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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转身就投奔俄罗斯小白脸了。www.xinyishuwu.com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投奔他百害无一利,倒也没必要为了给太宰治添堵反而特意损害自己的利益。
我只是以委托人的身份,上门收割了一部分情报,顺便近距离观察下月下兽异能持有者。
侦探社少了几个人,可能是出去做任务了。因为受到外来势力挑衅,我进门时感到气氛有些紧张。
无视了望过来的视线,无视了青花鱼的大呼小叫,和那个叫国木田努力拦住他的行为,我直奔正在往保险箱装零食的小侦探。
嫌弃地看了眼小小的保险柜,我说道:“跟我混,办公室整整一面墙都做成柜子,想装多少零食就装多少零食。”
乱步明显心动了,捏着零食的手停在了原地。
而他的心动却让其她人如临大敌。
“啊啊啊啊!乱步先生,不要随随便便就因为这样的事情就动摇啊!”
月下兽异能持有者在不远处抓狂,他因为有些害怕我而只敢隔着桌子表演尖叫,翻滚,激烈地蠕动(XD)。
人类的肢体居然可以摆出这么多离奇的造型,稍微让我有点惊讶,感觉奇怪的知识又增加了。
在经过一番激烈的挣扎后,伴随着身后的杂音,乱步将最后一包膨化食品塞进了保险箱并阖上了门:“还是不要了,如果被社长知道的话,又要被批评了。”
接着转身,伸开双臂护住了身后桌子上的保险箱,他向我说道:“帽子君特地来找我,不是为了说这些吧。”
不,我只是来给小白脸找不自在的。
当然说的时候不是这么说的,但也差不多。
“组合此行横滨,目的之一是你们侦探社的中岛敦,中岛敦在黑市上高达70亿万的赏金就有组合的一份力存在。”
“这种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帽子姐姐你就不要再重复了啊。”将保险柜抱在怀里,乱步没有什么干劲地缩在椅子上好像化成了一滩水。
除青花鱼以外正竖起耳朵偷听的“大家”:??
没有问其它几个组织是哪些,看来已经知道谜底了。也是啊,有青花鱼的关系情报网在,很轻易就能查出背后是三家联合发悬赏。
但我也没打算用这个信息来换取乱步的观察,便继续说了下去:
“组合明面上的目标是异能许可证,而这两个明暗目标的重合点则是侦探社,众所周知,侦探社是横滨唯二——”
小侦探再次打断了我的话语,他气呼呼地鼓起腮帮:“无聊,无聊,太无聊了,如果帅气的帽子君还要继续重复这些的话,我真的要生气了。”
我因他这孩子气的行为笑了下,决定放弃逗小孩的操作,转而直截了当地说:“实际上,当下还有另一波人在利用组合。”
无需说全,乱步睁开眼睛低头思索了一会儿就从椅子上跳了下来,煞有其事地冲我点头:“大概猜到是哪一方了,只是没想到她们这么狡猾,出手好快。”
终于,在这句话之后,侦探社名副其实的唯一侦探开始在我面前表演他的当家本领:自我欺骗。
从怀中取出眼镜戴上,乱步笑眯眯地说道:“帽子君说了这么多句话,也就刚刚那句算得上是有用的情报吧。”
他这幅得意洋洋假装发动异能的样子让我有些哭笑不得。
“作为回馈,我也给你个提示吧。”推了推眼镜,橄榄绿的眼睛睁开看向我。
他在沉默中观察,而我亦在沉默中耐心等待。
将乱步的觉察能力定义为异能的那个人真是狡猾啊,一旦将本身能力与异能画等号,就会给不知晓真相的人植入心理暗示,人为创造出突破口来。
异能往往神奇且难以用常理来揣测,难以破解,所以如果观察能力被定义为异能的话,就会共享此类标签。
只要形成思维定式,就很有可能在面对此等“异能”时过度暴露自己的信息和情报。
当然我现在所做的和以上情形截然相反,是在刻意展示自己的“弱点”,不过意思差不多就行。
终于,在歪了歪头后乱步说道:“帽子君,你还记得你的哥哥,不对,应该是姐姐吧,你知道她现在身处何方吗?”
小侦探的话让我愣住了。
不对,我应该,并没有姐姐吧。
不,确切地说是在我已恢复的记忆里没这号人,但乱步却笃定我一定见过她?因为什么?
难道我和这“姐姐”相遇在这缺失记忆的两年中?他这么笃定,是从同位体的过去倒推了我的过去吗?可同位体的情报里也没这项啊,这是被港口黑手党刻意抹除了?
不由自主地将视线投向已经将脸埋在最后一包零食里的侦探,后者左看右看就是不看我,显然不想就这个话题继续展开。
狡猾的小狐狸,话只说一半就跳开,这行为模式到底是谁惯出来的啊!肯定不是我,至少眼前这只不是我惯的。
正当我想要再询问点其它东西时,侦探社的社长从外面推门走了进来。
“社长”*4,我看着福泽社长面无表情地无视一切向前走,乱步则在没有任何提示的情况下啪嗒啪嗒小碎步跟了上去,脸上的表情有些严肃,难得和他的年龄匹配了起来。
乱步突然认真的原因我基本知晓。倒不是说我突然之间顿悟,练就了双狠辣的眼光,在瞬息之间如侦探般观测到一切,而是因为——
眼下这情况刚好落在我擅长的点上了。
节奏变了,福泽谕吉走路和呼吸的方式变了,这种变化或许在绝大多数人看来都无甚区别,但在我眼里不亚于惊雷。
如我们这般靠武力值吃饭的人(......),呼吸行动必有其定式,个人举止大多落在能支撑瞬时爆发的点上。
所以哪怕是最细微的误差都让人难以忍受。好似精密的天平,些许变动都会令其震荡不已。
而福泽社长此刻的异常,简直如镜子上的划痕般再清晰明了不过了。
毫无疑问,他受伤了,而且应该是重伤。
衣服上的折痕暗示了他在抵达侦探社前甚至出现过肢体功能全线崩塌的情况,但没有打电话通知侦探社其它成员,是因为事发地在这附近吗?
最终打断我无限联想的是突然挡在面前的青花鱼。
扯了下嘴角,我挑眉向他无声示威:怎么,害怕了吗?害怕我趁着福泽社长受伤时对侦探社的其她人出手?
感觉威胁程度太低,甚至还恶趣味地将拇指食指搭在了手套和皮肤的衔接处。
但在触碰到奇怪的质地后,低头看向缠在手腕上的绷带我不情不愿地改动手为语言挖苦:“看得出,你这侦探社的武装势力做得还挺专业的啊。”
指他在我这个不确定个因素前尽职尽责守卫福泽谕吉的行为。
青花鱼眯眯眼:“彼此彼此,小矮子当港.黑干部,黑手党走狗也很专业哦。”
嚯,这家伙已经学会在我雷点上跳舞了,不再专注攻击身高而是开始用讨厌的身份来攻击我。
就在我两对峙的时分,兜里的手机却突然响起了来电声,而且是他和我的手机同时响起。
掏出手机低头看去,最先入目的三个字是:“邀请函——”
这剧情发展未免太好玩了吧,不请自来的敌人,信息发出的时间点和末尾落款让我人浮想联翩。
唯一让我想不明白的点在于:明明我只将新号码告知了自己的同位体,但为什么周围所有人都表现得好像可以直接通过电话和我联系一样??
霓虹的个人信息泄露未免也太猖狂了吧!
抬眼看了下福泽社长进门后就紧锁的办公室门,我冲青花鱼比了个手势决定应约前先打个电话再说。
两分钟后,冲整装齐发明显处于等候状态的青花鱼点了下头,为此事画上了个句号: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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