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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30章

作者:堇色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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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在耳边的低语并没被玉黎清听进心里,他长不长跟她有什么关系?她对男子的身躯长什么模样,一点兴趣都没有。m.luhaibing.com

现在只管把这位祖宗伺候好,等到明年开春,把他送回梁京去,身边就清静了。

半边胳膊被江昭元紧紧的缠着,玉黎清感觉自己手上像挂了一只小狗似的,又重又热,闷声道:“你好好坐着,别扒着我。”

少年解释道:“车马颠簸,我们要靠的近些才不会晃。”

为自己的行为找了个听上去很有道理的借口。

玉黎清却不听他瞎说,直道:“马车走的那么慢,哪里会有颠簸,你还是快松开吧,我的手臂都要被你给勒麻了。”

又一次被拒绝的少年犹豫了一会儿,失落的松开手,坐到马车一角自闭去了。

马车行驶在田间地头,从田埂边的路上转到驶向南边的小路,外头淋淋雨声如同水碎玉入水,滴滴嗒嗒,灵动悦耳。

玉黎清撩开窗帘,外头一片雨幕,平整的田地间里面能看到几个带着草帽,身披蓑衣的农夫在疏通田间的排水沟,拿着铁锹在田间行走,时不时抬头看看雨势。

被雨雾化开的夏日的浓绿流淌在天与山相接的云海中,飘在山顶的白雾仿佛是从天顶溢出,流到山间。

眼中的一切都美的诗情画意,玉黎清微笑着深深吸了一口气,被雨打湿的,空气带着凉凉的潮湿感,充满整个胸腔。

她早该出来走走,这样的景色,在扬州城里可见不到。

耳边雨声合着车辙声滚滚向前,玉黎清从满眼青绿的雨中回过神来,忽然意识到身边好像有些安静。

她悄悄瞄了一眼坐在身侧的少年,发现他端正的坐在角上,始终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看着不情不愿,神色幽怨着,顾影自怜。

他这是怎么了?

总不会是她不让他搂着胳膊,被他记恨上了?这会儿该不会是在心里怨她吧……

看不出来他还挺小心眼的。

玉黎清伸出手指在他胳膊上戳了一下,小声问:“江昭元?”

“嗯?”少年转头应她。

玉黎清主动找话,指着车窗外说:“你看看外头的雨景,可美了。”

一番惊叹却没能激起少年的兴趣,窗帘随着马车的行走轻微摇晃,他透过窗帘的缝隙看了一眼外头,淡淡道:“一场雨淋的到处都潮湿又泥泞,有什么好看的。”

玉黎清只当他是在跟自己赌气,笑说:“那天诗会上,我瞧见有人画山水雨幕,你不是也看过吗,如今亲临其中,就不想瞧瞧这景色?”

“无趣。”江昭元低语。

玉黎清隐隐也觉得不对。

平常人不喜欢下雨不喜欢热天也是常事,但江昭元好像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更多时候是看什么都说无趣,就像是从不把什么东西放在眼中似的。

以自我为中心,除了自己以外,对什么都漠不关心,不管对是秦家人,还是对这并无过错的雨,都过于冷漠。

玉黎清站在自己的立场上,没法儿说他的不是,毕竟这是他自己的脾气和处事方式,她没法和他争论,便从旁劝解说。

“有些东西只看表面的确是无趣,但若是稍微了解一些,多看多感受,或许就能发现其中的妙处呢。”

少年沉默了一会儿,答她:“我不想了解,也不想感受。”

他从来不能从旁人身上得到感情,比起所谓的共情,他更喜欢看到别人痛苦又不甘心臣服的表情,那样他心里才能稍微有一点愉悦。

但是现在他也没有那么渴望那种短暂的愉悦了,他有了清清,和她在一起的感觉,比他从踩在那些凡夫俗子身上的感觉要好的多,心脏轻飘飘的,仿佛洗掉了所有的淤泥,只要依偎在她怀里,就能感受到最温柔的爱意。

所以,除她之外的一切,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令人难过的是,清清并不总是允许他的请求,就像刚才,他只是想挽着她的胳膊而已,只是这么一点小小的请求,她都不愿意。

清清做事一定有她的道理。

想来想去,江昭元还是迫不及待的想和她成亲,只有成为真正的夫妻,他才能肆无忌惮的对清清做所有他想做的事。

但是他开不了口,清清已经很严肃的对他说过不许再提成婚的事,如果他又问起来,清清一定会生气的。

虽然她生气的样子也很可爱,但江昭元更喜欢看她的笑脸,像只无忧无虑的小狐狸,眼角眉梢永远流露着天真的快乐,这是独属于清清的魅力。

江昭元转头看她,却对上一张似有预谋的脸,紧接着,就察觉到手掌被抓住了。

少女的手软软的,覆在他手背上,随后将他的手抓在手里。

雨天寒凉,江昭元的身子也跟着暖不起来,从少女手心传来的温度鲜明的烙印在他的肌肤上,江昭元脸颊微红,看向她的眼神也变得羞涩起来。

她想做什么?

江昭元还没问出口,便察觉到侧腰摸上来一只手,被她摸到的地方痒痒的,他忍不住缩了一下身子,整个人便被玉黎清捞了过去。

虽然不知道清清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他依旧很喜欢,止不住的心跳加速,期待着她主动与他拉近距离。

两人并排着坐在一起,往玉黎清那边靠过去,江昭元微微闭上双眼,想趁机靠近她怀里,手掌却被玉黎清抓着伸了车窗外。

微凉的雨丝打在两人相握的手上,一冷一热的触感交织在肌肤上,让江昭元感觉无所适从。

他疑惑的看向玉黎清,“这是做什么?”

玉黎清微笑说:“我看你快把自己关进小黑屋里了,让你淋点雨清醒清醒。”说着,往他面前凑过去,“感觉怎么样?”

江昭元收回手来,感受着手心手背丝丝凉凉的潮湿感,木讷道:“不喜欢。”

看他对周遭事物漠不关心,玉黎清才调皮耍了个机灵,没想到一点效果都没有。

他的心思可真难猜。

玉黎清心感失落,收回了搂在他腰上的事,倚在身上的少年却没坐正回去,反而顺势往她怀里蹭了过来,绵绵的像块米糕。

他轻轻触碰她的手指,握在手中,送到脸侧轻蹭,呢喃道:“但是喜欢……和你牵手的感觉。”

听他这样说,玉黎清莫名有种被夸奖的感觉,不好意思的笑着,“是吗?”

“嗯,也喜欢被你抱着。”少年微笑低语。

“哦?”玉黎清忍不住得意起来,调笑说:“我不过比你大了半岁,你喜欢被我这么一个小女子抱着,不觉得羞人吗?”

“因为是你,所以没关系。”少年枕在她肩膀上,声音越发轻柔,像是外头飘过的雨丝,细细一点落下来,滴在玉黎清的心里,啪嗒啪嗒。

都被他这么夸了,玉黎清怎么再好意思把他推开,顺势搂了他的肩膀,轻轻拍了两下。

下雨天挺冷的,权当是帮他取暖了。

三辆马车有条不紊的驶进林中,雨幕和头顶的草帽遮蔽了车夫的视线,没人注意到有几个人骑着马,远远的跟在马车后面。

几人互相看着眼色,借着雨势遮掩衣着与容貌,始终与马车保持距离,保证自己不被发现。

——

山间密林中,几个穿着蓑衣的男人扶着树干在临终艰难前行,脚下松软的土地,一踩一个坑,走在最前头的人回身招呼跟在后面的人。

鼓劲儿道:“哥儿几个走快点儿,等办成了这桩买卖,有的是赏钱拿。”

一行七人,排成一队零零散散的往前走,有个人体力不够快跟不上了,扶着被泥水溅湿的裤腿说,“这荒山野岭的上哪儿找人去,他们该不是戏耍我们吧。”

旁边闷声前行的人转头道:“银子都拿了,还能有假的?”

又有一人尖声利嘴道:“你要是不信你就回去,把你收的钱交出来,之后我们赚了大钱,也没你的份。”

“可别,我就是发句牢骚。”那人应了声,闷着头追赶上去。

马车走了小半个时辰,眼前的山路依旧蜿蜒没有尽头,起起伏伏,像一条褐色的龙盘旋在山间。

山间路滑又不太平整,车夫尽量放慢速度,但还是被路上零星的石子颠簸了车辙,一下接着一下,带动马车轻微的摇晃。

再往里走,落雨打在树叶上的声音响在头顶,淅淅沥沥,忽然有一道低沉的哀嚎穿过雨声传了过来。

头一回听到这种古怪的声音,玉黎清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但那声音慢悠悠的钻进耳朵里,一声接着一声,像是低沉而悠长的狼嚎,又像是野兽低低的哭泣声。

玉黎清警惕起来,问江昭元:“你听到了吗?”

“嗯,好怪的声音。”少年半靠在她怀中,听到这声音,眼底并未流露什么情绪,只趁机环住了少女的腰身。

玉黎清侧过脸看他,少年好看的脸颊压在他肩膀上,把脸上的软肉都压软了,露出软乎乎的弧度。

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少年光洁的额头下眼窝深陷下去,一双明亮的眼睛又大又润,再向下便是软软的脸颊和被挤的像金鱼似的红唇,格外可爱。

他这样搂过来,就好像是害怕了,在寻求她的保护似的。

玉黎清不信鬼神之说,就算秦钰跟她说了这边山里闹鬼,她也不怕。颇有责任感的抱紧了江昭元,还不忘调笑他:“你不是说世间没有鬼怪吗?”

“不管那是什么,我都会保护你的。”少年坚定道。

一本正经的表情倒像个成熟的大人,只是他现在缩在别人怀里,怎么看都不像是能保护她的样子。

“哈哈哈。”玉黎清被他逗笑。

听到她不信任的笑声,江昭元正经道:“我是认真的。”

“嗯嗯。”玉黎清眯着眼睛,揉了揉他的头发,“放心吧,青天//白日,不会有事的。”

话音刚落,外头车夫突然拉起了缰绳,因为马匹本就走的缓慢,这一突然之举并没有惊到马匹,骏马踏在原地,不安的喘息着。

“怎么了?”玉黎清第一时间撩开门帘。

车夫坐在前面,紧张道:“路上有人。”

按理说在路上看到人是常事,不该如此惊慌才对,玉黎清定睛往前面路上看过去,隔着两丈远的距离处,有几个人从一旁草丛里走出,正气势汹汹的往他们这边过来。

距离再近些,玉黎清才看清楚,他们手上拿着刀!

身上带着利器,必然不是普通的村民百姓,难道是山匪、逃犯?

玉黎清按住车夫,安抚道:“你别害怕,控制住马匹,别生出意外。”

车夫小心的点点头。

说话间,七个带着刀的歹人已经走到了马车前,站在最前头的大汉把刀往前一指,剩下六个立马将三辆马车围了起来。

那大汉在最前头高声喊道,“打劫!把你们身上所有钱交出来!”

玉黎清问他:“只要把钱给你们,就能放我们过去吗?”

瞧见说话的是个妙龄少女,大汉心里有了底,喊话说:“兄弟们谋财不害命,把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自然放你们过去。”

“那好吧……”玉黎清应了下来。

“等等。”江昭元拉住她的手,把人往回带,让她坐回了原处,自己撑起伞走下来,上下打量着眼前的人。

那大汉佯装着凶狠的模样,眼底却是藏不住的高兴,钱财还没到手,就这么开心?拦路抢劫的都是自己上手抢,像他这种让人主动把钱财交出来的,还真是少见。

江昭元冷声道:“先前没听说这一带有山匪,你们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似乎是没想到有人会问这事,大汉有些紧张,提高音量掩饰自己的慌乱,“哪来这么多问题,爷就是想来弄点银子花,再敢多问,爷就拿你祭刀。”

一边说着,抬了抬手里的刀,想吓退这个小公子。

江昭元冷笑一声。

拿刀的姿势都不对,真是个蠢货。

他直言道:“看你们的衣服装束,先前在扬州城柳花巷西街那边混迹吧,为什么会跑到这荒郊野岭里来劫财?”

闻言,大汉拉了一下身上的蓑衣,遮了遮自己的衣裳,怒道:“你这臭小子,胡说八道什么,再多说一句,我把你砍成两半扔到山里喂老虎。”

说着就往江昭元面前走过来,攥着刀柄,一副要杀人灭口的凶相。

玉黎清赶忙从马车上跳下来,挡在江昭元面前,赔笑道:“别别别,他年纪小不懂事,您千万别跟他计较。”

待大汉怒气稍微小了点,她又回身同江昭元大声道:“别跟他们争了,不管是山匪还是地痞,既然挡在这路上,那咱们就交了过路费求个和气平安吧。”

听到这话的大汉,满意的笑起来,“还是小姑娘懂事。”

江昭元抬手把油纸伞往她那边倾斜过去,看到她给自己使眼色,微微晗首,不再多言。

玉黎清走到马车后头去,对着后面吆喝,“大龙二虎,快把银子给各位兄弟送下来。”

马车里应了两声,“是。”

几个“山匪”眼巴巴的瞧着后头马车上走下来两个家丁,一人手上拿了两袋沉甸甸的的银子,直看得他们眼睛都直了。

两个“山匪”赶忙走上前去接银子,家丁走到人身前,却没将银子双手奉上,而是抡起了手上拳头大的钱袋子,重重的砸在了“山匪”头上。

“山匪”们个个长的壮实,脑瓜吃了这重重的两下也要范迷糊,一个直接晕了过去,还有一个扶着马屁股才没倒下去。

事情有变,“山匪”们不由得慌乱起来,拿着大刀往家丁身上砍过去,马车里立马又窜出两个家丁,手无寸铁,竟和他们打的有来有回。

领头的大汉见事不妙,冲向了看起来最柔弱好拿捏的少年。

先抓个人质在手里,不能把雇主交代的事儿给搞砸了。

少年一手撑着伞,轻轻往后一退,躲开了大汉的动作,伞沿边滚落雨珠,连伞柄都没动一下。

玉黎清见状,立马把少年圈进了怀里,怒道:“不许动他!”

大汉猛扑落了空,踉跄了一下才再次站稳,再要去抓他,面前就多了个男人。

方毅一拳上去,把大汉脸都打歪了,一击打中他的手腕,大汉虚握在手里的刀瞬间掉了下来,眼见自己几个兄弟都被抓了,大汉转头就跑。

钱没了是小事,被抓了上府衙过审才是大事。

“方毅。”江昭元轻唤了一声。

方毅立马追过去,三步追上了大汉,一个扫堂腿将他放到,脸朝下正正当当的扑进了积在地上的泥水中。

轻松拿下七人,家丁们把人绑好了手脚带到玉黎清面前站成一排。

玉黎清疑惑问道:“你们真是扬州城里的?下雨天不远千里跑到这儿来做什么?”

刚开始听江昭元说他们是扬州城里的地痞流氓,她还有半分不信,这会儿瞧过他们这么差的身手,是不得不信了。

七人谁都不敢答话,只用怪异的眼神看着她。

躲在马车上的若若从旁路出头来,小声提醒,“小姐,您注意些……”

听她这么说,玉黎清才回过神来,松开了被她圈住的江昭元,清咳两声,“你们要是什么都不说,我只能把你们送去府衙请府尹大人定夺了。”

江昭元在一旁补充:“拦路抢劫,杀人越货,是要押到菜市口砍头的。”

七人打了个哆嗦,正犹豫着要不要交代,后头传来一阵马蹄声。

骑在马上的人大声喊着,“小姐,小姐您没事吧!”

玉黎清有点儿懵,按理说下雨天在山间老林里应该很难碰到人才对,怎么就这一会儿,来了两拨,这么巧吗?

来人从马上下来,玉黎清看清他们的脸,认出他们是大伯家里的下人,心中骤然警惕:她这回出来,连父亲都不知道她在哪里,大伯家的人怎么会找过来?

“你们怎么过来了?”

领头的人说道:“晟公子从二老爷那里得知小姐私自出城,担心您会遇到危险,特意派我们过来保护小姐。”

玉黎清狐疑地看着他,突然扬起微笑,“来的正好,我刚抓到了几个山匪,你们把她们押回扬州城里去吧,也算是帮我的忙了。”

“这……”那人有些意外,看到被捆住手脚的七人,有些犯难。

小姐给了吩咐不好不做,但他这次过来只带了四个人,要是都去押送山匪,那还怎么跟在小姐身边监视呢,回去不好和公子交代啊。

“还不快去?”玉黎清盯着他。

站在她身旁撑伞的少年突然眉头紧锁,一阵悠长的哀嚎声穿过树林,一支利箭夹杂在诡异的声响中直冲过来。

“当心。”江昭元提醒一声,扯了玉黎清的袖子往一旁侧去,躲开了那羽箭。

羽箭不偏不倚,正扎在了玉富家下人骑来的马匹上,骏马吃痛嘶鸣,高高抬起前蹄胡乱挣脱,惊得后面几人的马也跟着乱起来。

“有埋伏,当心!”方毅大声道。

受了伤的马四处乱撞,雨水冲刷着鲜血淋到地上,马车周边顿时乱了起来。

不知利箭来处,众人纷纷找地方躲藏,玉黎清这会儿才知道害怕,刚刚那箭从她身边飞过,带起强有力的风,仿佛要把她的脸都刮破了。

那一箭射到马身上,没进去好长一截,鲜血四溅,玉黎清瞬间就想到自己的死法——利箭穿心。

那穿透心脏的疼痛感仿佛现在还能回想起来,连呼吸都痛,身子是彻骨的寒冷,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她不能死,她好不容易重活了一回,她的人生不能这么短暂就结束了。

“怎么回事啊?”她紧张的抓住江昭元的袖子,声音都颤了。

刚被流氓拦路抢劫,怎么又来了一波,还没瞧见人在哪里,就被放了暗箭,万一有人被伤到,她可难辞其咎。

“别怕。”江昭元将她护在身后,抬起伞沿看向箭来的方向,阴沉的目光凝视着躲藏在树叶后的人影。

雨声未歇,悠长的悲泣声像被拉长的满是破洞的旧布飘在林间,只听那声音便让人惊恐万分。又是两只箭射过来,并不冲着人,而是对准了能带人逃离的马匹。

意识到对面是山匪,玉晟派来“保护”的下人纷纷骑上马,一边躲着箭一边往后退。

这时,前头树上陆续跳下来十几个衣着粗糙、胡子拉碴的男人,身上背着弓箭,腰间还别着长剑匕首,一看就是刀尖饮血的亡命之徒。

见状不妙,玉晟的人猛拍马腹,头也不回的逃开了,一边逃一边还要大喊:“小姐别怕,我们这就去搬救兵!”

人都逃的没影了,还装作忠心耿耿。

被绑在原地的七人也惊得肝儿颤,他们只是过来装“山匪”抢点银子,怎么就碰上真山匪了!

后头来的这一帮显然比被抓的这几个要凶神恶煞,玉黎清看着他们在雨中渐渐靠近,心中隐有不安,她一个姑娘,手无缚鸡之力,虽然家丁们有点身手,对付流氓地痞绰绰有余,但碰上真山匪,恐怕难以应付。

“小姐……”家丁们站在一旁,也有些心慌。

“先别乱动,保命要紧。”玉黎清稳住众人,自己心里却没有底。

是她把人带出来的,万一出了人命,她怎么跟父亲,跟他们的家人交代。

来人众多,真要打起来必有伤亡,听到玉黎清的话,江昭元沉了沉眼色,示意方毅不要轻举妄动。

山匪走到眼前,打量着衣着最为鲜亮的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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