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歌来了吗？”

“没有，说是去国外出差了，派了助理过来。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这么大的事，只派了秘书来？”

杜思之还要发牢骚，手机却实时响了，接了电话后就不再抓着老范追问什么了。

“你去跟他助理办下手续，同时这个案子了结了，以后都不会再调查。”

老范说了声好就出去了，好像早就知道这件事会不了了之。

杜思之进一步确认了这个梦歌绝对不简单，可是要怎么调查呢？直接硬碰硬是肯定不行的，到时候杜思之还在边缘排查，就被梦歌暗地里使了绊子，结局可能也和姜倩一样，弄得有理说不清。姜倩，小倩，你一定要等我为你平反。

杜思之翻着眼前的案宗，他瞥到了秦子阳的案子。

“没准儿，这是个不错的切入点。”

阿石楠和梦歌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如果把阿石楠查个底朝天，肯定能找到梦歌的漏洞。虽说如今秦子阳的案子已经了结，可这是犯了错的张涛的了结，重新调查名正言顺，只是万一真查到了什么问题，那张涛就真没有了重新再来的机会。

可能是这几日和穆柳的接触，让杜思之渐渐相信了穆柳的清白。那个一心想报仇的人，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双手染血先进监狱，这样想来，如果秦子阳真的被人谋杀，就只有阿石楠一个可能了。可是那个固若金汤的不在场证明怎么算了。

如果能找到监控视频中的学生，没准能揭开这个不在场证明的证据。

杜思之叫了贾一诺到办公室，并把酒吧的监控视频交给她。“你把视频中的学生头像都调出来，看有没有认识的同学朋友。最好找一下你南大的朋友帮忙一起看看，还有记得保护这些人的隐私。我们只是了解情况，不评价她们行为的对错。”

这一步行动很快有了反馈，杜思之叫了贾一诺一起，直接找到了监控中的学生家里。

“因为1天500，我们好几个同学约好一道去的。就是喝喝酒跳跳舞，挺好玩的，我还是第一次去那种地方。本来还有点怕怕的，但好多同学一起，就跟同学聚会一样，也没觉得怎样。不过除夕那天我没去，家里管的严，听说那天一人800呢。早知道无论如何我也应该去的。”小樱长得很漂亮，大眼睛，小嘴巴，尖下巴，怪不得会被阿石楠挑中。

“这个活动是谁发现的，人人都可以参加吗？”

“在学校公告栏里贴了招聘，要求发生活照过去，也不是人人都能参加吧！”

“你们来回的交通怎么解决的呢？”

“我们几个同学在北市住的酒店，其他人就不知道了。”

“有谁参加了除夕的聚会，你知道吗？”

“我听小鸣说，她好像有朋友参加了，你等我问一下她啊！”

那女孩说着，又拿起手机打电话。杜思之得了空闲就四处瞅瞅，贾一诺情绪不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你怎么了，看起来心情不好。”

“没有啊。”贾一诺依旧冷冷的。

“最近工作还适应吗？”

“还行吧，就那样，也没什么适应不适应的。”

“哎，有了。”小樱实时的插话，做了美甲的手在两人面前挥舞着。杜思之突然想到姜倩从来不会涂指甲油，一双手从来都是干干净净。

“那我打电话了。”贾一诺的声音唤回了杜思之的思绪，不等他点头，电话那头已经响起一个女生的声音，贾一诺简要说明了来意，电话那头配合度很高，很快她们就搞清楚自己想要的信息。

“你确定活动一直持续到初一吗？”

“我确定，初一那天也是500，只有除夕当晚是800，我记得很清楚。”

“那阿石楠为什么会说，活动持续到除夕呢？”

“你说什么？”

“哦，没什么，谢谢你的配合。”

因为新获得的信息，杜思之突然灵光乍现，拿了一张照片递给小樱。

“在酒吧，你有没有看到一个这样长相的女孩？”

“没见过，她也在酒吧吗？”

“现在还不清楚。”

“听你这么说，我想起来一件事。我们当时填的报名表，特别注明了头发长度。我后来听说，头发长的女生才能参加除夕晚上的活动，其实我这头发是合适的，可我爸妈不让我去。”小樱边捋自己的头发边遗憾地说道。

杜思之这才注意道，小樱长发及腰，跟穆柳的头发差不多长，难道一切都是阿石楠在搞鬼？“你给刚刚的那个女孩打电话，我们现在去她家一趟。”杜思之接着吩咐贾一诺道。

“对了，你知道梦歌吗？”杜思之问小樱。

“梦歌？”小樱的视线却瞟向贾一诺，“她应该更清楚吧？”

“为什么？”杜思之的视线在两个女孩之间打转。

“南市的人都知道梦歌有个女儿，我也是刚刚才知道，就是……”小樱又朝贾一诺努努嘴巴，只是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毕竟当着当事人的面说八卦，还是需要些勇气。

贾一诺从始至终低着头，始终不说话，杜思之脑子一时反应不过来，过一会才大声嚷嚷道，“什么？你是梦歌的女儿？”

“对啊。”贾一诺无所谓地回答道。

“你怎么不早说？”

“你也没问过我啊！”

“可是你父亲是谁？”杜思之想起戴文华的遗骨，从时间上算，戴文华应该不是贾一诺的父亲。

“这是我的隐私。”

“父亲怎么会变成隐私？”

“当你的母亲是个名女人的时候，你会发现跟她相关的一切都会变成隐私。”

“……”

“我是不是不能继续跟接下来的案子了？”

“为什么这么问？这是秦子阳的案子，要调查的是阿石楠。”杜思之小心地解释道。

“你不用掩饰了，确实是我妈投资的阿石楠。”

“那他们的关系是……”

“就是生意合作伙伴的关系，我妈投资，拿分红。我妈没有包养过任何大学生，她只是单纯的投资人，如果这就是你想问的问题。”

“你能确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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