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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玄武

作者:鹿切慕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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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时,脸色苍白;喝了药,白上加白,甚至有点泛绿。m.ych009.com

风沅从来没有喝过这么难喝的药,苦味从嘴巴一直蔓延到胃部,翻江倒海也不为过。

她突然感觉飘在空中没有什么不好的,最起码不用感受味觉折磨。

风沅病怏怏倚靠在床头,整个妖都散发出虚弱无力的气息,就连说话,此时都带有一种快要飞升的空灵。

由于眼睛久未与亮光接触,她的视线还有些模糊,但这也不影响风沅将手指搭在床沿,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

妖皇目光扫了一圈,最终落到她这位已然很有自觉主动退到几位尊者身后的长老身上。

“乌宁。”她低声唤道。

“陛下。”老人闻言迅速走上前行礼问安。

“你做得很好。”风沅望着对方眼角不加掩饰的细纹,温和道。

“陛下谬赞了。”乌宁长老恭敬低头回答,“您洪福齐天,如今苏醒也是有上天庇护,臣算来实在没有什么功劳。”

“乌宁啊,乌宁,你总是这样谦虚。”风沅笑了起来,笑了几声后,又突然咳嗽起来,她瞧着被送到眼前的茶水,以及茶水背后的青年,摆摆手示意对方拿开。

“你若执意这样讲,那其他接受本座奖赏的功臣该怎么想呢?陆玖,你说对不对?”

“……是。”

陆玖虽然对陛下突如其来的询问颇为惊讶,但还是立即顺着对方意思开口。

“所以安心受赏便是,再推辞本座可就要让陆玖亲自给你送上门了。”

风沅勾唇浅笑,状似无意在亲自一词上稍稍加了重音。

乌宁长老心下微惊,他微微抬头用眼角余光观察了下这位的神情,发觉对方神色如常,脸上仍旧是那抹看不出异常的浅浅笑容后,更是摸不透底起来。

聪明妖总会想得更多。

他第一想法便是这位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毕竟推辞这种事他以前也不是没干过,当时对方可从未提出离朱陛下。

但若是知道,又是从何处知道的?这位随心所欲惯了,单看这短短几句,又像是被拒绝的不悦,只是借离朱陛下来敲打他。

眨眼间,乌宁长老脑海内便出现了无数种可能,但想得再多都不如离朱陛下半点反应都没有。

他看着对方跟以往明明没有任何区别的矜持自傲,却偏偏乖巧捧着茶水的模样,不由感到了心累。

这旧臣难当啊。

老人唏嘘想到。

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归离朱陛下这几千年来兢兢业业,当人家心腹下属比当妖皇还要敬业,就算被发现了,也应该……没有什么大碍。

搞不好运气好点,还能重回昔日辉煌,虽然是由皇变成后。

但那又有什么关系,比起一拍两散的分裂反目,这点身份上的转变简直可以忽略不计,吃软饭就吃软饭吧,反正离朱陛下年龄也不小了。

搞不好还是现在这位亏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今天再见风沅陛下,总觉得对方面容看起来相较于之前记忆中的俊美而言,似乎越来越趋向柔美。

看起来……

“如今你也算本座的救命恩人,本座自然不会亏待你,有什么想要的尽管开口便是,现在先退下吧。”

风沅并没有给乌宁过多思考的时间,她对这妖在想些什么也不在意,只是坏心眼刻意让这段短暂谈话中的警惕被迫戛然而止。

乌宁长老带着满心的愁绪离开了。

事后得到的奖赏虽然足以令妖界九成九的妖感到眼红,可他依旧乐呵不起来,只感到这皱纹是一日比一日多。

而且自那以后,他遇见离朱陛下时对方的态度也很古怪,虽然像以前一样冷淡,但这旁敲侧击关心他年龄是怎么回事?

乌宁长老百思不得其解,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认认真真回答后,离朱陛下的脸色反而愈加难看了。

*****

“所以诸位现在是我们的场合了?”

风沅环顾了下周围,挑眉笑道,她活动起指关节,躺一会是休息,这一口气躺上一年半载,十天半个月的就是折磨。

她现在总感觉身上酸软异常,有一种魂魄与□□不匹配的错觉。

风沅其实很想扑到角落将那几只冲她好奇喵喵的小猫咪挨个亲个遍,但现在……

她扫过面前神情各异当了一阵背景板的几个大男人,只能暂且让她的心肝小宝贝们出去,好商议接下来的事宜。

不过清醒前和清醒后还是有点差别的。

最起码仙尊现在离她……最远。

妖皇平静喝了口陆玖递过来的热茶,顺带将想要坐上床的冥主一脚踹了下去。

滚回你的小板凳去。

“风哥,啊不,风姐。”

“……”

“你还是叫我风哥吧。”风沅露出了假笑。

晏芝闻言意动,但他偷瞄了眼身侧人后,又顿时丧气道:“还是叫风姐吧,风姐姐也可以。”

风姐姐,多么熟悉的称呼。

可风沅这会听起来怎么就这么不得劲呢。

她以前很少会在乎称呼问题,但现在

她听着耳边的扑哧声脸色骤黑,“姜槐——”

风沅磨了磨牙。

“干嘛?”被喊到的魔努力板起脸,但怎么抿都抿不平的唇角实在难掩笑意,他几乎是把嘲笑摆在了脸上,最后实在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你才发现这个称呼有问题,我之前就说过了,你还不听,风姐姐,风姐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说你疯呢。不过看你之前的样子,和这个字也是相配。”

人逢喜事精神爽,这魔也是如此,这一高兴,魔尊就飘了,完全忘记了自己在谁的地盘。

于是

“啊——”

还没等他笑完,左手边的霁华就面无表情给了他一脚,姜槐闪了过去,却顿时歪了身体,朝右边倒去,又被右手安静旁观许久的姬明躲开,整个魔摇晃了好几下才勉强坐稳。

左右夹击罢了。

他坚强想到,在风沅似笑非笑的注视下讪讪闭上嘴,没有反击,双手也乖巧置于膝上,上身挺拔,动也不动。

就是有点费腿。

姜槐坐在风沅友提供跟别人都不相同的小板凳上安静不已。

满含幽怨望着坐在风沅床沿边的陆玖,按理他不应该坐在那里,但架不住人家陛下愿意。

而且经过此事,他们看清也颇为忧虑的便是对方此时堪称妖界二把手的身份。

现下又加了朱雀的身份,他刚才听到也极为震惊。

谁能想到这失踪已久的朱雀神突然就冒出来了,还是以这种身份。

若这陆玖真有什么异心,那风沅……

青年皱了皱眉,他再怎样大条,但最基本的戒心还是有的,对方为何前面不像姬明般表论身份。以及他和前段时间霁华想的一样,各界尊者都有心腹,但像陆玖这样身份特殊的,似乎还是头一位。

而且越相处,他就觉得对方越熟悉。

他们绝对在哪里见过,而且还是在一个比较特殊的场合,否则他不会有印象。

毕竟成为魔尊前,他整日里就是修炼约架,成为魔尊后,更是日理万机,哪里有那么多时间去记住一个无关紧要的妖。

以往只是惊诧和浅浅怀疑,但现在经过白乐妩一事和风沅对对方表现出的甚至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依赖。

姜槐就觉得这件事情需要他去深究。

而且他望着陆玖幽怨也就算了,姬明是怎么回事?!他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但定睛再看,这个比他们中大多数都要小,但表现得极为养生,让姜槐一眼望去就仿佛看到了自己未来从魔尊位上退下去的无聊生活的人皇,此时居然露出了难见的幽怨模样。

嗯?

这是……

姜槐不理解。

难不成他也是椅子不舒服?想坐到床那边去?

可他的椅子看起来比自己要舒服得多啊,不仅高大,上面还有软垫。

因此全场看起来最为舒适的就是风沅,豪奢柔软的床上层层帷幔随风舞动,而她就倚靠在那里,怀中抱着冰丝制成的抱枕,闭目养神。

“你还是叫我风姐吧,风姐姐这个称呼……还是算了。”她用指尖揉了揉额角,低声道。

“哦。”晏芝乖巧点头。

然后暗戳戳翻了个白眼,倒不是对风沅,而是霁华,别以为他不扭头就猜不到对方脸上的满意,不就是风哥变风姐了吗?有妹妹了不起啊,就知道在称呼上教训自己。

他一边顺畅改口,一边在心中偷偷吐槽同伴。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霁华觉得他自己的态度没有任何变化,他还是那个想要关心手足的好兄长,但在其他人眼里,尤其是被暗戳戳针对过好几次的姜槐暗中,双标,绝对是双标!

以前对方就很宠风沅,兄弟关系成立后就更宠,现在从兄弟变成兄妹简直就是宠上加宠。

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有妹妹。

看他和祁言脸上的伤就清楚了,虽然他被打情有可原,因为他当时都想自己痛扁自己,并且在后者身上他也补了好几拳,为小伙伴报仇,但这不意味着挨打会快乐。

还是被蒙头暴揍。

他想起自己不知道被谁狠狠踹了几脚的屁股,不由愈加委屈。

这还没彻底恢复记忆呢,要等彻底恢复记忆,恐怕风沅要星星,霁华绝不给月亮,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活脱脱的慈兄多败妹。

哼。

他跟风沅做了那么多年兄弟,有需要他霁华表现的地方吗?!

论做兄长,姜槐自诩不比任何人差,想想风沅和晏予当年坑了他多少次,但他有说过一句抱怨吗?还不是任劳任怨承担起他们三个中年龄最大的某种责任担当,时不时和她们交流感情,被薅羊毛也不抱怨,反而兴高采烈加入其中。

像他这样不记仇性格豪爽的大哥哪里去找,只可惜那两个臭丫头没眼光,不承认他魔界大哥的地位。

你看看霁华那边,姬明比他小吧,但硬生生过成了看起来比谁年龄都要大的养老生活,祁言更是呆在仙界,专注仙界事物,表面淡漠,内在更是淡漠。相处几千年,霁华都没把氛围搞起来。

所以风沅为什么会心甘情愿喊他“阿兄”啊。

姜槐委屈不已,他高大的身躯蜷缩在小板凳上显得愈加可怜,整个魔都开始弥漫起不甘沮丧的丧丧气息。

可恶,他也好想有妹妹。

这世道好过分,那些写话本的一点都没写错,想他当年背过所有人翻遍话本,神魔仙妖鬼人,哪界的他没看过。但没想到,初看不知书中意,再看已是书中人,青梅竹马(风沅、晏予:???)的快乐陪伴居然比不过天降(霁华:???)。

这些年他满腔的兄长情意终归是错付了。

姜槐对此痛心疾首,不过也许是吃够了教训,他虽然思想不知道跑偏到哪里,但面上确是如常,除去眼神有点飘忽。

风沅:“……”

别人不清楚,她还能不清楚姜槐这狗东西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总归是让她知道了拳头变硬的内容.

她没好气瞪了对方一眼。

话题逐渐回归正常。

风沅:“白乐妩还是没有任何消息吗?”

她问道。

妖界她自是知情,目前仍是一无所获。

霁华:“神界未寻得她的踪迹。”

姜槐:“魔界也没有找到那个女人的下落。”

姬明:“人界还没有消息。”

晏芝:“风姐,鬼界那边没有动静。”

姬明:“仙界亦是。”

“这样啊。”风沅叹了口气,“她在外一天,我们的不确定便会多上一分,还是要加大搜寻力度。”

霁华对此和姬明倒是有所预料,他们互相交换了个眼神后,前者低声开口:“有那股力量在背后,白乐妩恐怕不会轻易被搜到。”

“但好消息是,我的记忆似乎在逐渐恢复,有关那个女人的记忆正逐渐被抹去。”

风沅闻言眼睛骤亮:“真的?那之后我们行事绝对会方便很多,记忆能逐渐恢复,那便代表那股古怪力量在逐渐变弱,而天道的力量在增强。”

“它正修正你们记忆,顺带修补这个世界的漏洞。”

“姜槐应该跟你们说了天道的事情,天道在几万年前或者说更早以前的几场大战中受到伤害,而在养伤的过程中,它被异界力量所侵蚀,变得越来越不稳定。而魔界上上任魔尊当年的身陨便是与此有关,他用自身的力量去弥补天道。”

风沅有条不紊分析,其他尊者面上也是一片沉重,因此也就没人注意到陆玖在听到魔界上上任魔尊称号时一闪而过的怔愣。

“事后天帝陨落也是这个原因,他们都把力量回归给了天道。”

仙尊闻言点了点头,他第一次主动开口:“昔日仙界与凡界登仙梯断裂,千年来在无一人飞升,便是在此之后。”

风沅看了她一眼:“嗯。”

晏芝原本还有点理解不了,对他们说的话感觉很是陌生,毕竟当年基本都是晏予处理这些东西的,他才接手鬼界几百年,对这种被束之高阁的过往记载往往是两眼抹黑,更别说他对历史本就不感兴趣。

但听了几句后,他通过天道养伤倒是联想到了其他内容:“说起养伤,我鬼界最有名的河便是忘川,相传几万年前战争四起,无数冤魂聚集在忘川中,日夜哀嚎,河水沸腾不止,吞噬过往一切生命,稍稍沾染一点,便会成为白骨。”

“后面用尽所有办法才勉强镇压住这些冤魂,但时不时也会有事故发生。不过到我和姐姐这里,忘川便恢复平静了,唯一的一次异动,还是在”

“五百年前。”晏芝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和风沅异口同声说出了这个答案。

五百年前,忘川动乱,晏予耗费七天七夜将其镇压净化。

对于五百年这个数字,风沅他们不仅一点都不遥远,反而异常熟悉。

因为晏予就是从那时下凡渡劫的。

道心不稳?寻道?恐怕都是借口。

真正原因就是晏予感受到了什么,而她在凭借不知道什么法子重新镇压和净化了忘川后,不得不下凡。

这个笨蛋。

为什么什么都不说呢?

风沅忍不住握紧拳头,指甲一点点嵌入肉内。

以她们这种修为,对即将到来的劫难就算不擅长推演,也会有一二分感知,如果忘川河异变真的跟白乐妩有关,那么晏予绝对不会没有一丝察觉。

当时她就觉得疑惑,有什么道是他们非要渡劫才能找到的,而且那时根本就不是对方本身的渡劫时间。

一不修无情,二不应劫。

所以她当时怎么就没追着问几句呢?反而任凭那个笨蛋前往凡界,搞得现在都没回来,还不知道会在渡劫时遭遇什么。

现在唯一能让风沅从焦急中感到些许安慰的便是天道向她保证过,晏予会平安无事归来。

可不怕万一,就怕一万。

人是平安归来了,可其他方面出问题怎么办?

她当年那个该死的渡劫就是缓了好长时间才缓回来的,论傲与固执,晏予跟她不遑多让,如果……

思及此处,风沅在陆玖担忧的目光中深吸一口气,缓缓平复心情,她现在绝不能慌乱,晏予还在等她,晏芝也需要她,自己必须将一切都处理好。

妖皇用目光制止了冥主即将脱口而出的慌乱,里面夹杂的情感是对方很少见过的冷酷果断,“继续往下说。”她沉声道。

“……是。”

“据说忘川之所以越来越平静,也是跟几千年前有关,说是有一位大能以自身力量融入忘川,镇守忘川,姐姐给我讲过这个故事。”

姬明睫毛轻颤。

“镇守忘川吗?”他低声呢喃。

座位离得近便是这种坏处,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大家就都能听到,更别说像他们这种听觉极为灵敏的。

因此在青年开口的瞬间,霁华便出声询问

“姬明,怎么了?”

“只是在听到这个故事后心生感慨罢了。”姬明轻笑摇了摇头,他望着风沅,但不同于以往的平和温柔,这次里面似乎蕴含着什么别的情绪,像伤感,又像是无奈:“你们有没有想过它不仅仅是个故事,而是确有其事呢。”

“什么?”晏芝在风沅眼神劝阻下也顾不得提起姐姐,而是瞪大眼睛,“可我从来没有看过这方面的记载。”

姬明冲身旁少年露出了淡淡微笑,看得对方一愣。

“咳。”风沅轻咳一声,瞥了这丢人现眼的臭小子一眼,某种情绪瞬间由安抚阻拦变为恨铁不成钢,“你就说你鬼界有关这方面的藏书你看过几本?”

少年不吱声了。

风沅这会也懒得管他,作为尊主,自家历史知识欠缺,她说出去都觉得丢人,等到事情结束,她非得好好管管这臭小子不可。

最好是她和晏予一起。

“所以姬明你对这个故事——”风沅斟酌开口,她有种直觉,姬明似乎对此情感极为复杂,更是说不准……会牵扯到其中。

“我也是从其他人口中知道的。”姬明摩挲了下指尖,温和道:“想必应该不是谎言。”

“那是——”

“忘川吞噬过无数冤魂,诅咒与因果可以说遍布全域,寻常力量镇压根本无法阻挡,除非——”

“除非?”

“除非拥有这个力量的存在本身就很特别。”姬明的声音透露出种异样平和,他的视线一点点从风沅身上移开,又转向那扇打开的窗,金色阳光透过窗格,形成斑驳光晕,尘粒漂浮在空中,带有几分说不出的朦胧虚幻。

外面阳光应该很好。

他不由想到。

“强大、特别,又承担着守护六界的责任,所以以血肉去平复忘川想必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霁华听到这里有所察觉,他不由皱起眉头,心中涌上担忧。

“姬明——”

对方没有理会他的阻拦,而是继续不紧不慢说道:“玄武血肉便是最好的选择。”

用精血喂养彼岸花,肉身被怨灵撕裂吞噬,灵魂沉入河底,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与那些隐藏在沙底的皑皑白骨作伴。

说不准还没有白骨,忘川下只会送走一批又一批尸体,一张又一张狰狞却又充满痛苦的面容。

留下的,唯有停留在过去,永远走不出的故友。

比如说他的……义父。

姬明不知道对方是以怎样的心情看着忘川一点点夺走自己的挚友,又是以怎样的情感去给他讲述这件事。

他唯一记得就是义父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告诉他:凡事要看开,你一定要看开,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只有这样,你才能获得快乐。

“过于执拗,只会让自己痛苦。”

“你要记住,只有先懂得爱自己,别人才会爱你。”

“那你呢,义父?”这是姬明年幼时的反问。

“我,我啊——”男人似乎被孩子问愣了,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将眨巴着眼睛等待的乖巧孩子轻轻抱在怀中,用歌谣哄对方入睡,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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