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人没有一上来就动手，毕竟对方只是个孩子，卢瑟也不像是受伤的样子。www.tecleading.com

只可惜中原中也不配合，还蠢蠢欲动想要和超人打一架。

重力和氪星人的战斗动静当然不会小，不过他们默契地将战斗场所移动到天上，并且距离城市越来越远。

“超人出现，任务失败将s306回收。”

“s306任务失败，回来。”

耳机中的声音响起，不仅中原中也听见了，超人也听见了，他看着对面能力强大的孩子。

“你可以拒绝。”

中原中也没有回答，超人的力量果然强大，在对方克制的情况下中原中也能够跟他打个平手，但这也是让人十分震惊的。

重力死死地压在超人身上，飞行能力受到限制让他摔了下去。

这种距离不会对身强体壮的氪星人造成任何影响。

“现在我不会拒绝。”

这是中原中也的回答。

他回去了，没有因为在外面，九头蛇没有完全控制住自己就逃走，他还是很想念杰森，但这里已经有了他的责任。

任务失败，中原中也没有受到任何惩罚，这次失败的概率很高，毕竟超人就在哪里。

他被关在液体中，听着耳边絮絮叨叨的声音。

是他的信徒维维安，当初决定救他们的时候中原中也就知道会有意外，果然如此，因为身体中有他的基因还有神力让他们的信仰发生改变，或多或少都受到他的影响。

中原中也感觉很复杂，他觉得这也算是一种洗脑，虽然他没有要求过他们做什么，但那种潜移默化的作用还是存在的。

维维安的能力特殊，在很早的时候就从另一种层面接触到他，而且这个女生也很强大，直接面对神明也没有被吓到。

“你完全可以在出去以后不用回来了，我们已经没有生命危险，在这里也可以活得不错。”

维维安恨铁不成钢，作为中原中也的深度信徒，她受影响比别人都大，全心全意都是她信仰的神明。

中原中也不听她的：“你们还活着就是我的责任，我是不可能抛弃你们走的。”

维维安：“你可以在获得强大能力后或者找超级英雄们帮忙将我们救出来啊，完全不用再待在这里。”

中原中也“每次我出去的时候都会被蒙上眼睛根本不知道这个基地在哪里，想要锁定你们的位置更是难上加难，而且维维安，你也不能代替其他人做决定。”

维维安跺脚：“是你的能力让我们活了下来，这样就够了。”

“不够，”中原中也否认：“在这种地方死了可能一了百了，但活着要受到的惩罚是真实且无穷无尽的，我不知道之前我的做法是否正确，可我不后悔，就像现在我没有一个人逃走，就算他们不认识我，但我还是要做我能够做的事，将你们一起带出去。”

维维安平静下来，她看着眼前的“太阳”，心中情绪涌现，她的神明强大温柔，这么好，却落到九头蛇的手中。

“我们不说这些了好吗？”

看维维安不说话，中原中也慌了，他害怕女生哭，明明没有经历过却莫名地害怕。

维维安笑了，在这里她是不会真的哭出来的，“继续学习吧，三年级的课程结束了，下面是四年级的。”

维维安是一个学霸在中原中也暴露年龄后主动辅导他的功课，至于教材什么完全不用担心，在梦里一切都能够存在。这种时候维维安都是特别认真的，听她说她的梦想就是当一名老师，并且已经作出规划，要不是出现意外，这个时候她应该已经拿到了大学录取通知书。

尽管中原中也奇怪她的信仰，但在教学这方面她可不会留情面，中原中也的严重偏科再一次被摆上明面。

*

凯瑟琳死了，因为吸、毒过量，在一个早晨没有醒来，等杰森发现她的时候已经什么都结束了，这是早就有预料的。杰森没有哭，平静地用最后的钱买了块墓将凯瑟琳安顿好。

小猫察觉到饲主心情不好，用带着倒刺的舌头舔了舔杰森的侧脸。

“小猫，我没有家了，只剩下你和中也是我最后的亲人。”

他看了看天空：“哥谭一直这样，在你觉得她还不错的时候就会变脸，漏出真面目让你看清一切。”

回到家，杰森开始收拾东西，他没有钱继续住在这里，一个人的孤儿会被送到孤儿院，只是哪里并不是什么好地方，有自己目标的杰森并不想去哪里，他选择流浪。

而且犯罪巷很危险，一个孩子更危险，罪犯就像是鬣狗，准确无误的找到能够欺凌的对象，在再这里住下去，杰森相信明天就会有一大群人找来。

经过以前的花店，这里已经关门了，听说老板吸入了小丑笑、气进了医院，最后瘫痪在床上，这里当然没有办法经营下去，现在已经被出租，再过不久就会变成新的店铺。

他还记得，在这里自己和中原中也卖花赚够了钱，认识的善良喜欢植物的女孩帕米拉。可惜他们都许久没有见过了，希望幸运能够跟随她。

今天的杰森依旧不走运，再一次碰见了犯罪现场，这次从阿卡姆逃出来的是急冻人，最近才出现的反派。

每一次哥谭出现新的反派坏蛋，还有其他城市的报道，杰森都觉得这个世界不真实，随着超级英雄的出现的还有超级罪犯，每一个人都是罪大恶极，看似一切都得变好但又始终不曾改变。

急冻人不抢银行，也不做实验，他好像对这个世界充满敌意，也包括他自己。

他带着他的高科技设备，想要将所有人都冻成冰块，有的人倒霉，被人轻轻一碰就碎成了好几块，救也救不回来。

杰森没有多待，这个时候就要远离现场，即使是有蝙蝠侠在也是一样。

他将小猫塞进衣服只露出头，带着他的小包裹头也不回地离开，即使急冻人带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也没有停下。

只是，有的时候多事躲不过的，蝙蝠侠用韦恩提供的高科技战胜了急冻人，他身上的装备散落一地，头也被炸飞出来。

不巧，正是杰森的方向。

这个时候蓝色的脑袋就像寒冰射手的种子，被砸到都有一种冰冻的效果。

杰森看着面前的蓝色头颅，觉得还是很眼熟，但他不记得谁是光头。

急冻人现在只有一个脑袋，根本无法动弹，他看着眼前的孩子，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想起来了。在两年前的树林中，他记得诺拉夸他和他的弟弟可爱。

想起诺拉，急冻人有了自己作为维克多的理智：“小孩儿，好久不见，你过得怎样？”

杰森蹲了下来：“你认识我。”

“当然，你可以把我摆正吗？这样看人真的很难受。”

杰森将他立起来，小猫看着有趣，伸着爪子想要将这比它大太多的脑袋当作玩具，但被杰森一把抓住后脖颈拎了回来。

维克多没有生气，反而感慨到：“和你弟弟真的很像。”

现在杰森已经可以肯定，他们是真的认识了。

“你可能不记得了，毕竟我的变化还挺大的，当时我和我的诺拉在森林中漫步，你和你的弟弟坐在长椅上摆松塔一切都很美好，很让人难忘不是吗？”

杰森想起来了，那个笨拙守护妻子的丈夫，和现在的样子真的有很大差别，真没想到再次见面会是这个样子。

“小孩儿你的弟弟呢！”维克多问。

“他没在我身边。”

杰森的声音很小，但维克多还是听见了。

他感慨道：“哥谭真的是一座悲伤的城市，偏偏最美好的回忆也在这里。”

杰森很清楚，维克多现在的状态，就代表着他的妻子已经死了，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会被关在阿卡姆，但是现在，他们的心情却是一样地沉重。

高大的影子突然出现挡住阳光，维克多和杰森看了过去，白天出现的蝙蝠侠看起来更加强壮，他身上的那些装备看起来一定有二百磅。

只见他拿着玻璃容器，将维克多的脑袋装了进去，不管蓝色脑袋的语言输出，沉默地看着面前瘦弱的小男孩儿心情复杂。

大白天再加上杰森没有多大变化的身高让他认出了对方，没想到这个聪明的孩子能够不动声色地与急冻人聊天，果然是哥谭的孩子吗？

哥谭黑骑士觉得：或许下一代才是哥谭的未来。

“你的朋友还活着。”

刚想逃跑的杰森停了下来，看着蝙蝠侠。

“他先后杀了两个人，又袭击了莱克斯集团，超人打了一架后失踪，能够确定他没有生命危险，有很大的可能他在为九头蛇卖命。”

杰森抱着小猫：“那不是他自愿的是吗？”

这没办法完全判定，从超人哪里得来的消息看，中原中也还是有自己的意识的，最后蝙蝠侠只能告诉他：“中原中也是个好人。”

杰森沉默，看着蝙蝠侠离开的背影还是开口：“你还缺助手吗？”

“NO。”

没有指望对方能够同意的杰森转头就走，能够有中原中也的消息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