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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沫眼尾都红了,水雾在眸底越蓄越多,凝成小颗的水珠,零散挂在长睫上,摇摇欲坠。www.lanyuezdh.com
这副模样,可怜极了。
就像一只毫无还手之力被逼到绝境的猎物,竟然荒诞到朝着猎手求饶。
哪怕是那一晚,裴沫都未如此软下姿态。
书里到底是什么,会让她这么紧张?
下颔一点一点绷紧,明斯洳将眸光偏移,落在书的封面上,
《情深不受》,名字念起来倒像一些写情爱缠绵的小说,裴沫这个年纪看这类小说,倒也正常。
明斯洳移回目光,裴沫正眼巴巴的看着她,整个人朝着这一侧倾倒过来。
不知怎么的,明斯洳的心脏莫名被她的眼神揪了一下。
紧接着喉咙里快速涌上渴切的痒意,深深根植在骨子里的欲在皮肉下鼓噪着,而裴沫的触碰求饶在此时成了最危险的催化剂。
溪流在转眼间汇成了大海,淹没过头顶,夺去呼吸。
明斯洳手指蓦地绷到酸疼,瞳孔骤然收缩了一下,声音里压抑着刻意的沉冷。
她毫不留情的抽出自己的手,握着书的手垂落在身体一侧,注视着裴沫的眼睛,故意停顿了两秒,才道。
“两个条件,换这本书。”
裴沫和她四目相接,心悬在嗓子眼砰砰直跳。
好像明斯洳此前说的不该了解的东西不是指的这本书,裴沫现在不知道该庆幸还是懊恼。
唇抿的泛白,比起两个未知的条件,裴沫心里还是更倾向于不要让明斯洳看到书里那些胆大包天的图。
身前是深渊,而身后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浓雾。
在浓雾中,或存有微芒侥幸。
听到裴沫的回复,明斯洳下巴抬了抬,朝着卧室中央的大床示意。
在裴沫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反应的时候,明斯洳往床头走了几步,壁灯下的玉石流苏映着灵动的光彩。
裴沫屏息凝神,视线紧紧追逐明斯洳身上,看到她将书放到床头柜上就折返回来的瞬间,猛地松了口气。
然而不等裴沫喘息,明斯洳紧接着道。
“第一个条件,以后没有我的同意,不可以称呼我小妈。”
明显的愣了下,按以前的情况看,明斯洳明明是喜欢自己这么叫她的,现在怎么就又不愿意了呢。
不过裴沫没多想,第一个条件不难做到,她飞快的点了点头,余光时刻注意着床头柜上的书。
幸好窗户和门都是关着的,书也被放置在中间,不用担心有风忽然将它吹开,或者突然从柜子上掉下来,意外被人看见。
“第二个条件……“明斯洳很轻的笑了声,手明确指向床中央,“拿着枕头,趴到床上去。”
裴沫:?
空气倏然凝固,四周针落可闻。
眼睛睁到了最大,裴沫瞬间涨红了脸,红霞一层叠上一层,刚才她心怀侥幸,装作没看懂明斯洳的示意,结果现在竟被她这么直接的说出来。
卧室里开着柔光灯,影影绰绰洒在冷色调的床铺上,平添上几分暧昧。
裴沫看了眼床,又看了眼明斯洳,没说话,脚下意识的往后挪。
短暂倾泻的情绪此时被尽数隐藏起来,明斯洳每一处冷冽的五官线条都显得恰到好处,她显得极有耐心,表情是谁人看不懂的高深莫测。
裴沫喉咙又干又烧,她的手指紧紧蜷着,用力到泛白。
在被无限放缓的时间里,裴沫艰难的咽了下喉咙,明明该是想要逃离的环境里,她竟隐隐生出了一点被引诱的背|德的冲动。
那股冲动如火星燎原,飞快的烧起来,裴沫险些抑制不住。
沉寂了太久,一些细末的暗示,便让身体变得无比敏感。
耳尖掩映在发丝间,红的惹眼,裴沫死死咬着红唇,齿痕深深。
明斯洳呼吸微沉,视线撇过去,又收回来。
在裴沫紧张的注视中,明斯洳往壁柜走了几步,手拨弄出声响,拿出一支药膏来。
她又重复了一遍,“趴上去。”
人在极度紧张的情况下,肾上腺素激增,身体会暂时性的屏蔽疼痛感知。
裴默认出了明斯洳手中的药膏,就是给擦自己手上淤伤的那种,她先是看了眼自己的手,随即后知后觉的抚上自己的腰。
一碰,疼的她颤了下。
原来是想给自己擦药么?
明斯洳神情淡淡的,在现在这种时候,她一贯显得极为耐心,站在床侧,半点都不催促。
对猎物那一方来说,却是一场漫长艰难的折磨。
裴沫视线直直落在床头的书上,她闭了闭眼睛,三步一挪的走过去。
慌乱的羞耻感在身体里不断拉扯,裴沫低垂着头,避开明斯洳的视线,认命一般走到床头拿起枕头,然后背对着她趴了下去。
一声轻笑自身后响起,颇有几分恶趣味。
枕头很软,被裴沫垫在身前,熟悉的属于明斯洳的香气从下方漫上来,裴沫脸烫的更加厉害,将手紧握在一起,垂落在枕头前方。
少女肩背纤薄,轻薄的布料下现出优美的形状轮廓,腰上还颤着一圈鞭子,卷着衣服下摆往上压去,露出一截如细雪般白皙动人的腰。
明斯洳呼吸微有点乱,她站在床边,许久都没动。
本意是想给裴沫一个教训,现在竟有了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意味。
无声扯了下唇,明斯洳凝起呼吸,走过去在床侧坐下,伸手抽出鞭子,放到一边。
细腰两侧青紫的肿痕显得尤为可怖,鞭身印出一圈零星的血点,如红梅落白雪,有着一种凌|虐的美感。
明斯洳眼神黯了黯,生不出欣赏的兴致,腰上的伤竟比她预料的还要严重。
失控时明斯洳曾竭力尝试着克制力道,现在看来,收效甚微。
拧开盖子,明斯洳重重按压了下管身。
背对着明斯洳趴着,裴沫看不见她,身后任何一点轻微的响动都在耳中被无限放大。
裴沫觉得自己似乎是丧失了对时间流逝的感知,一直不见明斯洳有所动作,心中急切,可真当她感受到身后有人靠近时,蜷着的指尖戳进肉里,抗拒,紧张,挣扎……诸多情绪糅杂袭来。
可不管裴沫愿意还是不愿意,那双手终究落了下来。
药膏是凉的,明斯洳的指尖也是凉的,肌肤相触的那一刻,裴沫后背不可控制的僵成一片。
仰起脖颈,细密的汗珠顺着起伏的线条落下。
因为要将药效揉开,明斯洳手上力道时轻时重,痛感一阵接着一阵,好不容易等力道轻一点,刺激的酥麻感瞬间涌上。
裴沫咬着唇,却还是不受控制的哼出了声。
断续破碎的语调跌落在安静的环境中,明斯洳低垂眼睫,手上的忽而用力,在听到裴沫的痛哼时,又倏然轻了下来。
明斯洳停下了动作,等裴沫从余痛中缓过来时,绕到她的身前。
手指钳起裴沫下巴,让她被迫仰起头,眼中水光浮动,鼻尖都红了,看起来忍的异常辛苦。
漆冷的眸陡然沉下去,明斯洳命令道,“张嘴。”
在裴沫茫然的注视下,她的嘴中被塞进一个小木棒,牙齿紧咬着她,声音顿时歇了下去。
伸手将裴沫凌乱的长发勾到耳后,明斯洳这才绕回裴沫身后。
似乎因为声音小下来了,裴沫腰间的力道又大了几分,揉开的动作也更快了。
嘴被木棒撑着,裴沫只能发出闷闷的呜咽,眼里的泪在这一刻终是毫无顾忌的成串落下来,湿痕在脸上化开。
当煎熬结束,裴沫已然泣不成声。
身边侧被压下去的力道陡然一轻,明斯洳站了起来。
裴沫没有第一时间回头,颤巍巍的视野是模糊的,眸子里是满溢的水雾。
明斯洳将药膏放回去,回过头,裴沫还躺在床上。
腰间的莹白此时透着深浅不一红,就连若隐若现的其他位置,都透着粉,似玉般泛着光。
躺了好一会,裴沫都没动,偶尔能听见她鼻子一吸一吸的。
明斯洳神情松弛的半倚在柜子上,望着裴沫,隐含一种喟叹的兴味。
大概是将人欺负的狠了,明斯洳动了下指尖,主动开口道,“下回回来的晚,记得要给庄园留口信。”
明斯洳语调不疾不徐,声线平直,似乎和往常无异,裴沫却听出一种心情不错的感觉,甚至还要几分戏谑的笑意。
嘴上力道一松,小木棍掉下来,看着上面的水痕,再一回味起刚才,裴沫委屈到了极点,甚至还有些恼怒。
枕头也被滴落在的泪珠与汗水沾湿大片,裴沫越想越恼,不知怎地,突然撑起上半身回头。
“明阿姨,所以刚才你是故意惩戒我吗?”
其实话一出口,裴沫就悔了,但腰上余痛仍是让她动弹不得,思及此,裴沫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将这些天积攒起的委屈一股脑的倒了出去。
“要我给庄园留口信?那明阿姨您呢,走的时候无声无息,回来的时候同样无声无息,我高考成绩都出了,没有人问过一句,学校志愿更是无人关心,凭什么现在要管起我晚归来了?”
裴沫越说越觉得委屈,好不容易消掉的雾气又迅速拢起来。
语调又气又急,一部分是真委屈真生气,一部分却是出于对明斯洳的畏惧。
这是裴沫第一次正面反驳明斯洳,话说完,她的眸光就颤了颤。
喉咙阵阵发紧,但却不愿意低头,强撑着与明斯洳对视。
先是错愕,然后是一抹带着探究意味的缓缓从脸上绽开来,明斯洳顿了顿,目光在一瞬变得无比柔和,她轻启红唇。
“我的错,我会补偿你。”
作者有话要说:好耶,四舍五入也算睡过同一张床了。
看到评论区你们问攻受的问题啦,本文是互攻哦,为了避免有人按照第一次定攻受,所以我的打算是第一次一个教一个人学,互相折磨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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