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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语在家里呆了三天,30岁以后,每回过年都是些老生常谈的话题,相亲、结婚、孩子……
家里的长辈周而复始,乐此不疲。m.xinyishuwu.com
解语觉得厌烦,就早早的借着项目的由头回了新家,工作压力本身就大,平时她会健身减压,但是过年不太方便,又因为回家那几天不太愉快,压力积蓄着,无处纾解。
加上岁数上去了,自然而然的就在这几天催生出了更强烈的生理需求,昨晚用了小玩具,大概是稍微有些失控,用完之后竟然没记得收起来。
解语对小玩具本身没什么想法,但若是被自己的学生看到了,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两人对视的短暂瞬间,彼此脑海中闪过无数念头。
林铃脸上有些微慌乱,但是立马意识到不能让解语看出来什么,飞快低下头,把里衣递过去。
“解老师,里面的衣服没湿,外套穿着还挺合身的。”
平时林铃就很活泼,现在小动作很多也看不出来什么,解语压下心中的忐忑,接过林铃手中的衣服,语调依旧冷静。
“那就好,先去把饭吃完吧,一会儿就冷了。”
“好,”林铃努力让自己显得和平时一样。
解语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她,直到吃完饭,见林玲神情都是自然的,心稍稍的缓和了一点。
或许真的没看见,毕竟那么一个小东西,不显眼。
而且林铃还小,可能看到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在收拾碗筷的间隙,解语突然让林铃和裴沫一起帮忙把她卧室里的花搬到客厅阳台上。
不是什么难事,既然解语都开口了,林铃和裴沫当然不会拒绝。
她们先去搬花,解语则先把碗筷弄到厨房去。
在经过浴室时,解语刻意慢下脚步,往回看了一眼,两个小家伙在卧室里还没出来。
趁着这个时间,解语匆忙的走进浴室,又匆忙的扯了张纸把小玩具包住,环顾四周,最终把小玩具塞进了衣篓里,严严实实的用衣服盖住。
做完这一切,解语克制着深吸了口气。
随即把碗筷收拾好,又仓促的擦了下桌子,解语才转身走进卧室。
她才搬过来没多久,卧室里除了铺好的被褥,其他一点住过人的痕迹都没有,干净简洁的过分。
尽管如此,林铃和裴沫一眼没敢乱看,老老实实的走到卧室阳台,外面只有一盆很大的散尾葵,底下的花盆也挺大的,又装着满满一盆土,两个人尝试着搬了下,格外的重,很是艰难。
正当她们发愁时,解语进来了,本来就是随意找的借口,见两个小家伙搬不动,顺势不让她们搬了。
“这个散尾葵是开发商送的,卧室阳台这边光线不好,等下回我请几个钟点工过来一起搬就是了。”
没帮上忙,林铃还有些不好意思,赶紧拉着裴沫回了客厅。
心里还压着浴室里那件事,既不能开口提醒解语,又怕再出什么意外让裴沫看见,林铃坐立不安,主动提出该回去了。
说这话时,裴沫还诧异的看了她一眼。
按照林铃的性子,应该死乞白赖呆到天黑才对。
因为小玩具的意外,解语其实也没有什么心思继续和林铃讨论课题了,她点了点头,拿出之前悄悄准备好的红包和小礼物。
“祝你们新年快乐,明年学业更进一步。”
来的时候节日解语很干脆的收下了礼物,林铃和裴沫也没推辞,告别时,林铃拿着礼物摇头晃脑的和解语约定下一次再来玩。
从没碰到过林铃这么社牛的学生,解语先是一愣,然后微笑着点了点头。
回去也是林铃开车,一出小区,她就把车停在了路边,迫不及待的把礼物拿出来拆开。
红包摸起来挺厚的,林铃没怎么关心扔到了一边,反倒是惊喜的拿出了一个带着点少数民族风情的额饰,质感看起来就比较贵重。
裴沫看着林铃猴急的模样,把自己的礼物也拆开了,是一小幅刺绣。
两人一致认为这两个东西不便宜,林铃按捺着心里的窃喜,总觉得自己的礼物更特殊,“解老师也太好了吧,下回我一定要自己好好挑选礼物送给她。”
裴沫不想打击林铃的积极性,但还是提醒了她一句。
“肯定是看你送了这么多礼物过去,解教授特意回的礼,有时候送多了送贵了可能会给人造成不必要的困扰。”
林父林母本身就是生意人,解语是孩子老师,上回又帮了忙,准备的礼物都不便宜。
林铃似懂非懂的将额饰收好,好不容易出来,下午直接载着裴沫在榕城兜了好几圈,快天黑才把她送回溪山庄园。
期间郭叔给裴沫打了个电话,莫名其妙的叮嘱她下午要早点回来。
虽然心中奇怪,裴沫还是上了心,和林铃说了几次该回家了,奈何出了门的林铃就是匹脱缰的野马,硬是拖到快天黑才回去。
还没进门,裴沫就感觉到庄园里气氛好像有点不对,微妙且压抑。
默默咽了下喉咙,裴沫走进去,第一眼就看见了在餐桌旁坐着的明斯洳。
正襟危坐,桌上的饭菜一口没动,就好像是一直在等着自己。
回来前,裴沫已经和林铃一起吃过东西了,但是远远望着明斯洳凝起的脸色,裴沫斟酌了下,还是走过去坐下。
桌上意外的出现了几样风禾民宿里的小吃,小酥鱼最为显眼。
上回明斯洳也是用小酥鱼哄人的。
裴沫偏过头喊了她一声,“明阿姨。”
没搭理,但是周身的气场明显缓和了下来,明斯洳给裴沫舀了碗汤,沉默无声的推到她身前。
郭叔就站在旁边,脸色微变,一脸难以言喻的摇头。
要知道中午明斯洳下楼后,从于妈那里知道了裴沫出去的消息,整桌的饭菜愣是一口没动,裴沫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等到饭菜冷了,明斯洳也没动一口。
郭叔去问要不要撤掉重新做一份或者热一下。
明斯洳眉毛都没动一下,冷冰冰的回答,“不用,冷着吃。”
脸色压抑的仿佛能捏出冰碴子来,郭叔不用想就知道肯定和裴沫有关。
特意给裴沫打了个电话,结果还是回来的晚。
明斯洳一句话都不说,裴沫曾试图活跃一下气氛,但是始终没人回应,莫名开始心虚起来,一顿饭吃的食不知味。
好不容易捱到吃完,裴沫偷偷松了口气,准备和前几天一样,赶紧回自己卧室。
谁知明斯洳早有预料一般,提前扣住了裴沫的手腕,异常强硬的牵着她回了自己卧室。
明斯洳走得很快,裴沫几乎是被她拉着往前跑的。
开门,关门,开灯,一气呵成。
在裴沫还没反应过来前,肩背被压着紧抵住门,随后明斯洳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压过来。
“明阿…呜……”
唇瓣交叠,气息交错,明斯洳显得极为强势,甚至可以说有几分蛮横,她不断的抵入,汲取着裴沫口中滋味。
如同风暴席卷,指尖沿着扣子一路往下,外套被扔开,带着几分凉意钻进了布料底下,颇有几分狠意的揉掐。
裴沫吃痛,勉强回过神来,双手抵着明斯洳的肩,想要将她推开。
奈何两人力气悬殊,裴沫推不开,委屈顿时漫上来,一阵胡乱的挠,眼里泛上水光。
“松开我,不要你亲。”
裴沫眼泪吧嗒吧嗒落下来,明斯洳动作一顿,抬起头注视着裴沫,黑色的瞳仁泛起细微的隐忍情绪。
沉默片刻,明斯洳松开手,一步一步,走到沙发旁,端起茶几上的酒,一饮而尽。
明斯洳原本柔顺规整的长发都被裴沫挠乱了,衣服也有些皱巴,裴沫看着她,莫名就想发笑,气也消了大半。
只是依旧板着脸,站在门边,不说话也不走。
僵持中,明斯洳先妥协,裴沫外套脱了,卧室里又没开暖气。
明斯洳走过去将外套捡起,拍了拍,又给裴沫穿上。
两人无言的对视,维持了大概半分钟,明斯洳先说话。
“为什么出去不和我说?”
“我和于妈说过了。”
“嗯?”
“因为还是生气!”说到这件事,裴沫狠狠的瞪了一眼明斯洳,犹觉得不够,复又低下头狠狠的在明斯洳手上咬了几口。
齿印清晰,没多疼,但是明斯洳还是配合的嘶了一声。
听到声音,裴沫僵了下,将嘴上力道放得更轻。
眯了眯眼睛,明斯洳嘴角弯起一个小小的弧度,她捋了一把裴沫垂下的长发,一个字一个字清晰的咬住每一个音节,“真的这么生气吗?明明那条毛茸茸的尾巴很可爱,你也说过喜欢它。”
渐渐松弛的身体再次绷紧,裴沫无意识的被明斯洳圈进了怀里,脸颊飞上两团红晕,她忍着羞耻反驳,“那是你逼我说的,而且我一开始就没同意,可你还是要…”
裴沫说着说着,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想到那晚的姿势,还有那条垂落在腿间的尾巴,裴沫的呼吸都上升了几个温度。
实在是太羞耻了。
不管怎么想,都觉得明斯洳过分。
手指托着裴沫的下巴轻抚,好歹是愿意和自己说话了,明斯洳轻嗅着缠绕在鼻尖的香气,突然微微俯身,亲了一口裴沫发红的耳尖,“我认错,下次一定征求你的同意,如果还不行,那你说想怎么办?”
裴沫哆嗦了一下,扑过来的呼吸里还能闻见残留的酒香,一时脑袋发热,直接脱口而出。
“要你也带上毛茸茸的尾巴给我看才行。”
说完,裴沫脸色更红了,下意识低着头,想要避开明斯洳的目光。
短暂陷入微妙的沉默。
裴沫没敢抬头,可她还是感受到了来自明斯洳的淡淡压迫感,让她忍不住放缓呼吸,绷直身体。
明明只过了一会儿,时间却像是被放的无限缓。
突然,裴沫听到明斯洳应了一声“好”。
明斯洳退开几步,按灭了卧室里的大灯,打开朦胧的壁灯,然后在裴沫的注视中一件一件脱去身上的衣服,直到寸丝不挂。
裴沫惊讶的瞪大眼睛,舔了舔唇,口干舌燥,连话都说的磕磕巴巴。
“还没…还没把暖气打开。”
气氛顿时变得暧昧朦胧起来,明斯洳发出一声轻笑,在床上半躺下,微微抬起下巴看向裴沫,意有所指的语气。
“等会儿就会觉得热了。”
幽暗的光线似乎在明斯洳身上蒙上了一层薄纱,明暗交叠,完美无瑕,裴沫呼吸沉促,视线一刻都移不开,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那…那我们去下面。”
作者有话要说:裴沫:我羞涩,我哆嗦,我不好意思,可我就是要去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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