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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m.591taobaonet.com
“飞鸟!”
对不起。
“等等,飞鸟!”
强撑保持清醒,银古踉跄着想要接近飞鸟,却被突起的风温柔推向更远处:“停下来,我不需要你做这些!”
“没关系,银古。”
飞鸟轻言轻语:“你会好好活下去,和这个美丽的世界一起。”
那你呢?
银古想问。
你就没想过自己吗?
好不容易让自我封闭的孩子小心翼翼打开心扉,像只蜗牛对他伸出信任的触角;好不容易让自我质疑的孩子暂时放下谨慎与忧虑,像个普通孩子小小活泼了几分……他在救他,他想救他——
可是失去意识的那一瞬间,银古不由质问自己,是不是他做错了?
他让一个没有辨识力的孩子太过依赖他;他让一个不知道怎么去爱的孩子太过在意他。
“虽然有些遗憾,但我不后悔改变银古的命运哦。”
葎草代替有心无力的光脉温柔接住倒下的青年,飞鸟轻轻抚摸银古的头发,义眼化作细沙,从空荡荡眼眶里簌簌流下:“我有没有对银古说过,我其实并不喜欢人类呢?”
倒也不是讨厌。
飞鸟对人类的感官,只能说宇智波一族带来的影响,让他对人类的兴趣还不如对一朵花,一根草,吹过的一缕风。
人类是谎言、嫉妒、贪婪。
——他像个旁观者,冷漠旁听着悲欢离合,暴力与欺骗。
但是银古不一样,银古对飞鸟而言,不是人类银古,只是银古,是与人类单独分出来的个体。
即使银古带飞鸟看到的世界也不一样,温柔的,忧伤的,安静的,像一首诗般,像一首没有词的曲,飞鸟也只喜欢银古,只乐意为这至今为止唯一的故事去做一做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情……
正如世界的真理,飞翔的鸟讨厌囚笼——
飞鸟也讨厌命运。
只是,最讨厌失约的他居然要失约,失约了和银古的约定,还弄坏了银古送的义眼,他果然是个坏孩子。
是的,是个高兴的坏孩子。
“你要离开了吗?”
真火脆生生问。他看着飞鸟身体正在逐渐失去形态,仿佛散开的雾,失去瓶子的水,让他想起蓬松一吹就散的蒲公英,又想起从指缝流失的细沙——
他想到了自己妈妈,不禁为躺在地上失去意识的大哥哥感到悲伤:“就像妈妈离开我那样,不会回来了吗?”
“我只是睡了,我只是去做一个长长的梦。”
“梦?”
“一个前所未有的美梦。”
再见,银古。
“——是吗,他是这么说的啊。”
银古揉着后脑勺,躺地上有些久了,头被地上的石子硌的有点痛:“嘶,好痛,该不是破皮了吧?说起来,到底是谁教了他强买强卖……”
捡起地上已经熄灭的虫烟,银古沉默了几秒,将烟含在嘴里叹气。
常暗已经消失了。
曾给他带来噩梦的虫,就像拂去玻璃上一粒砂石一样被轻易抹去了。
失去了异常吸引虫的体质,想来他很快就能戒烟了吧……
“他真的只是去睡了吗?”
真火抓住银古的手指,被牵引着一脚深一脚浅走在回家路上,忍不住问。银古看着前方,呵出一口白雾,表情在朦胧中模糊不清:“当然。”
“那么,还会再见面的吧!”
真火软软呼呼,稚嫩又天真的声音让银古勾了勾唇角:“这个嘛……就不能告诉你了。”
“不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这可是我与飞鸟的秘密。”
※※※
“wryyyyy——”
一大清早吸血鬼就在扰人清闲,吉良吉影翻身用被子蒙住了头,满心烦躁听到一声暴喝随着摔门声响起:“吵死了!”
“嚯嚯,真大胆啊,你以为本dio会怕你吗远古原始人?木大木大哒!”
“哼,区区口粮也敢大放厥词。”
“砸瓦鲁多!”
“光之流法!”
“挚友,我来帮你!”
吵死了!吉良吉影只想把所有人炸上天。
正当他竖起大拇指,准备让杀手皇后把这些扰人清闲的混蛋连同房子炸成灰,他的闹钟响了。
该死的。
吉良吉影头痛欲裂的起床,头痛欲裂的洗漱,满腹牢骚的下楼,满腹牢骚的打开冰箱做早餐。
他对吃吸血鬼的柱男视而不见,也对下水道口的粉色发霉头发熟视无睹。拉开冰箱门,吉良吉影找出面包与午餐肉等做三明治的食物,准备没有心情的一天从没有心情做复杂早餐开始。
“吉良,一份。”
“我也。”
可恶的资本家和那头该死的恐龙厚颜无耻坐在了餐桌上,吉良吉影差点捏爆手中牛奶盒:你们难道没有手吗?!
迪亚哥:“麻烦快一点。”
法伦泰:“我要咖啡。”
你们他妈不会自己弄吗!
吉良吉影青筋直跳,重重将牛奶盒放在料理台上!
我为什么要和这些个糟心玩意儿住在一起?
他问自己。
我为什么和这些个糟心玩意儿是同居关系?
他继续问自己。
吉良吉影只想要平静的生活,平静的生活不该有争吵,也不该有迟到,所以吉良吉影——做了三份儿早餐。
即便如此,可恨的美国佬还在叽歪:“吉良,生菜不新鲜/面包焦了。”
……怎么不噎死你们两个事逼?
就在吉良吉影如此咒骂之时,门突然敲响了。
卡兹:“?”
法伦泰:“。”
迪亚哥:“!!!”
“吉良你去开门。”
你们这群牲口怎么不去死。
站在门口,吉良吉影因为拖欠房租数次被房东单方面碾压暴打的记忆苏醒了!难道,真的是他要来到——
“砰!”
门板结结实实拍在脸上,吉良吉影旋转三百六十度飞了出去,结结实实趴在了墙上,缓缓滑落——
迪亚哥幸灾乐祸的探头一看,一个差不多刚过他膝盖的小孩儿站在门口,黑发白肤,看上去气势很足:“不好意思,没人来开门,我还以为没有人。”
他冷冷的说。
不是荒木房东来催房租,大恐龙乐了,倒霉的是吉良吉影,大恐龙更乐了,大尾巴摇来摇去,‘啪啪’拍着地板。
“你……是谁。”
吉良吉影坚强爬了起来,是的,他还活着!他挂着两注鼻血,还活着!
“按安排,是你们的新合租人。”
“什么!”
吉良吉影扶着墙大惊失色:“对面那群jojo终于丧心病狂到对小孩子也能下手了吗!”
“少胡说八道啊!吉良吉影!”
某牛排头愤怒大喊,半个身子都快要探出窗外:“我们才不会像你们那样没下限!”
哈,那我们眼前新加入的小鬼是什么?
吉良吉影对jojo所谓的下限嗤之以鼻,但他懒得与牛排头争吵,他不喜欢被人看热闹,尤其这些人是他最讨厌的jojo:“先进来吧。”
小孩子歪着头定定看他两秒,又回头看一眼背后窗口挤满脑袋的大宅,再也没有犹豫的迈脚进入了荒木庄——
这个令他伤心的地方。
“对面来新人了。”
乔瑟夫恋恋不舍收回了视线,渴望又好奇望向了自家大院门口,空无一人,连条狗都没有:“所以,我们的新jojo呢?”
好想知道新jojo的故事耶!
空条承太郎:“如你所见,没有。”
这不可能啊,jojo们面面相觑,他们的jojo呢?
“喝牛奶。”
吉良吉影倒了杯牛奶放在桌子上,小孩儿道了声‘谢谢’,却没有端起喝的意思。荒木庄四人坐在沙发上,挑剔的眼神扫来扫去。
“所以你遇到的是哪个jojo?”
看眼没被动的牛奶,吉良吉影一脸平静:“牛排头的那个jojo?还是律师函警告的jojo,又或者瘫子jojo?”
“牛排头jojo?律师函警告jojo?瘫子jojo?”
仿佛听到了难以理解的内容,小孩儿面露古怪:“那是什么,jojo物种吗?”
迪亚哥:“……对,没错,是物种,噗嗤。”
大恐龙笑的裂开嘴巴。
“我明白了。”小孩儿:“你们都是被jojo物种送进来的。”
大恐龙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我决定讨厌你了。”
迪亚哥说。
小孩儿冷冷看他一眼,迪亚哥才发现小孩子的双眼是金色兽瞳,这让他莫名其妙多了一分惺惺相惜……但他还是不爽新人这么嚣张。
不然吃了他吧。
他恶意的想,被吃掉一次,就会放乖了。
“一个小鬼。”
抓起小孩儿手臂,轻轻松松能用自己食指大拇指圈住小孩手腕的卡兹,不禁面露嫌弃:“什么时候连个小鬼都能加入我们了?”
“少废话。”
从二楼房间出来,刚刚复活的迪亚波罗一脸阴狠:“问他都做了什——%&¥#@*!”
大家看着粉红章鱼头从楼梯上滚下来,脖子二百五十度旋转。
迪亚波罗又死了。
堪称惨烈的一幕在眼前发生,小孩儿别说害怕了,眼睛都没有眨一下,无动于衷的样子初步得到了荒木三人众的认同。
很好,作为荒木庄的反派就是要有这样的素质!
吉良吉影:“我绝对不打扫楼梯。”
卡兹:“让托比欧去打扫。”
吉良吉影:“托比欧呢?”
迪亚哥:“被另一个我吃了。”
吉良吉影:“……啧。”
所有人的视线落在了小孩儿身上,不做人的念头蠢蠢欲动,这会不会是新的口粮/劳力呢?
“别害怕,来到这里就是一家人。”
迪亚哥假惺惺的装温柔:“你叫什么名字?”
“荒木飞鸟。”
“噗!”
法尼喷了口中的咖啡。
作者有话要说:已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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