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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对伍子胥的真实身份已经有了诸多的怀疑,但是伍子胥间接或者直接地表明了他不会对我坦白他的真实身份和背景,所以我也不便在对伍子胥的身份进行试探性的发问。m.boshuoge.com
其实,凭良心来说,伍子胥对我已经做到了足够坦诚。
每个人都有自己应该遵守的边界。
伍子胥也不例外。
然而我现在面临的困境是——我究竟该相信谁?
我面临的又是一个什么样的迷局和困局?
在伍子胥所说的这盘所谓的棋局里,我充当的又是一枚什么性质的棋子?
这些我都得去捋清。
我成为了一颗棋子这件事是板上钉钉,毋庸置疑的事情了。
但是,作为棋子,我总得知道我是红方的棋子还是黑方的棋子吧?
可是,就连这个我也不知道。
越是处在这种的迷局之中的我,却越是抱定了一个基本的信念——那就是在我身边出现的人,无论是谁,阮如溪也好,杜志康也好,蔚巴托也好,面前的这个伍子胥也好,也无论他们各自代表的是哪种组织或者哪种势力,我都要始终如一的坚定自己的立场,站在代表我真实身份的组织这一边。
自始至终,我还是一名有着军籍的真正的军人。
我的所作所为代表的也是人民子弟兵的形象!
于是,一个坚不可摧的信念在我的心中确立了起来。
伍子胥这家伙或许感应到了我的心里在起着某种神秘的变化,朝我问道:“你小子这个时候在想什么呢?”
我沉默了一下,说道:“我现在还能想什么?我怕又碰壁!”
“你别骗我,你小子现在的心里可活泛着呢!还是趁着什么都看不见,好好地睡上一觉吧,养精蓄锐才是最重要的。我可是有点困了。”伍子胥这时打了一个哈欠地说道。
在我还没有来得及回应伍子胥的话,深陷在黑暗中的伍子胥已经打起了鼾声。
很显然,这家伙已经像一条狗似的蜷缩在漆黑一片的世界里睡过去了。
我在绝对的黑暗中发了一会儿愣,也只有顺着冰凉的崖壁卷缩着坐下,冷不丁的手上却触摸到了一种凉悠悠软踏踏的东西,而且有点粗糙。
闪念间才想起是那条已经被我驯化的大蟒蛇。
这条蟒蛇是什么时候游弋到我们的身边的我竟然毫无察觉。
我原本对这种冷血的家伙是绝对排斥和心生恐惧的。但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当我的手触碰到这个家伙的时候,原先的那种排斥和恐惧的心理居然丝毫没有产生,甚至有了一个极其破天荒的想法——我可以不可把这条巨蟒的身体当着一个横着的枕头,然后枕着这条巨蟒声的身体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呢?
这么想的时候我也就这么做了,还真的顺势枕着巨蟒的身体,将身体在地面上躺平了地睡下了。
巨蟒居然一动不动地很配合我的这个动作。
我是在伍子胥的鼾声中昏昏沉沉地睡过去的……
按照正常的情况,进入熟睡状态的我是应该做一些零碎的梦的,而且有可能中途在梦里的场景中突然醒过来,或者在睡醒的时候能够全部或者依稀回忆起梦里出现的一些模糊场景。
可是,在这样的一场睡眠中,我居然没有梦。
整个的睡眠过程是呈一种空白状态的。
难道在这个被封印的世界里,连梦也被封印了?
当我意识到自己醒过来的时候,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就像是灌满了铅,眼皮也沉重得张不开。
即便如此,我的意识还是呈完全清醒的状态,知道自己处在一个绝对黑暗的世界中,睁开眼睛和不睁开眼睛其实是一样的。
既然眼皮沉重得睁不开,索性也就不睁开吧于是我在醒着的状态下静默了一阵子,感觉身边像是少了点什么。但具体是少了点什么,一时半会儿又不大想得起来。
脑子里的思维这个时候像是慢了半拍。
在脑子里倒腾了一阵子,我才想起是少了旁边伍子胥打鼾的声音。
在我进入到熟睡的状态前,伍子胥是打着鼾声的。
难道伍子胥在我之前醒过来了?
于是我朝旁边的伍子胥喊道:“伍子胥……”
伍子胥既没有打鼾也没有回应我。
于是我又喊道:“伍子胥,伍子胥……”
伍子胥还是没有回应我,这家伙就像是在我的身边消失了一般。
会不会这家伙趁着我睡着的时候一个人跑掉了!
想到这儿的我心里陡然间一惊,想立马就想欠身起来,然而,当我刚一动弹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手脚居然不能自由地动,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一般。
我的意识里第一个反应出来的念头便是我是不是又被谁五花大绑地给绑住了。
于是我边奋力地睁开眼睛边使劲地挣扎。
当我的眼睛终于张来的一刹那,却被眼前出现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
此时我的居然不是处在漆黑一片的通道中,而是处在一间亮着白刺刺灯光的石室里。
首先映入我眼帘的居然是蔚巴托这张瘦削阴险的面孔。
他正用一双忧郁的眼睛俯瞰着我。
或许是因为我和他相互对视的角度的原因,出现在我眼中的蔚巴托的这场面孔显得有点不大真实的扭曲变形。
我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一种惊悚的恐惧顿时在心里弥漫来来,本能地挣扎着想要欠身起来,但是,除了身体可以极其有限的移动,整个人就像是被固定在了冰凉的石板上一般。
我这才意识到,蔚巴托是趁着我和伍子胥睡着的时候,已经给我上了手段了。
“蔚巴托,你要干什么?”我边挣扎着边朝蔚巴托怒声吼道。
俯瞰着我的蔚巴托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盯着我的瞳孔看了一阵子,然后就一言不发地走开了。
我扭过头,正好看见浑身光着的伍子胥竟然和我并躺在另一张石板上。这家伙的处境跟我一样,手脚被青铜煅件固定在石板的四角,脖子也是被青铜煅件死死地套着的。
而这些青铜锻件是用嵌入的方式牢牢地固定在石板上的……
石板被几根石条支撑着,这让我想起了屠宰场里杀猪用的案板。
这分明就是刑具啊!
在这间石室里,还有这种石板做成的案板!
也就是说,这间石室可以同时给五个人上这样的刑法!
伍子胥也扭着头看着我,朝我笑道:“夏志杰,你小子睡得可真够死的,被像死猪一样地被人抬到案板上了也不知道,我们两个这回简直倒霉倒到家了……”
在这种处境下的伍子胥这家伙居然还能够笑得出来,这显然是在佯装镇定和洒脱!
我没有理会伍子胥的话,而是转动着被限制住的脑袋寻找着蔚巴托……
当我的脑袋转动到另一边,赫然看见石室里的一堵石壁上,竟然用同样的青铜煅件以同样的固定方式禁锢着一个独目人。
只不过这个独目人是以站立的方式被固定住的。
独目人显然已经被蔚巴托复活,一双恐怖的眼珠子正充满邪恶的盯着我看……
我的脑子在发着懵的同时,因为紧张和恐惧,浑身的肌肉瞬间就僵直了……
我再次转动着脑袋寻找着蔚巴托,并大声怒吼:“蔚巴托,你究竟想干什么?放开我!”
因为我的脑袋只能做左右两边的摆动,眼睛的视角是受到严重限制的,所以我并没有找到蔚巴托。或许这家伙就站在我的视角看不到的盲区,或者这家伙已经从石室里溜出去了……
我的怒吼声并没有得到蔚巴托的回应,倒是引得被复活的独目人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吼声。并且似乎想挣脱束缚,将扣住它的青铜煅件弄得咯吱咯吱地响。
我担心被死死嵌入石壁里的青铜煅件真的被力大无穷的独目人给弄坏了,然后挣脱出来的独目人首先朝我和伍子胥下手。
说不定我和伍子胥会被这东西生吞活剥了!
“你就别咋咋呼呼地吼了,认栽吧!”伍子胥这时依旧语气平静地对我说道。
我对伍子胥的失望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只好扭过头,瞪着伍子胥。
伍子胥这回一脸抱歉地对我说:
“其实我该想到蔚巴托是会趁着我们睡着的时候对我们下手的。可是……瞌睡来了还真的是没有办法。我也不是铁打的,你说是不是?早知道这样,我们两个就该轮班睡的。不过,话又说回来,就是轮班睡又能怎么样?这小子显然是对我们先使用了麻醉药的。要不然,这么大的动作,我们会醒不过来?”
我这时也由于内心彻底的绝望而变得出离愤怒般的平静起来,朝伍子胥问道:“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就这么人命地成为蔚巴托砧板上的肉了?”
“成砧板上的肉倒是不可能。蔚巴托也不可能对我们两个大卸八块的分尸,对不对?我现在担心的倒是另外一种情况的出现……”
“另外一种情况的出现?什么情况?”
“我们跟着蔚巴托去虬龙池看那条蛟龙的时候,是不是路过了一个地厅,然后从地厅里的一个洞穴里钻出了一条长着人脑袋的美女蛇?”
“是,那又能……”
我的话刚说到一半,脑子里电光火石般地闪过了一个恐怖至极的念头!
“你是说,那条美女蛇的脑袋是蔚巴托用一颗人的脑袋装在蛇的身上的?”
说出这句话的同时,我又瞬间想起自己跟随着耿卫华刚刚踏入回龙镇的时候,躲在柴草垛子里的那条并没有看到其庐山真面目的疑是美女蛇!
想到这儿,我浑身的汗毛顿时直竖了起来……
伍子胥这时朝我说道:
“现在我基板上可以确定,蔚巴托躲在这里面做出的不可告人的勾当,甚至比731部队做的人体试验还要灭绝人性!我也是大意了,根本没有想到这小子是在做这种事情!”
“那蔚巴托究竟想把我们两个变成什么?也是长着人头的蟒蛇?”我的脑子已经开始有些发木地说道。
伍子胥却说:“谁知道呢!说不定把我们两个变成八条腿的蜘蛛,或者无数条腿的蜈蚣也说不定!那得看这小子的良心和心情。”
听了蔚巴托的话,我又开始挣扎起来。
但是这样的挣扎根本就是于事无补的。
我的挣扎却引得被固定在石壁上的独目人越加地兴奋,他越发地挣扎得厉害,而且发出振聋发聩般的低沉吼声。
“小子,听我的,别挣扎了,面对吧?该来的总会来的……”伍子胥这时有朝我消极地说道。
这时,石室的外边却传来蔚巴托和一个人的激烈争吵声:
“停止吧,蔚巴托,你会闯下大祸的。你千万不要把这件事想象的这么单纯,简单,停止吧!”
“哈哈哈……停止!魏侍者,想必你应该知道,有些东西一旦开始,它就再也不可能停止。或者就像潘德拉盒子,一旦打开,就再也不可能关上了。你说对不对?”
在外边和蔚巴托争吵的居然是那个魔鬼一样的魏侍者!
“不对!”魏侍者据理力争地朝蔚巴托吼道:
“你打开的不是潘多拉盒子!你打开的是一扇地狱般的大门!妖魔鬼怪会从这里面蜂拥着出去,活着的人也会从外边进来……然后,你知道外边的世界会变成什么吗?外边的世界又将变成一个人鬼共存的世界!这难道不可怕吗?住手吧,蔚巴托……”
“魏侍者,没你说的这么危言耸听!一切尽在掌控之中,你放心好了。你现在只需要配合我做一件事情,那就是你要想办法尽量转移回龙镇的视线,别让回龙镇的那帮人找到线索,从外边闯进来……如果他们从外边闯进来,那才是最要命的。”
蔚巴托用得意洋洋的声音说道。
“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帮你做这种事情?”魏侍者用又冷又硬的声音朝蔚巴托质问道。
“说实话,我还真的没有资格命令你帮我做任何事情。因为你才是这里面的侍者。而我只不过是这里面的过客。但是,我相信你会照着我说的去做的……”
蔚巴托用有恃无恐的声音朝魏侍者说道。
“你别想用冷飚来威胁我,我不吃你这一套!”魏侍者的声音虽然依旧又冷又硬,但是声音里显然缺乏了一种该有的底气。
冷飚?冷飚是谁?
为什么这个冷飚能够威胁道魏侍者?
当魏侍者提到这个陌生的名字的时候,我的心里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
“呵呵呵……对不起,可是现在冷飚他听我的,严格地说,冷飚现在对我是信任的……对了,还有一件事,我必须得再叮嘱你一下,那辆军列已经上路了,我希望你能把这辆军列截停在锁龙谷!不论你用什么方法!而且我知道你是有这个手段的。屹立千年的那块屠龙石,也到了该放下来的时候了。”
蔚巴托又用不可一世的语气和态度朝魏侍者说道。
“蔚巴托,你怎么会知道那儿有一块屠龙石?你……你究竟想干什么?”魏侍者用几乎疯狂的声音朝蔚巴托低声喝问道。
“你问我想干什么?实话告诉你,我还真的不想干什么?如果我真的想干什么,我就不会从国外像贼似的偷偷跑回来了,我完全可以选择走另一条我想走的路……”
“……但是,怎么说呢!说简单点,我现在能做的就是想宣泄一种……一种仇恨。你知道吗?当仇恨的火苗在胸膛里无时无刻地燃烧着的时候,需要的就是一种得到宣泄的感觉!那种感觉也是挺让人着迷的,就这么简单!……”
“……如果,你连这个小小的愿望都不能让我得到满足的话,你知道我下一步会做出什么举动吗?你不知道,因为……也许我也不会知道……”
蔚巴托的话说得轻描淡写,但是却对魏侍者充满了威胁!
“蔚巴托,难道你真的要破罐破摔,自暴自弃地无可救药了吗?”魏侍者用质问的语气再次朝蔚巴托问道。
“错!不是自暴自弃无可救药,我恰恰是在实现我的价值!”蔚巴托很干脆地说道。
“蔚巴托,如果你的父母知道会是这么一种结果,他们……”
“我再警告你一次,你千万不要在我的面前提我的父母!他们已经死了!死了!从此我的心里只有两座坟!没有人!”蔚巴托就像疯了似的朝魏侍者歇斯底里地爆吼道。
随着这声爆吼声的中断,外边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躺在石室里的我完全能够想象得出两个男人怒目相向的对峙场面。
我和伍子胥也被外边的争吵给镇住了,相互看着不说话。
就连被禁锢在石壁上的独目人,这时也没有了动作。
难道它也被镇住了?
好一会儿,外边才又传来蔚巴托缓和下来的声音:
“对不起,魏侍者,我不是有意针对你才发这么大火的。有时候,我真的……真的不能控制住自己……”
“……你知道吗,魏侍者?假如我的父母健在,我是……我是有可能让他们长生不老的。真的……可是,现在这一切的一切都不存在了,一切都变得毫无意义了……”
“……如果……我的父母能够重新回来,那么,我的世界才会重新开始。但是……这个世界是没有如果的,所以我的一切也就从此终结了!……”
“……你知道我现在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吗?我感觉……我感觉我所有的聪明才智都变成了一场空……我的存在就是一个已经失去了任何意义的废物般的存在!……”
“……可是,我又不能给自己做一个了结!要是我能给自己做一个了结就好了!对,我不能死!因为,自少我的心里还有一个执念!是这个执念支撑着我做现在所做的一切事情……”
“蔚巴托,你的执念是什么?你能够说出来吗?”魏侍者这时变得极其温和地朝蔚巴托说道。
“我的执念就是……报复!”蔚巴托一个字一个字的恶狠狠地说道。
说出的这几个字里透出深入骨髓的寒冷!
“是的,蔚巴托,我理解你。每个人的心里都有执念。我也有。如果我心里没有执念,我就不可能被你用冷飚一而再再而三地要挟!”魏侍者这时显得有些颓废和气馁地说道。
很显然,在蔚巴托乖张的戾气面前,魏侍者选择了妥协!
此时的我是多么希望这个模样像魔鬼一样的魏侍者能够勇敢地挺身出来伸张正义。
但是,魏侍者居然选择了屈服和妥协。
于是我不顾一切地朝着石室的外边大喊起来:“魏侍者!魏侍者!”
我以为魏侍者听到里面我的喊声一定会走进石室里来,但是,我的希望落空了,我接连感了几声,魏侍者似乎对我的喊声充耳不闻。
“别喊了,他们是一伙的。你在想什么好事呢!你以为魏侍者会来救你?你可真够幼稚的。”伍子胥朝我嘲笑般地说道。
伍子胥的话让我感到了侧头侧尾的沮丧,于是停止了呼喊。
这时,石室外边传来魏侍者痛彻心扉般的仰天长叹:
“蔚巴托——蔚巴托啊!你就是一个鼠目寸光的混蛋啊!仅仅是因为私人恩怨的仇恨,你就辜负了一切啊!你是一个天选之子啊!天选之子啊!值得吗?嗯,值得吗?天之骄子!天纵英才啊!哈哈哈……”
魏侍者是在仰天长叹中渐行渐远的,他留下的歇斯底里般的疯狂笑声在外边的通道里久久不散……
听到魏侍者的悲怆的仰天长叹,我的心似乎被某种神秘的东西撞击了一下,隐隐作疼的同时生出了一丝悲凉。
这种悲凉的情绪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缘由,泪水一下子就涌出了我的眼眶,并顺着我的眼角流淌下来。
我看着伍子胥。
伍子胥这时也看着我的,眼神里充满了一种长兄般的关爱,他朝我笑道:“夏志杰,别这样!男儿有泪不轻弹,会没事的,死不了……”
伍子胥以为我是在担心自己的处境和生死。他怎么会知道,此时的情感正在升华,已经完全出离了生死这个隘口!
仰天长叹的魏侍者消失了以后,石室的外边一度变得安静起来,外边的蔚巴托没有进来,也像是没有离去。
这时,石室的外边又传来另外一个陌生的声音:“蔚巴托,已经得到确切的消息,那辆军列已经启程了,正在来的路上,我们需要提前做好准备吗?……”
蔚巴托冷冷地应道:“知道了。”
这两句简单的对话过后,外边又变得寂静无声。
从刚才蔚巴托和魏侍者以及那个陌生人的对话中,我预感到蔚巴托在制造一场大的阴谋!而且,这场阴谋和那辆军列有关!
蔚巴托究竟想干什么?
我和伍子胥很听了一会儿石室外边的动静,当确定外边的蔚巴托已经离开了石室以后,我才朝伍子胥说道:“伍子胥,你刚才听出点什么来了吗?”
“当然听出来了。蔚巴托想对一列军列下手!他家伙的胆子也太大了。”伍子胥这时也变得有点心惊胆战地说道。
“他说的锁龙谷在哪儿?你知道这个锁龙棺这个地方吗?”我朝伍子胥问道。
“去过,是一条天然形成的泄洪槽。有一条废弃的铁路正好从泄洪槽的上边经过。铁路和泄洪槽之间的落差起码有几十上百米。如果蔚巴托选择在那儿动手的话,伤亡是会很大的……”
“……至于那条泄洪槽,传说曾经有一条快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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