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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自己答应的赔偿,明斯洳冷笑一声。www.wenyuanshu.com
一个小时毫无技巧性,并且是最大档位最快频率的体验可以称得上是折磨,十分不好受。
如果不是知道裴沫对这些都不懂,明斯洳一定以为她是在蓄意报复。
慢条斯理的用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带子将裴沫的手捆住,明斯洳沉下声音,居高临下的问她。
“你确定那就是你想要的赔偿?”
卧室里温度不断上升,裴沫被迫跪|趴在床上,虽然有枕头垫着,但姿势还是很不舒服,明斯洳陡然冷淡下来的态度又极具压迫感,裴沫一颗心像是在碳火上滚。
本来就觉得自己理亏心虚,在不断攀升的气氛中,裴沫嗫嚅着唇,最终选择放软声音求饶。
“小妈,不敢了,我以后都不敢再那样干了。”
裴沫说的很没有底气,吞吞吐吐的,眼里蓄着泪欲落未落的样子极为可怜,眼眶旁边一圈都是红的。
明斯洳伸手过去擦了擦,倏然笑出声来,“再喊一句。”
明斯洳的确喜欢这个称呼,每每听到这个称呼,她的心情总会愉悦几分。
开着灯,裴沫的羞耻与窘迫在一片光亮中无所遁形,她整个人都紧紧的僵着,在明斯洳饶有兴致的注视下,裴沫的脸越来越红,接着含糊的喊了一句。
“小妈。”
声音低的几乎听不见。
明斯洳垂下眼眸,倾身过去,与裴沫近距离对视,手指顺着裴沫下颚,抚上她的侧脸,一寸一寸的仔细端详着裴沫此时诱人的情|态。
意味深长的久久凝视着她。
裴沫情不自禁的陷入明斯洳的眼神中,空气里弥漫开让人脸红心跳的气息,从呼吸侵入肺腑,深重的撩拨起神经。
明斯洳看见裴沫眸中逐渐浮现出失控的恍惚,唇角笑意加深,陡然抽身往后退去。
紧跟着裴沫猛然回神,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紧咬着唇,别过头不看明斯洳,仿佛这样就能消去几分羞耻。
轻而易举的被明斯洳诱惑,裴沫真想立刻逃离这里。
但显然明斯洳并不打算给她这个机会,再次伸手去将灯关上,裴沫还没反应过来时,腰上揽过来一只手,将她带着往前躺好。
只是手背在身后,姿势很难受。
当身后人的手落在颈前时,裴沫剧烈的抖了抖,“明阿姨,你不可以......”
“不要说话,我什么也不做。”
明斯洳给两人身上都盖上被子,细微的布料摩擦声随之响起,她的动作比裴沫灵巧很多,不一会儿,扣子被尽数解开。
视野是暗的,裴沫紧咬着唇,身体跟着明斯洳的动作哆嗦。
明斯洳的动作出乎意料的温柔克制,甚至避开了与裴沫的肌肤触碰,布料上的颗粒与被面无意摩挲过某两处,裴沫没忍住哼了一声。
一种难以言喻的隐秘刺激感从心底深处浮上来。
随之而来的是羞愤欲死的窘迫感。
明斯洳却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般,她动作迅速的解开了裴沫手腕上的带子,在裴沫来不及反应前把她的睡衣脱掉,顺手扔到了床尾。
上半身立时传来凉意,裴沫攥紧了身侧的被角,气息有些不稳。
一下子凉快不少,可是身体里又似是起了火到处游窜,弄得她难受不已,眼中氤氲出水气,指甲掐进掌心,裴沫偷偷的侧过头看了一眼明斯洳。
此时的明斯洳坐到了床的另一侧,半屈着膝看向窗外。
两人默契的保持着沉默,就像是有意折磨裴沫一般,直到她的呼吸彻底平复下来,明斯洳才回头。
月光斜照进来,只能看到明斯洳大致的轮廓,她的指尖在被面上有规律的轻点,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裴沫,你想听我小时候的事情吗?”
明斯洳的声音比平常要低,显得有些低沉。
缓慢的眨了眨眼睛,裴沫没说话。
等了一会儿,明斯洳继续道,“四岁之前的记忆,我一点都不记得,四岁之后大多是一些不怎么好的事情,但也不是没有一点快活日子,去南三角的第一年,我碰到了我的老师道朝南,如果不是他,我活不到现在。”
这是明斯洳第一次主动和裴沫提起她在南三角的过去,裴沫隐于黑暗中的面孔,渐渐变得郑重。
明斯洳说着说着换了个姿势,面向着裴沫,明明黑暗里谁都不能看清彼此,裴沫却有一种莫名的直觉,她知道她正在看她。
“南三角里很不好,用世间最龌龊的词汇去形容也不为过,但是在那里有着我记忆里唯一快活的日子,在老师的庇护下,我能去田野里撒欢,和伙伴们躲在麦秸秆的后面,也能有闲情雅致去看漫山遍野的雪,去采石头缝里的花。”
“但是那时候我还不懂,我能够享受的一切都是师傅拿着命在生死一线里换来的,直到他死了,我才突然醒悟,在南三角里,一切想要的东西都得不择手段的去抢,不管是喜欢的人还是东西,抢到手,然后再不计一切代价的守住,如果守不住,那就把它们毁掉。”
“因为宁可毁掉,也好过落进敌人手里。”
这是一条粗暴的逻辑,但在南三角里,它几乎是所有人行事的准则,包括明斯洳。
哪怕从南三角回来,明斯洳也无法彻底摆脱它带给她深植于骨子里的影响。
明斯洳比任何人都清楚,她不是一个正常人,她的前半生充斥着剥削,扭曲,疾病.......
明斯洳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爱人的能力,她的喜欢无一例外,都是和欲望捆绑在一起,明斯洳不知道那是否能被称作是爱。
所以她从不轻言喜欢,不轻言爱,她觉得很脏。
裴沫静静地听着,心底莫名跃出悲戚,明斯洳就坐在眼前,可是裴沫又一次生出了她离自己很远的感觉,这一回尤甚,就像是好不容易窥见了冰山一角,却陡然发现是一场幻觉。
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空气里似乎充斥着被水浸湿的棉絮,呼吸都开始变得沉闷。
裴沫迟疑了几分钟,她用被子裹紧自己,然后试探着朝明斯洳的位置挪过去。
隔着被子,裴沫碰到了她。
不知道能说什么,裴沫思考了好一会儿,才道,“明阿姨,我在这里。”
明斯洳心神回转,手落在裴沫后颈上,抚了抚才接着道。
“可是现在这里不是南三角,我不能用我以前习惯的逻辑去对待你。”
“嗯,”虽然看不清,但裴沫还是努力的仰着头望着明斯洳,正当她疑惑时,明斯洳又说话了。
“以后我会尽量减少让你产生误会的情况出现,同时我想和你说明白,是命运推着我往前造就了现在的我,它从来就由不得我选择,能够成为一颗庇护你成长的树,是我们之间的缘分,而不应该是我们之间的鸿沟,我从来都没有将你当成一只等待着被我驯服的宠物,也从没有将你当做我一个人的私有物。”
指尖敲打的频率突然加快,明斯洳沉吟半晌,才将最后一句话说出来,“一些东西,我正在学。”
裴沫彻彻底底的愣住了,明斯洳是在向自己道歉吗?还特意向自己解释在气头上问出的那几个问题。
语气真诚的让裴沫怀疑是自己幻听了,同时心口热热的,一种名为欣喜的情绪在里面轰然炸开。
长睫飞速颤动着,裴沫斟酌了又斟酌,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应,好像怎么回答都不太合适。
最后她干巴巴的憋出来一句,“明阿姨,我知道了。”
等了一会儿,见明斯洳没回答,又加了一句,“现在不早了,我们快睡觉吧。”
就像是一拳打进了棉花里,明斯洳头一回因为裴沫的回应觉得憋得慌,她就只有这两句话要说吗?
停滞的沉默中,裴沫感觉到凝在自己脸上的视线愈发灼热。
她默默的瑟缩了下,将身上的被子蜷得更紧。
心底升腾起无奈的情绪,明斯洳落在裴沫后颈的手稍稍施力,听到她痛呼出声才松开。
只有一床被子,明斯洳故意在黑暗中将被子掀开,如愿听到裴沫的惊呼声,才不紧不慢地躺进去。
裴沫上半身光不溜秋的,被子又不够宽,她只能僵直着身体躺在明斯洳身侧,而明斯洳仿佛是有意逗弄裴沫一般,时不时会贴过来一点,又退开,搞得裴沫一惊一乍。
终于裴沫被惹毛了,在明斯洳又一次靠过来时,她愤愤张嘴咬住了明斯洳的肩。
低笑出声,明斯洳这才把裴沫拦进怀里,手落在她的腰上,玉瓷般滑腻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摩挲了两下。
感受到裴沫腰身绷紧,明斯洳才停下动作,只怕再继续逗弄下去,裴沫不会再安分的让自己抱着。
衣服被脱了,床上又只有一床被子,如果现在这个时候下床去找衣服,裴沫觉得明斯洳很有可能把灯打开。
双手护在胸前,裴沫深呼吸了好几次,倍感煎熬,但是奈何受制于人,默默忍了。
闭着眼睛想要尽快入睡,但是思来想去,裴沫觉得还是自己亏了,两个人都好不容易生出一点睡意时,裴沫突然问。
“明阿姨,为什么这半个月你都不会发消息给我,也不会打电话给我?”
问完裴沫又有点后悔,这是明斯洳的私人事情,自己这么问,总有种多管闲事的感觉。
谁知明斯洳突然在裴沫后颈上轻啄了一口,热气扑在她的耳后,“以后我会改。”
“那...那好吧。”
裴沫后颈一片酥麻,心跳得飞快,明斯洳的声音稍显低哑,又带着一点点的磁性,却不会让人觉得粗犷,尤其是裴沫还听出了几分轻哄的意味。
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第二天醒来时,床上只有裴沫一个人,床侧放着一件新的睡裙。
脸红了红,裴沫换上新的睡裙走出去,发现明斯洳正站在二楼客厅外的露台上。
见到裴沫出来,她从露台外走了进来,“昨天那本书我看了,有些东西你过早了解不好,该教给你的以后我都会教给你。”
明斯洳语气很平常,甚至表情和以往也没有什么变化,但是说话时的神态在裴沫看来莫名柔和了许多。
好像经过了昨晚,她们之间的关系有了新的突破。
但是说出的话题却让裴沫尴尬无比,莫名有一种被嘲笑的错觉,耳尖隐隐发烫,裴沫赌气般的回嘴。
“明阿姨,年轻人的学习能力和接受能力一贯很强,不用你教,我可以自己学。”
作者有话要说:裴沫:我要自己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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