。我听到的流言还少吗?总有人不满意,我也不想迎合他们过活。”
“哥哥也是,不用在意的。”他看着他的眼睛,语调放轻后,眼神和咬字都认真而温柔,“自己也不用有太重的负担……总有人爱你的,我们都爱你。”
“……怎么反过来是你在安慰我啊!”夫胜宽憋住眼泪,佯怒给了他不轻不重的一拳。
权恩宙笑着挨了这一拳,“真过分啊,我很认真地在说!”
就是太认真了,夫胜宽被他看着的时候觉得心都融化下一块,一时间觉得世界上不会有比这更漂亮的眼睛了。
权恩宙的眼睛弧度明显,眼角微微往上挑起一点,睫毛又长,配合眉骨和山根的高度来看其实是带着点冷意和攻击性的漂亮,可笑起来时被卧蚕一带,瞬间流露出惹人喜欢的亲近感来。虹膜颜色也足够特别,比海水还要清透的蓝浅浅混在其中,像画也像宝石。
夫胜宽此时细细地去看,才发现他右眼正下方约莫1厘米处不知道什么时候长出颗不太显眼的小痣来。
以前有吗?这是不是也算是泪痣的一种?他不太确定,只觉得没有寻常长在眼角的泪痣那样带着点“媚”意,在他脸上倒是蛮酷的。
权恩宙这样认认真真地看他,居然显出些许温柔的深情来。
被自己的想法激起一身鸡皮疙瘩,夫胜宽堪称惊恐的猛然回神,先前想哭的情绪不知不觉消散,眨了眨眼睛,见权恩宙依旧那样看着他,绷紧了下巴做出副淡然的姿态来。
“……好吧。”他说,“那我就先走了,你继续工作吧。”
“好啊。”权恩宙笑起来,挥挥手看他带上门离开,笑意从脸上慢慢消退。
太明显了吗……他摸了摸下巴,不太拿得准自己这几天是不是没什么表情的时候多了所以让他们担心。转而看向电脑屏幕,他叹了口气,戴上耳机还是决定继续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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