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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身体虽然受过大亏,但是这些年保养得宜,再加上坐月子的时候,月子坐得精心,倒是补回来不少,我开个方子,你日常吃着,再配上针灸,调养一两年,身体就能跟普通人差不多了。m.cqsmsem.com”
说完便找了一张皱巴巴的纸,准备拿起钢笔写方子,可是没有墨水不说,就是钢笔尖也折了,他有些尴尬地看着眼前的恩人夫妻。
杨新洲和江楚珊也尴尬,他们出来的时候,身上也没有带笔啊,最后还是杨新洲站了起来:“我去买支钢笔和墨水。”
张医生没有拦着,他实在是需要钢笔,而江楚珊却问道:“你带工业票了吗?买钢笔需要工业票的,我看不如买铅笔吧,那个好买,张同志,铅笔能用吧?”
张医生连忙点头:“能写字就成。”
等杨新洲出去后,张医生没事儿又给江楚珊把了把脉,还特地看了看她的舌苔,又问了她日常饮食睡眠等。
要不然他们在一起干瞪眼吗,其他的话不能说,还是专业上的话最安全,不过越问张医生就越佩服:“江同志,你的生活不是一般的自律,这需要很大的毅力,你是个意志力很强大的人。”
江楚珊一愣,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夸奖自己,于是笑着回道:“其实我也是一个普通人,有求生的本能,我认为这并不算什么。”
张医生却不认为:“十年如一日的良好作息,清淡的饮食,以及还要坚持每天的锻炼,就是为了身体健康,能够坚持下来的人也并不多。”
然后又对她说道:“不光如此,你还有疼爱你的父母,能够供给你精细有营养的饮食。”
这后面的话,江楚珊认同了,她穿越而来,最幸运的便是遇到现在的父母,弥补了上辈子她一直渴望的亲情。
“是啊,为了我的身体,父母没少操心。”
说完她便看着张医生说道:“如今有幸遇到了您,他们也能放下心了。”
张医生连忙摆手谦虚:“我只是会个皮毛。”
江楚珊笑了笑,不在这个问题上给他磨嘴,便问道:“您说我的治疗还需要针灸,您有医生推荐吗?”
张医生说了一个人名,江楚珊眼睛一亮,高兴道:“原来罗医生是您师弟啊,怪不得医术那么好呢。”
张医生惊讶道:“你认识罗师弟?”
江楚珊便把她来到阳城生病,然后被罗医生治好的事儿说了,张医生没有想到他们还有这缘分,感慨道:“世界可真小。”
江楚珊也笑道:“可不是。”
杨新洲很快就回来了,不过这次他手里拿着的是钢笔和本子,却没有墨水,见江楚珊脸上有疑问,便解释道:“这本子和钢笔是郑股长的,出去的时候,刚好遇到他们。”
不管是买的,还是借的,只要能够书写就好,递给张医生,让他写了药方,还有针灸治疗方案之后,杨新洲拿过来,飞快地在本子写了点什么,然后拿给了张医生看,直到他点头后,杨新洲这才收回了本子。
“新洲哥,你刚才在本子上写了什么?”
等出来去阳城人民医院的时候,江楚珊不免好奇地问道,杨新洲低头在她耳朵边上说了几句话,江楚珊点头:“这是应该的,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既然帮了人,咱们就好人做到底,不过你跟老家的人说了这件事没有?”
“我给大哥去了一封信,上面用言语暗示了。”
江楚珊疑惑道:“你跟大哥啥时候有这默契了,还能够用暗语,你跟我都还没有呢。”
杨新洲含糊道:“男人之间的默契,不需要培养。”
江楚珊眯起眼睛,盯着杨新洲的眼睛道:“哦~,是吗?”
杨新洲撇开脸,看向一边:“当然。”
在云省的时候,大舅哥帮他们一起破获了一个案子,暗语就是那时候教的,这事儿他们俩都一个意思,那就是瞒着家里头,省得他们担心。
江楚珊见他不回答便也不再继续追着问,回头她再去问她哥,她哥可没有杨新洲嘴巴紧。
到了阳城人民医院,他们直接找了罗医生,罗医生一看自己师兄开的方子,立马誊写了一遍,然后写上自己的大名,这样才能够在医院的药房里抓药。
“谢谢你们,救了我师兄,我这个师兄虽然医术不错,但是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而且脾气也犟,给你们添麻烦了。”
罗医生誊写好了药方后,对着江楚珊和杨新洲就是一通感谢,江楚珊和杨新洲只是笑着客气了两句,然后给罗医生使了一个眼神,罗医生秒懂,立马闭嘴不多谈这事儿。
“这药方呆会儿走的时候抓,记得要三碗水熬成一碗,饭后喝,我先给江同志针灸。”
等江楚珊脱掉衬衫,从后面撩起背心,罗医生在她雪白而瘦削的背上连续下针,很快后背就被扎成了刺猬,杨新洲在旁边看着心疼,却又无奈,如果她必须要经受的,这还不算完,等针扎完后,罗医生又拿起艾条,开始艾灸。
江楚珊只觉得后背上痒痒得很,就跟有蚂蚁啃咬一样,很快就有一股子热流把那股子痒意给压了下去,然后就是疼,钻心得疼,就这还不能动,她脸上惨白,汗水从额头顺着脸颊蜿蜒而下,而衣裳也早已经被汗水浸湿。
杨新洲一直扶着她,心疼地问罗医生:“这还有好久,每次针灸都这样吗?”
罗医生回道:“看她的身体恢复情况,身体恢复得越好,就越没有感觉,来医院针灸的时候,记得家里人陪同一块来。”
杨新洲不忍媳妇儿受罪,但也知道这是必须的,只能心疼地扶着她,以后也尽量亲自陪她来针灸,等医生收了针,江楚珊就已经虚脱了,软软地靠在杨新洲的身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她现在不能出去,一身的汗,她的体质招风就感冒,你们等她的汗水落了再走,记得不要让她吹电风扇,夏天的时候再热也不让吹。”
杨新洲点头如捣蒜,恨不得把医生的话都记在本本上,而江楚珊虽然没有力气说话,但是心头的憋屈就甭提了,在老家还好,娘家是青砖房,墙体厚,太阳晒不透,所以冬暖夏凉,就是实在热得受不了了,去房顶上睡也是一样的。
婆家的房子是石头青砖和土坯的混合结构,也具备冬暖夏凉的条件,可是部队家属院的平房都是红砖房,墙体有些薄,房顶也薄,冬天冷,夏天热,又不能去房顶上睡,这个夏天让她怎么过啊。
“往年到了暑伏天热得受不了,家属院的人会在自己家屋前的空地上搭床睡,虽然比不上房顶上凉快,但是比房间里好多了。”
江楚珊听了这些,她心里的焦虑才解了些,靠在杨新洲的身上,她感觉着像是拆分重组的身体,眉头又皱了起来:“这针灸一个月一次,你平常工作忙,哪里能够次次跟我来,要是娘在这里就好了。”
杨新洲给她擦了擦汗水,说道:“我就算没空,也会拜托别人的,家属院的嫂子,虽然平常爱说些家长里短,但是心眼都不坏,你有事拜托她们,她们不会袖手旁观的。”
江楚珊眉头的疙瘩却没我平:“我不想欠人情。”
杨新洲捏了捏她的脸颊道:“这算什么人情,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给人家送点好吃的就好了。”
江楚珊靠着杨新洲,抠着他军装上的扣子,低声地应了,杨新洲见她这样,宠溺地笑了笑,这会儿的媳妇儿就像一个孩子。
“差不多了,咱们也赶紧回去吧,平平安安还在茴香家里,一直见不到我们,不知道会哭成啥样呢。”
他们来医院,她娘又回老家了,孩子没有了人照看,只能托付给邻居了,这俩小祖宗现在可是认人了,茴香虽然经常见他们,但是让她照顾一小会儿还可以,如果时间长了,这俩小祖宗绝对不干。
杨新洲拧了拧眉头:“孩子还是不能太娇惯了。”
江楚珊翻白眼:“那也没有见你严厉管教啊。”
杨新洲讪讪道:“那不是他们还小,还听不懂道理吗。”
江楚珊横了他一眼:“别以为我不明白,你就是想让我当严母,你来当慈父,这样孩子们就会怕我,然后亲近你是不?”
杨新洲食指和拇指无意识地搓了搓,辩解道:“哪有。”
江楚珊哼了一声:“有没有你心里清楚,反正你那点小心思在我这里行不通的。”
杨新洲拽了拽她的大辫子,说道:“我平常不经常在家,和孩子相处时间本来就少,再拉着个脸教育他们,你让我怎么舍得。”
身体上的疼痛逐渐过去,取而代之的是轻松,江楚珊从来没有觉得这么轻松过,感觉重换了一具身体似的。
高兴一下,江楚珊站起来,跺了跺脚,然后对着杨新洲说了一句:“那是你自己的事儿。”
然后便快步向医院门口走去,她真有点想孩子了,也不知道他们在家里头有没有哭闹,越想越担心,脚下的步子便快了起来。
“你慢着点。”
杨新洲迈着大长腿,几步追上媳妇儿,扶着她的胳膊叮嘱道,江楚珊扭头看向他,眼睛闪闪发亮:“新洲哥,我感觉这一次,真的能够治好身体了,我现在感觉好得不得了。”
杨新洲也高兴:“嗯,咱们赶紧回去,今儿晚上好好地庆祝下。”
江楚珊也跟着点头,不过俩人的好心情,在回到家属院听到他们家那俩小祖宗的哭声的时候戛然而止。
“哎哟,老杨,你们可回来了,再不回来,我都要满世界找你去了,你家孩子实在太能哭了。”
首先看到他们的是茴香的丈夫李国栋,他此刻怀里,正一左一右地抱着两个粉雕玉砌的小婴儿,而两个小孩儿这会儿正大张着嘴巴哭嚎,好像比赛谁声音大一样,一个比一个声音大,李国栋来回走动地哄人,而茴香急地在旁边转悠,一看到他们,李国栋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样,让他做力气活还好,他一个大老粗可真不会哄孩子。
江楚珊赶紧过去,从他怀里抱过闺女,杨新洲也赶忙抱过儿子,怀里一空,李国栋就像扔掉两个炸.药包一样,浑身都轻松了,擦了擦脸上的汗水道:“你们家俩孩子,长大了绝对出息,这都快哭了一个小时了,除了喝水的时候能够停歇一两分钟,其他时候就没有停止过,连声音都没小,这俩祖宗小小年纪就这么厉害,长大了还得了。”
李国栋说的心有余悸,江楚珊听得心都跟着揪起来了,忙用手轻拍小闺女的身子安抚,还不忙道歉:“妈妈跟平平安安道歉,以后绝对不会离开你们这么长时间了,你们能够原谅妈妈吗?”
且不说听了这话孩子的反应,在场的另外三个大人都惊讶地看着她,而茴香愣了愣后,直接笑出声音来:“珊珊,你跟三个月的孩子道啥歉啊,他们听得懂吗?再说哪里有当娘的跟孩子道歉的。”
江楚珊边轻哄着闺女,边说道:“当娘的做错了,咋就不能道歉了,我即使做了娘,也是个普通人,是普通人就会犯错,错了就得认,就得道歉,这跟自己是啥身份没有关系,只是对待错误的态度问题。”
茴香还是头一次听说这个,虽然觉得有道理,但是还是不能认同:“做父母的跟孩子道歉,多没面子,以后还咋管教他们。”
江楚珊摸了摸闺女脑门子上的汗说道:“父母的威严又不是道个歉就能够没了的。”
而她的话音刚落,小闺女就突然“啊”了一声,好像认同妈妈的话一样,她这会儿也不哭了,虽然小身子还因为哭闹太过,还一抽一抽的,但是被泪水洗过的眸子,如同水洗过的黑宝石一样澄澈,此刻正懵懂地看着她,小眼神里虽然有些火气,但是更多的却是依赖,她的心都要被萌化了。
“哇哇……”
安安被杨新洲抱着,还在小声地哭着,大概是爸爸抱着不大舒服吧,她赶紧过去打算抱过来,杨新洲没让,他家这俩孩子能吃,体重都有十五斤左右,俩孩子就是三十斤了,媳妇儿一个人肯定抱不过来的。
江楚珊也知道,只能腾出一只手拍着儿子的小身子安抚,安安这才一抽一抽地不哭了,俩人跟茴香夫妻道了谢,这才抱着他们回去。
“新洲哥,俩孩子这么离不得人,要不,我辞掉蘑菇养殖场的工作,在家里带孩子吧,反正在家里干活比上班还要挣钱。”
回到家里后,给俩孩子喂过奶,等他们睡着了,杨新洲这才去食堂打饭回来吃,他们俩人现在哪里还有庆祝的心思,而两个孩子的哭闹,让江楚珊起了辞职的心。
但是杨新洲却不同意:“珊珊,虽然你在家里也能挣钱,但是太孤单了,除了俩孩子,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你应该走出去多多接触社会,交上一两个贴心的朋友。”
江楚珊摇头:“我不怕孤单。”
杨新洲却握着她的肩膀道:“我怕啊,我平常出任务,一出去就不知道得多长时间,你带着俩孩子在家里,万一出了事儿,连个帮衬的人都没有,你就当安我的心好了。”
这理由她还真没有办法拒绝,不过却说道:“那我试试,如果工作太忙顾不了孩子,我就辞职,什么都没有孩子重要。”
杨新洲给了夹了一筷子茄子,见她吃进了嘴里,这才笑道:“好!”
解决了这件事情后,江楚珊这才有心情吃饭,不知道是不是今天针灸过的原因,她今天的胃口超级好,竟然比平常多喝了半碗白粥,还多吃了半个馒头,就是菜也比平常多吃了几口。
“别吃了,呆会儿还要喝药呢。”
见她还要吃,杨新洲赶紧阻止她,毕竟中药汤也有小半碗呢,江楚珊不舍得放下筷子,她还是第一次有这么好的胃口,却不能随着心意吃,不开森。
杨新洲赶忙哄道:“等你身体好了,这样的好胃口会天天有,所以重要的是喝药。”
“哟,吃饭还得让人哄啊,江楚珊同志,你几岁了?”
安静的声音在门口想起,江楚珊立马瞪向她:“安静同志,偷听人说话,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
安静当然不认了:“事先声明,我可没有偷听,只不过刚到门口的时候,不小心听到了而已。”
江楚珊自然知道她不是故意的,谁让现在的房子隔音不好呢,她也没有真生气,听她辩解了一句就算了,接着问她道:“你吃过了没有,要不在这儿再吃点?”
安静摆手:“我吃过了,就是过来看看,你今天去医院了?哪里不舒服啊?”
江楚珊心里一暖,不管安静为什么过来看她,她都领情,于是笑着回道:“也没什么事儿,不过是老毛病了,让医生给开个调理的方子。”
她们俩说着话呢,杨新洲就收拾好了碗筷去隔壁厨房洗,安静看着,感叹道:“我出来的时候,让我家老郑洗碗筷,人家直接说那不是大老爷们干的,真应该让他来瞅瞅你家老杨。”
江楚珊问她:“那你就随他了?”
安静却眉眼一挑:“能吗?他不干,我也不干,吃过饭后,我就直接出来了,顺道来看看你,不是你说的吗,我们俩就比一比耐心,看谁耐得过谁,反正我这次打定主意,治一治他的懒病了。”
说完又看向她:“自从你来了,我才知道原来女人还可以活成这样,亏我以前还看不上这个,看不起那个的。”
然后用肩膀撞了下江楚珊:“说实话,你有没有看不上我过?”
江楚珊摇头,安静哼道:“我才不信呢。”
“真的没有,你过日子过得怎样,又碍不着我,我干嘛看不上你啊。”
安静见她说的认真,便知道她说的是真的,叹气道:“还是你过得明白,你不知道咱们大院的女人可羡慕你了,长得漂亮,又能挣钱,关键是你们家老杨疼老婆。”
而江楚珊一针见血:“说我坏话的人肯定更多。”
安静一梗,这人也太扫兴了,不过也没再继续说下去,这话题可不好深谈,于是便站起来看江楚珊的织布机和纺纱车,嘴里啧啧道:“江楚珊同志,真有你的,把织布机也给搬来了。”
江楚珊不愿意多提及这事儿,毕竟她用织布机织的布的去向,不好摆到台面上来说,走过去把织布机用布一盖,说道:“有了孩子后,手里的布料就不够用了,把织布机拉来,没事的时候也能够织几匹布用。”
安静不知道信了没有,反正没再提起这事儿,反而到她的缝纫机旁边,翻看她做的衣裳,女人对于漂亮的衣裳是没有抵抗力的,光这衣裳俩人就说了半个小时,直到卧室里的孩子醒来,安静才告辞。
而这时候杨新洲熬的药已经熬好了,端过来递给她,他自己则去照顾孩子,江楚珊喝药喝惯了的,虽然药有些苦,但是她还是一口一口地喝了下去,整个过程也就眉头稍微皱了皱,而且还有心情开玩笑。
“新洲哥,你知道刚才安静跟我说啥吗?”
杨新洲正拿着拨浪鼓哄俩孩子翻身,听到她这么问,便随口问了句:“说啥了?”
江楚珊故意委屈得道:“说我是家属院的嫂子们都羡慕我,有个疼老婆的男人,明明我这么优秀,咋就不羡慕这个呢?”
杨新洲把拨浪鼓递给闺女让她自己玩着,过来搂住媳妇儿的肩膀:“你的优秀我自己知道就好了,别人知道不知道不重要。”
说完后见她脸上还有不忿,便继续说道:“部队里的战友也羡慕我有个能干的老婆呢,你给军嫂们创造工作机会的事儿,虽然明面上没有得到什么好处,但是我却进入了上面的眼睛,都说你旺夫呢。”
江楚珊听到自己不是没有姓名,心里的委屈也也散了,再说本来就没有多大的委屈,于是故意抬了下巴道:“所以你以后的对我好点儿。”
杨新洲亲了她的脸颊一口:“遵命!”
江楚珊笑着嗔了一句:“德行。”
把药喝完,她过去把药碗洗了,便让杨新洲陪着俩孩子玩儿,她则去外面纺纱,既然织布的工具运过来了,她以后便会减少接裁缝方面的活儿,专心织布,然后做成衣裳,或者床单被罩窗帘等卖出去,绝对比单纯的手工费挣得多。
“珊珊,怎么又忙活上了,医生不是说不让你劳累吗?”
杨新洲推着婴儿车出来,看到媳妇儿又在忙活,便出口劝道。
“白天要上班,还要带孩子,哪里能够坐到活计边上,趁着你看着孩子,我能做点儿是点儿,放心,我不会累到自己的,十一点之前,肯定准时洗漱睡觉。”
杨新洲看了看婴儿车里面的俩孩子,再看看手摇着纺纱车的媳妇儿,不免提了一嘴:“要不咱们把娘接来吧,爹和小雨小泽都会做饭,倒是不用担心他们。”
江楚珊扭头看了他一眼:“你确信你娘舍得来?”
杨新洲一听“你娘”俩字,就知道媳妇儿对他娘的态度了,以前媳妇儿可是从来都是“咱娘”的,也是他娘回去也有两个多月了,一共来了三封信,信里除了关心龙凤胎之外,提及最多的就是杨新洁的儿子王金宝,话里话外的就是没娘在身边的孩子多可怜,这话他听了都有些隔应,别说江楚珊了,毕竟杨新洁虽然去劳改,是罪有应得,但是他们俩受害者,却把她送去了劳改。
“要不让咱妈来?反正大哥也是年底才结婚。”
江楚珊再次拒绝了:“虽然年底才结婚,但是需要准备的东西不少,铺盖家具,还有其他的乱七八糟的事儿,也多着呢,再说我爹年纪也大了,每天忙起来没个准儿,我娘来了这边,她不放心他,我也担心。”
杨新洲大手呼噜下自己的脑袋,这事儿他还真没有办法,而江楚珊见他这样子,安慰道:“你看桂兰嫂子,还有家属院的其他嫂子,谁不是自己带孩子,凭啥我就不能了,你放心,我自己心里有数,如果身体受不住,不会逞强的。”
杨新洲说不过她,只能闷头陪孩子玩儿,而江楚珊见他还没有开怀,便继续说道:“杨新洲同志,咱们现在住的地方太没有隐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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