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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最强证据

作者:林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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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长泱没有过魔域,清楚除殷堪为以外的魔修到底是什么样子的。m.dermstem.com

单以他一个受过现代教育的的观念来看,所谓正道际也就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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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确来说,整个修真界的道德水平都还停留在一个比较古老的阶段,也就是强者为尊的时代。

如御虚派这种倚强凌弱、趁火打劫的门派,放现代是要被挂路灯的。在这里,也就受到轻飘飘几句谴责,根本痛痒。

一提到魔修,大家就突然都义正辞严了起来,连御虚派都大言惭地站上道德地,也看看自己都做过什么。

这种以道法派系之别而分下善恶的做法在修真界习以为常,甚至已经成了默认的规则。在诸长泱眼里却是非常无稽的。

眼看桓弱蝉侃侃而谈,光以交友一项就要江徽定罪,诸长泱哪里还按捺得住。

就是上价值嘛,谁会啊,网络上什么观没有,现代普世价值观还盘过这些经常自相矛盾左右互搏的修真价值观成。

果然,等他一番陈词完毕,现场的气氛一下子微妙了起来。

正魔两道的纷争际是数千年仇怨的延续,时至今,已经很难说清其中的是是非非。过两道之争,正道一直以仙师自居,牢牢占据着正义的一方,并以此作为诛杀魔道的准则。

尤其此时,桓弱蝉刚刚发表完正义演讲,结果诸长泱反手把御虚派干下的龌龊事摊开来讲,讽刺效果可谓十足。

要针对御虚派,立时起而攻之,那显然是可的。可是要若无其事,就这么遮掩过,又与他前头那番大义凛然的姿态互相违背。

桓弱蝉此时的心情就是难受,非常的难受。

他特意挑动临流渡在这个时候动手,一则时间紧迫,容得他再等,二来便是想借着这众多宾客的压力,让临流渡尽快拿下江徽,避免江徽辩白的机会。

哪里料想宾客之中来了这几个速之客,反打乱了他的计划。

这其也有几分运气使然,因乐游宴的性质,出席的都是年轻,性格还在跳脱阶段,对魔道的成见也还没那么深,所以比较容易被单纯的事理说服。

若是以长老前辈为主的大宴,那帮可没这么容易被说动。

御虚派几脸上青红交加。

桓弱蝉脸色也好到哪,好一会才僵着脸道:“御虚派的事那是我们正道内部的事情,岂跟外道邪魔相提并论,阁下这么魔道说话,莫非也是结交了魔域的‘朋友’?”

诸长泱并接他这话茬,“哈哈”大笑几声,道:“原来桓长老判断对错只看派系看行径,那你一开始直说就是了,扯那么多仁义道德干什么?废半天话大家讲那么多大道理,我还真以为桓长老真的风亮节呢。”

他语气并多激烈,可越是轻描淡写,越显得嘲讽无比。

桓弱蝉只觉一老血就往喉咙涌:“你!”

“行了,此事先到此为止。”临流渡出言阻止,视线从诸长泱身上又转江徽身上,暗暗松了气。

从他个感情上来说,是很愿与江徽为难的。只是今在事出突然,他必须作出决定。

本以为当着众多宾客面前,难为江徽开脱,没想到这几个年轻一番发言,倒让大家对江徽的观感缓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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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宾客反应来看,许多似乎也觉得江徽行为虽有争议,总归罪至此。

只是他得在此时捉拿江徽,临流渡心念电转,很快有了决定,道:“诸少君言之有理,便暂且关押江长老。江长老暂时随意动,请先到议事厅那边待着,听候审讯,待查明真相,再作决定。”

桓弱蝉一急,道:“阁主,可……”

“无妨。”临流渡抬手制止他的未竟之语,“我自有分寸。”

桓弱蝉脸色变了几变,终是话悻悻咽了。

江徽见状松了气,朝诸长泱拱手:“多谢诸兄弟仗义执言。”

诸长泱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长道:“江长老为什么直接把桓长老供出来呢?”

江徽微微一讶,随即无奈一笑:“看来诸兄弟已经猜到了。”

“这是很明显的事嘛。”诸长泱道。

江徽与殷堪为往来数十年都没被关注过,这会他前脚刚调查绕梁学院的舞弊案,后脚桓弱蝉就发现了他的秘密。

这种巧合,很难让多想。

而且桓弱蝉如此着急动手,很可是知道江徽宴后便要找阁主禀明,所以才先下手为强。

“那都是我派私事,在便当众说出。”江徽轻叹一声,“而且我手中尚未拿到证据,说无凭。”

诸长泱眉头蹙起,道:“这确麻烦……就怕那位桓长老会让你有机会找证据了。”

“只想办法先把这关过了再说。”江徽脸色凝重,想了想,又说,“请切勿此事告诉堪为,免他担心。”

诸长泱头:“好。”

现在的确适合跟殷堪为提起,万一引发多事端,说定反坐了江徽的罪名。

江徽随执法弟子离开,一场大阵仗开场的事情草草收场,宴会继续。

过宴中各心思浮动,哪还有宴饮之兴,有些已经偷偷躲起来,通过玉牒此事告知了亲友。

还有些仍沉浸在诸长泱方才的言辞之中,禁思考起,正与邪之间,究竟应该以什么进行划分。

诸长泱看着桓弱蝉满脸阴沉地随后离开,同样思虑重重,沉吟了一会,便凑到君倏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

往年乐游宴要持续整整一,期间会有瑶音阁弟子到宴中献艺,与宾客交流。

今宴会依然有才艺表演环节,却在大殿中进行,宴饮进行到一半,便有阁中弟子前来,宾客引至另一处偏殿。

“诸位远道前来,鄙派荣幸之至,特请几位师弟师妹在此献音,聊表心意。”那说完,便退出偏殿。

接着进来另几,各持琴瑟笙箫等乐器,向众款款行礼,随即开始演奏。

宾客也没多想,各派每年遣弟子前来观礼,就是为了感受音修所长,以增见闻,便

纷纷坐下, 开始静心聆听。

过得一会, 有忍住低声说道:“诶,我年来过一,怎么感觉这乐音比起以前的大有如?”

“原来你也这么觉得,我还以为是我懂乐律,听出其中奥妙呢。”

“这几位境界似乎……瑶音阁今年这个安排,似乎有些问题。”

其许多已经察觉到今演奏的几位弟子修为粗浅,只是好意思说出来,心中难免有些满。

他们千里迢迢赶来宫羽城,原是为了互相切磋交流之故,少还带了厚礼前来,算白嫖。

瑶音阁这番安排,属是有些怠慢了。

南容薄百无聊赖,抱怨道:“我可以接受他们修为,是瑶音阁派几个长得好看的过来?”

这几位表演嘉宾虽然丑,也没好看到可以让他打起精神的程度。

“师兄,要光看演奏的道友。”陆纤凝一双眼睛骨碌碌地转,“我们的视野要宽广一些,也看看别的门派……比如我觉得昆仑派那个万里征就很错。”

南容薄瞬间坐直起来:“你说得对,是我狭隘了。”

诸长泱:“……”

合欢宫要放在现代,没准做成选秀扛把子。

便凑过,问道,“还有谁?让我也看看。”

南容薄对他越发欣赏:“原来诸兄也是同道中。”

“爱美之心,皆有之。”诸长泱一脸正直地说道,在很难跟他们解释,其广大的直播间观众才是他们的同道中。

自己只是尽一个主播的责任,为观众谋福利而已。

南容薄深以为然,觑了君倏一眼,“难怪诸兄君兄感情如此之好。”

君倏:“……”

正说着话,忽然殿外乐声大作,琴瑟齐鸣,音调急促肃杀,犹如狂风骤雨猛然袭来,直听得气血翻涌,脉息大乱。

众一惊,连忙凝神运气,稳定心神。

一喊道:“是杀音大阵,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许多站起身来,快步往殿外。料刚到门边,却有四名瑶音阁弟子从两侧现身,拦住他们。

“各位,外面有邪魔来犯,我派已经布下法阵,很快就解决,请大家在殿中暂且休息,避免受伤。”

众一听竟是邪魔入侵,又是一惊,有立刻恍悟,难怪今派来演奏的都是些低阶弟子,恐怕那些修为稍的,都被调布阵了。

如此一想,加按捺住。

“既有邪魔,我们怎袖手旁观,当助贵派一臂之力。”

“没错,妖魔当前,岂有退缩之理?”

当先几便要闯出,料大门处忽地泛起琴音,无形屏障便他们挡了来。

原来瑶音阁已经事先在此设下阵法,一名瑶音阁说道:“各位,此事乃我派私事,敢劳烦大家,请静待阁主指示……”

话未说完,一道汹涌的剑意悍然落下。

四名拦在门的弟子一惊,下意识退开。剑意与法阵碰撞,殿中气息为之一荡。

下一刻,法

阵轰然坍塌。

那法阵是匆忙之下所布,又无修为精深的弟子在此加持,本身并没有多强。这些宾客本身就是境界的年轻,按说拦住他们一阵子应当没有问题。

哪曾想,这些当中,竟有一剑法如此惊,居然法阵一击而碎。

众被那呼啸的剑意所惊,纷纷头看,就见出剑的原来是宴会上出过声的昆仑派那位万里征。

立刻有想到宴会上听到的传言,说此刚入昆仑,很得掌门赏识,此时一见,终于明白。

“看来昆仑又得了一位剑道天才啊。”

万里征却没管他的目光,剑收,兀自出了偏殿,其他纷纷跟上。

法阵已破,那四名弟子哪里拦得住这许多。

南容薄道:“我们也看看吧。”

诸长泱隐隐有种猜想,心中突突直跳,拉住君倏站起来:“。”

殿外乐声加清晰,声声入耳。

众宾客循着那声音,一路赶到了大殿前的广场上。

未及近前,忽然前方魔气大盛,冰冷刺骨的细针向四周激射而。众大惊,反射性地向后退。

就在这时,铮声大响,一道亢的七弦琴音裹挟着极为澎湃的修为划破长空,直达数十里之外。

一众马只觉脑中一片空白,修为较为粗浅的,直接一血喷出来,得止住脚步。

南容薄手一扬,一道花笺飞出,挡到了诸长泱面前,总算没有被琴音所震。

广场上随即传出一声震天的嘶吼,魔气凝成的细针随之消散。

良久,魔气渐淡,广场上的乐声也慢慢静了下来。

诸长泱快步跑了过,就见广场四周布有许多瑶音阁弟子,各自以五行方位站着,手持乐器,神戒备地看向广场中间。

一个黑衣半跪在地上,黑纱斗笠掉在一旁,瞳孔绽出红色,中“哇”的一声,连吐了好几血。

正是殷堪为。

殷堪为气息虚弱,周身魔气溃散,显然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以他的修为,本应这么快败下阵来,瑶音阁早有准备,设下大阵,临流渡亲自出马。殷堪为孤身闯入,哪里是对手。

大殿台阶之上,临流渡桓弱蝉等一众长老昂然而立,神色凝重地看着殷堪为。

桓弱蝉往前一步,大喝道:“殷堪为,你还快快束手就擒。”

殷堪为忍着剧痛一血咽了,红色眸子射向桓弱蝉:“江徽在哪里?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你果然与江徽阴谋勾结。”桓弱蝉冷笑一声,“放心,我们会你们两一起处置的。”

扬手道,“来,江徽带上来。”

多时,就有两名弟子领着江徽从后面了出来。

江徽初时还有些茫然,待见到殷堪为,顿时大吃一惊:“你怎么在这?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立刻想要上前,却被桓弱蝉拦了下来,江徽方才受审时按规矩被下了禁制,此时根本无法挣脱桓弱蝉的桎梏,只作罢。

桓弱蝉看向临流

渡, 说道:“阁主, 江徽暗中勾结魔教护法,殷堪为引进我派山门,图谋轨,现在证俱在,请你定夺。”

临流渡看着江徽,叹息一声:“江长老,你还有什么说的?”

江徽很是解:“阁主,此话又是何意?”

广场边缘站满了一众宾客,有按捺住大声问道:“阁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临流渡看着越来越多的围观群众,眉头越锁越紧。

他原本在偏殿设下阵法,就是想要绊住这些来自各门各派的客,好尽快此事处理完毕,遮掩过。

料阵法居然这么快就被破解,眼下这如此多看着,若是把事情说清楚,只怕很难对各大同道交代。

沉吟片刻,终于摆了摆手:“桓长老,你向大家说明吧。”

桓弱蝉拱手应“是”,遂面向一应宾客,朗声说道:“诸位,此事乃我派之耻,本欲惊动旁,奈何闹到这种局面,也只叫大家见笑了。”

目光在群中转了一圈,终于找到诸长泱跟合欢宫的两,禁微微一笑,眼中精光闪烁,继续说道,“诸少君方才在宴会上为江徽一番慷慨陈词,听起来似乎有几分道理。只可惜,江徽阴险毒辣,早已跟魔教妖孽暗中勾结,设下魔阵,想要趁着乐游宴的机会,残害各位与会的同道。幸好被我识破,及时江徽拿下,所幸没有各位造成伤亡。”

四周闻言,尽皆耸然。

“什么,江长老当真作出这种事?”

“岂有此理,亏我早先还为他说话!”

江徽面露愕然:“桓长老,此话又从何说起?”

“江徽,你休得再装。”桓弱蝉目光如电,冷冷道,“我早已你犯下的一干事宜部禀明阁主。今之事,还有本派前辈坟冢被盗之事,都是你联手魔教妖孽所犯。”

此话一出,宾客又是一阵哗然。

原来江徽闭关百年,今年再次参与乐天游并非偶然。

数月之前,瑶音阁中发生怪事,门中轮值守墓的弟子来报,说道凫丽山中有几处墓冢被盗。

那几处墓冢,乃是瑶音阁历代陨落前辈的坟冢,干系重大。临流渡立刻遣调查,最终在坟冢周围寻到淡淡的魔气。

除此之外,却再无其他蛛丝马迹,后来沧波城一带再现君棺疫,种种事由,隐约透着一股祥。

临流渡思虑再三,才决定让江徽再次出山,亲自在乐天游上演奏。

江徽一手瑶琴音达千里,绕梁三而绝,可以涤荡掉整个宫羽城中的秽气。

料今宴会之前,桓弱蝉突然来报,说发现江徽与魔教中暗中往来,阴谋勾结。

临流渡初时并相信,桓弱蝉很快拿出了证据,便是殷堪为赠予江徽的焦尾桐琴。

那桐琴上附着淡淡魔气,与凫丽山被盗坟冢周围查到的魔气同出一源。

也就是说,坟冢被盗,很可是江徽联手魔修,里应外合作下的,也就难怪派中难以查到蛛丝马迹。

临流渡自然轻信,本想待宴会结束后再私

下处理此事。桓弱蝉随即告知,江徽殷堪为里应外合,准备在大殿四周设下魔阵,好趁着宴会之际,对正道的宾客一网打尽。

临流渡一番查探,果然在大殿四周发现魔气。事出紧急,他敢再等,只好在宴会上捉拿江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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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诸长泱站出来为江徽辩白,几乎说动了临流渡。临流渡没有按照桓弱蝉一开始的建议,对江徽施刑,而是带到议事厅审问。

这一番审问,临流渡得到了一些意料之外的信息,然而待他详加细问,风云突变。

殷堪为竟如桓弱蝉所说,忽然来袭,还破开了护派大阵,直杀到大殿之前。

幸好瑶音阁早有准备,及时结阵,临流渡亲自出马,总算殷堪为制住。

如此一来,桓弱蝉所说种种皆被证。

临流渡得怀疑,江徽在审问中对他所说的事情,只是为了自己脱罪的构陷之词。

听完来龙脉,场边一众宾客脸上都现出愤慨之色。尤其是前头为江徽说过话的,是恼怒至极。

亏他们还以为江徽只是交友慎,没想到他用心如此歹毒。若非桓弱蝉及时发现阴谋,他们今岂是要遭逢大难。

直播间:

【靠,江长老肯定是被陷害的!魔头哥根本是坏,气死我了!】

【完犊子,那个姓桓的搞了那么多证据,这次嘴炮也没用了。】

【之前谁说江徽魔头哥好像笑傲里的刘正风曲洋的……5555,他们可千万别跟刘曲一样的结局啊!】

“怎么会这样?”南容薄眉头轻蹙,转头看诸长泱,“诸兄、君兄,你们怎么看……咦,君兄呢?”

一直专注看场上,此时才突然发现,君倏知何时见了踪影。

“他有事。”诸长泱含糊道。

南容薄震惊:“君兄有什么事?”

这是在瑶音阁地盘上,君倏初来乍到,眼前又正闹着这么大的事,君倏居然还有别的事要忙?

瑶音阁知道这件事吗?

正在疑惑,忽然影一闪,却是君倏来了。

君倏凑到诸长泱身边,一个芥子袋递他,说道:“都在里面。”

南容薄好奇地问:“什么东西?”

诸长泱没有答,只兀自到一边,低下头检查芥子袋中的东西。

桓弱蝉先前在宴中被诸长泱一通输出,丢了脸面说,还差坏了大事。因此陈说江徽罪行之时,一直暗暗盯着诸长泱,防备他又要大放厥词。

过这次诸长泱终于也无法再辩,只默默地到一旁低下头,看来总算是无话可说了。

桓弱蝉心中得意非凡,脸上倒动声色,朗声说道:“以上便是江徽犯下的种种恶事,幸而未得逞。请诸位放心,本派一定会严加惩治,大家一个交代。”

江徽满脸愕然,怒道:“我没有做过这些事,这是诬陷!”

殷堪为顶着虚弱的气息开:“我只是来救江徽的……”

“够了。”桓弱蝉厉声喝断,逼视江徽,

“你勾结邪魔, 证物证俱在, 是无可抵赖之事。你要说你没有犯下这些事,那也得拿出证据来,你的证据呢?”

江徽惨然一笑:“从未做过的事,怎么会有证据?”

桓弱蝉冷笑:“那就是说无凭了……”

话未说完,群中再次响起那道熟悉的声音:“我有证据!”

此时场下所有在聚精会神地看桓弱蝉审问江徽,鸦雀无声,这一声大喝,立刻吸引了所有的目光。

桓弱蝉就是一顿,脸色微变,喝道:“你又要为江徽开脱?我劝你三思而后行,江徽所犯,可是背叛正道的大过。”

“桓长老,你先稍安勿躁。”临流渡挥手阻止桓弱蝉,转向诸长泱,问道,“诸少君,你有什么证据?”

“这个。”诸长泱边说边从一个芥子袋中拿出一个黑色的圆形薄片。

正期待地看着他的众:???

这是什么东西?

临流渡也禁露出疑惑之色。

桓弱蝉本来还有些担心,一看这薄片,顿时松了气,讥笑道:“恕我眼拙,在看出这是什么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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