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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顺着甬道缓缓往下而行,差不多走了二十五六分钟,其实并没有走多远的距离,是因为黑斑鸠的伤势,我们需要格外的小心,以免颠簸让他的伤口继续恶化,同样也是在担心有机关陷阱之类的防盗措施。m.muyuwenxuan.com
我已经理解为什么黑斑鸠离开我们那么久,他孤身一人走在未知甬道中,那是需要多大的勇气和多少的信心,总之肯定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多的多。
等到那坡度消失之后,出现在我们眼前的便是两扇门,看起来材质是普通的山石,上面雕刻着奇怪的花纹,虽说其上蒙了尘,但还是可以大致看的清楚,那些弯弯曲曲勾勒的曲线,怎么看都给人一种古老而神秘的色彩。
那门其中一扇是被推开的,我看了一眼依旧没有从昏迷中醒来的黑斑鸠,而其他人已经鱼贯进入其中,自己也来不及多想,便是跟着进去,提醒了蜈蚣一声让他当心点。
门后的视野很是开阔,一时间竟然无法确认这是不是个墓室,实在是太大了,连手电都找不到两边的,而往前方照去也没有个尽头,同时好像里边飘着一种可以吸收手电光源的雾气,导致照的不是很远。
往前走了几十米,我发现了地上有一只已经灯头碎掉的手电,和我们此行是一个型号的,捡起来看了看里边的三节电池还比较完好,便是拿出来装进了背包侧面的袋子里边以备不时之需。
“大家小心点,黑斑鸠极有可能就是在这附近受的伤!”
我提醒了一声,但很快就意识到有点多余,此时每个人都处于高度集中的状态,手里的手电不断往四周扫了一遍又一遍,确认没有肉眼可见的危险,这才继续往前走。
这样的情况下,我们有走了差不多七八十步,足足用了十分钟之多,这才纷纷停了下来,也不是我们愿意停下,而是眼前的迷雾当中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在雾气中若隐若现,宛如一个巨人般。
而且,如果这是个巨人的话,一定是个女巨人,因为整个轮廓看起来还是有些婀娜多姿的,就像是故意在显示她的身材,期待着有缘人过来欣赏她的美。
“我去,这不会真的是个人吧?”胖子就忍不住惊讶起来,但是他的声音是刻意压着的,仿佛被什么听到似的。
我定了定心神说:“应该不是,要是活物的话不可能保持那种姿势一动不动的,不过现在大家要更加小心了,以防出现什么未知的变故。”
周振华感叹道:“要是黑斑鸠能醒来的话,应该就能告诉我们了。”
我心想着还用他说,但是这个时候也没有跟他较真,便是带着头小心翼翼往前压,等到手电光能大概照清楚那个巨大人影的时候,才发现那并不是我想象中的巨大石雕人像,而是一颗古树。
那古树高有十二三米的样子,浑身都是缠着粗细不等的藤蔓,有的有手腕粗,有的则是比腰还要粗,纵横正整棵干枯的老树上,仿佛把整棵树的水分和营养全部吸干,有些甚至生长的从顶端的部位倒垂而下,整体有一种垂杨柳的既视感。
呜呜……
此时,不知道从哪里从吹来的怪风,那些垂倒的藤蔓开始随风摇摆起来,同时隐约还有一种金属轻微碰撞的声音,仿佛挂着风铃一般。
仔细去看发现藤蔓的尽头挂有什么东西,而认真去听,发现那种碰撞声就是那挂着的东西发出的,整个气氛非常的压抑,让人浑身极度的不舒服。
在四周稍微再观察之后,便发现墙壁竟然没有任何凿刻的痕迹,这也就意味着我们正处于一个天然的洞穴当中,而且通过一些细节不难发现,这里形成的怕是要在五千年到一万年之间,具体的时间不下大功夫的话是无法考量。
往前由走了一小段,便是看到了一条人工修建的地下长廊,宽度在三米三左右,长度则是十二米,整个走廊镂雕切画,每隔一段距离就有黑白墨画,而尽头则是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祭祀台,上面好像还躺着什么东西。
只不过,因为距离实在太远,加上这里的淡薄的雾气,看得不是很清楚,必须要走过而且要走到那祭祀台上,估计才能搞清楚到底是什么。
胖子却乐呵呵地说:“看来这次我们终于是走对了,这里应该就是墓主人的冥殿,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大,而且就这棵怪树就证明这里不同寻常,等一下你们就看好吧,看看我能把多少文物给带出去!”
看着这家伙大展手脚的样子,我白了他一样,继续仔细观察,考古就是这样,凡事都要仔细再仔细,很就发现那颗树竟然是一颗人工铸造的铁树,或者说是在一颗原本成年大树的外表叫了一层铁汁。
对于那个时代来说,铁的稳定性远不如青铜,必然会发生大量腐烂的现象,这也就是为什么考古队或者盗墓贼可以找到青铜器,却很少带出去铁器的原因,氧化起来实在无法改变。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铁的优势是比青铜要硬一些,可因为年代的限制,加上当时铁产量并不是很高,有是有但却十分的珍贵,估计在那个时代除了金银之外,属于最有价值的金属物品。
如果是造这么大一棵铁树,即便是浇铁汁而成,那花费的铁量估计超过当时同等量的金银的价值,更不要说用在墓中进行陪葬,那只有强大的古代王朝才可以如此的奢侈。
刘晓蓉就劝胖子:“胖哥,你先等等,这里处处透着一股神秘诡异,而且黑哥极有可能是在这里受的伤,我们还是多观察观察再行动。”
胖子不以为然:“没事,浑水都让他给趟了,我们不会再有事情的。”
我仔细看着那些藤蔓,发现那玩意儿竟然还活着,虽然是褐色的,但不难看清楚上面的枝叶的比较茂盛,这就让我非常的费解,要说是水的话,可能是利用了地下水,但这里完全没有阳光,这藤蔓是怎么进行光合作用而活着的?
难不成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不用阳光而活的植物?
即便是喜阴的苔藓,那多少也是需要的一些的,只不过并不像其他植物,全都朝着阳光的方向生长。
如果不用进行光合作用,那这玩意儿还能称作植物吗?要说是生物的话,我倒是知道一些完全不需要阳光的生物,深海里边多的是。
在我打算跟所有人商量商量如何前行的时候,却发现胖子已经走上了走廊:“死胖子,你小心点,别挂了!”
听到我急的大喊,胖子却不屑地说:“看你那点胆子,能有什么事儿,出问题我也能自己解决。”
看到胖子顺着走廊轻松通过,看来这一段担心的多余的,而黑斑鸠也不是在这里受的伤,应该是在更前面一些,我们剩下的人,也就快速地通过了走廊。
走到祭祀台前后,便发现出现了一个很明显的新鲜凹坑,差不多像是根棍子模样的,有什么东西被拿走了,而且时间不长,不用多想也知道就是黑斑鸠过去打开机关的“钥匙”。
祭祀台上面全都是各种花纹,而且非常的清晰,在中间是那种人面海东青的图腾,极为的壮观,因为雕刻的体型巨大,竟然有大鹏鸟的既视感。
我用手电往上照了一下,忽然就发现有不少反光的东西,皱着眉头凝视片刻,立即就发现那竟然是一柄柄闪烁着寒光的青铜双刃利剑,最多两指块,剑头异常的锋利,纷纷倒挂在,而连接它们的正是那些褐色的奇怪藤蔓。
在不知道哪里来的怪风微微吹拂下,轻轻地摇晃着剑身,有一些出现了轻微的摩擦和碰撞,之前听到的那种声音就是这样形成的。
我立即选择后退,其他人以为怎么了,也跟着后退。
胖子不悦地问我:“又他娘怎么了?”
我说:“你仔细看头上,我猜黑斑鸠就是被那些利刃伤到的。”接着,就继续照给他们去看。
听我这么一说,顺着我的手电光,他们也纷纷照了上去,立即一个个的头发簌簌,那些青铜双刃利剑光看着的锋利程度,便可以划破人身体的任何部位,一碰就会是一个大口子,如果一起掉下来,估计在祭祀台上能活的人屈指可数。
胖子看过后大惊失色:“娘的,还有这么些玩意儿,这要是中了招非死即伤啊!”
我已经开始脑成像,想着如此危险的情况,黑斑鸠是如何将那个钥匙取出来的,他又是怎么躲过一劫的,而且应该是个大型的机关,它的机括又在什么地方。
于是,我的目光不由地看向了蜈蚣肩膀上斜背的背包,那是黑斑鸠的,里边鼓鼓囊囊的,好像装着什么东西,之前记得黑斑鸠的背包并没那么鼓的。
忽然,我发现周振华也正在看,显然她也意识到了,黑斑鸠肯定是拿到了什么东西,我们两个对视了一眼,然后就转过头谁也不理谁,装出谁都没有发现谁在看什么的模样。
我心里在这样想,他估计也是差不多,现在就是看谁能先拿到那个背包,打开看看里边究竟有什么了。
但是,蜈蚣非常的警惕,他用非常抵触的眼神扫过我们两个,然后把背包放在了黑斑鸠的身边,看来他并不会轻易给我们这个机会,于是无奈之下,只好继续去观察祭坛和怪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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