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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银陆瑛

作者:羽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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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吃饭,说他好饿,又问能不能洗脸,脸上绷着难受。

这都没问题,门口就有人守着,喊一声就去准备了。

桌上茶点都凉了,这季节吃着不舒服,陆瑛随手在炕上抓了一把,红枣没洗,不要,桂圆跟花生可以剥了吃。

桂圆有核,存银不要。

陆瑛就给他剥了一把花生,他捧手里,存银一会儿拿一个,吃相很秀气。

这一看就是还紧张,陆瑛便跟他闲聊,“成个亲真遭罪,我也饿了一天。”

存银就叫他也吃花生,陆瑛说在外面酒桌上蹭了点吃的,现在还好。

存银跟他说中午的时候,堂嫂做了饭,但是他没吃,“吃不下,眼泪都止不住,中间没哭的时候,大嫂拿茶包给我敷过眼睛,我看时辰快到了,又没忍住。”

他自幼都没离过叶存山,当年从静河村出来,人是高兴的,现在就是舍不得,还没走,就会想念。

当时注意力不在肚子上,等到拜堂结束,他一个人待着,什么感觉都涌出来了。

哭的时候不觉得,现在脸上绷着干巴巴的,眼睛也涩。

脸还没洗,他觉着今天妆容浅,应当还好,悄悄瞥一眼陆瑛,小声问他,“应该没有很花吧?我出门时,大嫂跟我说,还是好看的。”

陆瑛叫存银抬头,“我看看。”

存银把嘴里的花生咽下了,才抬头。

重新化的妆,没化眼线,主要是眉毛和口脂,提气色,往英气的方向化,人看着精神。

他眼睛亮,皮肤白嫩,别处少点颜色也是好看的。

脸上粉扑得薄,眼泪留下的印子很浅,不注意看不清。

腮红几乎没有,估计也是怕他哭成小花脸,索性省了。

陆瑛看得仔细,没敷衍他,说是好看的。

存银被夸红了脸,脸上热起来,自己把腮红补上了。

外边来人敲门,陆瑛去开,接了食盒跟脸盆。

他劲大,一手拿一个,用脚踢上了门。

存银听见动静去接,陆瑛叫他先洗脸。

陆瑛房间很大,分里外两间。

中间一道门是镂空的,放了珠帘,珠帘两侧都是等身镜子,进出都看得见,整整放了四面。

存银进来时盖着盖头,没看见。

这会儿去外间,看得连连回头。

见陆瑛在布菜,他想了想,还是走到镜子前照了照。

眼睛肿得很明显,周围一圈儿都是红的。

妆面倒真的还好,没花得厉害。

存银照完镜子,又打量房间。

里边是睡觉的屋子,除却床,就是靠墙放的长桌,上面摆些物件,墙上还挂着陆瑛的剑,墙角有架子,放了矛、枪、三叉戟,另一边是大衣柜。

外面类似厅堂,角落却也放了床,靠窗的位置还有榻,中间才有圆桌。

陆瑛跟他说,外面是才高八斗睡的,平时守夜。

看存银洗个脸,还要露眼睛看他,陆瑛补了一句,“你要不习惯,可以不让他们守。”

存银不懂守夜做什么,陆瑛说:“起夜了叫人点灯,渴了叫人倒茶,睡不着叫人讲笑话,我半夜出去玩,他们还得哄骗我爹娘。”

“半夜还能出去玩?”存银惊讶,“不是宵禁吗?”

宵禁也有地方去。

陆瑛几年没去了,“现在要出去,不用骗人了,改天带你出去玩。”

存银很心动,但是不敢。

主要是不敢才嫁进来,就跟陆瑛半夜出门。

被人知道了,他成什么了。

他洗完脸,陆瑛给他递了面霜。

存银挖出一点抹上,看桌上还有酒,问陆瑛合卺酒是饭前喝还是饭后喝。

陆瑛说饭后,“吃饱再喝。”

存银酒量差,饭前喝就没法吃了。

饿了一天,陆瑛叫厨房准备的家常小菜,常听存银说起的几道。

存银冬天吃鱼多,不是他多喜欢,他跟他大哥都不挑食,是大嫂喜欢吃鱼。

现在一碗鲜甜浓汤下肚,再夹一筷子白菜粉条,从胃里发出的暖意很快席卷全身。

喜服还没脱,他吃饭小心。

陆瑛问他另一件喜服什么样,他说在箱子里,跟嫁妆放一块了,“你要看吗?我明天去拿。”

陆瑛要今天看。他想把洞房往后拖拖,这样存银能熟悉下环境,少些害怕。

存银想了想,嫁衣不今天穿,就没意思了,也同意下来。

衣服是饭后让人去拿,陆瑛带存银在房间里走走看看,各处放的物件都跟他说。

他平时看书少,房内没书桌,看书是去书房,或者拿回来在榻上歪着看。

书房里放了很多话本,他从前喜欢,有的戏文他喜欢,也叫人买回来了。

后来他去槐城,但云程的铺子发展好,他娘亲会捧场,也觉得他回家可能会看,时兴的话本都没停过,摆得满满当当。

“不看书名,只看数量,还是很能唬人的。”

外间的柜子抽屉里都是常用的小物件,他从槐城回来后,清理过一回,多数是日用的小东西,从前喜欢的东西,现在都装箱挪走了。

不知存银现在喜欢什么,他留了大富翁最新一版的地图和全套卡牌在外面,可以陪他玩。

存银会画画,还喜欢拿小本本记东西,裁剪好的本子也备了好几个。

他还很“浪费”,一套美人卡贵得很,他直接贴封皮上,给存银做了几个漂亮本子。

存银看了喜欢,但舍不得用了。

陆瑛说随便用,“反正都是纸。”

别处还没填满,等着存银放东西。

里边就要私密一些,镜子旁边有梳妆台,上面都是些涂涂抹抹、穿戴打扮的东西。

陆瑛看存银不是很爱打扮了,桌子做得略高,不喜欢就把上面的东西收了,可以给他当小书桌用。

别处一览无余,柜子后的夹角不用说,就知道放了恭桶。

存银往那里看一眼,脸又烧红一片。

他独自住了几年,还没在屋里有人时去解决这事。

陆瑛捏捏他掌心,“外面也有茅房。”

存银摇头,那他宁愿慢慢适应。

柜子里不用说,两人的衣服都有。

存银带来的衣服还没收拾进来,这些是陆瑛叫人做的。

他眼睛厉害,目测后叫人做衣服,存银穿着都合身。

屋里还没看完,才高就拿着孔雀霞帔过来了。

陆瑛让他顺便把炕上东西收拾了。

存银抱着衣服,等才高收拾完离开,才换了霞帔给陆瑛看。

闲聊好久,陆瑛没动手动脚拉他睡觉,存银找到了跟他相处的感觉,拉着陆瑛一起去照镜子。

他已经长高许多了,比普通小哥儿都高,跟陆瑛比起来,依然显得小只。

喜服还是登对的,跟他自己在铺子里拿布料对比时好看,大片的重色压下,身材撑起来,整体端方周正。

就是他的妆面洗掉了,脸上略微寡淡。

他跟陆瑛说这件嫁衣的来历,“去年生辰时得到的图样,大嫂亲自画的,上面的小珍珠是我大哥送的,我那天还收到了你给我送的生辰礼。”

今年又长一岁,他就嫁人了。

陆瑛问他为什么是孔雀图样,存银说他觉得孔雀很漂亮,成亲时,大家都用的凤凰图样,他想特别一点。跟大嫂叨叨过,被记住了。

没想到真成亲时,他还是穿的凤凰霞帔。

存银盯着镜子多看了会儿,主要的看陆瑛,看他们两人的身高差,也看陆瑛的脸。

从去年五月到现在,他们见面次数算多的,还出去玩过好几次,但每一回,存银都不敢盯着他看,对陆瑛的模样,是知道又不够清晰。

镜子里的陆瑛,跟他眼里的,又不太一样。

这镜子不够清晰。

陆瑛在交往里,很会抓时机。

存银害怕紧张时,他可以很稳很无害。

存银状态有回升时,又能及时往外试探一下。

拿住了存银脸皮薄的本性,知道他不好意思又嘴硬,拌两句嘴,气氛就被他带歪,从清清白白变得暧.昧旖.旎。

“我人就在你旁边,你看什么镜子。”

存银说他看自己。

陆瑛:“你眼睛黏我身上了。”

存银被戳穿,会害臊,脸跟手都是热乎的。

他想离陆瑛远一点,可惜这不是在外面,他们俩也已经有了可以光明正大亲近的理由。

陆瑛不松手,他挣扎两下就不躲了。

陆瑛看他退步,还不饶人,非说他冷,要带他喝酒暖暖。

存银嘟囔:“你说要喝合卺酒,我也会喝,你冤枉我做什么?”

陆瑛叫存银摸摸他的手,“谁的更热乎?”

不够热乎,又不等于冷。

存银看他倒酒,又垂眸看看两人还牵在一起的手,紧张时偏要以攻代守,问陆瑛:“你是不是怕我跑了?”

陆瑛今晚要跟他比嘴硬,“我是怕你冷。”

合卺酒,存银也在家里练过,主要是怕不知道怎么伸手。

找大嫂练的,手递过去,就知道操作,错不了。

他酒量差,喝得少,不习惯酒味。

今晚喝的酒,味道却不错,香甜醇厚,没有苦涩辣味。

入口后,不需要分神忍着难喝的味儿,他就有空去看陆瑛。

上次离这么近看陆瑛时,是在猎场山上,陆瑛亲他的时候。

喝合卺酒,存银没什么感觉,想到这事,反而脸红了。

他今天脸红次数很多,放下酒杯时,还想着他不如抹上两大坨胭脂,这样脸皮就厚了。

陆瑛再问他冷不冷,存银不冷也说冷了。

桌上油灯被吹灭,存银被陆瑛牵着回里间。

珠帘碰撞的沙沙声让他再次紧张,一路走进去,不敢往炕上看。

他临时很急的找了一个话题,问陆瑛平时在哪里写信,信件又放哪里。

陆瑛说在书房,“你写给我的在房间,桌上那个盒子里。”

存银顺着陆瑛指的方向看。

他每回都要给陆瑛寄日记本,本子裁剪不大,多写一点就好几页,送出去就很厚。

后来学会用大本子,也积少成多。现在装着它们的盒子也大。

陆瑛问他要不要看,存银原地犹豫了下,摇摇头,说:“我们睡觉吧。”

除夕时,大嫂教过他新婚夜要做什么。

过后他又问了两位堂嫂,也找平枝姑姑问过。

她们都说,新郎把盖头掀开,合卺酒喝了,就要睡觉了。

他盖头掀开后,已经做了许多事。

陆瑛来找他时,外面热闹都没散,这会儿都听不见声。

也该睡觉了。

做裁缝几年,各类衣服在他手里都服帖,看一眼就知道怎么解扣怎么脱。

今天倒是不行,可能是酒的后劲上来了,他眼花,手抖,一个腰带都解不开,虚虚环着陆瑛的腰,跟抱着他撒娇一样。

头上有陆瑛的笑声传来,“存银,你站好。”

是真有点醉了,这时候,他都乖乖听话站好了。

他表面再紧张,也从软软语调里透出内心深处的信任。

他说:“陆教官,你教我。”

陆教官不是一个正经教官。

他看看存银白嫩的脸,与他柔软澄澈的眼睛对视,伸手握住存银的手,朝他靠近一步,于无声里,将侵.占欲拉满,嗓音透着丝丝危险意味,“你没学过?”

丢人的糗事,往往印象深刻。

存银记得他假装不会骑马,被陆瑛拆穿后,被说真不会骑马的事。

还临时想起来了大哥的嘱咐,所以老老实实说:“学过,没学会。”

他很有理,“我看你射箭,不代表我就会射箭。”

杯子小,他没喝多,醉意有限,更像是被壮了胆。

陆瑛手把手带他解了自己的腰带后,存银顺着往前,抱住了陆瑛。

是之前量尺寸时就想说的话,今日胆子肥了。

“你不止屁股翘,腰也挺细的。”

陆瑛都被他逗笑了。

存银仰脸,看着他弧度明显的喉结,在它上下滚动时,踮脚往上轻轻碰了下。

他还不会亲吻,以为拿嘴巴碰就是亲了。

感觉到陆瑛有一瞬的僵硬,就当自己做对了,还微微摇头,用唇往上轻扫。

此时的他觉得,亲密也不是很难,一杯酒的事。

所以在陆瑛直而用力的吻下来时,他借着酒胆往上硬碰。

在陆瑛捏着他下巴,迫使他张嘴时,他又完全懵住,半点儿不设防的任由陆瑛探.入舔.舐。

这跟第一次亲吻时不一样,存银更加不会呼吸。

陆瑛没有用手拦着他的腰,他都本能的往陆瑛身上靠。

让他无法呼吸的人是陆瑛,最能给他安全感的也是陆瑛。

迷迷糊糊里,他意识到自己处于劣势。

还听见陆瑛在他耳朵边上说:“呼吸也要我教吗?”

耳垂被轻咬了下。

存银一激灵,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呼出时,带出一声沙哑的呜咽。

像小动物。

小动物有奇怪的好胜心,他不管外袍已经被剥下,没在意怎么绕到的炕边,就嚷嚷着要喝酒。

陆瑛不给他喝了,“你今天要清醒点。”

存银没能立刻理解,委屈道:“我连酒都不能喝了?”

陆瑛问他,“喝醉了,还能记得今晚发生过什么吗?”

存银知道他坏,相处时总说陆瑛不让着他。听见这句,才知道陆瑛从前对他多客气。

眼神对视里,存银心跳如鼓,从陆瑛身上感觉到了锋利的攻击性,他想躲开,又被亲吻。

这次腰上被陆瑛拦着,那手顺着脊骨往上,在存银后颈稍作停留,指尖从衣领处往里进,半点不讲基本法,从上往下的扒,用衣服固着怀中人。

存银想要双手自由,就要配合着他动作来,一配合,就无遮无挡。

他陷入纠结里。

陆瑛掌心滚烫,五指都有粗糙的茧,他还偏爱重力,虚虚挨着,都能让存银即时给出回应,紧紧贴着时,更是把他反应控在手心。

粗糙的摩擦感,让存银一阵颤栗。衣服少了,他在燥热里也觉出冷意。瑟缩时,被陆瑛往后压,倒在了软和温暖的被子上。

陆瑛问他:“你有认真学吗?”

存银往后缩手,陆瑛把他衣服拿开后,他就卷起被子一角,将自己裹了进去。

一杯酒的胆量早就用完了,余下的都是他本性的“勇”与“莽”。

他压着被角,看陆瑛要脱衣服,很大声的说:“我帮你脱!”

陆瑛一听就笑了,“你待里面暖着,等会儿我要检查。”

他惯来懒散随性的调调,在今天都变成了直勾勾诱人的欲...念,低低沉沉的嗓音听着痒,让人喉干,生出渴求,又因守着泉水的是猛兽,从而警惕的缩在原地,以静制动。

陆瑛赤条条过去,用了一个“美人计”,侧头问存银,“分我点被子?”

存银觉得他无耻,这点形同虚设的防备,都要他自己打开。

行动上又心软,才分出被子,就被人抱了个满怀。

存银一动不敢动,等着陆瑛所谓的检查。

哪里知道人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

陆瑛要检查他会不会亲亲,刚才有没认真学。

讲直接点,是要存银亲他,亲猛点,大力点。

可能是坦诚相待后,他没退路,所以余留的勇气都用在了这里。

虽然当时被亲迷糊了,对此没有几分记忆,但陆瑛的力道他是记得的。

所以他伸手,勾住了陆瑛的脖子。微微发抖的朝他靠近。

亲的用力也毫无技巧,比起亲吻,更像是两张嘴巴在没有感情的对对碰。

他手不会撩火,却有他独有的优势,带些心疼的探.索与抚.摸,在各处伤疤留下难以忽视的热量。

存银问他怎么这么多疤痕,“比你手上还多。”

有点生气,他在陆瑛唇上咬了一下,“你没跟我说过。”

陆瑛才不跟他说这个,“除了多个人担心,没别的用处,信到你手里的时候,我伤都好了,还惹你白着急一场。”

问起时就是心疼,存银偏要说他才不着急,“我不会算日子的么?”

陆瑛手指在存银唇上压了压,“你嘴巴这么软,怎么讲出来的话这么硬?”

存银有话说,“口是心非啊,你又不懂我了。”

陆瑛又来吻他,堵他的嘴,再往下滑,从脖子到锁骨,依旧没有停下的趋势。

存银不敢看他,手在身侧,抓握几次被单,望着帐顶和墙面的影子,还是朝陆瑛伸手,摸索着挨到了陆瑛的肩,跟他说油灯还没吹灭。

陆瑛撑着起来,却不是去熄灯,而是拿了旁边矮凳上的面具,问存银要不要戴,“我看不见你的脸,你会放松些吗?”

存银想了想,伸手接过。

面具冰凉,他反手给陆瑛戴上,“我看你最不要脸,应该藏一藏。”

陆瑛欣然接了。

面具上的妆面是存银画的新人妆,很应今天的景。

存银以为看不见陆瑛的脸,就感觉不到他递增的侵.占欲,那种锋利的攻击性,结合他上课知道的“进入”,让他本能害怕。

越接近,越有一种令人迷恋的危险。一边想躲,一边又朝他伸手,随他坠落。

有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孤勇,想要证明他的爱意不会被辜负,因此也不会在最近的距离里受伤。

快要打破亲密距离时,存银又亲手摘下陆瑛的面具,弓起上身,对他献吻。

痛与愉悦都被堵在喉间,他想闭上眼睛不去看,又强忍着前所未有的羞臊睁着眼。

油灯盖了罩子,发出的光亮很稳。

可他跟陆瑛却像被风浪吹着颠着的船只,一下一下的高低起伏。

陆瑛让他闭眼,存银赌气,不闭。

“你看我,我也要看你。”

冬日天气不讲道理,白天晴,晚上雨,北风呼啦啦的拍着窗瓦,密密麻麻的声响在头顶耳畔。

夜色浓,长夜漫,喘息吟吟被撞散,雨声成了最好的保护色,他在里叫,也在里骂。

陆瑛俯身贴存银耳边,与面具一起被揭下的,还有他散漫皮下的恶劣,他低笑,“那你好好看着。”

存银眼睛累,没发挥好。他也没经验,忘记去数“进入”次数,只知道结束时,他比初学骑马时还累,胳膊腿都没劲动。

依稀记得陆瑛问他是擦身子还是泡澡时,他的脸皮沉沉睡去,只留一张嘴说硬话。

他要陆瑛给他洗澡,抱他泡澡。

还好他很累,说完就跟着脸皮一起睡,不记得后来的事。

存银养成了习惯,到点就会起来。

心里存着不能睡懒觉的念头,清早陆瑛翻身,他就跟着睁眼。

昨天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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