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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VIP

作者:晋西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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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盈还从未见过太上皇如此卑微的作态。m.lanyuezdh.com她眨了眨眼睛,没有哭,被祖父摸脑袋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还是个孩子。

她心想,大抵是被祖父宠多了,她那日,其实还是失望、难过的。只是她一向情绪管理能力极佳,这情绪便被她自己强行压制下来。又经历了被父皇质问、囚禁的事,头一次蹲暗牢,心里委屈极了,再见到祖父,就克制不住了。

祖父说她是为了弄下亲爹位置,才和他说出真相的,实在太伤她心。她是自私鬼没错,可她也不是没有心的。她知道祖父对自己好,所以才不隐瞒他。

她点了点头,笑道:“没有生气。”

哼,才不是呢。

太上皇看得出她的口是心非,却也不计较。他只是道:“你父皇,已经在清正殿养病了。不过,宣明那事,却并不完全是你之前查到的那样。”

诸葛盈心知,自己找上祖父那日之后,他必然为了查验,自己也派人去查过的。可祖父今日口吻,却又不同了。她忙道:“大伯不是父皇害的么?那杯酒……”

太上皇便将今日皇帝的说法说了出来,从前有过的疑惑,关于百毒丹为何无用,也有了解释。

他有些懊恼:“我早该想到的,为何宣明会出现在那里,怀里还有乌木弓。是我一叶障目了,并未想到那么多。查出了乌仪四皇子,便以为是全部真相。”

诸葛盈唏嘘不已,没想到背后还有这样的内情,更没想到皇帝居然如此厚颜无耻,以为不是自己投毒,便不算是他的罪?怎么不是了?他明知道百毒丹来得早,宣明太子还有救,若是来得晚了,便是神仙难救。

他就是为了一己私心,害死了兄长。还大言不惭,毫无廉耻。

“祖父,您一时情急,想不到那么多也是有的。”诸葛盈宽慰道,宣明太子在皇宫中中毒,本就够离奇了。太上皇当时只想着为儿子报仇,哪里会用险恶的心思去猜测小儿子是不是也参与其中了?

太上皇也没有太多时间神伤,只是道:“皇帝如此,我是断容不下他的。加上他先前弃你而去,我也一直记得。这样没心肝的人,大安不能交给他糟蹋。只是未免朝堂震荡,暂时要过渡一二。”

这就是说,他会处置皇帝,只是不是现在。“容不下”这个词就很微妙了。说不定皇帝连性命都不保了。诸葛盈可不会为他说请,他对她做过的恶事太多了,无论是在她一出生就换了她和晏恕,还是前日将她关在暗牢里。

诸葛盈颔首。她想到祖父对外宣称皇帝是因为感伤于长兄的死才气急攻心的,便想笑。皇帝生平最嫉恨宣明太子的聪慧和得人心,若是知道太上皇这么宣称,只怕真的要气死了。

那才是少了一个祸害呢。诸葛盈小声试探道:“祖父,我在外面建了一个水牢,打算将韩氏关进去。”

太上皇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诸葛盈忍不住声音小了:“还想将父皇和晏君乐一道送进去。”

太上皇:“……”

阿盈可真想的出来。他忍不住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皇帝进去后,发现晏君乐和韩氏都在,立刻就开始脑补。已知,皇帝和晏君乐属于情敌关系、互相利用关系,韩氏当过晏君乐的妻子,也当过皇帝的外室,二人互绿而不自知。

他虽然不同意,但也很想笑。

诸葛盈也为自己的这一招点赞,真是熊猫点外卖——笋到家了。

而且她还很贴心地提前给韩氏预告过呢。

太上皇有意看孙女多憋着坏,笑两下,一开始便没有出言,后头看够了才道:“不可。晏君乐犯了谋害太子之罪,论罪当诛,岂能容你玩笑?”

诸葛盈便收了笑。

太上皇又说皇帝:“诸葛晟杀兄,虽不能叫外人知道,可几位重臣,我已经说过了。他不会再有上朝的机会,再过个几年,也可以病逝了。”

他说着最残酷的话,心里不是一点不痛的。诸葛晟再不是东西,那也是他儿子。小孩子刚出生的时候没有善恶,同样是他期盼已久的孩子,他年幼之时,他也亲手抱过,宠过。谁知道后头会有这样的事。

诸葛盈倒是很少听到皇帝的名字,一瞬间还没有反应过来。最后才轻轻说了声“嗯”。

她怕言多必失,倒让祖父误会她意思就不好了。

太上皇见她今日格外寡言,有心逗她说话,又问:“你可知道,为何不能对外公开他的罪行?”

“四海未平,北翟、西凉环伺在侧,若我大安皇帝有此污点,他国便有攻讦理由。外围不安,内政也不平,藩王若有心如平郡王,便可揭竿起义,讨伐父皇便是讨伐朝廷,为着一己私心。可谁让父皇落下了这天大的把柄。”诸葛盈细细道来。这都是她自己的理解。

太上皇含笑点头:“不错。可除了这些外,朕也有私心。还记得祖父答应你的么,你已有乘风之势,祖父无意阻你。”

乘风之势。

无意阻你。

诸葛盈心头微颤。她不敢置信地看着太上皇,事到如今,她已经有了一个谋害兄长的父皇,这一点再不可更改,即便旁人不知,可祖父是知道的。他为何还愿意,还愿意遵守承诺,推她上位?

若是为了她,那也解释得通了。皇帝罪名一公开,她也有了污点。只能让宗室上位了。

祖父不愿意破坏她的凌云志,可她依然为祖父觉得难过。但凡将心比心一点,代入祖父的处境,便知道他这个抉择有多难。“祖父……”

太上皇道:“你是你,你父皇是你父皇。我本就该将你们分开对待。上次对你口不择言,祖父已经懊悔许久。迁怒你一个孩子有什么用。你大伯究竟也是回不来了。”他面露伤感,“阿盈啊,这江山,你要替你祖父,你大伯,好好地守着。”

他今年已经五十四,人的寿命不会太长,他也不知道能看到阿盈走到哪一步了。

诸葛盈听太上皇这么说,顿觉重若千钧。替祖父,替大伯,守江山。她真的可以做到么?

可是,如果她都不可以,那谁又可以呢?

她心神一震,“必不负祖父期望。”

太上皇欣慰一笑:“皇帝卧病,从明日起,朕会在朝堂上宣布,让你暂代朝政,两个皇子辅佐。怎么安排他们,你自己心里有数。今日我已经与几位重臣探过口风,周霜、龙岩、孟典三人不太同意你,但也只是冥顽不顾,不算有私心,明日朝堂上他们不会发言,可必然有其他人发言。就算我力排众议,你也要坐稳了,不能留下把柄。”

诸葛盈点点头。祖父为她做的已经够多了。可旁人总因为她的女子身份反对她,这却不是祖父强权可以迫使对方妥协的。必须是她,她独一无二的能力,才能折服他们。

周霜三人,有能力,没有太多私心,就像一开始的朱不悔一样,这样的人动不得,不是想换就换的。太上皇的意思也很明确,不能换。就算是为了朝政。

她有信心,朱不悔她都拿下来了,更别提旁人了。至于别人不喜欢她,那又如何。她心理素质还没有那么薄弱。她又不是银子,合该人人都喜欢的。

即便是宣明太子,毫无缺点,也有人讨厌他,比如晏君乐、诸葛晟这样的小人。

诸葛盈其实完全明白祖父的心意,心里很是感动,对祖父而言,要抛弃掉因为她的生父而产生的迁怒,是很不容易的。他双标,但也双标得明明白白。他选择扶持她上位,而不是宗室上位,因此就会有一个永远的缺点——皇帝的杀兄之事不能暴露,起码不能让天下人知道。

只能像今日祖父与几位重臣那样,小范围地传播。

如此一来,宣明太子之死,便永远不能公开真相了。晏君乐罪有应得,可皇帝……他还顶着好好的名声呢。

这又是太上皇心中一个痛。

诸葛盈望着太上皇,从未如此郑重其事:“祖父,过阵子……嗯,我是说等我位置稳了之后,我们公开大伯的真正死因吧。”

太上皇摇了摇头:“不急,至少得等你女帝坐稳了之后。”

诸葛盈此时已经没有什么欣喜的情绪了,不觉得祖父还惦记着推她上位是多么荣幸,她只是代入祖父便觉得难过。

太上皇又道:“公开对你只有弊没有利。你可有把握?”

诸葛盈重重颔首:“祖父,若我没有这本事,这女帝不做也罢。”

哪有一辈子的污点呢。若她诸葛盈作为女帝,真就是方方面面做得无可挑剔,万人臣服,就算她父皇是个杀兄之人又如何?古往今来,不少皇帝都是杀兄弑父得来的皇位,也照样坐得稳稳当当的。

太上皇只是为了朝纲稳定,以及给她铺路,才暂时隐忍不发。

“哈哈哈。”太上皇开怀一笑,她心里有数就好。不愧是他的孙女,有胆气。

诸葛盈既然有胆子许下承诺,那他更要活得久一点,好好看看她是否能做到。说起来,他时常想起去年钦州府无暇山那场山洪,若非他收到了小舅子的信,往燕京来看孙女,也不会那么早离开。他早已葬身山洪里。

又哪有今日,有了那么好的孙女,找到了宣明死的真相。

他一阵后怕,若非活到现在,他到地下都无颜面对大儿子。他自以为找出了真凶,为他报了仇,心安理得了,可实际上真凶逍遥法外,还继承了本该属于他的皇位。

祖孙两个正说着话,也算是解开了之前的心结。太上皇觉得,就算是宣明在世,也不会生气自己对阿盈的偏宠的。宣明自己,也会喜欢阿盈这样的孩子吧。何况她还是陆晚亭的女儿,宣明和陆晚亭是至交好友。

有人来禀,二皇子闹着要探望皇帝,即便他们再三说了陛下喝药睡了,二皇子还是不肯离去,言辞间还颇不客气,还要“见祖父”。

诸葛盈挑了挑眉,有些明白老二闹这出的意思了。他好不容易才从皇帝那里得了好脸,自认为有了拿捏父皇的本事,只要他不停地卖惨,将自己塑造成和父皇从前一样的角色,就能得到他的好脸,还能持续给长姐上眼药。

可惜啊……如今父皇自身难保,老二的如意算盘怕是打错了。

太上皇想到二皇子,就有些生气。就算他不迁怒阿盈了,那也是阿盈足够优秀,待他诚心,可二皇子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就敢闹到他面前来,还想见他。不看看自己是哪根葱。

他想到刚才那孟典开嘲讽——那可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孟典当将军多年,最是耿直,很少开嘲讽。连他都说二皇子在兵部胡搞瞎搞,想带坏整个兵部的风气,搞成他二皇子的一言堂。

太上皇还能拿出什么好脸色来。

“这个老二。这时候闹这一通做什么?”太上皇吩咐属下将二皇子带到这里来。

未免太上皇不知道内情,诸葛盈亲情提供了之前发生的事:“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说,我与西凉世子不得不说的二三事?”

太上皇:“???”

太上皇是真没听说,不是,这谁干的啊,怎么还传谣啊。他前阵子忙,对这些传言也就不知道。他的属下也知道定蓟公主是他心头宝,怕这种传言到他耳朵里会引发大怒,好在后面陛下已经澄清了,既然没事,他们也就没有拿出来和上皇说了。

等等。他立时想到了诸葛盈此时提起的用意。莫非是老二传谣?

诸葛盈点了点头:“当时我正忙于查大伯一事,没有心思去理。谣言说的有根有据,我进了西凉驿馆,显然是和兰王世子有一腿。还说我马上要去西凉和亲做世子妃了。”

“世子妃”这个概念一出来,顿时就让太上皇想起了二皇子的某个前科。

别说是兰王世子远在西凉了,就算是大安燕京的贵胄子弟,他太上皇也舍不得让阿盈嫁出去。嗯……以阿盈的地位,怎么着也得对方入赘吧。

是阿盈娶人,可不是阿盈嫁人。

“老二他胆子够大。”太上皇淡淡评价。

诸葛盈:“可不是。当时父皇也查了这事,也确实查出来是他指使孔漫干的。可他一通哭诉,说只是见不得父皇眼里没有他,只有我,所以才出此下策。父皇叫他哭的心软,让我放下此事,别再计较了。”

太上皇:???

饶是已经知道皇帝是个狼心狗肺的狗东西,再次听到他干的事,他还是一万个问号。

不是,你不是来主持公道的么?怎么,但凡来个人哭两句,你就心疼起来了,是非公理就都不要了?

太上皇再深想一点,就明白过来了。“原来是同为二皇子,设身处地了是吧。”

他冷笑一声。皇帝看见二皇子嫉妒亲姐姐得宠、得到重视,就感同身受了,因为他曾经也这么嫉妒过宣明太子。若是在之前,太上皇还不知道皇帝干了什么的时候,他或许还觉得些许嫉妒之心没什么,人都有阴暗念头的时候,可皇帝是真的将阴暗念头实现了,害死了他的宣明。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他还丝毫没有愧疚,现在还共情上了二皇子!

皇帝不分是非,只记着自己的感受,可太上皇不是这样。他自认当年做父皇的时候,也没有对老二如何,他自己倒是脑补出一大堆被漠视的戏来。

二皇子被带到,上前就是一个行礼,见诸葛盈也在,忍不住瞳孔一缩。难道又是阿姐抢先了?

二皇子还在他的宫殿,陡然间宫里形势就变了,父皇病了,没有任何消息,祖父入宫来接管了大半朝政。他顿时就觉得不对劲了。

比起太上皇,他当然更愿意是父皇在位啊。

谁不知道,祖父有多疼爱阿姐这个定蓟公主。哦,公主的封号是祖父定的,当时满晖在朝堂上揭开公主身世,也是祖父刚好回来撑腰的,更别提阿姐长了一张神似祖母的脸,在祖父这个宠妻狂魔眼里就是一个大大加分项。

太上皇这个buff,可比皇帝这个buff强多了。

二皇子恨不得自己一夜之间也长得像祖母!

父皇好歹还好对付一些,只要拿捏住了“二皇子”的身份,让父皇代入自己,做什么都可以。可祖父一向积威甚重,对自己和老三都没好脸色,可可可,他如今居然对着阿姐笑了?

太不公平了吧。

太上皇不苟言笑:“老二,你父皇正在养病,你在外头吵吵嚷嚷,是在做什么?”

二皇子一对上太上皇的脸就发憷:“祖父,孙儿担忧父皇,想去看看父皇。”

他当然也听说了父皇生病的原因,为了长兄之死悲痛交加,气得隐隐有中风前兆。这可如何是好啊。而且,以二皇子对父皇的了解,并不觉得他是一个会因为这么一桩陈年旧事而伤心成这样的人。

太上皇:“你父皇得了重病,养病要紧。是朕下令,不让人进去打搅的。你可是对朕有什么意见?”

诸葛盈算是注意到了,太上皇对她才会“我我我”的,对上外人,不,就是对上二皇子这个亲孙子,那也是口称“朕”的。

别人可不会怀疑太上皇趁机上位。拜托,人家可是太上皇诶,别说皇帝如今有事,就算是之前活蹦乱跳的,太上皇出来理政,那也是理所应当,皇帝见了都要让位。如今儿子生病了,做父亲的出来帮帮忙,大臣们还要多谢太上皇肯拨冗呢。谁不知道他老人家一心惦记着死去的宣明太子,只想着在外替大儿子周游。

如今太上皇肯出来收拾烂摊子,真是可喜可贺。说不定朝政还会焕然一新呢。期待jpg。

可二皇子心虚啊。他一想到阿姐得了祖父认可,就觉得不安。万一祖父生了大逆不道的念头,要推阿姐上位,他可怎么办啊。那可是他的皇位啊。他诸葛非可是长子啊!

他硬着头皮:“可父皇总需要人照顾啊,孙儿愿意照顾父皇。”

太上皇斜斜睨他一眼:“你?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自幼娇生惯养,你知道怎么照顾人?可别让你父皇病上加病。”

二皇子:“……”

话算是让您给说完了。

他还想说些什么,可太上皇终于反客为主,开始提问:“听说之前你授意孔漫造谣定蓟,可有此事?”

二皇子终于知道为何今日忽然右眼皮跳了。他此刻头皮发麻,看一眼诸葛盈。该死!诸葛盈就在这里,她可是有证据的,也知道父皇派人查过,如今祖父问自己,要是自己撒谎,那就是欺君,也不知道祖父会怎么趁机整治自己。

他不敢撒谎,羞赧地承认:“是……”

太上皇劈头盖脸就是一通骂:“你真是废物点心,就知道窝里横。你有本事,怎么不对上西凉世子,怎么不对上北翟王?血脉同胞,你可着自己人欺负!混账!”

太上皇可不管什么隔代亲,什么“我只收拾自己的儿子,孙子我可不管”,他一看,案上有本书,抄起书就扔向吓得跪地的二皇子去了。

二皇子哪里想得到祖父会发这么大的火。不是吧,您偏心也太过了点,不至于为此事打我一顿吧。还有骂的话,也太难听了点。

他不知道,诸葛盈却知道内情。祖父八成是将对皇帝的怒气,也发泄到二皇子身上去了。因为二皇子所做之事,与皇帝所做之事,虽然程度上不同,可本质都一样,都是算计自己的同胞兄姐。

而这是太上皇不能容忍的。

诸葛盈回宫这么久,还从来没有主动对两个弟弟出击过。太上皇知道她并非没有手段,只是尚且有底线。而皇帝就是已经失去了底线,才会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来。

她猜得没错。太上皇的确是心里有火,他可以不计较诸葛盈。可二皇子简直和他那个爹是一脉相承的恶毒。

二皇子被书砸了额角,青紫一片,但不敢呼痛——在祖父面前,他也有自知之明。他不怎么在乎自己,再是如何委屈也没有用。还要认错:“祖父教诲的是。是孙儿错了,阿姐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

诸葛盈眼里折射出冷光,没有说原谅。她可还记得几日前在父皇面前,二皇子是如何得意洋洋,觉得自己捡了大便宜,没有吃到什么亏,还恶心了她一把。有的时候,她也不是那么大度的人。

太上皇骂道:“你在兵部,无事生非,朕都知晓。看在你年纪轻,不说你罢了。可你为难亲姐姐,枉顾亲情,哼!你父皇能容你,朕可容不了你!朕再给你一次机会。若再有下次,你也不必做朕的孙子了。图郡王没有儿子,正缺个嗣子呢。”

二皇子心神一凛。祖父全都知道了,而且他对父皇轻松绕过自己一事很是不满。他是个聪明人,不敢造次,忙应是讨饶。

祖父的威胁太大,如今父皇又不在不能为他主持公道。要是他真的被过继给那图郡王,只怕再没有翻身的希望了。他都不是太宗这一脉的了,也不算是父皇的儿子了,还拿什么和阿姐、老三争?

而且,以祖父的性子,他是真的说得出、做得到。可不是和他开玩笑的。

二皇子来这一遭,没讨到便宜,还正好被抓着痛脚,很是安分了一阵。

三皇子可不像是二皇子那么爱挑事,人是比较安分听话的,又咸鱼。父皇待他一般,他也懒得去细思父皇是真病了还是假病。

回宫与母妃郦嫔母子二人聊了一通。郦嫔说,你父皇病就病了,你作为人子该做的就做了,不该做的可别瞎掺和。别跟着二皇子胡搞。太上皇怎么说也是他们的祖父,听祖父的,一准没错。

郦嫔怎么说也是家中读过书的,懂得一些基本的道理。她就知道,太上皇做皇帝的时候,名声可比皇帝做皇帝的时候强得多。跟着太上皇走准没错。还有娘娘也是极聪明的,没看见娘娘都跟着太上皇走,一点也没乱么。宫里没乱,那就没事。

至于皇帝生病了,太上皇不让人去看望他,那不是更好。她都不用伺候皇帝那个狗东西了。

太上皇让诸葛盈暂时不用去见皇帝,先沉一沉他的性子,好让他知道如今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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