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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成亲一事。m.depulinong.com
了之轻车熟路的找到了郁岁,“贫僧可否再次做傧相?”
郁岁:“……”
她如今已经知道了之是陈邵九转世,联想到陈邵九在下界所做的事情,感官颇有几分复杂。
了之大概是看透了她的担忧,认真讲,“帝君不必担忧,贫僧与陈施主两看相厌,况且,贫僧与陈施主,到底是两个人。”
郁岁回想起,陈邵九不愿葬礼出现和尚这一条件,沉默片刻,“那我去问问师父。”
毕竟不是她一个人成亲。
了之微笑,“仙尊一定会同意的。”
郁岁:“……”
好有自信。
了之忽然又问,“帝君现在有朋友了吗?”
郁岁微怔。
“大师,其实一直都有。”
了之思索:“是月华宫宫主?或者说,任吟施主?”
郁岁心想,如今突破了有情道,也许以后会成为交心的朋友。
但在此之前,“是大师。”
“交心的朋友,多谢大师为我解惑。”
譬如疑惑自己会教任吟无情道……
况且。
会请了之来司命宫这件事,就很值得深思了。
毕竟司命宫建立之初。
就从未有过外来人员能够进入,更别提触碰命薄了。
郁岁说,“作为交心朋友,我非常信任大师。”
了之好久才回神:“贫僧总是不想做人。”
郁岁没懂他的意思:“毕竟已经是仙了。”
她诚挚邀请,“不知道大师培训结束,愿不愿意来司命宫。”
了之眨眨眼,“帝君刚刚的真情剖析,是为了让贫僧为其效命吗?”
郁岁义正辞严,“当然不是。”
“并不强求。”
“大师去哪个宫殿我都会为大师开心的。”
了之微笑,“贫僧开个玩笑。”
“贫僧心中已经做好了决定。”
郁岁好奇,“是什么?”
了之:“帝君会知道的。”
郁岁:“?”
难道他选择了裴湮?
醉玉殿已经张灯结彩,到处弥漫着喜庆韵味,九重天也沾染了这种快乐,整体氛围就像是下界过年的气氛。
郁岁回去的时候。
裴湮正在布置婚房。
虽然成亲一次,但感觉还是不太相同,毕竟上一次明确得知自己是吃不到肉的,这一次不一样。
势必要将一切都变得美好起来。
“师父觉得,了之大师做傧相如何?”
裴湮像是早就料到了,“挺好的。”
毕竟有经验了。
而且也没有什么差错。
至于和尚的身份,裴湮并不在意。
他真的讲了。
郁岁也就同意了。
成亲当天。
九重天的众人对和尚做傧相一事并没有太多的震惊,重点更多的放在了这对新人身上。
气氛也比在一十三洲要欢快的多。
偷偷摸摸的议论。
“要不要闹洞房?”
“闹谁的?帝君还是仙尊?”
众人一阵沉默。
这都是招惹不起的存在。
“……要不去闹和尚吧?”
又是长久的沉默。
最终还是决定乖乖吃酒。
重新再来一次。
了之心境颇有几分变化。
大抵对放下一词有更深的参悟。
他看向一袭红衣的裴湮,心想,同意他做第二次傧相,应当也是料到了他参悟一事。
不过参悟是小事。
了之心想,身为朋友身份,他对郁岁与裴湮能够在一起是极为开心的。
了之双手合十。
“阿弥陀佛。”
“祝帝君与裴仙尊琴瑟和鸣。”
然后。
便遇到了月老。
“大师快要从学宫毕业了吧。”
了之:“……是。”
月老笑嘻嘻的讲,“大师是第一次做傧相吗?”
了之:“第二次。”
月考喔了声,“那大师很厉害啊。”
“第二次就能做的这么好,一看便是天赋异禀,天纵奇才啊。”
了之心想。
九重天是该普及一下文化水平了。
不管是陈邵九,还是宁孤临,还是妖族的小殿下,又或者是这会儿的月老,用词都颇为……诡异。
他双手合十,“阿弥陀佛。”
“多谢馆主称赞。”
月老:“不若来我们红娘馆?”
了之:“……”
邀请一个和尚去红娘,这不太好吧?
然而九重天的神仙对这些好像见怪不怪,包容性极强。
月老:“大师,佛心稳固,职业自然便可随意选择。”
“而且红娘馆也不忙的。”他为大师出谋划策,“您可以来我们这里做小时工,一个小时这个数,还有各种福利,以及小点心哦。”
月老比了个手势。
了之心想,贫僧乃出家之人,不能为钱财所动。
但没坚持住。
“贫僧干了。”
一十三洲的货币与九重天的货币还是不一样的。
月老笑了起来,哥俩好的搂住了之:“大师去清风楼玩过吗?”
了之摇头,“学业繁忙,尚未有空玩耍。”
月老说,“可以去玩玩。”
“大师一定会喜欢的。”
了之:“?”
他为自己正名,“贫僧虽然是花和尚,但并不耽于享乐。”
月老哎了声,“我不是这个意思。”
“清风楼的东家也是个和尚。”
了之闭闭眼,为自己见识少而感到几分羞愧。
九重天,真是个神奇的地方。
*
婚房如何布置,郁岁是没有看到的。
据说是为了给她一个惊喜。
不过此时。
盖着红盖头,倒也看不出。
只能听到烛火噼啪的细微声响。
她心想。
这次成亲与上次不太一样。
上次滤镜破碎,哪里还心情去看房间的装饰,况且那天又有邪魔,又有鹤寻云入魔一事。
这次不一样。
郁岁有些许紧张,以及莫名的忐忑,好像要开始一种全新的生活一样。
明明天天见面的。
但却总有几分忐忑,好奇怪。
不知道过了多久。
头上的红盖头猝然一轻,她抬眼,便看到了清隽如画的郎君。
裴湮格外适合红色,并不会过分张扬,但却能让人感受到恣意潇洒,别有一番韵味,可谓是郎艳独绝。
礼节虽然不甚复杂。
但该有的流程一个也没有少。
等结束后。
郁岁只觉得筋疲力尽,根本不在乎睡的是不是寒玉床。
裴湮替她取下头饰,木梳齿痕轻柔的划过,“岁岁今天欢喜吗?”
郁岁矜持说:“还好吧。”
裴湮轻笑,“那就是为夫没让岁岁满意。”
郁岁眼神飘忽。
又突然意识到什么,问:“你是第一次吗?”
裴湮微怔:“自然。”
他轻掐了把郁岁的脸颊,“净爱胡思乱想。”
郁岁:“……”
这哪里怨她?
还不是他每次花样都那么多,任谁一看,都觉得经验丰富。
她站起身。
脚下松软,垂头竟然看到了流淌的是星河,泛着旖旎霞光。
郁岁惊讶,“?”
裴湮:“好看吗?”
郁岁点头,试探性地向前走了两步,忽然陷入了星河之中。
落不到实处,可却也不会完全坠下,像是完全失重,但面前的景色又太过美妙,不管从何处望去,都是盛大景观。
她好奇问,“这是水吗?”
裴湮从身后抱住她。
“不是。”
脖颈落下细碎的吻。
温柔而珍重。
郁岁能感受到裴湮呼出的气息,微凉,却叫人觉得灼热滚烫。
“这里会比寒玉床舒服。”
裴湮轻声说。
郁岁:“……”
你这样,真的让人感觉好有经验。
但很快,她就没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坠入星河。
剥开云雾,撩一把细碎星光。
层层推开,只见霞光漫天,风景旖旎。
……
裴湮搂住她的腰肢,嗓音磁哑,“睡吧。”
郁岁含糊嗯了声。
总觉得好像有点意犹未尽。
所以,是因为他是第一次的原因吗?
都没让她体会到话本中的美妙。
郁岁闷不做声的躺在床上。
颇有几分烦躁,还不如神交,还不如当初隔着衣服的浅尝辄止呢。
就……
忽然想到了差生文具多这句话。
果然就是。
玩的越花,活越烂吗?
*
藏獒跑着找郁岁玩的时候,敏锐的察觉到这对新婚夫妻之间不对的气氛。
他都没敢在醉玉殿待很久。
但郁岁今天好像格外喜欢他,一直都没有让他走,甚至在晚上还准备遛他。
狗:“……”
这种宠爱,我这辈子真的很少体验到了。
但关于夫妻之事。
他并不怎么敢过分询问,只能旁敲侧击,“新婚燕尔,夫妻还是如胶似漆的好。”
郁岁说,“你话好多啊。”
她根本不想如胶似漆。
尤其是裴湮好像格外想要白日宣-淫。
郁岁摸了摸狗头,“明天记得还来找我玩儿哦。”
藏獒:“……”
说实话,他并不是很敢。
今天裴湮看他的眼神,就好像要把他剁碎煲狗肉汤。
他含糊说,“那我看看宁孤临需不需要我吧。”
郁岁思索:“让宁孤临来也行。”
藏獒试图挽救宁孤临:“……他得看大门呢。”
郁岁忧愁叹息。
今晚要怎么办呢?
藏獒沿着九重天走了两圈,实在不想动了,索性躺在地上耍无赖,吐着舌头不动。
郁岁教育他:“不要把自己当成真的狗。”
藏獒躺在地上不动:“我就是狗。”
郁岁:“……”
僵持片刻,郁岁只得放弃,选择回殿。
好在裴湮不在。
立刻松了一口气,拿起命薄专注工作。
今天。
是热爱工作的一天。
——热爱到可以牺牲掉星生活。
还没等看多久。
甚至都没来得及看完一页。
腿边就滚过来了个圆滚滚的小团子,蹭着她小腿,仰头无辜望她。
郁岁:“……”
忍住对熊猫崽的喜爱。
“乖,今天有公务。”
裴湮扭过身,圆滚滚的背影全是落寞。
郁岁:“……”
卖萌可耻。
而且,没用。
过了会儿。
大概是见郁岁冷漠到无动于衷。
熊猫崽开始朝她怀里钻,没成功,便从她后背爬上去,挂在她肩膀。
“岁岁看这一页已经快一盏茶了。”
郁岁:“……”
她将熊猫崽揪出来,一人一熊猫对视,郁岁静静看着他,熊猫无辜的歪歪脑袋。
“岁岁可以给我点提示吗?”
“……”
郁岁沉默两秒,“你不会想知道的。”
裴湮:“为师想知道。”
停顿了下,他又严谨用词,“为夫也想知道。”
郁岁:“……”
她委婉暗示,“我不喜欢夜晚欢乐场。”
裴湮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夜晚欢乐场是什么意思。
郁岁在他说话之前,立刻说的明白一些,“不好玩儿。”
还维护了一下裴湮的尊严。
“不是说欢乐场不行,也不是说设备不行,就是……差点那么点感觉。”
裴湮:气笑了。
怪他太过体贴,考虑到郁岁是第一次便没太过索要。
郁岁小心观察,“你懂了吗?”
裴湮微微颔首。
他化成人,揽住郁岁的腰肢,“之前为师做过一次纸,今日轮到岁岁了,如何?”
郁岁:“?”
……
…………
等等。
他为什么可以进步神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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