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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吃人豆腐,混蛋!

作者:喜鹊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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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然能影响到如此呢!苦涩一笑,招手唤来福生“准备一下,我们去清王府。”

福生很开心,他也想早点见钱囧囧,没来急应话转身冲出书房。

两人撑着油纸伞来到清王府,福生上前扣门,许久后才有人开门。开门的仆人心情不大好,看也未看来者便下逐客令“我家王爷有事,你们改日再来吧。”

事儿?杜漓心里有一丝不安,直觉有事发生。顾不得礼节上前抓住仆人问道“你家王妃呢?”

“王妃?大胆,王府之事也是你随便问的么?”仆人好似被看穿了心事恼羞成怒。

仆人苍白的脸色让杜漓猜出几分端倪,推开挡在门前的仆人强行闯入清王大声叫着“子沐你出来,我有事情要问你。”

杜言允连日里寻找失踪的钱囧囧,几日都未好好休息。刚被妙红劝说外加强拉躺下养养神,刚来睡意就被杜漓咆叫惊醒。

守在床边的妙红皱眉很恼院外大声叫嚷的人,见杜言允要起身,冒死将他压回床怒道“主子你不要命啦,赶紧休息个把时辰。外面的事儿有我呢,安心养神才有精神去找侧妃娘娘。”

安顿好主子,妙红快速出门寻那扰人清静的祸头子。一路寻着叫声,不多久妙红找到杜漓。淅淅沥沥的雨中,杜漓像只困兽四处乱撞,寒冬的雨极冷,也不知道他寻了多久竟然不知道撑伞。

妙红见杜漓向着自己冲来,急忙施礼压着肚子里的火气柔声道“奴婢参见皇,皇上……”

“行了行行,子沐在哪里?囧囧呢,她在哪里?”杜漓一路吼叫都没见钱囧囧露面,她定不在清王府。发生了什么事,她去哪里了?

妙红吓得浑身发抖,她见杜漓的次数不多,可听云都里的人说当令天子是个软柿子没什么脾性。可今日却发了龙威,他和主子一样心里惦着侧妃娘娘。

见她不说话,杜漓急了粗鲁地抓住妙红双肩逼问“她人呢,她去哪里了?出什么事,她怎么不在?”

他的问妙红不能回答,成亲当夜是她亲自送侧妃回房。可半途被人打晕,醒来后侧妃不见了,她及时向主子通报连夜翻了清王也未寻到侧妃。接着主子下令封城,然后在云都仔细搜查。找了十日也没找到。

眼见妙红快被招架不住杜漓的逼问,杜言允披了件外衫撑着伞匆匆赶来将她解救出来。

“皇兄别再问了,妙红她什么都不知道。”杜言允脸色苍白看起来疲惫不堪,斜斜伞将置身雨中的杜漓让进伞中避雨。瞧他一身湿衣,想必来得匆忙。

“妙红,去为皇上取件衣服。”杜言允很自责,看着杜漓很无力地说,“我找了,找不到她。她去了哪里,我也想知道。”

杜漓如被雷劈,愤怒地看向无可奈何的杜言允咆哮“你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我说过让你护她周全。你那百名亲卫我不要了,把囧囧还给我。”

当初杜漓与杜言允私下约定,让钱囧囧嫁入清王府做挂名妃,为期三个月。做为交换杜言允给杜漓百名亲卫死士。

杜漓很后悔,他不该有贪心拿钱囧囧来换微弱的兵力。百人死士如何,他们能挽救他的江山吗?

“皇兄别急,我已经派人去找了。”杜言允也很急。

“找,怎么找?杜言允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这云都谁不知道你是个除了玩乐什么都不会的纨绔子。你派的人能有多少,能把整个定安国找遍么?”杜漓越说越生气,说到最后动起手来,抡起拳头就要揍杜言允。

杜言允理亏第一拳吃得心甘情愿,第二拳就当还钱囧囧个公道,第三拳就没道理挨。二拳过后开始闪躲,不想伤到杜漓只守不攻。平日不见杜漓练武,动起手来动作凌厉,半点也不像个荒废武学的人。

杜漓打得投入连连提升自身的内力和战斗指数,和平日闲着的怯懦君王完全不同,他的气势太强。

福生看得胆颤心惊,真怕被旁人看到这样的皇上。

“皇上,别打了!”福生提着嗓门大声阻止。

两人缠斗得厉害根本没听到福生的喊声,突然比拼拳脚的两人各自亮出了随身携带的宝剑,只见两道寒光闪现,接着一阵乒乒乓乓的打斗声。福生只看到无数剑花飞舞,猜不透谁输谁赢。

“杜漓你来真的?不就是个女人么,你要我给你就是!”随着一声怒吼,杜言允被杜漓削去了半缕青丝,刚刚一剑若是再快上一分杜言允便会人头落地。

“我一直都很认真,风流花心的你岂能明白。”杜漓很认真,眼里有了杀意,“为了她,我可以诛灭天下人。何况是插兄弟两刀。”

杜言允知道杜漓是认真的,却还是猜不透为何清心数年的皇兄怎么就对那丫头动了真情。他就不怕数年前的悲剧再次重演么?

“皇兄别怪我没提醒你,目前你的处境你应该明白。你对那丫头的爱会成为利刀,只会让她死得更快。”杜言允好意相劝。

杜漓的剑偏了一寸,很快又恢复招招狠利。杜言允渐渐撑不住,一个失神左肩被刺穿,鲜血淋漓惊得妙红惊叫“主子!”

连飞、连云刚好回府听到妙红的惊叫匆匆起来,见主子受伤两人拔剑要上前帮忙。三人连手将杜漓逼退,连家兄弟看清对手是皇上不敢动杀念,只是一路护着杜言允。

“皇兄还要打下去吗?”杜言允本不想以多欺人,可如今杜漓还在气头和生气的讲道义是傻子才做的事。

杜漓知道自己被压制住,不得不收回手冷冷道“以后少接近囧囧!”然后带着福生离开清王府。

连着十日赶路,钱囧囧一直没瞧见名娄的擎葑阁,很怀疑他是骗子专拐妇女儿童发横财。可凭着这几日的相处,眼前男人堪称完美先生,一路将她照顾得无微不至,甚至委身亲自下厨。

名娄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呢?

“唔,猜不透!”钱囧囧依在窗边,半眯星眸瞧着对坐的名娄,不知道看什么书竟然能那样沉迷,静静的样子婉如水涧盛放的兰花,美得有灵气。

听到叹息,名娄放下书向钱囧囧望来,她眼中的无聊很明显,大概是厌倦了连日里的奔波。

“停车!”名娄将书收回怀中,慢慢移到钱囧囧身边,“这里的风景不错,攀上右边的山顶有座香火极旺的兰若寺。今夜我们到寺里借住一宿可好?”

“兰若寺?”很惊人的名字,钱囧囧不由想起倩女幽魂,黑山老妖腥红的长舌无限延伸。见鬼啦,好恐怖!

想着想着浑身发寒,阴冷之气由脚根慢慢流满全身,钱囧囧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名娄以为她冷,解下外袍为她系好怜惜道“冷了也不知道说一声,受了风寒怎么办。”

马车停下来,虹凡掀开帘子捧着一只白鹆取下绑在鹆子脚上的竹筒忧心道“主子,有急令。”

名娄看也不看扶着钱囧囧下马车,冷着脸交待“今夜入住兰若寺,你们先行前去寺里打点。”

“可……”虹凡拿着纸条想要改变名娄的决定。跟在她身后的兰妍看到名娄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意,知道虹凡苦恼了他,若再不阻止虹凡便会没命。

“是,阁主!”兰妍硬拉虹凡跳上马车挥鞭而去。

虹凡很生气瞪着兰妍怒吼“你做什么,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说给阁主听。兰妍,误了阁里的事你担待的起吗?”

“你吼什么吼,我好意救你,你不领情就算了,为何还对我发脾气。你看不出阁主现在眼里只有姓钱的女人么,刚刚若不是我反应快拉你离开。现在只怕你已经成为了一缕幽魂。”兰妍对虹凡的迟钝很生气。

虹凡冷静许多慢慢忆起刚刚的一切,名娄眼中一闪过的杀意闪亮如星,让人感到阵阵寒意。好可怕,差点成了阁主手中的亡魂。

遣走两名婢女,名娄回身看着钱囧囧道“我们也走吧,上山的小路有你意想不到的惊喜。”

十日里来都窝在狭小的马车中,钱囧囧早觉得不舒服,陪他爬山赏景倒是个不错的安排。早冬的空气微冷,风中少不了寒意。青石小路落满枯叶沾上晨露,湿湿一片。满目皆是枯草秃树,真不知道他所说的惊喜是何。唯一的惊喜怕是她渐渐变暖的身子,运动后变得不再寒冷。

走了许久,两人才来到山顶找到兰若寺。以为是个枯叶厚积,破烂萧条、阴森恐怖的寺庙。却不料道会如此热闹,香客云集,清烟缭绕。

“兰若寺,这样的兰若寺怎么就生出那么可怕的东西呢?”钱囧囧摇摇头,嘲笑自个的联想。

“阁主,香房已经安排好了。”怕虹凡再出差错,兰妍独自一人在寺外等候。

名娄点点头“你去忙吧!”

兰妍不敢怠慢,匆匆退下。

“要烧香求神吗?”名娄是个不信鬼神的人,第一次问这样的话有些不习惯,话语间微有惊讶。

“求神就算了,若是有神也是个没眼力的衰神。”要不然怎么就把她丢到陌生的朝代,连历史上都没有。钱囧囧对此一直心有埋怨。

名娄心里涌起一抹心疼,以前的书儿极信鬼神。现在的她却变了,若不是受过很重的伤怎么会让一个人改变信仰。

三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爬了这久的山路,我想你累了。既然不求神,就早点回房睡。夜里听说有个法会,你有兴趣么?”名娄收起心里的疼,习惯的摸摸她脑袋。

法会有什么好听的,那么唐僧的事谁做谁傻。她可不要像至尊宝,听得动手打人。摇摇头“你想去就去,不用陪我。”

名娄也没什么兴趣,陪着钱囧囧回房看着她入睡后才回自己的香房。兰妍伺候他更衣,正要退出房却被唤住。

“让虹凡过来。”随意披上碧青色外袍坐到窗前,目光触及窗外,连连山峦乌云压顶透着不详让人感到不安。

不久后会有一场绵长的雨,没有阳光的日子还真是让人扫兴。

“阁主”虹凡感到不安,她忘不了今日阁主眼中的杀意。

“阁中出什么事了?”名娄走到书桌边,摊开备好的宣纸。兰妍立即上前研磨,偷偷观察他是否动了杀意。

虹凡很紧张,身子抖得厉害“回阁主,白楼主传信来了。”双手颤抖递上早晨收到的飞鹆传书。

名娄展开信纸,看过内容后止不住冷笑,信纸被捏成粉沫从指缝间漏出来“很好,他竟然扮了这么多年软柿子。第一次出手就这么狠,真让人喜欢。”

不怒反笑,能让阁主露出笑的人除了钱姑娘又多了一人。虹凡和兰妍心惊,瞎子也看得出阁主的笑中藏着的是杀机,至死方休的执念。

“你们下去照顾钱姑娘,她要是醒了就来通传。”他何时变得这么挂念一个人了,心里嘴里全念着她。名娄苦笑,目光落在先前的山峦,或许是心境不一样,先前不详的乌云却让他的心平静。

虹凡推开门怕惊醒房中的人,行走时踏着碎步悄然入房,走到床边后发现床中无人,一颗心悬到嗓子眼,忍不住惊叫“啊,怎么会?”

本该睡在床上的钱姑娘没了身影,阁主那么在意她。现在钱姑娘不见,她和兰妍要如何向阁主交待?

听到叫声,候在门外的兰妍冲进房“怎么了?”

“不见了,不见了……”虹凡吓得六神无主,目光呆滞盯着兰妍,“怎么办,怎么办?”

兰妍问不出答案,目光落在空空的床吓白了脸,愣了小会儿便镇定下来。一边四处查探房中是否留下线索,一边让虹凡冷静下来。

“虹凡,冷静下来。快去请阁主过来,那人应该逃得不远。”右侧的窗户开着,有枯叶碎沫还沾着些许泥土,想必有人带着钱姑娘从这里逃走。这人走得匆忙竟然忘了关上窗户,想必离开不久。

名娄与钱囧囧的香房想对,虹凡的惊叫听得真切。不用她请人早已过来,空空的床让名娄的心为之一紧。

“阁主,他们从这里离去了。”兰妍发现阁主,指着开着窗户断定,“走得不远,以阁主的轻功……”

没等说完,眼前飘过一缕青烟,房中早没名娄的身影。

“这样好吗,阁主?”看着窗外那抹青烟幻化为闪电,几个起落已没了踪迹。

显然是兰妍推测错误,名娄追了十里路也没瞧见钱囧囧的身影。本该被人偷走的人不过是换了个房间,换了个别院。

钱囧囧睡得很熟,直到入夜十分才渐醒。天色渐暗光线微弱眼前模糊不清,揉揉眼摸索着下床寻人点灯。

“你醒了?”突然从房中某处传来冷冷地话,搁在夜里怪渗人的。

钱囧囧吓得精神了一把,缩着身子死抓住被子半眯双眼偷偷查看是什么东西。一抹黑影静静端做在桌边,手里把玩着闪着寒光的东西。

不用细看,他手中的东西是飞刀。

他是来要人命的!

“你是人……是鬼?”被人夺命就够可怕,要是再出现个不是人的东西要她命会更恐怖。若能选择,她宁可死在人手里也不要死在黑姥姥手中。

“对快死之人来说,是人是鬼有差吗?”黑影手中的飞刀顿住,寒冰似的眼睛看过来如索命厉鬼,满眼皆是戾气。

果然是来要她命滴,好杯具!

强忍住悲催的泪,咽咽口水很弱势地求证“你是人吧?”

“……”

和一夜一样的沉默,房中的气氛变得沉重、诡异。

别玩了,好歹说句话啊混蛋!内心在咆哮,却连半个字也不敢发出声。这样下去,不用黑影动用飞刀,她迟早被憋死。

好吧,她认输了!

“你要杀我可以,不过我得做个明死鬼。兄弟点火,让我瞧瞧你俊得鬼见愁的脸。”要死咱也不能错过一赌黑姥姥的真容,指不定是个帅哥,死前养养眼嘛。人之将死,其脑脱线。

回应她的是直飞而来的飞刀,寒光闪闪差点亮瞎眼。

“哇靠,飞刀也不说一声,你为人还真阴毒。”钱囧囧就床一滚躲过飞刀,用力过猛狠狠跌下床。

黑影有些诧异她的身手,愣了许久才回过神,迷惑的眼睛变得更深沉也更冰冷,像盯上对手的蛇。右手微抬一柄飞刀闪着幽冷光芒迅速划破夜空。

画面被定格,钱囧囧推窗的身影定在窗前。窗子被半推开,夜风吹进来夹杂着大朵大朵白色雪花。

下雪啦!死在大雪天里,她不由得想起卖火柴的小女孩。

“噗!”一口鲜血喷在空中,渲染红飞舞的雪花,白色的雪变成了艳丽丽的红,映在夜空妖异得紧。身子失支重心直直向窗外栽跟头,坠落的速度迎着寒风刮得肌肤阵阵疼痛。

很想骂骂飞刀的黑影,他娘滴你就不能高手一回来个一刀毙命么?你扎那不好,非得扎姐屁屁。就算捡回命,姐也不会感激。好疼啦!

话说这屋子有这么高么,落了大半时了咋还没到底儿?钱囧囧忍着疼睁眼打量,眼里除了和她一起坠落的雪花什么都没有。貌似窗外是个了不起的悬崖峭壁,依着速度和时计算挺高的。不知道摔下去还有没有命?

悬崖?

什么时候被人刺杀变成了跳崖自尽了?

“救命啊!”凄惨的声音回荡在兰若寺,惊得所有人哆嗦了好阵子。

“为什么?”更凄惨的质问惊了夜色,一不明物体快速向钱囧囧砸来。瞧不清是什么,满眼紫色映着雪光极美。听声音柔细清韵,应该是名女子。

女子坠落的速度比钱囧囧快许多,惊恐的脸写满绝望,大把把泪水混着雪花格外刺眼。什么人把她伤得这么重?钱囧囧心里生出一丝怜悯,伸手想救女子。

“姑娘别怕,我会救你的。”用力蹬腿加快速度追上女子,费了许多精力终于拉住她的手。

女了忘记了哭,疑惑地看着一起坠崖的钱囧囧“你是谁,为什么……难道你想拉我做垫背?”

“脑残啊,这么高的悬崖拉百个你也不够垫。咱俩死一块儿,到那边去就是邻里,我会照顾你的。”谁比谁脑残,大伙看得分明,这两人完全没有要死掉的认知。

黑影走到窗边瞧瞧飘落的雪花,盯着黑不见底的悬崖,应该死了吧!三年前送你离开,为何还要回来?摸摸握在手中的飞刀,凉凉触感让人心安。

“咕咕”有只白鹆从窗外飞来,黑影拍拍它脑袋放回夜空,转身匆匆离开。不多时,名娄推门而入,他是寻着刚刚的叫声而来。只是来得太晚,房中早没了人影,除了一枚钉在床中的飞刀。

名娄取下飞刀仔细打量,阴冷的目光比刀光还要吓人。随既赶来的虹凡和兰妍被他的肃杀之气吓得不敢靠近,呆呆地站在门外。

“阁主……”虹凡很害怕,哆嗦着身子不敢瞧名娄的脸。

“咔嚓”一声脆响,飞刀被名娄折成二段丢在地上,惊得门外站立的两人跪在地上。

“对不起,阁主!”兰妍垂头认错,“是奴婢不好,没能保护好小姐。”

“阁主,是虹凡不好,虹凡没能救小姐。”虹凡比兰妍更害怕,早前惹阁主生气。现在钱姑娘生死未卜,阁主定会拿她出气。

名娄没有说话,起到窗边,食指挑起被血染红的雪阁在鼻间像闻花香似的。眸子变得更冷“去查查谁住过这间房。”

“是!”两人虽然不清楚为什么,却不敢怠慢。

“你要活着,别死啊,书儿!”窗前幽幽的祈祷飘在夜里融进雪里,慢慢落到崖底。

漫长的坠崖终于到头了,钱囧囧下意识将女子挡在胸前。女子翻翻白眼,哀怨地瞅着说话不算数的人。

“咚”一声巨响,两人跌进水中。

两人命好,崖下有个深潭让她们捡回条小命。只是高空跳水该挨的痛还是得受,紫衣女子倒好挨过跳水带来的冲击,疼小会儿就缓过来。

苦的是钱囧囧,屁屁上还插着飞刀,加上狠狠跌入水中,过大的冲击力将伤口撕裂,屁屁上的疼楚加深范围变厂由点及面。

狠狠抽抽冷气儿,呆在水中空气变得稀薄再不浮出水面非得成水鬼不可。她可不想弄个跳崖未遂改跳河。

“呼,活过来啦!”钱囧囧憋足气,双脚用力一蹬窜出水面。新鲜的空气迎面而来,吸得急切,没多久才发现全是寒气冷得心里一阵疼。

“咳咳咳”咳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气,回头发现一起跳下来的紫衣女子没了踪影。那丫头该不会是旱鸭子吧!暗叫一声不好,猛吸一口气再次沉到潭底救人。

潭底黑糊糊一片,什么也看不到。钱囧囧心里着急,担心女子撑不了多久。眼睛完全用不上,只能靠直觉和运气在潭里瞎摸瞎撞。等到气不足再浮出水面换气,然后再潜进潭里寻人。连着换了好几口气也没寻到人,她感到不安和无力,不争气地哭出声。

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钱囧囧抹抹泪深吸一口气抱着必死的决心再次潜入潭中。这一次她潜了很久寻找的范围也变得先前大,可仍然一无所获。正当她快放弃,突然感到身边的水流出现异动,好似遇到暗流。

耳边的水声变得越来越响,钱囧囧潜水的身子被突来的水浪掀到一边,水中出现疑似粗壮的木头,奇怪的是木头会动会弯曲,速度极快向她靠近。眼见木头快撞上自己,来不及逃只能瞪大眼睛发傻。

与木头接触的瞬间,钱囧囧屁股被什么东西撞上,整个人被抛飞出水面。等到回过神时,人已经不知不觉挂在树上。屁股的伤再次变重,鲜血染红了落在裙上的白雪,冷冷寒风冻得贝齿抖个不停。

“啊啾,冷死了!”浸水的衣服慢慢结了层冰,钱囧囧缩缩身子一个不小心从树上跌落,再次落进潭里。

“咦,是热水?”刚刚救人没发现,原来潭里的水是热的。钱囧囧四处打量,发现东面有颗小树,树上挂着一盏灯笼,弱弱的火光被夜风吹得忽明忽暗。

有灯光表示有人,有人等于得救!钱囧囧的推理很简单,心里跃起丝丝喜悦。拉开嗓门急呼“救命啊,有人落水了。救命啊……”

“小白,让那个女人闭嘴。”突然从潭里传来冷冷地话,吓得钱囧囧拼命向岸边爬。

上了岸,胆颤心惊慢慢回过头查看。平静无波的潭面除了层层微波和微微雾气,其他什么都没有。

见鬼?皱皱眉瞪大眼睛,仔细将水面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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