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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二班的学生看来,郁梦棠和陈泊宁突然和好了,就像他们突然吵架一样。www.luhaibing.com
徐珍珍两人知道一点内幕,但具体怎么样不知道,只知道陈泊宁喝醉的那个晚上两人肯定把什么给说开了。
陈泊宁觉得自己迎来了十八年人生的巅峰,他不止一次对郁梦棠说,他今年收到最好的礼物是她那个吻,其次是那双鞋。
刚开始郁梦棠还会红着脸瞪他,听得多了也就习惯了。他们俩的相处模式没有太大的变化,陈泊宁甚至更加低调爱学习了一点,生怕自己得意忘形考不上京市大学。
高考前夕,六月初,温度已经开始回升。
沈意伶的生日到了,她生日这天正好是周六,沈家为她大办了一场。
她现在可是沈家的骄傲。
沈氏在沈意伶的意柯其实并没有什么特权,就连同行神念的相关人员想要见柯建林一面都需要提前好几天预约。但其实这并没有太影响两家公司因为沈意伶受益,毕竟外头谁都知道她是沈家的孩子。
意柯现在实力与名气并存,不光是云洲市和其他发展好一些的城市,就连京市的公司负责人都时不时跑来谈合作。
就这种情况,谁会不想着和沈家搞好关系,说不定下一个和他们合作的就是自己了呢。
生日宴还是在沈家举办的,声势浩大到快要超过上次沈怀鸿的生日,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上次都是商场上的人,这回来的大多是平恒中学的学生。
当然意柯的那些合作伙伴甚至于胡所也来了。
这还是沈家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大厅在无形之间被分成了两块,一边是说笑玩乐的年轻人,另一边是谈生意的年纪稍长些的企业家。
这分明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群体,却因为沈意伶的存在在同一个大厅相处融洽。
……
沈稚寒的那几个兄弟也被他邀请来了。
侧头看了眼坐在自己身边玩游戏的少年,沈意伶有些不解:“怎么不去招待你的朋友?”
“他们有什么好招待的。”沈稚寒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吐槽:“家里的东西他们快比我熟了。”
沈意伶朝着杨宝航在的方向看了眼,只见他拿着一个小型游戏机笑得贱兮兮的,旁边是正在你追我赶地抢另一款机子的周文言和梁一鸣。
他们灵活走位、没有碰到地上任何花瓶。
正如沈稚寒所说,他们对沈家别墅十分熟悉。
沈意伶收回目光没再多说,正想给自己找点事情做的时候,沈稚寒突然低声骂了一句,紧接着就把手机塞进了她手里。
“决赛圈了。”沈小少爷一脸桀骜的表情:“菜比队友嘴太臭了,你帮我打。”
他摘下耳机,沈意伶这才听到手机里传出两个男人带着口音的声音。
“说了让你先救我们你就是不救,现在我们是死了看你还怎么打!”
“怎么会在王牌局遇到你这种人机,真是倒大霉了!”
“你不适合打竞技游戏,卸载了玩你的贪吃蛇去吧!”
沈稚寒:“……”
他气得直眯眼,恼火地凑过来打开麦喊了一句:“闭上你们的嘴看老子操作吧,不收你们学费!”
吼完他才细节闭麦、屏蔽了队友后给了沈意伶一个“你可以开始了”的眼神。
沈意伶低头看了眼他的装备,“……”
都已经决赛圈了他还只有一个二级头,一件破了一半的一级甲和一把还没有满配的M416。
不怪队友骂他,沈意伶也不明白这局游戏他玩出了什么乐趣。
可能是击杀了一个人机的成就感吧。
沈稚寒这个队伍已经进了前五,然而玩家还剩下十三个,也就是说在这么小的一个圈内至少还有两个满编队。
好在游戏人物现在正趴在一个高点,周围也还有一些掩体。
沈意伶关掉背包页面换上了一套绿色的恐龙套装,接着她就盯上了几十米开外的两个队友的盒子。
她朝着空地方向丢了两个烟,烟升起的同时她从石头后面现身,几个鬼跳迅速躲到了一棵烟雾笼罩的树后。
在这附近的草丛里显然是有伏地魔的,他们朝着烟里开枪,殊不知已经晚了。他们的敌人正在美滋滋地舔着两个肥硕的包,与此同时还确定了他们的位置。
舔完包的沈意伶已经不是半分钟前的穷鬼了,三级套加大勾三和一把AWM,总算是有点能打架的样子。她喝了瓶药把自己的状态打满后直接朝着树的左上角扔了颗烟,自己则是操作着手机里的人物往右边跑。
在她露脚步的同时敌人的脚步也出现在地图上,正是她跑的那个方向的石头后面,眼看着敌人刚把头探出来,沈意伶就架起了她的大狙。
“砰”的一声巨响。
“寒哥不当老六”用AWM击倒了“快帮安安挡子弹”
沈稚寒被这一手瞬狙秀得忍不住拍了下手,“酷!”
然而这只是个开始。
沈意伶没有补这个安安,显然安安也向她的队友汇报了敌人是只独狼的消息,没一会刚才被烟封住的位置就传来了两个脚步,他们试图包抄沈意伶。
他们并不觉得她一个人能掀起什么风浪,所以跑过来的时候都没怎么往掩体后面躲。等到突然一个□□砸在身上再想跑已经来不及了,被烧掉半管血的敌人被沈意伶两枪打倒,从另一边包抄的敌人有幸打掉了她四分之一的血,可惜还是敌不过她灵活的走位,被她打了几枪以后成了一个冒绿光的盒子。
“寒哥不当老六”淘汰了“安安的挡箭牌”(灭队)
沈稚寒看着一下子变成4的击杀人数,一时无言。
他早就知道沈意伶厉害,但是亲眼看到以后还是觉得震惊。他有点想不通,明明都是一个妈生的,他怎么会和沈意伶差了这么多呢。
不过这不是关键。
看到队友旁边观战的标志,他再次凑过去打开麦,少年感十足的声音里带着桀骜和得意:“看到了吗?打他们我一个人就够了。怎么你们两个都死了啊?这水平要不还是下载个消消乐玩吧。”
沈意伶一边听着他装逼,一边默默地又喝了几瓶药。
队友还没有从寒哥刚才的天秀操作里走出来,听到他开麦还是忍不住怀疑:“你不会是开挂吧?刚才枪还跟抹了润滑油一样的到处飘……”
沈稚寒:“……”
他一口气差点没回过来,气恼地回怼:“你才是挂,你全家都是挂,老子是纯手搓懂吗?”他前前后后在这游戏花了二十多万,怎么可能想不开到为了让两个陌生人闭嘴去开挂!
懒得再和他们多扯,沈稚寒闭麦看沈意伶操作。
毒圈马上就要刷新了,她那个位置正好是圈外人跑毒的必经之路,于是在半分钟之后,她趴在草地里抓到了两个落单的敌人。
没错,她一个人伏击打死了两个人,还是两个从不同位置往这边跑的人。
听着全部麦里嘶声裂肺的“有老六!”沈稚寒觉得自己这局游戏之后应该换个名字。
毕竟——当老六看上去还挺好玩的。
这个游戏在沈意伶的手上好像变得很简单,她灭了两队以后就安静地待在圈边没有动。她在山上的位置,能够清楚地看到底下最后一个房子的情况。
那是圈的正中心,占领那个房子可以说是已经赢了一半。
和她想的一样,最后剩下三个队,一个是她,另外两队是满编队。此时另一边山头下来的已经忍不住开着车往房区进攻了。
他们一下子打得难舍难分,沈意伶站在石头上拿狙观战,看到有人从镜头前跑过就开上一枪。
两个队伍竟是都被她打掉了一个人。
最后原本就在房区的队伍取得了这场小战争的胜利,不过他们的情况也不算太好,折损了两个队友,还有一个倒了。
一般情况下房子里的这个队伍已经赢了,因为他们轻而易举就能架住毒圈外想要进圈的敌人。
可惜他们碰到的是沈意伶,早在他们混战的时候她就已经偷偷摸进了圈,这会儿已经在房子旁边的小厕所里了。
确定了楼上扶人的位置后,她掐了个瞬爆雷。
“寒哥不当老六”使用破片淘汰了“雷神1v4”(灭队)
随着屏幕上一道金光,两个还在观战的队友被飞机投送了回来。
“……”实在是精彩绝伦。
沈稚寒觉得自己这辈子可能都没有这种丝滑的操作了。
手机里只能听到队友激动的卧槽声。
沈意伶把手机丢回了沈稚寒怀里,慢悠悠地提醒:“别玩了,有人已经看了你好几眼了。”
“谁?”沈稚寒皱着眉头抬头,在不远处的圆桌旁看到了同样表情的沈念生,“……关他屁事啊。”他忍不住骂了一声。
不过这种场合一直玩手机确实不太合适,把空投打下来十分装逼地举了奖杯后,沈稚寒在那两个队友“大佬给个好友位”“大佬刚才不好意思”的吹捧声中退出了游戏。
“出息,刚刚还骂我来着,这就把他们给征服了。”沈稚寒嗤笑。
外面天已经很暗了,大厅里却是一片灯红酒绿。
不知怎么的,沈稚寒突然想起了今天傍晚在街上偶然看到的那个人。
侧头看到沈意伶正在看手机消息,他突然出声:“今天我看到沈书瑜了。”
沈意伶手上的动作一顿,没抬头,“哦。”
“她手上拎着一个蛋糕。”沈稚寒面无表情地继续说:“这应该是她一个人过的第一个生日。”
沈意伶心中有些说不出的不愉快,她可以理解沈家人舍不得朝夕相处了十七年的沈书瑜,但是在她面前说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
人不是她让他们赶走的,她也不需要他们在她面前做出不在意沈书瑜的样子。就算他们现在后悔了想把人接回来,也不应该和她说。
她的表情淡下去,正准备起身换个位置时,沈稚寒却突然看向她,眼中有她看不太明白的复杂。
“十多年来你都是一个人过生日的吗?”他问,第一次表现出自己多愁善感的一面。
沈书瑜现在衣食无忧,一个人过生日都显得那么寂寥,那沈意伶呢,以前那么多年她是不是也一直这么孤单,会不会格外想念已逝的亲人?
沈意伶愣住,想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后莞尔一笑:“不是一个人,每年都有人陪我一起。”
爷爷奶奶刚过世那几年是一个人,那时候大家伙的日子都不好过,生活都过不去谁还想着生日?
后来王奶奶家他们生活稍微好起来点,也就开始记着小沈意伶的生日。做不到多好,就几个邻里邻居凑在一起吃顿稍微好点的饭,还会记得买个杯子蛋糕插上蜡烛让沈意伶许愿。
吃过所有苦再回想起那个时候的日子,就好像只剩下了甜。
沈稚寒盯着她的表情看,确定她不是在说谎后才稍稍松了口气。与此同时他心里又有写难过,这么多年来他们家把一个冒牌货捧在手心里养着,让沈意伶一个人在外面吃了那么多苦。
“以后不会了。”他低着头突然道:“以后你的每个生日我们都会在的。”
他有些不好意思,说话都是喏喏的。
沈意伶没太听清,但从他张张合合的口中隐约猜出了他想说的话。
她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其实她也没有那么在意生日……不过过生日的感觉也不算太差就是了。
沈稚寒还想再说什么,却见她的手机突然亮起来,有个电话打进来。
沈意伶接起电话说了几句后,表情变得有些惊讶,紧接着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你干嘛去?”沈稚寒坐直身,追问道。
沈意伶也没有隐瞒什么:“去接个人。”
听到这话沈稚寒眉头皱起,隐约猜到了她接的那人是谁。
*
昏黄的路灯将人的影子拉的很长,沈意伶几乎是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了院子里站着的那人。
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白衬衫的扣子规规整整地扣到了最上面一颗。兴许是来得着急,衣领处还系着领带,末尾处有一点细微的褶皱。
沈意伶很少看到他穿西装,本就清冷的气质在板正衣服的衬托下显得更加难以接近,还是暖光的路灯稍稍柔和了他的冷漠。
不过还有比路灯更好用的。
在看到沈意伶出来的那一刹那,他脸上就多了表情,眼神都跟在桃花酿的水里泡过一般温柔缱绻。
隔得很远沈意伶都感受到了他的变化,心跳似乎慢了一拍。
她佯装镇定地走了过去,“怎么突然过来?”
“不是突然。”戎栖对她笑,解释道:“很早之前买了票,临时有会才拖得这么晚,抱歉。”
本来这个特殊的日子他还想和她一起度过,没想到差点连最后几小时都没赶上。
沈意伶对他的道歉感到奇怪,“又不是什么大事,你道什么歉。”
戎栖摇了摇头,没解释。
“走吧,先进去再说。”
沈意伶侧头,指了指别墅里。
京市到这里好几个小时的路程,她想他都没吃饭。
不过还没转身,她的手腕就被人牵住,一个有些重量的袋子顺着男人的手滑到了她的手骨处。为什么说是男人,因为此时的戎栖让人看不太出年纪,一张年轻的脸与成熟清冷的气质融合,竟是不显得违和。
“生日礼物?”沈意伶抬了抬手,低头去看:“你准备了什么。”
戎栖温声:“你自己看。”
知道他这是不介意当面拆礼物的意思,沈意伶也就放开了,她将袋子展开来,露出了里面一个精致的木匣子和一个木制的人偶。
她把木偶拿了出来。
这是一个雕刻得很精细的木偶,拿到手上光滑细腻,可想而知经过了十分仔细的抛光打磨。木偶是一个扎着马尾的女生,身上还穿着一套浅蓝色的校服。
“这是……我?”沈意伶有些惊讶地看向戎栖。不说很像,从眉眼间依稀可以看出来有一点她的影子,“你自己做的?”
虽然不太敢相信他居然还有这样的手艺,但沈意伶就是感觉这不会是别人做的。
戎栖点了点头,“时间有点紧雕得不够好,有机会我再重新做一个。”
“已经很好了。”沈意伶说:“不过你怎么会想到送我这个。”
戎栖声音轻了点,温润如玉:“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就是这样的打扮。”那时候他就觉得,这个姑娘明媚如光,将他前几年被困在小小别院的阴霾都驱散了。
他脑子里一直留着她匆匆跑进房间的画面,文字描述不了,画画又难以长期保存,索性就用木雕。
沈意伶握着木雕,心中难免动容。
“谢谢,我很喜欢。”
她动作小心地准备把木偶收起来,手一动却听到木雕里面有一点响动。
她手一顿,诧异地抬头:“里面有东西。”
戎栖笑而不语,沈意伶也不问了,她重新低头研究,将木雕翻面底朝上。最底下有个带着旋钮的凹槽,要不是听到声音还有些不太好发现。
沈意伶打开旋钮,一把纯黑色的钥匙就从里面掉了出来,钥匙的柄上是有一串镶金的数字的,07-1010。
“…你送我房子?”她是万万想不到,在自己生日这天戎栖居然会把一把房子钥匙藏进她的生日礼物里。
“是我用自己的钱买的。”戎栖解释:“我偶然看到B大的宿舍,有些旧。”
沈意伶:“所以你就买了套房给我住?”
不得不承认,回到戎家后的戎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对这个世界毫不了解的小可怜了。
“B大附近刚开盘的小区,环境很好。”戎栖说:“你不想住寝室的时候都可以去,七幢十楼十号。”
这串数字格外显眼,沈意伶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语气中多了一点深意:“我一个人住吗?”
戎栖没有立刻回答,过了几秒才答非所问:“四室一厅的房间,如果可以——”
对上他含情脉脉的桃花眼,沈意伶的心跳愈发加快,她好像可以猜到他想说什么。
“意伶。”
下一秒,戎栖的声音被一道从不远处传来的男声打断。
两人这才发现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靠的很近,他们之间的距离估计连大白都挤不下。
下意识地各往后退了半步后,他们才将视线移到来人身上。
宋希存也是一身笔挺的西装。
他脸上架着一副银框眼镜,背头的发型给那张帅气的脸添了几分成熟与莫名的痞气。
与戎栖不同,他衬衫的扣子随意解开了一颗,领带也被扯得有些松垮。
对上沈意伶惊讶的视线他一点都没有打扰别人说话的不自在,反而嘴角还挂上了温和的笑,故作不解地问道:“你们俩站在外面干什么?”
戎栖:“……”
他半眯起桃花眼,看向宋希存的眼神冰冷,还透着让人畏惧的危险。偏偏宋希存就跟没注意到他的注视一样,嘴角都没有下压半分。
“你怎么也来了?”沈意伶虽然没说,脸上的表情却是有些开心:“你们一个两个的下次能不能提前说一声。”
宋希存走过来,递上了自己的生日礼物:“提前说不了,万一脱不开身回不来,你会觉得我在耍你玩。”
“我没那么幼稚。”沈意伶轻嗤了声,把木偶放回去后小心地拎上两个袋子:“先进去吧,我让邱姨给你们做点东西吃。”
“等一下。”
在她转身之际,宋希存虚拉了一下她的衣袖,“有点话要单独对你说,可以吗?”他问的是沈意伶,眼神却落在戎栖身上。
“……”
来到这个世界以后,戎栖还是第一次这么想刀一个人。
见沈意伶没有拒绝的意思,他薄唇一抿转身往大门方向走,他脸上的冰冷让灯光都退避三舍,半张脸便隐匿在光下让人看不太清情绪。
一直等到他到十米开外,宋希存脸上的笑意才稍敛下去一些,他眉宇间多了一丝郑重:“成人快乐。”
小信鸽。
“这就是你要单独和我说的?”沈意伶抬眉,脸上多了一抹狭促地笑意:“宋希存,你不会是要对我说什么煽情的话吧。”
她笑起来的时候和平时就是两个人,尤其是放松状态下乱说话的时候。
宋希存突然就想起三年前自己离开湾水镇的时候,两人一同坐在高坝上看萤火虫,那时候的她也是笑着问,“宋希存,你不会是舍不得我吧。”
她很少这样,她的每一面却又让人记忆犹新。
怎么可能会舍得呢,他住了十几年的小镇,放在心上关心了好多年的小信鸽。湾水镇到京市这么远的距离不仅是路程,还存在于他们之间。
宋希存不是个喜欢缅怀过去和煽情的人,但是现在他突然就很想抱抱眼前这个好像突然之间成人的少女。手抬到一半,还是在快要碰到她的时候放了下来。
“我什么时候对你说过煽情的话。”宋希存收拾好情绪,再开口时已经换了一个话题:“我进宋氏实习了。”
沈意伶也不笑了,她不太意外地嗯了声。
宋希存目光缥缈了些,像是在回忆什么:“我之前以为死都不会进那人的公司,但是当机会放在我面前的时候我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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