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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我喜欢你

作者:司徒幽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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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泽言诧异地后退了几步,他的神情变得复杂而奇异。m.wenyuanshu.com

巧合?还是费佳真的可以听到系统的声音?

十四岁的池泽言听到了费奥多尔的话,他疑惑地转过头:“说话?没有人说话呀。”

一边说着,十四岁的池泽言一边放下了手中的盘子,走向了费奥多尔。

他弯下腰,用额头抵向费奥多尔的额头,测了测对方的体温:“咦,不是很烫,没发烧呀,怎么就出现幻听了?”

就在十四岁的池泽言准备离开之际,一把匕首捅入了池泽言的腹部,年幼的费奥多尔脸上扬起了一个诡异的微笑。

池泽言清清楚楚地看到,那是对他的笑容。

【呜呜呜,宿主,统子想死你了~】

系统的声音再次在池泽言的脑海中响起。

不知是不是池泽言的错觉,他发现费奥多尔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在系统说完这句话后,费奥多尔从十四岁的池泽言身体里抽出了刀,然后对着另一边,再次狠狠地刺了进去。

池泽言的瞳孔微微紧缩,他在脑海中焦急地呼唤起系统:

“统子,快查查现在什么情况,为什么我觉得费佳可以听到你的声音?”

【那个、宿主……】系统不好意思地戳了戳手指:

【我前面为了救你把能量用完了,刚刚才找到一丁点能量,只能勉强维持开机的状态。】

“救我?”池泽言不解。

【宿主你忘了吗?你被费佳的[罪与罚]击中,为了不让你死去,我就把所有能量拿去兑换复活了,这也导致我能量耗尽,连开机都做不到了。】

原来是这样,前面一切想不通的事,池泽言终于串联了起来。

怪不得太宰治、中原中也和费奥多尔进入仙望乡都是灵魂体。

仙望乡温泉旅馆是幽灵旅馆,进入的条件之一应该就是需要魂魄的状态,但那时池泽言已经死亡,系统耗尽所有能量将池泽言在仙望乡复活,所以导致四个人中,唯有他处于实体状态。

因为系统耗尽能量关机,他的异能力为了保护他出现了反噬,导致他记忆紊乱。

就在池泽言和系统聊天的这段时间里,费奥多尔又接连捅了十四岁的池泽言几刀。

十四岁的池泽言神情微怔,他愣在了原地,身下逐渐流出很多血。

鲜血染红了地毯,池泽言的脸上冰冰凉的,好半晌,他才意识到,那是方才他眼中摇摇欲坠的泪。

他看到了,费佳刺向十四岁的池泽言第一刀,和他在仙望乡捅向费佳的地方,一模一样。

继承仙望乡记忆的,不是未来误杀他的费奥多尔,是他记忆里,一直怀念的小费佳。

池泽言的情绪开始奔溃,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他茫然的看着十四岁的自己,在系统的帮助下消失不见。

费佳似乎一点也不意外眼前之人的消失,他勾起嘴角,拿出手机按了几下。

池泽言知道,那是费佳在联系果戈里,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十四岁的池泽言都会被那个追寻自由的疯子,以解脱之名追杀。

雪白的地毯上,只留下一滩鲜红的血液。

桌上原本插着的玫瑰被打翻在地,花瓣散落在刺目的鲜血旁。

厨房的水声停止了,装牛奶的玻璃杯安静了,楼梯间的地板亦不再吱呀作响。

这间曾是两个人的温馨小家,只留下了费奥多尔一个人。

他最终得到的,唯有一片死寂。

池泽言看向了墙上挂着的钟表,表上的指针正指向七点十五分。

秒针继续滴滴答答地向前走着,时间不会为他们两人停留,窗外飘起了漫天的风雪,十四岁的池泽言正在这场大雪中,接受着果戈里的追杀。

他和费佳宛如钟表的时间,再也不能返回经过的地方。

【宿主,这,这,这是怎么回事……】系统颤颤巍巍地问池泽言,怎么它一醒来,这个世界就发生了天翻地覆变化。

“我听得到你讲话,你口中的宿主,是大阿言吗?”费奥多尔蹲下身,用手沾染了一抹地上的鲜血,他将血抹到了嘴角,就和当时在仙望乡中,亲手抹到池泽言的嘴角上一样。

池泽言怔怔地摸了摸湿润的眼角,这一刻,他好像被沉入了水底,呼吸似乎停滞了一般,完全喘不过气来,泪水从他的脸庞滑落,朝着地上那摊血滴去。

眼泪没有滴落地板,费奥多尔伸出了手,接住了那滴泪。

“找到你了,阿言。”费奥多尔明明在笑着,声音却透着冷漠:“那天晚上,你和银时先生的对话我听到了。”

池泽言久久未归,担心他的费奥多尔擦干头发后就外出寻找,他在庭院的长廊处看到了正在谈话的池泽言和坂田银时。

因为忌惮那个庭院夜晚迷惑人心的能力,费奥多尔没有轻易靠近,反而隔着一段距离,隐隐约约中,他听到坂田银时告诉池泽言出去的方法——让魔鬼与魔鬼同归于尽。

他只听到了这一句。

和池泽言还需要思索不一样,费奥多尔瞬间就明白了坂田银时口中的魔鬼。

从见到太宰治的第一眼,他就在这个家伙身上嗅到了同类的味道。

他们都是善于伪装的魔鬼,只有池泽言这样愚蠢的神明,才会觉得两人需要保护。

看来出去的方法,不是他死,就是太宰治亡。

费奥多尔转身离开了那个庭院,接下来的一天,他装作什么也没听到的样子,接受着池泽言给予他的馈赠。

在看清池泽言在孔明灯上的祈福时,他心下骤然一定,以为池泽言选择了他。

既然这样,就让他帮阿言杀死太宰治吧,不能让阿言脏了手,费佳想。

于是他央求着池泽言,特意安排了一场喷泉灯光秀,在这场节目的结尾,会燃起漫天的烟花,在璀璨的绚丽之下,他会帮阿言解决太宰治。

“那天你在孔明灯上写下了心愿,说要愿我平安喜乐,无病无灾,我还以为你选择了我。”费奥多尔的尾音低了下去,微微发颤,他整个身子像是被什么猛地扎了一下,痛得让声音都不再平稳:

“那个祈求神明让我长命百岁的人,却在当晚用刀子亲手捅入了我的腹部。”

费奥多尔的心口疼得厉害,喉头宛如被火灼烧一样撕裂:“原来你替我完成阿爸阿妈在时的愿望,不是因为选择了我,而是出于愧疚,出于愧疚的补偿!”

“哦,不对,怎么能说你没选择我了?”费奥多尔冷笑了一声:“你选了呀,选择了让我去死,不是吗?”

“我应该跟你说谢谢吗?池泽言。”

费佳的声音就像一记重锤,一下又一下地敲打在池泽言的心上。他的指尖颤了颤,想要抬手,摸一摸费佳的脸庞,却扑了一个空虚。

池泽言这才想起,他现在只是一抹虚无缥缈的灵魂,费佳看不见他,而他也触碰不到费佳。

“阿言,相信刚刚你也看到了,你刺的那个位置,并不致死,不然十四岁的你根本跑不掉。”费奥多尔拨弄着染血的匕首,声音陡然又缓和了下来:“那你猜猜,我在仙望乡是怎么死的?”

“我是被火活活烧死的!池泽言!”费奥多尔的声音骤然拔高:

“烟花绽放的时候,我就眯着眼,躺在木屋,模模糊糊地看着你远去。你的背影被满天的烟火衬托得格外美丽,我看着你和太宰治,在盛大的烟火中对望,你看向他的眼神,是那么的柔和。”

“我和你搭建的小屋就这样被坠落的烟火点燃,你牵着那两个少年的手,带他们走出困境,却把我留在烈火中灼烧。阿言,我那时好疼,比我捅你的那几刀,都疼。”

费佳的身子本来就比常人弱,被大火熏了一会儿,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他只能瞪大了双眼,在火焰中与自己的神明诀别。

那是他亲手和池泽言布置的烟花,他在这场绚烂中死亡,连痛都呼不出。

“醒来后我就在思考,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直到我听到了一道声音,那道声音似乎刚刚称呼你为宿主?”

“十四岁的你,也是因为它的帮助,才可以从这里悄无声息地溜走吗?”费奥多尔的声音格外冷静,但池泽言知道,这只是费佳的伪装,费佳现在是一条毫无理智的疯狗,乖巧是他咬人前的蛰伏。

是他把费佳变成这样的。

无数的念头涌入池泽言的脑海,全部混杂在一起,冲刷着他的理智,但他却什么也说不出口,最后只能让系统跟费佳说,对不起。

【费、费、费佳,麻、麻烦你冷静一点,我家宿主让我跟你说,对不起。】系统已经被眼前的情况吓得说话都不流畅了。

费奥多尔直接忽视了系统所说的内容,低声道:“你是神明吗?所以才可以把不同时空的我和阿言凑合在一起,形成一道绝妙的莫比乌斯环。”

费佳的话点醒了池泽言,他抬起手捂住了胸口,那里被钝刀割得再也无法感觉到疼痛。

莫比乌斯环,时间闭环,真的是这样,真的那么可笑,他记了那么多年的背叛,原来是他一手造成。

十四岁的他疼吗?池泽言记不清了,但他知道,烈火中的费佳肯定更疼,比他十四岁那一年,疼多了。

【我不是神明,这个世界没有神明。】池泽言不说话,系统只好自己斟酌语气,唯唯诺诺地答道。

“没有神明?”费奥多尔狂笑了起来:“那我经历的一切算什么,是异能吗?是异能让这个世界腐朽而黑暗,是异能让我痛苦绝望吗?”

【是——吧?】系统迟疑了一下。

从严格意义上来说,费佳没有异能,池泽言就不会被困仙望乡;池泽言没有异能,就不会把十岁的费佳牵扯进来;伊坂幸太郎没有异能,就不会有杀死费佳这样的出去条件。

所以,把一切归为异能的问题,好像也没有错,系统想。

费奥多尔的神情变得复杂而奇异,他笑得越发疯狂,仿佛一个濒临绝境的囚徒,终于找到了生的希望:“我没有错,阿言也没有错,是异能的问题,异能者有罪。”

他宣判道:“异能者有罪。”

心脏传来的疼痛反而让费奥多尔的思维变得越发清晰,寻找到答案后,他的脸上流露出了由衷的欢喜。

从这一刻起,池泽言不再是他的神明,费奥多尔成为了自己的神。

心力憔悴下,费奥多尔笑着陷入了昏厥,他就这样直直地倒在了池泽言的血泊中,浑身沾染上了鲜血,也算是被池泽言的气息笼罩了全身。

他在黑暗中摸索着家的方向。

在费奥多尔晕过去的瞬间,池泽言周围的景物再次扭曲起来。

在系统的惊呼声中,池泽出现在了高空,而刚刚所见的一切,似乎都是他的一场梦,梦境破碎了,梦境中人的身影也破碎了。

池泽言宛如一个破败的娃娃,从数万里的高空直直地朝地面坠落。

这场争斗的结果过于惨烈,池泽言失去了异世最初的慰籍,费佳失去了最信任他的少年,他们从相知相伴到互相厮杀,池泽言和费佳之间没有赢家,他们都是败者。

“池泽——!”

……

是谁在呼唤他的名字?池泽言双眼无神地望向周围的白云,算了,管他是谁,不要想了,好累啊。

在费佳消失的那一刻,所有的记忆,全都一次性地涌入了池泽言的脑海。

他呆滞地看完了自己在这个世界的一生,看到他和费佳之间的因果轮回。

第一次,池泽言由衷地觉得,活着如此艰难。

他的脑海充斥着费佳对他的控诉,明明被火灼烧的人不是他,他却觉得身上无比难受。

池泽言这一生很少做坏事,即使为了气运值加入了港口Mafia,也一直坚持着某条道德底线,所以才会想送港/黑的孩子去读书,想要给他们的未来,多一次选择的机会。

他以善意对待世界,因为他相信,相信自己对世界的每一次好,兜兜转转,终究会回到他的身上。

但世界辜负了他。

阿妈告诉他,温柔一点,好心一点,多给陌生人一次机会。

他做到了,他尽量地对这个世界温柔,他尽量地给无数人机会,可是却从没有人给他机会。

阿妈,你错了,并不是你爱这个世界,世界就会爱你。

为什么一定要是十岁的费佳继承那段记忆,为什么要告诉他,费佳没错,一切都是他的错!

他恨了那么多年,恨费佳当年没有预兆地背叛,谁知道从头到尾,就是一场笑话,而他池泽言,就是这个笑话本身。

他想解救被自己牵连的朋友,有错吗?

他原先的意识里,仙望乡的那一刀,不过是还费奥多尔的背刺,有错吗?

如果他没有错,那错的又是谁?

池泽言想不通答案。

想不通就不要想了吧,干嘛要活得那么累,反正尊哥和多多良最后也要死,不如他先下去等他们吧?

池泽言放松了身体,任凭自己往下坠落。

“池泽——池泽——池泽——”

好烦啊,到底是谁一直叫他?

池泽言皱起了眉头,他都要死了,就不能让他的世界清净一点儿吗?

他不高兴地寻着声音望去,就见一位黑发的少年,用着一种搞怪夸张的泳姿,奋力地朝他冲来。

拜托,这是天空,不是海洋,干嘛要用游泳的姿势啊?

等等,那是太宰!

池泽言的眼眸中恢复了一些光亮。

他瞪大了眼,朝着身侧望去。

风吹乱了少年的黑发,太宰治的眼里满是焦灼与惊慌。见无论如何都够不到池泽言,他便将身上所有的绷带全部取下,那双明亮的鸢眸完完整整地露了出来。

是想把绷带变成绳子拴住他吗?池泽言疑惑地眯了眯眼,但他们现在正在朝地面坠落啊,就绷带那轻飘飘地重量,怎么可能套得住他,太宰那么聪明一个人,怎么偏偏在这件事上犯糊涂?

池泽言本想偏过头,可是太宰治努力扑腾到他身边的样子看起来好心酸。

于是他伸出了手,与太宰治拼命向前乱抓的手紧紧地扣在了一起。

“池泽?”太宰治很是意外地眨了眨眼,露出一个略带微妙的神色。

池泽言稍稍一用力,就将太宰治拉入了他的怀里。

“太宰,你依旧渴望死亡吗?”池泽言如此问。

太宰治宛如一只即将迷途的羔羊,不解地轻哼了一声:“嗯?”

“我们殉情吧,太宰。”理智被冲垮后,池泽言平时的从容沉静早已彻底崩溃,他抬起手,落在了怀中之人的眉目间:“太宰你不是总邀请美丽的小姐和你殉情吗?虽然我不是女孩,你有点亏,但勉强算得上帅气,这样的话,我有资格和太宰一起殉情吗?”

太宰治喃喃道:“殉情?”

他朝池泽言望去,发现池泽言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脸上的神情极为认真,完完全全没有开玩笑的痕迹。

“池泽,你确定吗?”太宰治问,他脸部的肌肉稍稍绷紧,简短的话语里流露出难掩的兴奋。,就像小孩拿出了藏在口袋里的最后一颗糖,终于可以把糖吞咽,告诉自己,不用等明天。

池泽言整个脑袋被麻痹得轻飘飘的,即使到了这个时候,他都还想帮太宰治将绷带绑回身上,可惜力不从心。

“别管绷带了,池泽,你真的愿意和我殉情吗?”太宰治的手上移,握住了池泽言的手,将池泽言温热的手心放上自己的脸颊。

池泽言低低应了一声:“嗯。”

“池泽,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再问你一遍,你确定要跟我殉情吗?你会不会后悔?”最后一句话,太宰治说得小心翼翼却又急不可耐,那双鸢色的眼眸中,早已涌上了无限的期待。

他喜不自胜,亢奋得恨不得立刻抱着池泽言一起迎接死亡,但仍有一抹犹疑,总觉得美好得有些不真实。

所以他不断地追问,迫不及待地需要得到池泽言的再次肯定。

“我不会后悔。”池泽言郑重承诺。

太宰治心底隐隐的担忧顿时一散,他只觉得原本就跳得极为厉害的心脏骤然间又激烈了一些,在池泽言尾音落下的瞬间,他欣喜若狂地吻上了池泽言的眼角,呼吸微微急促:

“那我们一起殉情吧,池泽。”

他尝到了池泽言眼底残存的几丝冰凉的泪意,明明苦涩的液体竟被他品尝出几分甘甜。

太宰治浑身的血液开始沸腾,有一股他从未感受过的炽热之情涌上他的心头,池泽言那句“不后悔”,让他本来如死水般沉寂的心底变得温热、滚烫了起来。

他好像有些醉了,太宰治想,和池泽言一起殉情这件事,让他沉醉。

太宰治现在就像一位在沙漠中迷路的旅人,而他的正前方是一片纯净的池塘。

他按着池泽言的手,十指相扣,从没有任何一刻,能让太宰治认为自己与一个人如此密不可分。

太宰治一根一根地亲吻着池泽言的指尖,灼热的双眸一眨也不眨地望向池泽言:“中也跟我说,如果我真的爱你,只用在空虚中伸出双手去拥抱你,那么你就永远不会离开我。原来是真的。”

如果可以一起死去,那么他们真的就会永不分离。

“太宰,你喜欢我?”池泽言的尾音上扬,爱这一个字过于沉重,所以他换成了喜欢。

太宰治的脸上绽放了一丝笑容,那是一种即将回归母体时才会有的温柔眷恋:“是呀,我喜欢你。或许是小时候的屋子太黑,你逆光而来的身影太耀眼;或许是横滨的河水太凉,你等在车里的侧影太温暖;或许是我家乡的小调太难听,你哼起来却那么动人……一切的一切看起来毫无逻辑,所以我喜欢你。”

那只蜷缩的蜗牛,那个不相信爱的胆小鬼,在即将迎来死亡的那一刻,对心上人诉说着热烈的告白。

胆小鬼因为池泽言不再胆小。

高空下是城市的万家灯火,他们纵身跃入了灯火中,造访了那座城。

.

“太宰——!池泽——!”

因为掌控着重力异能,中原中也比两人提前到达地面。

可能是他俯冲的速度过快,所以在地上站了半天,也没见到两人的身影。

就在中原中也疑惑不解的时候,看到了令他心惊胆战的一幕!

池泽言和太宰治那家伙居然紧紧地相拥在一起,什么努力都不做,就任由自己的身子直挺挺地往下坠!

不应该啊,中原中也瞳孔震惊,池泽言的异能可以隔绝一切异能力,太宰治的[人间失格]对他没用,怎么会像个普通人一样,毫无求生的意志?

难道仙望乡让池泽的异能出了问题?中原中也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脑里的思绪虽然没有理清,他还是第一时间亮起了异能力,朝着坠落的两人冲去。

谨慎起见,中原中也小心地从池泽言的背部抱住了他,没有碰到太宰治一丝一毫。

被打断殉情的池泽言和太宰治:……

到达地面后,中原中也一把将太宰治从池泽言怀里丢出,忧心忡忡地围着池泽言打转:“池泽,你的异能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怎么刚刚掉下来的时候,你不发动它啊?你知不知道我看着你们了无生气的样子,心都快吓出来了……”

池泽言面无表情地看着喋喋不休的中原中也,一时竟什么话也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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