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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沫整理被子的动作陡然停了,她转过身,很认真的注视着明斯洳。m.wenyuanshu.com
灯还没关,明亮的光线足以让裴沫看清明斯洳脸上任何一个微小的表情变动,她的瞳色很黑,眉眼深邃,正全神贯注地望着自己,显得夺目又长情。
裴沫伸出手去,在明斯洳脸颊上轻抚了抚,掌心触感滚烫炙热,裴沫的心好似都被烘热了一块。
明斯洳展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柔软姿态,甚至顺着裴沫的力道用脸颊在裴沫指尖蹭了蹭。
轻轻一嗅,冷香伴着醉人的酒意涌入鼻端。
盯着明斯洳的表情仔细观察,裴沫觉得她应该是不清醒的,眯了眯眼,裴沫突然挪过去,让两人凑得更近。
“明阿姨,你和道悠到底是什么关系?”
裴沫抬手扶正明斯洳的脸,让她只能与自己对视,比平时略重的鼻息落在唇上,心脏怦怦的跳。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明斯洳浓密的睫毛随着裴沫的动作轻颤,她望着的眼神显得迟钝且疑惑。
“亲人,半个。”
裴沫盯着她的眼睛瞧了一会儿,这次她扶着明斯洳的肩,微微撑起上半身,以一个俯视的姿态再次试探。
“为什么上一次道悠问你我是不是你的情人?你什么话都不说。”
明斯洳的视线一直停留在裴沫脸上,酒意从沸腾的心口涌入四肢百骸,很热,裴沫身上却很舒服,她又靠得这么近,明斯洳将被子掀开一角,揽住了裴沫的腰,将她拉向自己。
是显得有几分茫然的解释,“我以为你不喜欢,就像你之前……不想让你的大学同学知道你和明家的关系一样。”
裴沫和明斯洳的关系一直就藏得很隐晦,庄园里的佣人大概除了郭叔以外,没谁会怀疑明斯洳是把裴沫当成晚辈养的这件事。
刚开始一两年,佣人们也怀疑明斯洳是不是喜欢女性,可就两人互动的频率来看,基本没往其他趋势发展的可能,后来渐渐的,众人就彻底歇了这个心思。
乃至于到现在,哪怕裴沫和明斯洳关系更亲近了,众人也只当是裴沫长大了,知道明家对她好,主动想和东家搞好关系。
裴沫先是一愣,飞快将两件事联系在一起,眼神渐渐变得微妙,原来明斯洳私下也会去深想这些事情吗?
手指顺着明斯洳的脸颊往后滑,辗转到耳垂上,心知明斯洳醉了,裴沫大着胆子揉捏她的耳垂,本就在发烫,几下触碰之后,更是红的非常惹眼。
明斯洳定定的望着裴沫,漆黑的眼眸倒映着她一个人的倒影,呼吸逐渐紊乱,热意丛生。
觉察到气氛过于暧昧,裴沫往后挪了挪,她勉强定下心神,继续问。
“明阿姨,那你以前亲过别的人吗?”
裴沫压低了声音,视线却更为专注。
明斯洳似是毫无防备的回视着她,毫无瑕疵的面庞被绯意染透,眼睛里仿若倒悬着大漠穹河,她没有回避,却也没有回答。
裴沫攀在明斯洳肩上的手指不自觉的往底下加重了几分力气,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明斯洳肩上出现更为深重的褶痕。
明斯洳不回答,裴沫眼神不明的靠过去,红唇贴上红唇,手指顺着她的脖颈反复摩挲,是亲昵的抚摸,也是刻意的蛊惑。
唇上的味道是甜的,软的,裴沫能感受到身侧人的紧绷,好像只有喝醉了,明斯洳才会褪去那一层又一层她看不透的坚硬外壳。
轻轻重重的咬,鼻尖若有似无的刮蹭着,裴沫学着前几次明斯洳的动作伸出舌尖去打着圈。
小腹底下燃着一簇簇火,裴沫轻哼了一声,本想浅尝辄止,却情不自禁的加深了这个吻。
明斯洳睁着眼睛,配合的微微张开红唇,她就像是一个木头一般,任由裴沫动作。
好像不管裴沫要做什么,都可以。
见明斯洳一直睁着眼睛,裴沫抬手遮住她的眼帘,水声时大时小,她舍不得松开,这就是一件会让人发疯上瘾的事情。
明斯洳的配合,让裴沫体会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她整个人都漂浮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裴沫气喘吁吁的抬头,望着明斯洳略肿的唇,与她额头相抵。
“就像刚才那样亲,有没有和别人.....。”
裴沫的呼吸都带着香味,明斯洳揽紧了她,这一回她回答的很干脆,“没有,没有,只有你。”
禁锢在腰上的力道越来越大,勾拽着裴沫上半身的布料,领口平直的纹理被扯得歪斜凌乱,两道饱满的曲线半遮半掩的露出来。
明斯洳视线短暂停留,喉咙难耐的滑动,低低喊了声,“裴沫”
声线浸着蛊惑人心的暗哑。
好似下一秒,脑中名为理智的弦就要崩断。
明斯洳眼底渐渐蒙上水雾,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可是在裴沫有所动作前,她重复着圈住裴沫的动作,眼神湿漉漉的望着她。
很难在如此暧昧的气息中保持清醒,裴沫重重咬了下舌尖,她强迫自己从失控边缘镇定下来,双手重新抵住明斯洳的肩。
“明阿姨,最后一个问题,你能不能告诉我,当年在南三角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裴沫鼓足了勇气询问,那里有着明斯洳绝大部分的过去,她想要知道,她想要彼此更加深刻的坦诚。
可是明斯洳没有像前几次那样给楚裴沫想要的答案,她的眸光变得深幽,甚至一度涌现出几分暴躁难以自控的情绪,她松开了手,用拳头抵着自己的前额,一下一下的敲击着。
不过是瞬息发生的事情,裴沫握住她的手腕,急切的开口,“我不问了,你停下。”
明斯洳露出一个受伤的眼神,裴沫看的懊悔不已。
原本想趁着人醉了,窥探一二,可是现在看来,南三角对明斯洳来说更像是一道好不了的陈年旧伤,不管谁去碰,都会让她痛的受不了。
克制的吸了口气,看着明斯洳现在卸下防备的模样,裴沫突然有些释怀,那些深重的过去不是一朝一夕便能轻易诉诸于口的,现在她不愿意,以后总有一天会愿意说的。
只是,只是......
裴沫猝然去牵住明斯洳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我其实知道,知道你的病,你的缺陷,那些都不是你的错,人活一世,谁能一直十全十美呢?我只是在想,其实很多事情你可以说出来,我们可以一起分担,过去已经过去,未来的风声,花香,月亮,难道不值得更多的在意吗?”
可是裴沫话说完,明斯洳却像是听不懂一般偏头看着她。
无奈的叹了口气,裴沫原本还想说些什么,却在明斯洳过于热切的眼神中,止住了要说的话。
她怎么又开始和醉鬼讲起道理了呢?
裴沫摇了摇头,抽身去关灯。
谁知手指刚将开关按下,身后滚烫的热度涌来,一声接着一声的低喃,“裴沫,裴沫...”
热气扑在裴沫后颈,蔓延开阵阵酥麻的触感,湿热的气息让她浑身紧绷。
隐忍的呼吸声响起,明斯洳久久都没有下一步动作,可她的呼吸她的体温却在朝着混乱无限趋近。
后背紧贴着柔软,明斯洳以一个完全占有的姿势将裴沫揽在怀里,她很难受,睡裙裙摆往上缩到了腿根。
裴沫只一动,便能感受到被子底下的温热滑腻。
闭着眼睛,裴沫出声道,“明阿姨,你睡过去一点,太热了。”
没一会儿,身后的人果真老老实实的挪开了一点,可不等裴沫松口气,明斯洳嘟囔着出声。
“你是我的,我是你的。”
潮与热汇聚向下,裴沫喉咙不禁动了动,她没吭声。
身后的人等了一阵,身体还是很难受,落在裴沫腰上的手试探般往下滑了几分。
然而这个动作让裴沫如临大敌,她猛的颤了一下,突然从床上坐起来,打开了灯。
浑身上下敏|感的不行,明斯洳似是挑|逗的动作让裴沫恍若被电击了一般,她偏头去看一侧眸光不解的明斯洳。
她看起来委屈极了,像是突然被母亲叼出窝的小兽,薄红的眼睛甚至透着几分谴责的意味。
裴沫发现她好像拿现在的明斯洳没办法,只能半强硬半安抚的哄着。
“在这里乖乖呆着,我去客厅给你倒水。”
汲着拖鞋,裴沫逃似的快步走到客厅,自己先狠狠喝了两口,又到露台上吹了下风,才端着水走回卧室。
明斯洳果真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裴沫走过去扶着她起来喝水。
喝了一口就停下了,她仰头望着裴沫,突然伸手勾住裴沫的后颈,一瞬间的天旋地转,湿|热的唇舌便落在了颈下。
“我很热,喝水也热。”
水杯掉落在地毯上,发出闷响。
明斯洳一触即离,裴沫浑身却像是过电一般,她辨认着明斯洳眼中的情绪,似乎已经克制到了极致。
裴沫看到了她颈下隐约跳动的青色脉络,体温还在不断升高,烫人的厉害。
裴沫两只手不自觉攥拳,她怔怔的望着明斯洳,脸和脖子在不知不觉间红透,突然像是下了某个决定一般,挣扎着将明斯洳推开。
“在这里等我,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问。”
末了,裴沫忍着羞耻窘迫,又加了一句语音含糊的话。
“等会儿就让你舒服。”
说完,裴沫脸红的快冒烟,她紧接着去将大灯关掉,打开床头的壁灯,将亮度调到最低。
光线昏沉,视觉变得模糊,裴沫的心陡然安定了一点。
借着微弱的光,裴沫走到壁柜前,摸索着找出钥匙,想要将底部最长的抽屉打开。
奈何看不清,零碎的响声响了好一阵,裴沫才将钥匙与锁孔对准。
拉开抽屉后,裴沫先找到了上一回的小夹子,又凭借着之前在《情深不受》上看过的图,裴沫接着拿了一个小兔子,还有两颗椭圆形的球。
将它们拿稳,接着裴沫面红耳赤的将抽屉关上。
《情深不受》还放在床柜的抽屉里,裴沫深呼一口气,在上床前又将它拿了出来,飞快的扫了几眼。
一切准备都做足后,裴沫摸索着上了床,她还是害羞,干脆拿着被子蒙住了两个人的头。
“明阿姨,把眼睛闭上,我没说睁开,不许睁开。”
裴沫的动作生涩又笨拙,被面时缓时急的抖动着,这种时候什么声音裴沫都是听不见的,不管是急促的嗡鸣,还是黏连的水声,她只觉得自己快要被逼疯了。
模糊的视野扭曲混乱,指尖温濡湿润。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十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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