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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无下限狗仔24

作者:焚轮吹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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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沈修然怔怔地, “他之前说,这次结束之后,就回老家去种菜?”

“怎么, 不可以么?”池洲冷漠地说, “难道你认为他是英雄就要一辈子承担着这种危险和中伤,包括被你们肆意污蔑也无法为自己解释么?”

沈修然眼中流露出强烈的痛苦之色:“不……不是这样……”

“也许你们现在的确是在补偿他, 但是有一点你们需要清楚。www.yingyongshudian.com”池洲转过身来,锐利的眸光直勾勾地盯着两人,“如果没有你们之前的污蔑, 他本就不会受到这些伤害。”

这句话就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沈修然的眼神彻底湮灭下去, 他黯然地垂下脸,无话可说。

至于江之远,他做得比沈修然更加过分, 在他知道了真相之后, 连出声都很少了, 现在更是一句话都不敢说,只是眼神苦涩, 又低下头默默地处理文件。

池洲看着他们也感到心情复杂, 他不愿意承认自己和他们是一种人, 但事实上也正是因为他一次又一次的失误才给简子晏带来了危险, 他无法原谅他们, 也同样无法原谅自己。

所以即使他坚持每天都来探望简子晏,却也不敢再次进去打扰他。

不止是觉得自己不配面对他,更害怕的是再一次见到他冷淡的眼神。

池洲垂在身侧的双手虚虚地握了握, 最终还是控制住面部表情, 转身离去。

全程看完他们的谈话, 简子晏饶有兴趣地摸了摸下巴。

【简子晏:“时候差不多了,该让他们岿然不动的原谅值升一升了。”

419难得有些好奇:“你还有什么底牌没用吗?”

简子晏:“我的底牌就是你啊小九!快,让我再看看系统商店有什么好登西。”

419:……

它无语地给屑宿主打开商店。

简子晏虽然是个新人,但迅速暴富,堪称财大气粗,他很快就给自己挑了一款“病美人好搭档A款”。

产品介绍:作为柔弱的病美人,什么buff是必备的呢?当然是吐血buff!好搭档A款,保证您随时随地地吐血,随心所欲地吐血,不影响美貌地吐血……】

池洲今天还没有去看简子晏,即使他已经通过报告得知了简子晏一整天的情况,但一想到去了又会被拒之门外,他的心中就万分沉重痛苦。

即使知道这是自己本应该承担的责备,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他可以同时面对数百个穷凶极恶的暴徒,也难以面对简子晏漠然的目光。

他把办公桌上倒扣的相框抬起来,上面正是简子晏微笑的照片。

那时候他们刚刚认识,简子晏还没有经历过那些残酷黑暗的事情,在阳光下笑得清润而腼腆。

池洲看着这样的简子晏,渐渐怔然。

就在这时,他的联络器响起。

一般只有极为紧急和机密的情况下才会使用联络器,池洲脸色一凝,立刻接了起来。

“部长!”瞿舒焦急的声音冲入耳中,“你快来医院看看,先生他……”

池洲猛地从办公桌后站了起来,大脑嗡地一声,他下意识地看向桌上简子晏的照片,上面美好的笑脸瞬间在记忆中远去,变成苍白疲惫的模样。

瞿舒后面的声音已经听不到了,他迅速跳出桌后,亲自开车赶到了医院。

此时病房中一片混乱,瞿舒和江之远他们都围在窗户前直勾勾地盯着里面,脸上满是恐惧。

池洲的心脏还在剧烈跳动,见状猛然一沉,他顾不得多想,立刻走近,病房中的景象映入他的眼中。

简子晏在抽搐。

医生们按住他颤动的四肢,却无法阻止他露出痛苦的表情,而在他的身上,殷红的血液不断地从他口中流出,染红了他身下雪白的床单。

池洲神色不动了,他死死盯着病房中,眼前一片血红。

耳边是瞿舒颤抖的声音:“刚才先生还好好的,突然就开始这样了,医生们找不到原因,只说可能是多种猛烈的药效在他身体中发生了冲撞……”

池洲还是没有说话,他看着一管又一管药剂打进简子晏纤瘦苍白的手臂。

直到好一会儿,简子晏无法控制的颤动才停止下来,医生们拉上窗帘,为他更换干净的衣服。

医生一出来就受到了几人的围攻,他神色严峻,满是无奈:“病人现在这种情况,已经不能正常用药了……”

江之远迫不及待地开口:“他伤得那么严重,不用药怎么能行?”

“这也是没有办法,你们也看到了,我们顾忌到他的身体状况,已经用了药性最温和的,但还是出现了排斥反应。”医生露出为难的目光。

“那有没有可能减少药量呢?”沈修然沉重地问,“减少之后,也会产生这么强烈的反应吗?”

医生叹了口气:“寻常的方法我们都想过了,但事实就是这样,这几天已经到了他身体能坚持的极限,他的身体现在变得极为脆弱,比玻璃还要易碎,我们实在……不敢做出任何尝试了。”

几秒钟之内,空气似乎如墨水般粘稠。

“那……现在该怎么办?”瞿舒小心翼翼地,“难道就这么……硬挺着吗?”

医生沉默。

片刻之后,他斟酌着说:“我们专家团队现在正竭尽全力想要救回简先生,但是不能保证结果如何,这一点必须让诸位知晓。”

“怎么会不能保证结果呢?你们不是全世界最著名的专家团体吗?”江之远压低的声音里满是怒气,“只是让你们救一个人而已,你们怎么……”

“请诸位医生务必尽力,麻烦你们了。”池洲沙哑的声音打断了江之远,他微低下头,对医生口吻温和,“请问,我现在能进去看望先生么?”

闻言,听到江之远说话的医生眉宇间的愤怒消散了些许,他回头望了一眼病房,脸上也露出无奈与悲伤。

“病人还保留着意识,如果他愿意的话,你可以进去。”

池洲点点头,没有为难医生。

为难他又有什么用呢?还会耽误他回去商讨救治方案。

现在对简子晏来说,能多活一秒都是多亏了这些医生,他分得十分清楚。

池洲也不理会其他人,轻轻推门进去。

他不敢直接走近病床,而是远远地停留在门口,望着简子晏。

血迹被擦干净了,床单和衣服也都换过了,但皮肤却更苍白了,几乎泛着冷月一般的光辉,那么浅的颜色,仿佛不似凡间人。

是啊,吐了那么多的血,脸色怎么可能恢复得过来呢。

他上过那么多次战场,也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身体里,居然能吐那么多的血。

听到有人进来,简子晏转过眼珠,脸色极白而瞳色极黑,犹如能将人给进去。

“先生。”

池洲将这声呼唤压抑在喉中,双眸一眨不眨地注视着简子晏,满是担忧和心疼,还有一丝忐忑。

他不知道自己即将得到什么样的对待,也不知道自己能否承受得住。

这次简子晏没有直接示意他出去,只是神色依旧漠然。

他静静地望着池洲,仿佛是第一次认识他一般,这眼神看得池洲紧张起来。

“池洲。”

因为许久没有发出过声音,简子晏的声音干涩沙哑,池洲却似乎听到了最美妙的天籁。

他连忙大步走近,高大的一个男人,站姿规矩地立在床前,犹如在等待命令的士兵。

不知道是不是这种举止牵动了某段回忆,简子晏眸光动了动,漾出几分恍惚。

“江之远和沈修然在外面吗?”他问。

听到这个问题,池洲神色顿了顿,如实点点头。

“请他们进来一下。”简子晏闭了下眼睛,短短几句话之间,他就已经露出疲态,“麻烦你。”

池洲张张口,疑惑和不安堵在了他的嘴边,但他不想拒绝简子晏的任何要求,于是他转身出去,在两人惊喜若狂的神色中,说先生想见你们。

两人连忙手忙脚乱地整理了一下仪容,池洲没理会他们,直接推开门,示意两人进去。

短短的时间里,简子晏已经依靠自己的力量半坐了起来,抬眸看向他们。

这是自从知道真相以来,第一次面对面地和简子晏接触,江之远和沈修然都有些复杂得难以言喻,一时之间,居然只能沉默相望。

最终,还是江之远僵硬地开口。

“简……”

他吐出一个字,意识到直接称呼大名似乎太不尊敬,但是他想说的话又过于迫切,大脑一时有些打结,直接蹦出下一个字。

“对不……”

“对不起。”

这三个字说出来了,却不是从江之远的口中。

不止是江之远,沈修然以及站在后面的池洲都露出惊愕的神色。

说出这句话的简子晏垂下鸦羽般的眼睫,浓重的黑影在他苍白的面孔上居然衬得有种浓墨重彩的美感,如同精美的瓷器,轻轻一碰就会碎了。

“之前一直没能和你们解释,让你们一直耿耿于怀,以至于把你们牵扯进这些危险的事来,这事是我不对,我感到非常抱歉。”在一片寂静中,简子晏声音轻而平淡,将这些早已想好的话说了出来,“还有之前为了调查一些情报,擅自给你们和你们的家族带来了麻烦,我也感到非常抱歉。”

不止是江之远和沈修然,连池洲都傻了,他们愣愣地看着简子晏,几乎无法理解他在说什么。

“本来道歉就是为了取得当事人的原谅,否则就是作秀而已,但是……你们也看到了,我现在,也没有什么能拿得出来的代价来补偿你们,所以你们有什么要求可以尽管提,只要我能做得到,都会尽量去做。”

房间里仍然静悄悄的,没人能从这段匪夷所思的话中反应过来。

简子晏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回应,抬眸看了他们一眼。

“我知道了,之前你们不是一直都想让我站出来澄清么?虽然我报道的那些事真的没有说谎,但如果这样做能补偿你们的话,我也可以……”

“够了!”

简子晏浑身一震,在这声大吼中,控制不住的一行鲜血从他鼻下流了出来。

其他人惊呆了,吼出声的江之远露出极为后悔的神色。

简子晏表情仍然平静,他习以为常地抹去血迹,静静地抬眼看向他们。

“我是认真的。如果这样做也无法让你们满意的话,还希望我怎么做?你们尽管提。”

池洲忍不住了,他挤开两人,半跪到床前轻轻握住简子晏包扎起来的一只手:“先生,你这是在说什么?”

“池洲,这件事和你没关系,是我自己的问题。”简子晏试着抽了抽,他现在力气太小,一动又非常疼,没抽出来就算了,“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我为了调查案子,牵扯到了其他人,道歉和补偿不是应该的么?”

还不等池洲说话,沈修然情绪不稳地开口:“和池部长没有关系,和我总有关系吧。简子晏,我不要你的道歉,你怎么能和我们道歉?你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简子晏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他想起视频里宁愿从二十楼一跃而下,也不愿背负无妄罪名的简子晏,他坚信自己做的事是对的,哪怕付出无数代价,也要坚守和践行他心中的正义。

但是现在,现在……

他为什么要对他们道歉?本来应该道歉的是他们才对!

简子晏困惑地歪了下头,似乎不理解沈修然的意思,他想了想,说:“我记得江之远之前说过,如果我主动承认的话,会获得减刑是吧,如果你们不想我获得减刑,那就直接逮捕我好了,我会供认不讳。”

他又补充一句:“前几天还不行,现在我已经可以出庭了。”

前几天之所以不行,是因为他连坐都坐不起来……吗。

意识到这点,铺天盖地的情绪翻涌上来,每个人都不知所措了,池洲握着简子晏的手微微颤抖起来。

“先生,这件事你没有错。”池洲麻木地动着嘴唇,甚至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他直觉如果简子晏出了很严重的问题,却没有多余的思维去想,“你所报道的事都是真的,做过的事就应该付出代价,这不是你的错……”

简子晏将脸转向他,眼中一片空茫。

“我怎么会没错呢?”他说,“你忘了吗?我不但将无辜的人牵扯进来,还让那么多人因为我而死……我一直都记得他们的脸,这些天我一旦闭上眼睛,就会听到他们在喊我,说为什么他们死了而我还没死,那都是我的错。池洲,你说得对,做过的事就该付出代价,无论它被冠上什么样的理由。”

池洲望着简子晏,心中浮现出无限的震惊和悲凉。

他懂了。

简子晏被折磨得精神失常了。

他把之前所有死去的人全都归咎为因为自己,甚至连这次江家和沈家板上钉钉违反过法律的事也混为一谈,他觉得是自己造成了这些人的不幸,觉得他应该去死。

江之远和沈修然也回过味来,他们不敢置信地望向池洲,在看到他难以抑制的悲伤面容时,脸上逐渐浮现出呆滞。

简子晏还在继续说:“翁建柏有一句话说得对,我就是一个卑鄙小人,我手上沾了那么多血,早就不配提及正义了。小风他们都已经死了,我觉得我也很快会死,等见到他们之后我再补偿他们……”

“所以现在趁我还没死,给我个机会,让我补偿还活着的人,好吗?”

“不……”

看到他带着殷切的目光,江之远再也承受不住,他缓缓地跪到地上,膝行几步来到床边。

“简子晏,你没有错,那都不是你的错,你醒一醒,不要这样。”他的声音中压抑着深深的痛苦,“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对不起,简子晏,对不起,求求你,醒一醒……”

看到他这样,简子晏却慌了起来。

他的情绪明显变得激动,甚至要不顾自己脆弱的身体强行下床。

“对不起!是我该说对不起!对不起!”他的声音逐渐尖利,完全不顾这样做让他的口鼻中再次渗出血来,“对不起!”

“先生……先生!”池洲顾不得傻在当场的江之远,一把抱住简子晏阻止他更深地伤害自己,然后冲着呆滞的沈修然用尽力气轻喊,“叫医生!”

一阵混乱的忙碌,又是一针镇定剂被打入简子晏的血管中。

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在医生救治的时候,其他人都被赶了出去,池洲直勾勾得盯着自己手上沾染的,属于简子晏的血液,眼神可怖。

“怎么会这样?不可能的,他怎么会变成这样?”江之远在一旁,犹如困兽般地喃喃,“他那么坚韧强大,不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沈修然的脸色白得可怕,“他提到了翁建柏,你们还记得在录像里,翁建柏是怎么对他说的吗?”

在场的人都想起那段惨无人道的折磨,气氛凝滞下来。

“他不是被翁建柏折磨疯的。”沈修然一字一顿,“是被自己的良心折磨疯的。”

“但这真的不是他的错。”江之远神色惶然,“那些事虽然我知道得不是很清楚,但就我们这件事来说,他怎么会有错?对不对?”

他求证地看向唯一可能知道内情的池洲。

池洲没有移开目光,也没有擦拭手上的血液,听到江之远的问题,他缓缓握住了拳,仿佛还留存着简子晏皮肤的触感。

“先生从来不会靠牺牲他人去完成任务,小风那件事,先生别无选择,要么就两人一起牺牲,要么忍受着痛苦活下去揭发真相。”他声音低哑,“从翁建柏提到你们的时候就能看出来,他在颠倒黑白,只是趁着先生久经折磨,心神脆弱的时候攻破他的心理防线。”

“他成功了。”沈修然悲哀地说,“简子晏已经分不清自己的臆想和真正的现实了,他把所有人的错都归在了自己身上,而他现在身体这么脆弱,如果一旦连求生的意志都没了……”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在场的人都意会到了他的想法,神色都变得恐惧起来。

就在这时,医生推门出来,几人顿时一拥而上。

“情况比我们之前想象得更严峻一些。”医生显然也没想到还会有这种事发生,神色愧疚而严肃,“病人因为受到太强烈的刺激而伤到了大脑,我们必须尽快找脑科和精神科的专家来一起会诊,尽快!否则事情不堪设想。”

“我知道了,我负责派人去请。”池洲压下痛苦,缓缓地说。

在医生走后,沈修然急促:“这恐怕还不够。如果简子晏坚定地认为那些人的死都是他造成的,恐怕他等不到会诊会出结果的时候,就会有危险的念头!”

“所以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池洲额头抵在冰凉的玻璃上,看着里面已经陷入熟睡的简子晏,做了个决定。

“请最好的心理专家和精神专家过来。”

【池洲原谅值+10,江之远原谅值+30,沈修然原谅值+20】

……

简子晏在黑暗中睁开眼睛,脑中空白了一瞬,随即周身密密麻麻的疼痛就涌上来,让他恢复了清醒。

他已然习惯了这种如影随形的疼痛,即使是镇定剂也无法完全压制住,他在睡梦中也不甚安稳。

他醒来之后没有动,也没有叫人,静静地回忆了一下昏睡之前的场景。

他已经对江之远和沈修然道过歉了,但是他们还没有说要让他怎么做,这有点难办,因为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太好,手机也早就碎了,他就算想要先在网上为他们澄清,也做不到。

也联络不上他们。

既然这样,就只能等他们下次再来的时候了……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再来,也许他们不再想见到自己这张给他们带来这么多麻烦的脸了呢。

简子晏心中蔓延上几分疼痛,对自己的质疑和厌恶如深沉的黑暗吞没了他,他呼吸有些不畅。

在他有窒息的危险之前,床头的监测器在医生的值班室里发出尖锐的警报,很快就有医生赶到病房,对简子晏实行急救。

简子晏并不意外,他面上无悲无喜,没有痛苦也没有欣悦,只是沉默地任由医生在他身上操作,脸色在黑夜中如精魅般清透苍白。

那些痛苦只是作用于他的身体,他的灵魂已经从里面飞出去了,冷眼看着这一切。

这次常规的检查之后,又进来了新的医生,这个医生没有在他身上做什么,而是递给简子晏一张纸,上面写满了字。

心理医生怜惜地看着简子晏:“简先生,您能完成这份调查表格吗?不需要自己写,只告诉我答案就可以。”

简子晏茫然地看了看他,依言低头去看这张纸。

他眼前的世界发生了变化。

原本无比熟悉的蝇头小字,在此时仿佛变成了吃人的恶鬼,一个个瞬间变大,呼啸着向他扑来。

简子晏瞳孔骤缩,他尖叫一声,不顾自己全身的伤痛,迅速将自己蜷缩起来,试图抱住自己的身体。

医生被这番变故惊在当场,在病房外面,始终严密关注着里面的几人也顿时一惊,就在他们忍不住要冲进去的时候,医生福至心灵,将简子晏面前的纸抽走。

简子晏的紧绷瞬间肉眼可见地缓解下来,他脸上仍然带着恐惧的神色,执着地将自己团成一团,视线甚至不敢看向医生的方向。

医生若有所思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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