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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底下的路,明斯洳早已走过无数次,视觉被阻断,肌肉记忆却清晰的留存着。m.lzwl2015.com
哪怕现在是受制于人的姿态,在踏上楼梯的那一刻,紧绷的肌肉渐渐松弛下来。
裴沫在明斯洳身侧,一手握着她的手腕,一手环着她的腰,走一步便要提醒一句。
动作轻柔的触碰,透着某种撩拨般的亲昵。
裴沫语调里听出来显而易见的紧张,明斯洳觉得好笑,偏偏不能说话,只能顺着裴沫,跟在她身侧缓慢的往前。
下了楼梯,不用怕明斯洳摔跤了,裴沫微微加快了速度。
她的记性很好,准确无误的在隐蔽的开关前停下,按下几个数字,然后往里一推,视野里出现记忆中的蜿蜒长廊,玻璃后面摆放的鞭子与长尺依旧整整齐齐。
裴沫长长的睫羽重重颤了下,哪怕已经见过一次,还是难免瞠目。
在门外站了半分钟,裴沫才抬腿走进去,往回看了一眼戴着眼罩安静站着的明斯洳,突然有些庆幸,自己丢人的模样没有被看见。
大概是明斯洳示弱的姿态给了裴沫底气,上一回,她囫囵吞枣般扫了几眼,只看了个大概的模样,这一次裴沫刻意放慢了步子。
除去一眼就能看出的大小,材质,长宽等特征,裴沫发现了一些看起来差不多的款式,其实还有纹路的差别。
除去最普通的山水花鸟,在纹饰上,同样大有文章。
最常见的菱形格纹,竟然也有长宽深浅的变化,裴沫甚至在一柄长尺下,发现了细浪般堆叠起伏的波纹设计,如果落在肌肤上,会留下什么样的痕迹?
裴沫想象不出来,她不敢贸然尝试,停在上一回的展柜前,拿出了上一回那根竹尺。
表面光滑,入手温润。
裴沫磨磨蹭蹭的,在这里停了许久,明斯洳从始至终安静的站在一旁,没有丝毫不耐。
耳边不时传来细微的响声,听起来像是裴沫在好奇的各种打量。
不知道过了多久,裴沫才牵着明斯洳走到里面去。
她极为羞涩的牵着明斯洳去床边坐下,然后含糊的交代了一句。
“明阿姨,你在这里等等我,马上就好。”
明斯洳点了下头,她的眼睛被蒙着,嘴里也被塞了东西,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裴沫见她点头,飞快地站起身来,绕到另一侧去,上一回来这里,裴沫刚开始是被蒙着眼睛的,后面又…什么都来不及看,就被抱到上面卧室去了。
裴沫走到了那条奇怪的椅子边,仔细研究了一下,突然伸手按了一下椅背上的凸起,发现除了最外侧的金属框架外,里面是能朝下折叠进去的。
想到自己瞥见的绮丽樱花,裴沫突然领会到这个设计的用意。
接着裴沫四下转了一圈,发现正对着椅子的墙壁上竟然是与推拉门类似的设计,将它推开,里面是一面硕大的镜子。
呼吸里像是落了火,裴沫脸色变了变,将它关上。
做完这一切,裴沫呼吸了口气,然后牵着明斯洳,让她像上一回对待自己那样,面朝着椅背的方向坐下。
在束住手脚前,裴沫先将明斯洳睡裙上最后两颗扣子解开,屏息凝神,手上动作没有停顿,直接将睡裙扔到了一旁。
除去那一小片几何图样的布料,明斯洳身上寸丝不挂。
身形停滞了几秒,明斯洳呼吸微往下沉,忍住了想要下意识抵抗的冲动。
今晚的经历,前所未有,将自己交付出去,任人为所欲为,这对明斯洳来说很荒谬,可她确确实实这样的做了。
裴沫的动作很温柔,她注意到明斯洳身体细微的颤栗,将椅背,还有贴着脚踝的三处位置扣好后,裴沫第一时间,抚慰性的亲了亲明斯洳的唇。
光线明亮,视线微往下垂,裴沫便能看到银坠在雪山上的樱花颤巍巍的立着。
裴沫紧张又羞耻,忍着心颤,细致的打量着此刻的明斯洳。
每一处线条完美的都像是精细雕琢出来的,肌肤泛着莹润的光,诱惑着人上前去,留下某种痕迹。
她的肩颈是舒展开的,顺着椅背的设计,紧致的腰腹往下沉,无形中让后面的两瓣桃尖显得更为挺翘。
她似乎还是那副坦然的姿态,可是出自身体本能反应的细节骗不了人。
明斯洳在紧张。
裴沫掌心被汗意濡湿,明明什么都还没做,她却像是被火焰给吞没了,浑身都烧得厉害。
克制着走去床边,打开盒子,拿出里面眼熟的颈饰。
或者也该被称之为项圈。
是明斯洳在几个月前给裴沫留下的礼物,但却不是同一个,裴沫刚才已经打开看过了,内侧两个人的姓调换了位置。
裴沫拿上它,给明斯洳扣上。
白皙的颈项被圈住,像是某种昭然若揭的宣告。
明斯洳极轻的哼了声,缚在椅背上的手腕不动声色的抖了下,竹尺末端深陷阱进裴沫掌心,她忽的用力,呼吸紧跟着凌乱。
暧昧的空气里,响起一道清脆的响声。
突然而至,猝不及防,明斯洳忍耐着颤了下,身体紧绷又放松,反复几次,她的呼吸却在陡然间失了克制。
落在身后的力道不重,可是微末疼痛掀起的羞耻感却如海浪般袭来,难耐却又忍不住悸动。
叫嚣着的欲念与渴望就这般轻易的被勾了出来。
裴沫是第一次尝试,不管做什么,她都十分的谨慎小心,就怕在无意中伤到明斯洳。
长尺挥了一下后,她便停了手,视线凝在那一道渐渐浮现出的红痕上,呼吸很重很乱,将外衣脱去,裴沫将手指落在明斯洳肩颈上,安抚一般顺着细腻柔滑的肌肤滑落,轻轻重重,不规律的触碰。
直到在红痕周围停住。
她轻轻的碰了碰,又怕明斯洳疼,很快将手缩回去。
心中涌上来一股说不出来的玄妙的满足感,羞涩与紧张慢慢变成兴奋的细微战栗,裴沫紧咬着唇,突然绕到明斯洳身前去,她将明斯洳的眼罩拉开些许。
“明阿姨,疼不疼?”
骤然而至的亮光让明斯洳眯了眯眼睛,在裴沫单纯的注视中,明斯洳忍的分外难熬。
裴沫一直在磨蹭,任由火势扩大,却不肯给人一点快慰。
寸丝不挂的身体开始泛出粉色,明斯洳僵硬的摇了摇头,理智在漫长的忍耐中消耗殆尽,催生出些微隐藏的魅态,如遥远冰川般舒冷的明斯洳,在此刻抛却了以往的冷静和淡漠,顺服着身体的本能,眼神迷离的望着裴沫。
眼前的场景带着强烈的冲击力,让裴沫感受着最原始的欲念。
而明斯洳眼角微润,难掩情|动的模样,让裴沫看的几乎愣住。
她看懂了明斯洳眼中的催促。
一切在沉默中再度升温,裴沫舔了舔唇,握着竹尺绕回去,她又试探性的挥了几下,全神贯注的留意着明斯洳的反应。
红痕交错间,裴沫最终选定一个力道,紧接着如绵延春雨般,不断滴落。
压抑的吟哼声倾泻出来,明斯洳在某个瞬间陡然将脊背绷到极致,指节泛白,小腿肚颤抖着,连带着整个人都开始细细微微的颤。
肩背上渗出了薄汗,在光线的照耀下,泛着莹莹的光。
是痛的,却极为快慰,意志被本能地渴望击溃,一同在绵长的余韵中沉沦。
压抑又肆虐。
锋利的小剪刀就挂在旁边,裴沫将竹尺放下,略微喘了口气,然后一气呵成的将最后一点阻碍剪去。
明斯洳再难维持坦然的姿态,她在裴沫的触碰下,无意识扭动着腰。
极为涩气。
裴沫呼吸微滞,视线忍不住往下落,灯光悬在身后上方,隐约间能看到缝隙折射的光亮,淡淡的冷香中似乎糅进了另一种香味。
视线短暂停留,裴沫突然退开了几步,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没有关门,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清晰传入明斯洳耳朵里,她身上的每一处肌肤都绷紧了,此刻任何一点触碰都能带来从未有过的刺激感。
那是裴沫带给她的。
明斯洳克制的喘着气,身体很难受,混沌潮热的思绪逐渐浮现出疑惑,裴沫没有留下任何只言片语,离开了这里。
明知道不会被挣开,明斯洳还是挣动了几下。
清醒带来羞耻感,在静谧束缚中尤甚。
好在裴沫很快回来了,端着蜂蜜水,还有一杯冰块。
她教明斯洳的眼罩取下,又将她的嘴放了出来,端着水喂到明斯洳唇边。
顺势抿了几口,明斯洳的脸颊已经完全红了,耳尖更是红的滴血,虽然勉强的维持着镇定,但是在裴沫的注视中,她的渴望无所遁形。
耐心的等明斯洳喝完,裴沫抚了抚她脸颊一侧被汗浸湿的碎发,拨到一边,然后吻住明斯洳的唇。
在她意犹未尽时,又突然退开。
接着在明斯洳不解的目光中,裴沫含住两坨冰块,刻意让她看着自己缓慢的托起糯软,然后含进早已彻底绽开的樱花。
温暖的唇齿将花瓣扯落,晕开几许艳色,裴沫一反常态的大胆,明斯洳快要被折磨疯了。
“裴沫,”在辗转的碾磨中,她叫出了声,喊出了裴沫的名字。
冰块与热度交织,融化的水流顺着唇角滴落,明斯洳被她逼出了泪,裴沫看着她流泪情|动的模样,发出一声极为满足的喟叹。
在明斯洳迷离的注视中,裴沫将自己背后的搭扣解开了。
她接着走回明斯洳身后,手中端着放满冰块的杯子,带着冷意的风流汇入了幽窄溪涧,极端的满,极端的充实,潺潺的水声响起,经久不绝。
终于,冰块融尽,裴沫直接走到墙边,推开了某处机关。
她与被情|潮吞没的明斯洳在镜子里对视。
“明阿姨,你说,我学的可以吗?”
作者有话要说:好耶,准时的六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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