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忧虑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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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王穿松了一口气，这才十分谨慎的又问道:“皇后娘娘，在下受皇上信任，也一心为大明天下奔劳，自然避免不了得罪一些权贵，也都是为了大明江山着想，若有得罪之处，还望娘娘见谅。

今日小人要跟皇后娘娘所言虽然一些事并未有实证，可于在下而言却已经基本属实。

所以不论最后娘娘是否会认可在下的一片好心，在下也不惜于一死一谏娘娘。

当然若是娘娘信任小子，也还要请娘娘为小人今日所说之事保密才是，若不然反而会误了大事。”

王穿一本正经的时候其实也是一本正经的，话到也是说得滴水不漏十分圆顺，像是对着一个故交好友在说事情一样小心。

张皇后一听，脸色到反而轻松起来道:“王穿，听闻你不拘一格，做事不依规矩，今日到也让本宫见识到了。

不过你放心吧，本宫未入皇宫之时也算是知书达礼之人，自然分得清是非曲直。

对于为我大明天下奔劳之人，纵然有所冒犯，也不会计较，你放心说吧。

更何况听你所言一切也是为了本宫才会如此谨慎，本宫更无理由来怪罪于你了，无论你所说是否经过证明，只要是为本宫着想，本宫先恕你无罪，此间不会有人敢来偷听你我的说话，本宫更不会出卖于你，你就放心说吧。”

皇后说完也是嘻嘻一笑，觉得王穿有些故作神秘，但却也凭添她的好奇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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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就从前夜说起，前日小人受皇上之命探望懿妃娘娘，却无意去寻了慧明师太，娘娘可知这是为何呢？”

王穿直接开门见山，说着话似乎也忘了皇后娘娘的身份。

但张皇后一听脸色却是微微一变，可心里却也倍感新奇与欣慰，毕竟这几年来能与她如此平起平坐说话的除了皇上之外，就只有玄静了，但此时未曾想王穿也是一样的作风，从来也不做作，也不讲求礼仪。

“此事本宫还真不知统领大人的想法，毕竟皇上也曾多次说过，统领大人与众不同，本宫实在猜测不出来。”

“是因为奉节夫人，刚才的冷秋月其实就是奉节夫人所谓的同乡远亲，是她寻了七公主托我循私选入宫中的。

可我知此事非是如此简单，而是藏着秋月夫人的阴谋。

秋月夫人谋略此事一直避讳着魏忠贤，所以魏忠贤并不知晓，可我与秋月夫人认识之后，不论是查探大爆炸一事，还是宫中选秀一事，似乎皇宫之内所发生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她的耳目。

一切皆因为小人怀疑慧明师太就是秋月夫人的同伙，所以小人才会想着冒然拜访了慧明师太，应该并不会有什么不妥之处，却未曾想此事险些让慧明师太横遭不测的。

经此次拜访小人觉得慧明师太是真正的悔悟当初所为所行，一心礼佛就为当初所做之事忏悔，应该不会是秋月夫人的同伙。

更何况前夜就有人因此而欲图刺杀慧明师太，这更好的证明了慧明师太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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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在下此时还未能掌握到秋月夫人送冷秋月入宫的真正意图，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当年这个秋月夫人与先皇其实关系密切，她非只是一个奶娘这么简单，送冷秋月入宫必然是阴谋重重。

而当年她在太子府也好，在皇宫中也好发生的一些离奇之事事其实都与她与慧明师太有关。

所以秋月夫人的阴谋必然是因为其心有不甘，而图谋于后宫的权势。

这一点能与她利益相关相共的，或许只有皇后娘娘了。”

王穿此时把知道的事说清楚，张皇后脸上马上变得紧张愤怒，恐惧起来。

当然王穿也在观察着皇后娘娘的每一分变化。

“大胆王穿，你竟敢怀疑本宫与秋月夫人勾结图谋不轨，此可是违逆之罪，若是本宫向皇上说起，可诛你九族。”

“你不会的，若娘娘不怒或许小人还会有所怀疑，但娘娘一怒小人就明白了，更何况若要庄河小人九族此事任何人都做不到，相信娘娘也知道小人曾与皇上说过，小人来自四百年后，这九族又如何可诛呢？

但若是小人把此事告诉皇上，你觉得皇上又会如何想呢？

当然了，可以告诉皇后娘娘的，其实小人非是想陷害娘娘，而是想帮娘娘度过此劫，娘娘难道不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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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自一进此院来，小人一直在试探皇后娘娘，若娘娘未与秋月夫人有勾结，自然不会认识一个并不特殊的冷秋月了，这一点不必置疑。

而且若说娘娘所忧之事当在皇上身上，所以把冷秋月选入皇妃之列才是解娘娘忧虑的关键。

可娘娘不知道的是，其实娘娘只是被这个秋月夫人利用的一颗棋子而已，就像当年的慧明师太。

当年西李慧明师太深知秋月夫人的本事，所以把她留在太子府，一是好照顾年幼的当今皇上，二是想借秋月夫人本身的魅惑艳丽之资来诱惑先皇，巩固自己当时所受先皇的宠幸。

其三是西李慧明师太当然是想靠秋月夫人的阴谋诡计来打击太子府其它选侍以及妃子了。

与现在的皇后娘娘的情形到是有些相似，只是为保自身的身份荣华而已。

但慧明师太显然低估了这个秋月夫人，她在利用秋月夫人的同时，也是引狼入室，留下了一个比她更有野心，手段更毒辣的女人。

当然自古以来以虎谋皮从来也不会有什么好处，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最后慧明师太也感受到了秋月夫人的威胁，所以在先皇登位之后却劝先皇不予给秋月夫人任何身份。

这或许是慧明师太的女人之心作崇，而更多的是对秋月夫人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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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也是秋月夫人恨透了慧明师太的原因，更是其对皇家仇恨的原因。

所以秋月夫人此次选秀的阴谋，必然不会成全于皇后娘娘，当是利用完皇后娘娘之后，她甚至可能摆上娘娘一道，那时皇后娘娘就会变今日的慧明师太，甚至比之慧明师太还不如了。”

王穿此时讲的是过往，是慧明师太，却用过往来警示皇后娘娘，用慧明师太此时的结局来让皇后娘娘自醒，也算是仁致义尽了。

可皇后娘娘却只是冷笑一声道:“王穿，你想硬把此事与本宫联系起来怕非是为本宫着想，而是为你自己吧。

以前先皇妃子的事本宫没有兴趣，而且今日本宫就可以让皇上撤了你的选秀史。

至于说皇康妃之事与本宫无任何关系，你也不必影射本宫。

至于秋月夫人，本宫与她更无瓜葛，至于说刚才这个冷秋月，本宫也只是看她气质不俗多问了几句而已，这又能证明什么。

更何况此时你大可以把她清除出去，那么本宫又如何与秋月夫人勾结呢？

而且你既然知道此事，却循私舞弊，本宫只要向皇上告发于你，你觉得你可以逃过罪责吗？”

皇后娘娘自然是不会自此承认的，可王穿却并不着急，慢慢悠悠的掏出一根银针把弄着同样冷冷一笑道:“我知道娘娘不会告发于我，而就算告发于我也无济于事，只会让皇上因此怀疑娘娘，这其实并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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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皇上未必会相信娘娘所言，因为此时懿妃有恙，与当年皇上生母，还有庄妃以及信王生母都是如此病症，皇上其实早有怀疑，只是为保大明不乱所以这才不愿意深究，可此时情形却又不一样了。

皇上愿意让小人查清此事，以解他多年的心结。

皇后娘娘之所以不愿意，也不敢承认，是怕被皇上罪责，但刚才小人说过，一切皆是为皇后娘娘着想，不想皇后娘娘被人利用。

更何况若此时娘娘醒悟，那么非是有过，而是有功，皇上当不会责怪娘娘。”

王穿再次安抚着皇后，就是想让皇后断了后惧，但皇后却依然不动生色道:“王穿，你总是用过去的事来恐吓本宫，就算这一罪想来你也担当不起，你有什么就直说吧，本宫可没有多少耐心。”

“好吧既然娘娘如此固执，那小人也不得不透一些秘密让娘娘知道，其实你们所认识的秋月夫人非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她的另一个身份是当年名动天下的四大高手之一千手如来的女儿，善用飞针暗器，杀人于无形无影，此事小人早已知晓，所以才会如此忌惮于她，不知娘娘知道之后又会作何之想呢？”

王穿为救此时的皇后娘娘也算是把自己的老底都透露完了，也冒着巨大的风险，当然他还是是相信于皇后娘娘是一个通情达理之人。

而此时皇后娘娘的脸色才真正的变得恐慌起来，是联想到了刚才王穿所说的一切，再看着王穿此时手中的银针，心里的寒意一阵一阵的涌来。

“你的意思是说，以前这些先皇妃子之死其实都跟秋月夫人有关吗？”

“不错，此事应该错不了，包括此时的懿妃有病，其实都非是真的有病，而是中了秋月夫人的暗器银针，若无人能为其解除银针，就连懿妃也挨不过一个月就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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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懿妃之所以会中银针，就是因为秋月夫人想再次威胁于我，此事想来就连皇后娘娘也不会知道吧？”

王穿见皇后娘娘此时神情惊恐，知道自己所言也起了作用，语气也缓和了许多。

“事情既然到了这个份上，那本宫也不得不承认了，只是懿妃之事本宫却并不知道。

本宫与她就如统领大人所言，相有图利。

是她主动找上本宫，威胁本宫说将来若是信王继位，那么本宫在皇宫之中就会变成先皇妃一样，不仅失势，而且会落得一个像庄妃一样的下场。

本宫自然不会就此认输，更不可能走到那一步，所以就同意为她做内应，目的就是通过选秀，为皇上留得子嗣。

此事当也是在大爆炸发生之后，本宫才会有此想法。

本宫知道皇上连失皇子，已经失望至极，而且皇上认为这些皇子之死其实都是因为他自己所造成，心里十分愧疚，又考虑到大明天下的稳定，让一些企图不利于皇位继承之人死心，皇上才出此下策，把大统继承之权给了信王爷。

本宫非是心有不甘，只是也为将来着想。

所以才会出此下策与秋月夫人合伙，若说来这一个多月本宫也是日夜难眠，每晚都怕事情败露而被皇上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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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揭露了本宫的如此罪恶，本宫反而心里好受多了，也不像刚才那般紧张恐惧了。

只是因为本宫的贪念而凭白让懿妃受此大难，甚至丢到性命，本宫却是最大的罪人，若无本宫，想来这个秋月夫人本事再大，她也无法图谋此事。

一切都是本宫的罪过呀。”

此时皇后娘娘终于还是承受不了巨大的心理压力，不得不承认她就是秋月夫人的内应，而且说到懿妃，眼泪也是巴巴的流了下来，十分惭愧，有失一个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的风范。

“皇后娘娘不必如此悲伤，今日小人之所以跟皇后娘娘讲这些秘密，是因为相信皇后娘娘非是一个残忍至极之人，更不是为求一己之私而不顾他人性命安危之人。

而且当时静儿与我说过娘娘的想法，其实于小人而言也十分理解，你是后宫之主，自然不愿意皇上无后。

可事实却是残酷的，皇上的几个子嗣都不幸夭折，这才让皇上不得不做出如此牺牲与安排。

此时皇后娘娘知道悔改，而且皇后娘娘也未实质造成什么大错，并不需要内疚。

而且相信皇康妃不会有恙，懿妃自然最后也会得到保全，有小人在这个秋月夫人的阴谋最后是不会得逞的。”

王穿还是安慰着皇后娘娘，当然这也是事实，皇后娘娘只是有一个正常女人的想法，只是想为皇上选秀女，却并不知道秋月夫人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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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多只是为秋月夫人通风报讯而已，并没有造成严重后果。

可若是此时王穿不及时提醒皇后娘娘，那么将来说不定会被秋月夫人利用，也可以说是绑架，从而做出更多有背良知的事来，但此时悔过，却也过迟不晚了。

只是王穿自己说到皇上子嗣的时候，还是又添寒意。

若说皇上的四个儿子都不幸夭折，这也太奇怪了。

那么皇上的这些皇子夭折对谁有利呢，若说是几个王爷，想必也不会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毕竟都是朱氏皇族子嗣，纵然是要谋逆也不可能做得如此绝情。

更何况朱由校此时年纪轻轻，谁敢言他不会当上几十年的皇帝呢？

就算是子嗣死绝了，怕也轮不到几个王爷。

所以几个王爷的嫌疑最小，甚至于说没有嫌疑。

但秋月夫人就不一样，她这一辈子可以说除了恨先皇，恨慧明师太之外，应该最恨的就是朱由校与朱由检两人了。

特别是朱由校，当了皇上之后，不仅没有给她任何好处，反而把她赶出皇宫，这对于一个好强又要面子的女人来说，这是一种极大的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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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王穿不敢再想，若是连皇上的子嗣也是秋月夫人的阴谋，那么这个秋月夫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但王穿却也不敢不相信，毕竟一个女人的恨说起来还真的是无边无际，像黑夜一样可以吞噬掉一个人所有的心智。

“本宫谢过统领大人理解，可皇上是否会理解本宫呢？”

此时皇后娘娘所担心的已经是皇上这一关了。

“只要皇后娘娘与皇上坦诚相待，相信皇上是会原谅娘娘的，您与皇上是夫妻，夫妻之间总还是有感情的，更何况娘娘所谋只是一个普通女人所能谋的，并无其它非份之想。

而且依小人对皇上的了解，其实皇上是一个十分仁慈的天子，在其登位之后顾全大局，原谅了许多人。

所以魏忠贤一直想重翻当年红丸案及梃杖案都被皇上拒绝了，其实就是给那些当年做错事的人一个机会。

而从皇上对皇康妃以及秋月夫人的宽容来看，皇上必不会怪罪娘娘。

更何况只要娘娘明白此理，那么反过来可以立功补过，成为破坏秋月夫人阴谋的功臣，皇上有何不会原谅娘娘的呢？”

王穿再把话反过来说，皇后娘娘听了，自然也是有些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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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天底下还有人能更了解，更懂朱由校的，理论上当然是她皇后娘娘了，但事实或许却是如此残酷，真正了解朱由校的不是身边之人，却是一个外人王穿，而这也是王穿之所以能被朱由校看重的主要原因吧。

（其实由此可见朱由校是一个孤独的人，或许当皇帝本身就是孤独的人，就像道德经所讲，孤家寡人，不被世人所理解，遇到能理解自己的人，当会视为知己而重用。一个人的孤独有的时候比之古诗江雪还要更甚，甚至可以达到大唐诗人陈子昂的登幽州台歌一样，那是一种超脱于世俗的孤独，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超脱了一切时空，写尽了世间最大的孤独，所以说孤独非是普通人可以享受的一种境界。）

而此时王穿一说，显然也证明王穿确实了解朱由校，这才是朱由校重用王穿的理由。

“看起来你确实知道得不少，也确实是为皇上分忧，那么以后本宫如何配合你呢？”

“娘娘今日只要回去与皇上说明此事，那么此事也就过了，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而且也和不知道一样，只要秋月夫人有什么安排皇后娘娘也照办就行。

就好像刚才的冷秋月姑娘，其实皇后娘娘不说小人也会把这她留在皇宫之内，以成全秋月夫人。

秋月夫人让冷秋月成为为皇上选中的秀女，只是其实施阴谋的第一步而已。

虽然小人知道她不少秘密，可她却认为小人并不知道，这就是小人可以顺其意而弄清其阴谋的本钱所在。

但今日所言皇后娘娘必不可让任何人知道，有些事由小人与皇上亲自说清楚，或许更好一些，而皇上也更容易相信一些。

日后宫里有什么事，皇后娘娘一样要把消息传出宫外，包括今日与小人在此院检验这些秀女，包括小人提及冷秋月小姐，小人准备把她留在皇宫一样，所有的都不必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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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是防止这个秋月夫人会再对其它人不利，其二也让她志得意满，终会露出破绽，而要搬到这个秋月夫人，必然要谋定而后动，不可大意，毕竟她的身后有魏忠贤。”

王穿其实并不需要皇后娘娘帮什么忙，今日之所以如此，完全是为了皇后娘娘，现在皇后娘娘当然是听得清楚。

王穿知道那么多，完全可以不告诉她，让她与秋月夫人合谋下去，最后再揭露此事，那么她有可能就真的成为替罪羊了。

毕竟选秀此事是由她负责，将来就算此事败露，似乎秋月夫人也沾不上半点关系。

“统领大人一切都是为了本宫，本宫焉有不配合之理，若依统领大人的本事，完全不需要本宫其实最后也会查清此事，也不可能让秋月夫人得逞，本宫自然不会忘了统领大人对本宫的恩情。

只是听皇上说，王体乾向皇上代魏良卿提亲于七公主，而信王爷为你提亲七公主，如此一来，统领大人就会站到魏忠贤的对立面。

此时玄静真人不在，统领大人当小心应对才是。”

“小人谢娘娘关心，还请娘娘放心，静儿能放心远行，当然对小人是放心的，暂时小人是安全的。”

王穿也是十分自信，此时心情整个也松驰下来。

既拯救了一个即将误入歧途的女人，同时也得到了个内应，虽然风险极大，但却也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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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还要不要再看这些秀女的。”

此时外面一个太监走了过来，询问着皇后娘娘。

“自然要看完的，选秀是关乎皇室大事，本宫为皇上挑选秀女，自然要尽心尽责，快让她们进来吧。”

皇后娘娘此时又恢复平静，依然还是要把剩下的秀女一起看完，其实也只是走个过场而已。

当然王穿也只得一起陪着，好在后面的人皇后已经无心细看，很快就到了午膳的时间了。

当然这一次皇后娘娘还是赏了王穿，让他一起与皇上共进午膳算是对王穿的恩赐，同时也要王穿帮她向皇上朱由校解决此次的过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