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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第64章

作者:堇色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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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奴婢跪在面前战战兢兢不敢抬头,仿佛站在前头的是随时能要了人命去的阎王爷,听他一声喑语,都能把人吓得抖三抖。m.zhibowenxue.com

侯府里谁人不知晓二公子的古怪,老侯爷还在府里的时候,侯府里的下人便都要避着些二公子,生怕跟他扯上关系,哪天就遭遇不幸。

如今大公子承袭了爵位,侯府里的人仍旧是该做什么便做什么,可谁能猜到二公子竟然考了个状元回来,不过十六岁,一跃成为了得到皇上信任的重臣。

自从老侯爷被送到城外庄子里,侯府换了主子,二公子便越发肆无忌惮,先前回来一次便把前院办事不利的家丁发卖了一批,听说还打死了好几个,直吓得人头皮发麻。

只要二公子不在,侯爷也没心思管他们这些下人。

二公子都已经半个多月不回侯府了,府里的人都猜测他做了大官,要从侯府搬出去单独立府了,没成想今天突然回来了。

还被他瞧见了她们对“客人”不敬。

丫鬟和婆子并不觉得二公子会替这位陌生的姑娘说话,可余光瞥见他从身后将姑娘抱在怀里,温言软语,撒娇一般——在侯府待了十几年,从没见过二公子对人这般亲近过。

难道这个姑娘不是侯爷的外室,是二公子的?

瞧见二公子对那姑娘的亲昵,三个奴婢惊恐万分,哆嗦着不敢说话。

夏日夜里有些闷热,微起的夜风吹拂着身旁的绿树,树叶沙沙的声响,草丛中虫鸣阵阵,无人说话,只听得自己逐渐加速的心跳声。

玉黎清站在原地,感受着身后的青年圈紧了手臂,将自己的身子送上来,前胸紧贴着她的后背,相触的地方隐隐升起热意。

他的声音变了许多,不再有少年的稚嫩可爱,倒与前世相见时的声线一模一样,不过比那时多了几分生气。

虽然是在他家的院子里,但在人前搂搂抱抱,属实不成体统。

“咳咳。”

她轻咳两声,伸手去按下他圈在自己手臂上的手,故作从容的从他怀中走出,侧身对着他,有话想说,却要顾及着眼前这几个奴婢,还有他身后的方毅。

“见过二公子。”她想了想,还是给他行了一个礼。

起身时,抬头瞧见了身子挺拔的青年,还有那张不染纤尘的俊美清颜。

棱角分明的脸廓带着不食人间烟火的清逸,眉如柳叶,唇色浅淡如桃花酒色,一双冷清的凤眸轻飘飘的扫过来,定格在她紧张又克制的面容上。

一眼就看懂了她的心思。

江昭元背起一只手,问面前跪着的三人:“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没,没说什么。”依旧是那个年纪最大的婆子回话。

“那我听到的是什么?”他向前走了一步,三人紧张着往后缩。

“兄长的外室,身怀有孕?”江昭元冷冷的说着,视线移到身侧的少女身上,在她的肚子瞄了一眼。

发觉他在看着自己,玉黎清垂下袖子遮住自己的小腹,羞愤道:“看我做什么,这是你家里的人,你自己处置,我……与我无关。”

不过是些无凭无据的谣言,听旁人说出口尚且让她觉得羞耻,江昭元竟然还重复了一遍。

他真是坏透了。

玉黎清觉得自己站在这里,像是个外人掺合旁人的家事,说了句,“你忙,我就先回去了。”

说着就原路往回走,离了这是非之地。

看到未婚妻生气,人都走了,江昭元忙收敛视线,招手让近侍过来,“方毅。”

高大的男人从他身后走来,再往后还能看到偷藏起来围观的丫鬟和家丁。

青年的语气平淡到冷漠,跪在地上的三人顿时感觉不好,不约而同道:“二公子饶命,我们真的什么都没说。”

“兄长温和,把你们这帮奴才纵的不知天高地厚,竟敢慢待贵客。”语气淡淡的,厌烦的抬了一下眼,吩咐道,“拔了她们的舌头,找个人牙子来发卖了。”

闻言,三人凄惨的叫喊起来。

“二公子饶命啊!”

“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方毅领了吩咐,叫了几个人过来,将三人强行带下去。

三人挣扎着,涕泗横流。

“等等。”江昭元忽然叫住他们,指着三人之中的婆子,问道,“这个年纪最大的,叫什么来着?”

“奴婢姓周。”那婆子看到了一线生机,收敛了丑陋的哭脸,毕恭毕敬的回答。

江昭元点点头,指着她说:“把她拖下去杖毙。”

周婆子愣了一下,猛然哭得更凶,还想再说什么,却被人绑住了嘴,连一个清晰的字都说不出来了。

不远处偷看的丫鬟家丁吓得连一点声音都不敢出,先前还在背地里猜测着那位姑娘与侯爷之间不可说的关系,如今亲眼看到多嘴多舌的下场,是怎么都不敢再胡说了。

处理完三人,江昭元急忙往玉黎清离开的方向追过去。

园子里点着灯,在微弱的月光下,微黄的烛光照亮了园中的小路。走出没多远,便在斑驳的树影下见到了那抹让人魂牵梦萦的倩影。

她侧身站在树下,听到他走来的脚步声,转过头来看了一眼,紧接着就回过头去,没有过来,也没有离开。

江昭元走到她身边,微笑道:“清清,你在等我?”

玉黎清垂着头,看着他比自己高出一大截的身子,有些恍神。

分开不过半年,他怎么长得那么快?

离开时啊只比她高出一掌,如今已经比她高出一头了。

自己站在他面前,平视看到的是青年结实的胸膛,夏日衣衫轻薄,她甚至能看到他微开的领口下微微起伏着的肌肤。

“我,我是迷路了。”她支吾着答,还在为方才受的气而不高兴。

闻言,江昭元脸上笑意更深。

她在这儿住过大半年,怎么可能会迷路?明明就是在等他,还要找这么蹩脚的借口,真可爱。

他低下身子去抓住她的手,开心道:“那我带你回去。”

手掌被他握住,玉黎清不自觉手心发热,他不光是个子长高了,身子壮了,就连手掌都大了一圈。

跟在他身后往前走,玉黎清低声道:“刚刚她们说的都是胡话,我和兄长什么都没有。”

走在前面的青年停下脚步,侧过身来看她,微笑着的脸微微泛红,“你担心我误会,还是怕我吃醋?”

人前凶得跟恶鬼似的,这会儿却像个讨宠的小郎君,一个劲儿的往她跟前凑。

他身子靠得越近,玉黎清越觉得自己呼吸灼热,羞赧着挡住了自己的脸,“我和你说正经的呢。”

半年不见,少女生的依旧粉嫩可爱,身子却长开了不少,被单薄的夏衣裹住的身子凹凸有致,半透明的外衣下,锁骨到肩头一览无余。

比起娇柔的亲近感,更添了几分诱人的可口。

盛夏真是燥热啊。

江昭元滚了一下喉结,没有办法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

听不到他的声音,玉黎清放下手来,主动问:“你给她们的处罚,是不是有点太过了?”

她走的并不远,多少也听到了些那些哭喊,绝望又痛苦,真让人难受。

闻言,青年好看的眉眼微皱起来,委屈道:“清清不知道,这帮刁奴精明的很,先前府里的亏空,有大半都是被他们从中贪了去,转头算在侯府的账上。我没和他们计较,一并给平了,他们便当我和兄长好磋磨,愈发蛮横起来。”

听他这样说,真像是受了那些奴仆的欺负似的。

玉黎清愤愤不平道:“竟然有这样的奴才,以下犯上,合该送去官府。”

江昭元低头道:“兄长继承爵位不过数月,打理侯府的事务颇为不顺,才没立刻处置了他们。没想到,他们竟得寸进尺,越发没规矩起来。”

兄弟二人都不得父亲的教养,许多事都要自己去学去摸索,管着一个府宅,担着江家的门面,要操心的事也有很多,没有办法面面俱到,只能逐一击破。

江昭元今日这一遭,也算是给剩下的人一个教训,杀鸡儆猴,才能让底下人安心办事,少生事端。

“那你这样处置,倒还算妥当。”理解了他的初衷,玉黎清认可的点头。

得到她的肯定,江昭元微笑起来,“那是自然。”

和她一起并肩向前走,放了声音问:“什么时候到的,怎么不来找我?”

“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到的吧。”玉黎清嘟嘴道。

她身边一直有他的影卫。

先前几个月他们二人之间的通信断了,但影卫们还在互相通信,所以她才能模糊的了解一些江昭元的事。

他们都是江昭元的人,对他说的信息一定比透露给她的多得多。

在少女娇嗔的语气声中,江昭元红着脸说:“知道啊,所以我才赶回来。”

他摩挲着她的手心,体温在二人的手掌之间纠缠,越发热烫起来,江昭元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道:“还好,你也在等我。”

低沉而磁性的声音响在耳畔,世上仿佛有一股电流窜过,从耳边一直流到心里,记得她心跳猛然加速,不自觉咳出一口气来,勉强维持镇定。

“兄长说你很忙,半个多月都没回家了。”玉黎清柔声问着,“你突然跑回来,没关系吗?”

中书省的运转事关着整个国家的决策,江昭元既然是三品官员,在中书省中自然是中流砥柱,若他不在,会影响到朝廷处理事务吧。

闻言,江昭元低笑一声,“你猜猜我忙这个大半个月,是为了什么?”

忙了大半个月——而她,是在半个多月之前从扬州离开的。

玉黎清猛的反应过来,转头看他,“你早知道我要过来?”

青年眨着一双闪着星光的凤眸,可怜道:“不能给你写信,就只能听影卫的汇报,你都不知道我这几个月过的有多难熬,做梦都想去你身边,亲你,抱你,再……”

深情款款的倾诉莫名变得有些撩人,玉黎清干嘛捂住他的嘴,羞道:“胡说什么呢,也不怕被人听见。”

江昭元顺势抓住她的手,故意吐出灼热的气息,暧昧的亲吻着她的手心。

哑声道:“你呢,你有没有想我?”

好热啊。

一只手被他握着垂在身侧,另一只手被他抓着贴在脸上,滚烫的热度从手掌一直蔓延到手臂上,分不清这热度是从他身上传来,还是自己身上起来的。

指尖勾缠着,掌心贴着柔软的唇瓣,就连心里都跟着一起烧起来,热乎乎的,很舒服……

“想了。”她微抿着唇,小脸仿佛羞答答的芙蓉面,粉粉嫩嫩,惹人心醉。

许久未见,她怎会不想他呢。

白日里忙着家里的生意,还能用做事来填补自己心里的空虚,到了晚上,天地安静下来,房间空荡荡的只有自己一个人,便总是无法控制的想起他来。

日思夜想的人就在面前,她却要克制着,不能太过放纵。

一来是因为这里是梁京,不守规矩不光是要给人说两句那么简单。

二来……江昭元好似比她还要冲动,明明他面上依旧温柔可爱,可她却能从他的眼神中看到某种野性的冲动,就好像是,要把她吃掉似的。

让她有点害怕。

“清清……”江昭元软软地唤着她的名字,呼吸渐渐急促起来,牵着她的手,就近来到了长满青藤的花架下。

一排花架被人精心打理过,藤蔓弯弯绕绕的缠满了整个花架,可惜的是连一朵花都没有开,远远看过去便是一片碧绿。

四周无人,连一盏灯都没有点。

江昭元将她带到花架旁,不由分说地逼近过来。

玉黎清愣愣的后退,半透明的外衫触碰到绿油油的藤蔓,隔着衣裳碰到后背,有些痒痒的。

他越靠越近,自己身后没有退路,像一只被逼到绝路的猎物,即将成为他的美餐。

江昭元淡笑着凑过来,鼻尖快要碰到她的鼻尖时被她伸手挡住。

“做什么呀,会被人看到的。”知晓他的用意,玉黎清拧一拧眉,眼中闪过一丝羞恼。

“别怕,不会给人看到的。”他温柔的安抚着,压抑着喘息声,浅浅的亲了一下她的唇瓣,随后便分开。

玉黎清瞪着眼睛看过去,只见那双含情的凤眸漾着满满的水波,可人又可怜。

她轻咬了一下唇,细微的动作被身前的未婚夫看在眼中,盯着她水润的唇,脸红着滚了一下喉结,哑声唤道:“清清?”

玉黎清害羞的“嗯”了一声,抬起头来看着他。

这样近距离的看她,江昭元的心里砰砰直跳,双手撑在她身侧,将她禁锢在身前,问道:“吻我好不好?”

月色皎洁朦胧,葱郁的绿植遮挡了视线,耳边只听得见嘈杂的虫鸣,连一丝脚步声都没有,仿佛天地之间只有他们二人。

面对心上人的请求,玉黎清没有过久的犹豫,双手轻扶住他的腰,踮起脚尖,唇瓣吻上他的唇。

唇齿纠缠,极尽缠绵。

原本是由她主导,慢条斯理,轻柔温和,但随着身体的温度不断升高,江昭元变得越发强势起来,反客为主,软舌闯进她的口中,蛮横的扫荡。

玉黎清被吻的不知所措,只能被动的跟着他的动作而动,磕磕绊绊的和他勾缠,偶尔有几下被亲的错过了呼吸的间隙,闷哼出娇媚的鼻音。

青年的气息如同清冽的泉水笼罩着她,她的意识时而昏沉时而清醒,背靠着花架,整个软在了江昭元怀里。

吻毕,她趴在江昭元怀里轻轻喘气,江昭元也是呼吸急促。

没有缓多久便再次提议道:“你今夜宿在哪儿,我去陪你好不好?”

“不,不要。”玉黎清忙拒绝了他。

一脸绯红的青年听到她的拒绝,眼眶顿时红了一圈,压低了声音可怜道:“你不要我陪,是不喜欢我了吗?”

玉黎清揉揉自己的脸,强迫自己清醒一些,解释说:“没有不喜欢,是你……你有点奇怪。”

“哪里奇怪?”江昭元低声问着,那声音仿佛有种勾人的魅力,直听得她耳根子都软了。

“我有点累,想自己休息。”玉黎清转开话题,顺道劝他,“你不也是忙了很久才回来的吗,今晚好好休息吧。”

本是睡前出来散步,没想到会遇到他,还被他困在这里亲了好久,腿都软了。

若是再许他跟着回去同眠,她今晚就别想睡得安稳了。

天色的确不早了。

江昭元抬头看看被遮在云层后的月亮,又看看怀中只接了一回吻便热的身子发软的清清,怜惜她体力不支,想来是再受不了自己折腾的。

连日行船,今日才到,又听影卫禀报说她跑了一趟户部,一整天都没闲着。

他的未婚妻是真的累了。

江昭元犹豫了一会儿,没再坚持。

低头在她唇上又亲了一下,喑哑道:“那你今夜好生休息,我明日再来寻你。”

“嗯。”玉黎清应了一声。

从花架下离开,江昭元送她回了听雨阁,在楼下看着她卧房里的烛火都熄灭了之后,才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

第二日清早,园子里弥漫着淡淡的薄雾,太阳还未从东山升起,江明远从院中走出,来到后厅上,看到了起的比他还早,正坐在桌前品茶的江昭元。

厨房正在准备早饭,江明远悠闲的坐到他对面,随口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日夜里。”江昭元放下手上的茶杯,让身旁的方毅给兄长斟了一杯茶。

江明远看着弟弟脸上氤氲的戾气一夜之间消散,便知他已经见过了留宿在府上的玉黎清,低头看茶,道:“为着清儿?”

听到她的名字,江昭元忍不住勾起一个微笑,“除了她还能有谁。”

说到有关玉黎清的事,江昭元意外的坦诚,与他平日里沉默冷淡的模样截然相反。

江明远喝了一口茶,醒了醒神,转头问在一旁服侍的方毅,“你家大人可是从他自己的院里出来的?”

方毅愣了一下,不知该如何回答,看向了自家主子。

江昭元淡笑,抬眼看着江明远,“兄长问他做什么,昨夜我自然是宿在自己院中的。”

原本是想陪清清一起睡,可又心疼她一路上京疲惫的很,这才没继续扰她,各自回房安睡了。

江明远不是不知道他的心思,一夜能忍,并非夜夜都能,他作为兄长,还是要提醒几句:“清儿昨日才进梁京,又要操心家中生意,你多少注意些,别太放肆了。”

“我自有分寸。”江昭元轻松道。

两人闲聊着,丫鬟也端着饭菜走了进来,把早饭摆到桌上,布置好碗筷便下去了。

早饭已经备好,桌上二人却都不着急用。

江明远的职务不忙,自然可以悠闲,可江昭元是个大忙人,这会儿竟然也一点都不着急。

江明远问他:“你不回中书省了?”

“连着在那儿熬了半个月,我也得偷些闲暇。”江昭元随口说着,理了理自己湖蓝色的轻衫,吩咐道,“方毅,去中书省说一声,就说我连日疲劳病倒了,要在家休养些时日,若不是重要紧急的文书,就不要送过来了。”

“是。”方毅很快应了声,出门去办事。

他走之后,屋里也没留服侍的丫鬟小厮,只有兄弟二人。

江明远疑惑问:“前几天燕王还在弹劾你,你避而不见数日,如今又不去务公,就不怕他趁机上书将你架空?”

朝堂上的争斗是一刻都不停的,江昭元不在,更给了旁人动手脚的机会。

燕王怎么可能会错过这个机会。

江昭元若无其事的品着茶,回味着昨日夜里那缠绵热烈的一吻,口中虽是茶香的苦涩,但回想起来的却是少女甜美的馨香。

当初许诺她半年可归,最晚也不过再添两个月,如今距离半年的约定只剩下半个月,他也收集了不少燕王的罪证,早早的呈了上去,用不了一个月,便可将燕王彻底铲除。

他回道:“燕王的一干罪责,刑部的人已经在查了,这几日就能定下罪名,我何必去赶这个热闹。”

对于此事,他有十足的把握。

江明远却在担忧,“哪怕定下罪名,他仍旧是皇上的长子,有的是翻身的机会。”

闻言,江昭元微微眯起眼睛,平淡道:“长子又如何,燕王底子差,早就没几年活头了。”

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从旁人口中说出来是死罪一条,江明远却毫不意外自己的弟弟能说出这种话,他本就是个狂傲的冷血之人,只是有了未婚妻之后,稍微添了点人性,但骨子里还是那个他。

江明远知道自己的学识和见识都不如弟弟,也不多提醒什么,只道:“太医院的御医都不敢下此定论,你竟然敢说这种话?”

“那帮庸医贪生怕死,自然不会说这种会掉脑袋的实话。”江昭元摩挲着精致的玉杯。

江明远看着他的眼睛,追问:“燕王若不能做太子,那……”

京城之中的局势会如何转变?

那些事本不该是江昭元考虑的,但江明远要撑起侯府,不得不多留意。

江昭元也不隐瞒他,似乎是觉得此事算不得多机密,说道:“皇帝在一个月前就已经传了密诏,召驻守在岭南的怀王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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