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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小黑房进行曲

作者:喜鹊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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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贵客了。”刚刚的女子叫芙儿,回话时止不住心里的喜悦和激动。

“哦,我不是说过,燕语楼白天不接客。你这丫头倒好,开了门将人放进来。说吧,安在哪里了?”男人依然打着呵欠,并无责怪之意。

芙儿不敢怠慢屋里的贵客,匆匆下楼准备钱囧囧要的东西,仓促间回话“我将他安置在燕爷住的房里,楚哥哥若是不忙替我送些茶点过去。”

没过多久,有人推门而入,托着套上好的紫砂壶,大摇大摆走进房内。身后跟着几名女子,妆容精致姿态优雅,各自手中端着一味珍馐佳肴款款而入,一一摆在桌上,斟好酒立在一旁大胆仔细打量钱囧囧。

先推门的是名男子,长得有些阴柔,五官柔和一派儒雅。未梳发戴冠,发丝随意披在脑后,极为随兴。正拿着紫砂壶泡茶,一遍又一遍过滤茶水,直到没有半点茶渣茶水绿青,方才住手,将茶递给钱囧囧饮用。

明明是男人,却要穿着女子的衣服,穿就穿吧偏还穿青楼舞姬诱惑的半透明舞衣,遮掩不住什么春光,倒不如脱了更好。胭脂裹面,香气扑鼻熏得钱囧囧退避三舍,捂着口鼻顾不上失礼。

男子也不介意,自取青茶优雅喝着,趣味的看着她问“小兄弟贵姓?”

“钱贵人”随意搜了假名,说完才察觉名字有些古怪,像是宫里的妃嫔,钱囧囧吓出身冷汗。偷偷瞄了眼男人,见他没在意,才松了口气。蹙眉问,“你可是燕语楼的管事?叫什么名字?”

男人温婉一笑回答“鄙人姓燕,名姬楚。只是燕语楼里一名小小舞姬而已。”

姓燕?钱囧囧惊愕,仔细将燕姬楚瞧了一遍,不知道是他隐藏太好,还是真是名舞姬,她看不出半点破绽。

“钱公子,我家燕爷可有说什么时候来越沙城?”有女子上前敬酒,借机讨好钱囧囧,柔柳似的身子暧昧的向她怀中倒。

钱囧囧心惊,侧身闪开,扶住女子装傻“姑娘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就别忙活,我不用人伺候。”

女子不太高兴,暗暗骂钱囧囧不识风趣,瞪了眼噘着嘴退开。又有人上前讨好,心想先前的姐妹兴许不是他喜欢的类型,自信满满借奉酒之机往怀中倒,却依是被推开。连着好几人轮流上前,都被钱囧囧傻意推开。

觉得无趣,所有女子横了眼钱囧囧纷纷退去,只留下燕姬楚还在饮茶。

“她们都走了,你怎么还在?”赶走花花蝴蝶,钱囧囧松了口气,回头瞧见还有一人未退,心里不大高兴。

“钱兄不爱女色,我自然要留下伺候。”燕姬楚瞟了她一眼,拿了块糕点小口小口吃着,动作极慢,小块糕点吃了许久都未吃完。

言外之意,她爱男色,这话虽是没错,可她也不需要人陪洗澡,何况她也没那心思。钱囧囧抓狂,端起燕姬楚看中的点心塞进他怀中,将人推出门外不耐烦道“要吃回自个屋吃去,小爷等会儿还要沐浴没时间陪你耗。明明是个爷们,吃起东西比娘们还娘们,恶心得很。”

当着人面儿将门狠狠关上,燕姬楚茫然傻傻地站在门外,良久才一脸笑意慢慢离开。

芙儿让人备好热水,试试水温刚刚合适,转出屏风问正在饿狼扑食钱囧囧发问“公子,热水备好了,可用找人伺候你沐浴?”

一听让人伺候,钱囧囧嗫住了,拼命喝水才将堵在喉里的食物咽下去。连忙挥手道“不用,不用,我自已来。你先退下,等我沐浴完后再来收拾碗碟。”

芙儿觉得不妥却也不敢再问,点点头应答“公子慢用,我选告退。若还有什么需要,公子只管吩咐。”说完退出房间,并关上门。

钱囧囧谨慎怕有人趁她沐浴时闯进来,走到门边落了门栓,才安心脱衣沐浴。很久没像此舒适地洗澡,行军时虽偶尔让严阑陵把风,偷偷躲在小溪里洗澡,却怕被人发现洗得匆忙。

水温刚好,芙儿体贴知道她赶路很累,放了些活血化瘀、入松神经的香油。太过舒服,钱囧囧不知不觉倚着桶壁小睡。

迷蒙中,有双手温柔的为她揉肩,运气舒散各处关节缓解酸痛。钱囧囧感到浑身舒适,忍不住发出娇柔的叹息“嗯”按揉的手微微停顿,再次按揉时减轻力道。

醒来时,钱囧囧已被人放回床中。揉揉眼,室内一袭灯火朦胧,看来是不小心睡着了耽误了回营的时辰。

掀开被褥,吓了大跳。她身上贴身之物,女子的肚兜有些陌生,并不是她带来换穿的。翠绿缎面极为柔软,绣着含苞未放的白牡丹。

这是怎么回事?

慌张下床,钱囧囧要寻衣服穿出门问问清楚。屋里找遍都未瞧见一件男衣,只有床边放着一套女子的衣服。很明显,楼里有人要她以女子身份出面。

总不能穿着肚兜出门找人问话。咬咬牙,钱囧囧不得不妥协,拿起衣服穿戴整齐。走到梳妆台前,上面摆满了女子有的饰品,从头到脚准备得很齐全。可惜,她无心思穿戴,看也不看一眼,一把将东西推到地上,拿起玉梳扎简单扎了马尾。

刚收拾妥当,燕姬楚推开门笑得像只狐狸,慢慢走进屋里坐在桌边饶有兴味的品味她一身红妆的模样,嘴里啧啧有声“愚兄眼拙,没看出钱兄是位巾帼。如今换了身衣装,竟然是位国色天香的美人。昨夜唐突了,妹妹莫怪才好。”

假腥假意,摆明是来取笑。钱囧囧不同他废话,伸手讨要衣服“拿来!”

燕姬楚疑惑,似乎不太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拿什么?”

“衣服,将我的衣服还我。”出营以久,钱囧囧怕被人生疑,暴露身份。得赶紧拿了衣服换上,早些回营。

“我让人洗了,现在还在后院晾着。你要穿?”燕姬楚懊恼,皱着眉一脸为难。

“你……”钱囧囧很生气,眉目含怒想将燕姬楚咬死。可人家也是一片好意,只是好意用错地方。她不好发作,只能忍气吞声开门去后院取衣服,苦着脸准备穿湿衣回营。暗叹一声倒霉,洗也白洗了。

见她含怒而去,燕姬楚急了跟在身后问“你要去哪里?”

“取衣服”

“我已经说了,衣服被人洗了,现在还不干,你取它做什么?难不成你要穿一身湿衣离开?”燕姬楚问急了,一把将人拽住。

钱囧囧脱不开身,凶了他一眼冷冰冰道“放手!”

“不放”燕姬楚不但不松手,还将人圈进怀里,狐狸似地笑,满眸戏谑,“你这丫头性子极差,看以后有哪个男人敢要你?既然是陌儿的红粉知己,不如留你在我这楼里修行,学个乖巧讨喜的性子再回去。”

她性子怎么啦,好歹混了个帝王男人,那般挑剔的男人都没说话,他算哪个根葱,在她耳边大放厥词,臭了她心情。

“我命令你放手!”被人如此说了一翻,泥捏的人都会生气。钱囧囧气极败坏,拿出腰间的飞燕环,狠狠按向燕姬楚脸上。

见玉如见燕陌回,谁都要给足十分面子。钱囧囧有十足把握,惩治眼前的男人,得意间嘴边有了丝丝笑意。

燕姬楚轻推开按在脸上的手,仔细端详她手中的飞燕环,抬头对上目光诡异一笑,慢慢从腰间也取出块飞燕环,只是他的玉色不同。钱囧囧手中握的是上好白玉雕出的飞燕环,而他手中拿出的是上好血玉雕出的血燕令,两者造型相似,都是展翅的飞燕,不同之处除了玉质不同,血燕令上还多刻了一字‘姬’字。

不言而喻,玉中特意将燕姬楚的名字取了一字刻在玉上,依着古人的传统,每有子女诞生,都会刻上一块玉或打造纯金长命锁,上面刻着孩子的名字,一来是身份的身处,二来图个吉祥。

“你是……”太过惊讶,钱囧囧说不出话,呆呆的望着燕姬楚。

这家伙……这家伙竟然是燕家子孙!

燕姬楚很得意,将玉收回腰间,拉着钱囧囧回她原来的房间,唤了名丫环吩咐“衣儿,替钱妹妹梳妆。”

“妹妹可有什么出色才艺?”燕姬楚并没离去,坐在桌边百无聊赖,手指敲击桌面打发时间。

钱囧囧回过神,推开衣儿,双手拍桌炸毛狮吼“死人妖,姓燕了不起,姓燕就可以逼良为娼,强人卖身。靠,姐早看你不爽了。想打架,来啊,谁怕谁?”一边骂着,一边挽袖,捏好拳头对着燕姬楚面门挥出直拳。

燕姬楚偏头躲过拳风,哭笑不得,委屈地说“什么跟什么,我何时逼良为娼、强人卖身了?留你不过是想改改你性子,我可没存半点邪念,别乱说话坏我名声。”

“你要是不放我走,我就一直骂,骂到你肯放为止。还有,叫人将我衣服还回来。”怕坏名声,就他楼里的艳名,本来就是坏的,谁稀罕啊!钱囧囧不屑一顾,万分鄙视。

“衣儿,你去我房里取套男装来。”燕姬楚似乎害怕她骂,赶紧吩咐衣儿去取衣服。等衣儿走后,这才回头瞧钱囧囧劝她收起浑身的刺儿,“好了,好了,我让衣儿去取衣服,你就别再生气了。大吼大叫,好像我欺负你似的。坐下吧,等衣服拿来后穿好,我送你回去。”

“不用你操心,只管将衣服拿来就好。”钱囧囧怒气未消,瞥了他一眼,伸腿勾过凳子远远地坐开。

“你来越沙城多久了,可用落脚之处?”她的疏远让燕姬楚眉头微蹙,嘴角抽动。

钱囧囧没说话,摆明不想理他。

“你不叫钱贵人,瞧你一身肌肤干裂想必不是北方人,为何专挑风沙紧致的时候来?”先前为她沐浴里瞧见了一身干燥肌肤,什么事让身为女子的她不远千里冒着风沙来越沙城。燕姬楚很好奇。还有收拾她脱掉衣物时掉落的腰牌,那是军人才有的东西,为何她会有。军中不是只如男子,何时出了官文要挑女子?难道定安国无人,将女子派上战场抵抗天狼国?重重迷团,她就像一个迷,让人猜不透。

他怎知她肌肤干裂?明明穿得厚实,除了脸和手露在外,其他地方都裹得严严实实。外人根本无法看到衣服里面,他是如何得知的。

钱囧囧眼儿半眯,古怪道“你看过我身子?”

燕姬楚点头,眼前寒光乍现,通体寒彻刺骨的剑刀贴在脖间,只要她手中多施一分力即可见血夺他性命。

“楚哥哥,你要的……呀!”衣儿拿着衣服瞧见屋里一幕吓得尖叫,紧张道,“姑娘这是做什么,为何……为何伤我家主子?”

“无趣!”看在燕陌回的面子上,卖个人情。钱囧囧收回剑,拿过衣儿手中的衣服转到屏风后换。

燕姬楚也不再逗她,从怀中取出她的腰牌递还给她,一路将人送到门外唐僧似唠叨没完“越沙城深秋入夜会很冷,多穿些衣服。你是女子,在军营中要多加小心,衣服绑紧别让人看穿被人占了便宜。当然,夜里时别忘了松松裹胸布透透气,别让自个没死在战场却被裹胸而死,传出去不太好听。想什么时候想洗澡就来燕语楼,届时我再为你揉肩。打战时别太拼命,你是女人要躲在男人身后,让男人们冲在前面。打不赢记得晕倒装死,装死时别忘了抹上别人的血,得装得像点。还有……”

唠唠叨叨没完没了,听得钱囧囧有气有烦,捂着耳朵匆匆跑开。

出门时天已亮,钱囧囧在燕语楼过了一夜。严阑陵派出去保护她的属下被人打晕,扔到慌野,深夜才醒来匆忙回营禀报。

入夜休息前有人前来查营,严阑陵机中生智在被子里塞了些练兵时的草人,骗说他们几人水士不服刚叫完药睡下将人编过去。严阑陵一夜未睡,一直等她回来,偶尔去外边瞧瞧,怕惊了守夜的士卒,不敢出营次数太多。

眼见天色微亮,再过半个时辰后就要出营操练,牛喜催促严阑陵去闭会儿眼休息“将军,你先休息休息。属下在这里守着,你快闭眼小睡半个时辰。”

“是啊,将军一夜睡,快去休息吧。这里有我们,小钱子一会来我们就叫你。”李春农跟着劝说。

“是啊,将军赶紧睡吧!”

所有人劝严阑陵休息,好意难拒,他也不想下属为自己担心,点点头吩咐“小钱子一会来立即通知我。”

所有点头,将他推到床上让他睡觉。

严阑陵刚睡不久,钱囧囧偷偷溜回营里,差点被守夜的士卒发现,战战兢兢逃回营里。刚挑起帘子,对上数眼睛。

“小钱子,你终于回来了!”牛喜激动是内牛满面,使劲握着她手。

一向浅眠的严阑陵听到声音醒了,瞧见钱囧囧被群下属围住,总算是松了口气,掀开被子走到她身边,冷着脸道“小钱子,你太无纪律擅自离营不明去向。我答应过福生好好照顾你,你要是有个什么好歹,我如何向皇上交待?从今天起,无论你去何处都要向我请示,得了我批准才可行动。”

看来是吓惨了,严阑陵脸色都是青白的。钱囧囧有些过意不去,点点头回道“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我……下次我会向你们说明去处。”

“哞”如同牛叫的号角吹响,惊醒黎明时的安静,各营开始整装洗漱准备出操。严阑陵瞧她一身银色衣袍,皱眉催促“赶紧将衣服换了,穿好军衣。”说完,严阑陵让其他人退出营,留她一人换衣。

等换好衣后,几人跟着其他营里的兄弟一起向操练场而去。士卒分为好几种,大家各执兵器不同,却不能只练自己擅长的兵器,其他兵器都会进行操练。

所有人由长枪开始,每人手握一把足有两米长的铁头长枪,拉开距离,听指挥官口令,他说刺,所有人用尽全力将手中长枪向前刺出,他说收,所有人利落收回长枪决不拖泥带水。

这枪说来不重,只是过长,不好掌握。钱囧囧哪是练枪的料,连长枪都握不稳,双手老打颤。跟着指挥官口令刺出长枪,人家都是稳着身立在原地刺枪,她倒好,连人带枪全刺出去,一个不小心,长枪扎进前面士卒的屁股,疼得人家惨叫。

“嘿嘿嘿,不好意思,手误、手误,绝对手误!”尴尬地抽回长枪,引来士卒惨叫,钱囧囧惊魂未定,青着脸点头哈腰给人赔礼道歉。

还好枪扎得不深,前面的哥们太过敏感,叫声大了些。指挥官脸臭得无法形容,刀子似的眼神儿刺得钱囧囧身子缩小一半。

倒霉的士卒上了点药,依然站在钱囧囧前面,哀怨道“兄弟,麻烦你下次站稳些,别再扎我屁股。”

“是是是,我一定小心。大不了,我刺偏点,不对准你屁股。”钱囧囧点头哈腰,将人家的叮嘱放在心上。

她的话让士卒吓出身冷汗,不刺屁股,难道还要刺他别处。士卒发现自已说错话,赶紧改换“我的意思是,求兄弟高抬贵手,别拿枪扎我。”

这个有难度,钱囧囧很认真的皱眉回道“我……我尽量,放心吧,下次绝不扎你屁股。”

靠,他咋一直强调屁股!士卒发现无法与她沟通,郁闷的转过身。

刚刚的一场意外不足以让所有人放弃操练,指挥官回到指挥台,威严扫视所有,目光落在钱囧囧身上变得凌厉,吓得她止不住发抖,点点头向人保证绝不犯错。

“立枪,刺!”指挥官的声音再次响起。

钱囧囧拿起长枪跟着众人大吼一声“哈!”狠狠刺出长枪,犯老毛病,连人带枪刺出去。前面的哥们有了心里准备,用力向前跳了小步,却还是没能逃脱。

这一次,钱囧囧遵守承诺没刺他屁股,改刺他上腰。乖乖,咋又刺上了?钱囧囧无比尴尬,抹了把冷汗,默默将枪收回来,接着听到两声惨叫。

呃,她就只有一把长枪,不可能同时刺中两人啊!疑惑地抬起头,“噗嗤”,忍不住笑出声来。原来是她前面的哥们长枪扎人家屁股上了,下手真够狠得,血流如注啊,比她黑手。

最前面的哥们伤太重,被军医扶走。指挥官脸黑如锅灰,臭臭地将两人聚到一处阴沉道“你们要做什么?”

“回长官,属下不是故意的。这枪太长,拿在手中不好使。”钱囧囧举手勇于发言,将长枪的坏处指出。

“长?”指挥官冷笑,突然在她耳边大吼大叫,“混蛋,长枪不长还叫长枪吗?知道为何长枪会长吗?战场拼杀,武器的长短很重要,说不定就因你手中兵器比对方差上一指,结果,别人取了你性命,而你的兵器未触及对方衣角。”

原来如此,她受教了。

钱囧囧像个乖宝宝,认真听指挥官咆哮。大概是说渴了,指挥官指着操练的军队厉声道“归队!”

“是!”受训的两人受益匪浅,精神抖擞,握着长枪回到原来位置。前面的兄弟怕被她刺,站到受重伤的兄弟位置上。

这次钱囧囧没扎伤谁,却听指挥官大喊左斜刺,杯具再次发生,手中长枪精准地刺中左边兄弟的腰侧。指挥无语,下令右刺,结果又中一个。指挥不信邪,怒叫倒刺,所有人的长枪从右腰向后刺,而钱囧囧直接举高长枪从头上弯腰后刺,惊得后面的哥们躲闪不及,被长枪擦着耳发刺过,销掉半缕青丝,活生生吓晕。

不光是指挥官,其他人都吓傻了,钱囧囧直想找个地缝钻,太丢人了。就她这水平,扎遍天下无敌手,到哪儿也能刺上一枪,比容嬷嬷还牛。

指挥官无语,为了更多人不被祸害,将钱囧囧调到一边,给了个草人让她练她无比精准的枪法。钱囧囧也不恼,拿着枪对着草人一阵猛刺,嘴里哼着现场改版的小黑房进行曲“从前有个军嬷嬷,脾气火爆枪法不错,闲来没事拿枪擢,擢擢擢擢,擢得人屁股开花,扎扎扎扎,扎死无数大混蛋……”

操练一天,钱囧囧战果累累,闹出无数杯具,拿啥伤啥,同她一起练习的士卒伤痕累累。练长枪,她摇身成为狠毒容嬷嬷,一扎一个准。练箭吧,她是后羿,箭无虚发,每箭都跟装了导弹似的射中士卒。练刀更恐怖,刀刀架上他人脖子,再多分力就整个把人家脑袋端了。

得了,指挥官对她不抱任何希望,看过她一天的战果后彻底放弃,当着众将士面点明让她以后不用再来校场操练。此话一出,校场一片欢呼,大伙热泪盈眶,直夸指挥官英明,终于将无敌神将赶走。

钱囧囧那叫一个汗,尴尬地抹抹一身热汗,灰头土脸地离开校场。她其实也挺冤的,明明每样兵器拿在手中都很用心的练着。

回到营里,一头栽倒在床上出大气儿。她就想不明白,指挥官为何排斥她,不让她操练。严阑陵被她吓了一天,心力交瘁,没想到保护她比带兵打丈还累。他的一帮下属吓得不轻,到现在连魂儿都没找齐。

个个精疲力竭瘫软在大通铺上,长舒一口气。等回过气儿,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最后目光全落在独自一人占用小单床钱囧囧,大伙面面相觑,同时抹了把冷汗。

“严呆子,我今儿表现挺好,为何指挥官把我PASS了?”一个人想不明白,她决定求助外援。

PASS?严阑陵没听懂,疑惑道“什么是PASS?”

语言错误,看来她真的是累糊涂了。钱囧囧拍拍自个的头回答“就是过掉,舍弃的意思。”

这么说他就懂,不过她还真敢问原因啊。严阑陵再次想起白日里的事,不由是打起冷颤,极赞同指挥官的决定。抹了把汗,尴尬道“其实这样挺好的,你是女子,少舞刀弄棍多分温婉招人怜爱最为重要。再说,你未用过兵器,弄伤了也不好看军医,让他为你把脉开药。从明日起,校场你就不用去,留在营中好好休息。”

帮着外人挤兑她,钱囧囧微愠,蹙眉道“谁说我不会用兵器,我极擅长用匕首,你若不信可敢与我比试?我定能在你身上刺出血窟窿,哼!”

“不用试,我相信。你不用匕首,直接握柄长枪就能将我擢得千疮百孔。”严阑陵极认真的说这段话,听得下属止不住捂腹大笑,气得钱囧囧咬牙,暗骂他懂得戏耍人,拿先前的事逗她。

听着他们的笑声,钱囧囧气得说不出话来,拉过被子捂着头逼自个睡觉,睡着了就听不到他们的笑声。其他几人笑了许久才止,各自盖被而眠。

第二日,号角声响,严阑陵带着下属出营到校场操练。临走时千叮咛万嘱咐让她好好呆在营里,不许单独外出。有事到校场找他们商量。

但凡他们说什么,钱囧囧就应什么,直到送走一群唠叨神,才得清闲。看看天色,离用早饭还有些时辰,打着呵欠窝进被里睡个回笼觉。

刚睡下,有个满脸络腮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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