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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28章

作者:句号水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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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是在医院。www.yingyongshudian.com

宋季青手臂一阵剧痛,但还是强撑着从床上爬起来,按响了铃,医生很快赶来。

宋季青第一时间便是问:“医生,程暮呢,他怎么样了,有没有哪里受伤?”

“除一些外部伤口外,程先生的脑部也遭受了一定的创伤,嗅觉神经受到了伤害。”医生道。

宋季青一瞬间面色寡白,问:“那会有什么后果?”

“嗅觉失灵,恢复期暂时还不能确定。”

-

因为报警及时,应急措施也做得非常好,在危险来临的那一刹那,还有程暮护住了他,所以宋季青除某些小擦伤外,只有右手臂受了比较重的伤,是最先醒过来的。

程暮的脑袋上缠了绷带,头发也剃得很干净,宋季青一进病房,看见程暮的那一秒眼泪就掉下来了,哭得眼睛边上一溜儿都是红的。

“医生,他什么时候能醒啊?”宋季青喉咙都哑了,差点说不出来话。

“今天之内能醒,别担心,不会有生命危险的。”医生拿着病历本,看得心软,忍不住安慰他道。

宋季青:“好,谢谢,辛苦您了。”

医生走后,他走到床边坐下,一直紧紧握着程暮的手,整个人身心都是疲惫的,可看着程暮苍白的脸色,他便怎么也不想去休息。

宋季青浑浑噩噩地靠着墙,不知道过了多久。

握住的手忽然动了动,紧接着熟悉的声音缓缓落在宋季青耳边,沙哑,却带着点逗趣,道:“宋季青,没哭吧。”

宋季青猛地抬头,还没说话,眼泪就成串的掉下来,雨珠子似的,可怜兮兮的一副模样,“程暮,你醒了啊。”

“现在感觉还好吗?有没有哪里疼?”

程暮看得心里软绵绵的,伸出一只手碰了碰脑袋上的绷带,笑了笑,说:“我没事,不疼。”

宋季青精神紧绷,焦急地去拽他的手,“别碰,小心戳到伤口!”

程暮看着他,声线哑却柔和。

“你自己呢,有没有哪里受伤?”

宋季青垂眉,朝他轻轻扬了扬手臂,“我就是皮外伤,没什么问题,你把我保护得很好。”

最后一句话他说得很慢,头也越来越低,程暮抬了抬手,重新握住他的手,说:“把你保护好就够了。”

宋季青通红着眼睛,“不是。”

“下次我保护你。”宋季青看着他,眼里微光点点,“程暮,你也要被我保护着,我不会让你再受伤了。”

对宋季青心动过很多次,每一次都是不同的感受。

而现在的宋季青红着眼睛,正一字一句地说着要保护他的话。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玻璃洒在宋季青的身上,在他的头发上染上浅浅的金色,眼睫毛上也有,一点点的,跃动着好看的颜色。

真的很让人心动。

程暮看着他,忽然说:“不抱抱我么。”

宋季青愣了愣。

程暮笑着说:“我也想要季青给我点力量。”

跟程暮说过的那个小男孩的故事,他居然一直记得。

宋季青忍不住笑起来,眼睛里泪光闪烁,弯腰抱住程暮,“好,我也抱抱你。”

程暮在他耳边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程暮的鼻尖蹭在他的侧颈,痒痒的,宋季青忽然意识到什么,浑身一僵想要起身。

但程暮感官敏锐,轻易就能发现不对,疑道:“季青,我怎么闻不到你身上的味道了?”

宋季青强撑的笑容一下垮下去,整个人被定了似的怔住不动了,一个字也说不出,只能不住地哽咽,滚烫的眼泪砸下来,把程暮都要烫着了。

安静片刻,程暮沉默着用嘴唇蹭了蹭宋季青的侧脸,慢慢说:“哭什么。”

宋季青深深吸了好几口气,勉强止住抽噎,解释道:“医生说你嗅觉神经受到了损伤,所以会有很长一段时间闻不到气味…”

程暮的动作顿了顿,然后才说,“闻不到就闻不到。”程暮磕着他的肩膀,“没事。”

宋季青还在低声抽噎,程暮摸了摸他的头发,说:“别哭了,你哭得我心脏疼。”

宋季青哭得止不住:“早知道不让你陪我去接不凡了,这样…这样你就不会有事了,都怪我…”

程暮转而去碰他的脸,“不怪你,项锦这种人,报复心太强,罪责在他。”

“他现在人呢。”程暮问。

“还在急救室。”宋季青说,“他那辆车直接翻了,伤得很重,半条命都快没了。”

“那是他活该。”程暮冷声道,“这次我会让他彻彻底底的消失。”

“有警察守着他呢。”宋季青说,“你先养好自己的伤,剩下的事我们慢慢解决。”

宋季青站起来,“我现在去叫医生,让他再帮你看看。”

程暮连宋季青的袖子都没来得及抓住,宋季青就飞奔着跑出了病房,不一会儿,医生就进来了,宋季青跟在医生后面,模样可怜兮兮的,手臂上也同样缠着绷带,不过好歹眼睛没那么红了。

“人醒了就没什么大问题了,过几天就能出院,”医生说,“家属也不用太着急。”

宋季青边点头边认真地听着,时不时仔细问问需要详细注意的小点,就差拿小本本把医生说的注意事项给记下来了。

程暮一直看着他,宋季青关心他的模样直让他心窝酸软,直到宋季青听完嘱咐,终于肯把眼神从医生的脸移到他这里,程暮才松开眉头,转而朝宋季青扬扬嘴角。

尹不凡第二天醒来,听到出车祸的事,酒都吓醒了,衣服都顾不上换,就一路飞奔来了医院。

当事人都淡定下来什么话也没说,结果尹不凡一跑来,站在病房门口,丢下包就开始哭。

宋季青看得好笑,眼睛通红道:“尹不凡,别哭啦,让别人听见还以为我们这怎么了呢。”

尹不凡真的快吓死了,要是他们真出了什么事,他会内疚一辈子的。

况且要不是他喝醉了酒拜托宋季青来接他,车祸就不会发生了。

“幸好…幸好你们没事…”

尹不凡平时嘻嘻哈哈的没个正形,但现在,他是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季青,你打我吧,骂我吧,都怪我,是我太任性了,太自私了,我就不该图方便,叫你过去的。”

宋季青敛了笑,说:“不凡,项锦只是为了报复我,与你没有什么关系,就算我们从酒吧出来平安回了家,他以后也不会轻易地善罢甘休,有些事情只是早晚罢了。”

“他针对的是我,就是…我不该拉上程暮的。”宋季青也笑不出来了,低垂着眉轻声道。

眼看着某人又要哭,程暮及时地扯了扯宋季青的衣摆,软下语气道:“季青,我饿了。”

宋季青顿时支愣起来,也忘了要哭了,说:“饿了?那我去打饭。”

尹不凡“哎”的一下抢先道:“是该吃中饭了!你们肯定饿了,想吃什么,我跑腿,我去买!不对不对,要吃清淡一点的!季青你别动,你们好好休息啊!”

住院的这些天,尹不凡天天不落地跑来了,出院的时候,连李澄也来了,说要开车送他们回去。

尹不凡一点也不娇气了,跟在李澄边上难得地乖巧,说什么就是什么,不吵不闹的,新奇得很。

“他啊,长记性了,不敢作了。”李澄道。

往常尹不凡肯定是要嘴巴一撅驳回去,今天却是实实在在地听话,不发一言地低着脑袋。

“不凡的性格是有点跳脱,”宋季青道,“但温和一点也不是坏事。”

李澄忍不住又道:“那是在你们面前温和。”

尹不凡压不住了,鼻腔里“哼”了一声,瞪了眼李澄。

“行行行,我不说了。”李澄无奈。

“季青,你要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千万别客气。”尹不凡扒着座椅往后看,“我一定尽我所能!”

宋季青笑着点了点头。

尹不凡正欲再说什么,但忽然眼神下瞟不小心看见两人紧紧相握的手,连忙住了嘴,识趣地把头转了回去。

“怎么了?”李澄问。

尹不凡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小脸红红的,说:“安心开车,别说话。”

因为手术的缘故,程暮剃了头发,现在出门都带着鸭舌帽。

帽檐压得很低,往往遮住他的眼睛,宋季青看不清他的情绪。

他很怕程暮难过。

尹不凡他们走后,宋季青便更紧地抓住程暮的手,关切地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程暮嘴角勾了下,说:“你今天已经问过一遍了。”

宋季青耐心道:“我是问现在。”

程暮说:“都挺好的,没有哪里难受,你先把你的手给我看看。”

宋季青往后藏了藏,轮到自己就开始不坦荡了,推拒道:“真的好了,也不怎么疼,不用看了。”

程暮:“不怎么疼,那就是还疼,乖,给我看一下。”

宋季青想躲,却被程暮逮住亲了一口,说:“给我看。”

宋季青跟被点了火似的,脸上噌地一下冒起了红,闷声道:“有疤,很丑。”

程暮看着他半晌,说:“不丑,季青很漂亮,真的。”

宋季青肌肤细细密密地颤抖起来,在程暮的视线里,他慢慢叠起袖子,袒露出细白的手臂。

一种连灵魂都无所遁形的透视感席卷了他的身体,宋季青不敢抬起眼皮与他对视。

一道半长的伤疤,还结着新痂。

程暮看得双目充血,拳头不自觉地握紧了,手心攥出一条红痕,声音很沉,道:“放心,不会有下次了。”

宋季青眼睛也有点红,叫他:“程暮…”

程暮看他半晌,抬手脱了上衣,向宋季青袒露他腰间的纹身,低声说:“我也有疤。”

宋季青微微瞪大了眼睛,显然是不知晓。

“你要不要看看。”程暮问。

这天晚上,宋季青终于看到了纹身的全貌。

并且在这个时候,他面对的是没有喝醉的,完完全全清醒着的程暮。

一团艳红的火焰,张扬地盘旋在程暮的劲腰上。

很帅,也很酷。

但宋季青看得近了,却看见了被纹身遮盖的皮肤的本来面貌,像是火灼烧过的伤痕,完全说不上美观,甚至有些可怖。

皮肤摸起来不太平整,颜色也略有差异,宋季青却无知无觉地瞧了好久。

这兴许是程暮最脆弱的一面。

宋季青什么也没想,闭着眼睛亲了亲那朵艳色的花。

“是被火焰灼伤的吗?”宋季青心疼地问道。

嘴唇是软的,带着一点宋季青的温度。

程暮喉结重重地滚动了一下,避开他的问题,说:“宋季青,晚上别做过火的事。”

宋季青抬起脑袋,看着程暮的脸,缓缓开口问道:“程暮,能闻得到我身上的味道吗?”

程暮尝试着呼吸感受,然后和前些日子一样,朝宋季青摇了摇头,“闻不到,抱歉,季青。”

宋季青跪在床上,膝盖向前慢慢移动,离程暮更近,他和程暮面对面坐着,舔了舔唇角,低声说:“尝一尝吧,这样我们就更近了。”

“不害怕了?”程暮哑声问。

“不是害怕,”宋季青慢慢地把脸和程暮的脸贴在一起,轻轻蹭了蹭,“是确定了。”

“确定了什么?”程暮问。

“你喜欢我,”宋季青转而用那颗小小的唇珠蹭他的面颊,“也没有骗我。”

程暮胸膛重重地起伏了一下,偏头咬住宋季青的嘴唇,说:“宋季青,你真的没机会反悔了。”

宋季青把手掌按在程暮的长裤上,点点头,很乖地说:“好,不会反悔。”

“会哭吗?”

“疼了我才哭。”

-

“宋老师,你没事吧,眼睛怎么那么红。”办公室的老师关切道。

“有点没睡好,”宋季青艰难地挤出一个微笑,半靠着桌子站着,掩耳盗铃地端起杯子喝了口温水。

他哭了太久,现在连说话都有点没力气。

下完课,程暮的电话准时打过来,笑着问:“还疼吗?”

宋季青拧了下眉毛,“手疼。”

程暮道:“上了药怎么还更疼了呢。”

宋季青摸了摸后腰,小声道:“你能不能不要那么久。”

程暮道:“涂药得慢慢来,这样效果才好。”

宋季青说:“你昨天晚上不是这么说的。”

程暮紧接着问:“我怎么说的?”

宋季青想起来就觉得面红耳赤,禁不住骂了一句:“流氓!”

程暮稳声道:“男人在涂药时说的话都不要信。”

这个电话持续的时间有点长,手机都开始发烫才被挂断。

何晚捧着一个紫色礼盒轻轻敲响办公室的门,“老师,请问能进来吗?”

“可以进。”

宋季青将手机调成静音,把它重新放到办公桌的角落。

何晚用一种很担忧的目光将他上下扫过一遍,然后才慢慢开口道:“宋老师,听说你出车祸了,现在身体好些了吗?”

“谢谢关心,”宋季青笑得柔和,“已经好很多了。”

何晚点点头,把手上的盒子放到宋季青的办公桌上,一板一眼道:“老师,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希望你能收下。”

宋季青担心这是何晚拿自己的压岁钱给他买的礼物,于是拒绝道:“不行,这个礼物老师不能收,你的心意老师心领了。”

何晚摇摇头,说:“不是的,这不是买的,是我自己做的手工,老师你就收下吧。”

年轻的学生眼神清澈澄透,宋季青看着他,眼眶忍不住湿了点,感动道:“好,谢谢我们何晚同学,老师收下了。”

何晚后退一步,忽然朝他鞠了一躬,“宋老师,谢谢你,希望你平平安安身体健康。”

宋季青惊了一下,道:“我该谢谢你才是,谢谢你精心为我准备的手工礼物。”

何晚很腼腆地对他笑了笑。

晚上回到家拆开礼盒,宋季青才看到礼物的模样,是一个很精致的兔子发箍,能看得出制作这个礼物的人费了很多心思。

他正准备把发箍收起来,打算好好留作纪念,程暮便恰巧从浴室走出来,于是一眼便看见了宋季青手里的发箍。

还带着两个雪白的兔子耳朵。

对上程暮望过来的深邃的眼神,宋季青一下就慌了。

直觉会被程暮折腾晕。

宋季青想也不想便扭过头,手忙脚乱地想要把发箍藏起来,结果盖了半天盒子,一点方向都没把握对。

直到程暮走过来,带着清新的沐浴露香味的热气扑到宋季青面上,程暮握住宋季青的手,随意调整了一下角度,礼盒更加偏离位置,压根就对不上了。

“你看,盖不上。”程暮道。

“盖得上。”宋季青还想要挣扎。

程暮轻轻把住宋季青的手腕,顺势将盒子打开,拿出可爱的兔子发箍,说:“我想看你戴。”

宋季青睁着眼睛说瞎话,道:“这是收藏品,不能随意戴的,要不然容易坏。”

程暮亲了一下他的嘴唇,说:“那你轻一点戴。”

宋季青耳垂很嫩,随便捏捏就红了,程暮捏他,他觉得痒想躲,但偏偏就躲不开,哪个角度都有程暮在。

宋季青没办法,可怜巴巴道:“我不戴兔子的。”

“那你要戴什么的?”程暮问。

“老虎。”宋季青说,“凶一点的。”

程暮捏着兔子发箍,上下晃了晃,拖长了尾音,道:“哦,你喜欢凶一点的。”

“不是这个意思哎。”宋季青简直甘拜下风,只好道:“我戴还不行嘛?”

程暮又亲了他一下,点头道:“嗯行的。”

宋季青嘀咕道:“只有这种时候就变乖。”

程暮没揭穿他的抱怨,只是轻轻地勾了下唇角,手上的动作稍稍加快了。

戴着兔子发箍的宋季青被迫拍了好几张照片,程暮一张不落地存进了相册,说:“我的新屏保。”

宋季青脸上还飘着薄红,因为被欺负狠了,说话都有颤音:“不准,别人会看到的。”

程暮说:“那就当桌面。”

程暮凑近了问他,热气打在他耳侧,激起一阵麻痒,“好不好?季青。”

宋季青被哄得稀里糊涂地又点点头,说:“好。”

第二天稍微清醒点了,宋季青眼睛刚一睁开,就“啊”地一声从床上弹起来,捂着脸钻进了浴室。

他简直不敢照镜子,仿佛那两只兔耳还在他头顶上颤来晃去。

用冷水洗了好几遍脸,脸上的热度才勉强散去。

程暮大多数时候会顾着他怕他疼,但难免也有控制不住理智的片刻,宋季青现在还觉得腰上一抽一抽的疼,感觉只怕被按出了指印。

小心翼翼地掀起睡衣边,宋季青对着镜子看,脖子上有几点红,侧腰也能看出几个泛红的指印。

宋季青转了转身,扭着脑袋看背后。

更是一惊。

后背稀稀落落地布着好些吻痕,不大点红,像白床单上落的红花瓣。

宋季青觉得羞耻,又忍不住多看几眼。

他在浴室磨蹭了大半个小时,久到程暮以为他在浴室又昏睡过去了,敲门,问:“洗好了吗?”

宋季青急急地搓干净身上的泡沫,应道说:“快了。”

门口忽然没声音了,宋季青后脊背忽然跟被通了电似的,麻了一路,慌道:“你别进来啊。”

程暮弯腰把宋季青忘拿的衣物给他放门口,闻言笑了笑,“我不进来,你的衣服放门口了,记得拿。”

宋季青搓了搓脸,“哦”了一声,“知道了。”

庭审那天,程暮不让宋季青跟着去,即便是过去式的前任,程暮也不想让他再跟宋季青见上面。

对于这方面的事,宋季青向来不多话,程暮说不让他去,他就乖乖在家里等着,然后望眼欲穿地盼着程暮回来。

期间项锦的父亲给他打了不下数十个电话,宋季青只接了一个,其他的便再也不愿去管了。

宋季青说:“项伯伯,您儿子做了错事,就应该受到惩罚,求我没有用的。”

他分手时说的“好聚好散”,到如今看来却成了一场实实在在的笑话。

分别的时候不体面。分手过后更是让人恶心难堪。

宋季青从前从不否认项锦给过他很多口头的爱,但嘴上说的“爱”,就算说再多遍也抵不上一个人用心为你做的一件事。

宋季青想得疲累,半靠在沙发上眯眼。

初春一到,白昼便慢慢变长了。

程暮回来时,天将至暮色,一轮落日刚好停在他身后。

宋季青站在门口,和程暮对上视线的时候轻轻朝他笑了笑,说:“你回来啦。”

“嗯,回来了,”程暮走至近前,高挺的鼻梁在脸侧投下一小片阴影,“项锦被法院以故意杀人罪被判处了无期徒刑。”

宋季青短暂地怔了怔,慢慢道:“也是他罪有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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