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域名 https://wap.sunsilu.com xs小说 silu丝路
嘴唇轻触,微安微微停顿,孔君恰身上有一种温和的味道,有点像花香但非常清淡。m.jingsiwenxue.com年轻男性身上少有这样的。比如杰克,他身上有西欧人的特征,体味很重。
“是什么香?”微安含着他的嘴唇含糊地问。
孔君恰闷声反客为主。
这是个温柔而深入的吻。
微安以为孔君恰很瘦,没想到对方能一下就将她抱起来,腿分开夹在他腰上,背被抵在冰冷的电梯壁,手就下意识地环住对方的脖子。
吻从嘴唇蔓延到下巴,然后是颈间,锁骨。
细细密密的温热的温柔缱绻。
到锁骨,他停下来没有再往下。仿佛在等一个答案。
微安抓住对方短短的头发,感觉像握着一颗猕猴桃,孔君恰被迫仰起头自己抱住的少女对视。他喘息着但板正脸,与微安影响中温和的样子大相径庭,□□让深色的眼眸更加暗沉。
“去你那边。我不想房间被弄乱。”微安说。
孔君恰任她抓着自己的头发,埋头继续。
两人从电梯热吻到房间。孔君恰一手搂住她,一只手开门。从玄关到沙发,孔君恰手顺着腿向上,摸到什么顿了一下扭头去看。
微安用手扳过他的下巴,要吻下去。
孔君恰却退开,皱眉问:“你受伤了?”
在小腿上。因为开枪的时候离得近,子弹穿过去没有留在体内。
“恩。”微安伸手又去碰他下巴,被挡开。
他皱眉俯身过去,用手捏了捏小腿骨的地方。
坐在沙发上的微安疼得‘嘶’了一下,一脚踢在半蹲着的孔君恰肩膀上。
孔君恰被踹得向后坐在地板上,爬起来闷声去了卫生间。
马的。
微安坐在那儿左右张望。孔君恰这儿东西很多,像是在这儿住了很久,生活的痕迹很重但很整洁。他甚至有自己的厨房。房间的面积也看上去比她那边要大很多。
“踹疼了?”微安坐在那儿提高声音问。
卫生间有拉抽屉的声音,但没有回答。
微安一瘸一拐地站起来:“谁叫你那么用力捏我了?”
孔君恰从卫生间出来,示意她坐回着沙发上。
看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微安觉得有点没意思:“那我先回去了。”
孔君恰问:“你就打算这样?”
“回去缝一下就行了。子弹不在里面。”微安话没说完,就被按在沙发上。
孔君恰不说话,把手里从卫生间拿出来东西摆在茶几上,抓住她的脚腕把鞋子脱了摆到一边:“把裤子脱一下。”伤在小腿但位置偏上,她那裤子很紧,裤腿撸不上去。
微安本来就想脱但没想到是这么脱。看着他毛茸茸头顶感觉很奇怪,他的旋是向右边旋的。这个角度只能看到高挺的鼻梁和过长的睫毛。微安手上动作着解开扣子,一只光着的脚踩在孔君恰肩膀上,借力抬腰,把长裤往下扒拉的时候,感觉自己像是条正在蜕皮的蛇。这他妈的也太紧了。她都不敢想自己怎么能穿着这样的东西自由活动的。
孔君恰肩膀很有力,被借力蹬好几下也纹丝不动。把东西都摆好了转身一手托着她,一手扯着裤脚帮她往下扯。
这下裤子可算是松动,一气呵成地被脱下来放在一边,微安长长吐了口气。
孔君恰把室内温度调高了一点。转身打开一瓶药水。
“会有点疼。”
“你还怕我疼?你刚没把我腿捏断。”
“不捏怎么知道你骨头有没有断。”孔君恰说:“明天你要去做扫描,如果有骨裂的话得卧床。”
他虽然在说话,但手上的动作很快。
“你好熟练。”
孔君恰抬眸看了她一眼,就继续手里的事。
打算缝针的时候,微安看了一眼那尖锐的针头仰头闭上眼睛,但这样痛感只会放大,她又睁开眼睛,盯着半跪在那里理线的孙君恰。
他个子可以算是很高了,脸的轮廓和欧洲人一样深邃,但同时又有亚洲人的特征。不论是过薄的嘴唇还是太过高挺的鼻子、锋利的下颌线都让他这张脸太过锐利,可他长了一双眼角有点下垂的眼睛,当他抬眸看过来,眼睛格外的圆,像是什么天真的动物……
——大只、但天真无害的动物。
微安在心里补充——对人充满的善意。
并且他很好亲。
不讨厌的体味。让他像颗清新的果子一样。
“不是有那种快速缝合的仪器,小小的像订书机一样?”
“伤疤会很难看。”孔君恰抬眼看了看那道从她大腿一直延伸到膝盖处的伤痕,它看上去像张大的鲨鱼嘴巴。
“有什么要紧。”微安不是很在乎。
孙君恰没理她这句,只问:“没麻药可以吗?”
“可以啊。”微安说:“哎,你这算不算职业病。”都塔马要上了,突然停下来给人缝针。是不是不行?
“你要是怕疼的放,可以先想想。”孔君恰把线过好,换了个姿势把她的腿放在茶几上,转身把落地灯拉过来,开到最亮照在伤处。
“想什么。”
“我怎么进去?”他没抬头看过来,拿针的手也很稳。
微安看着完全暴露在头顶灯光下的人:“进去哪儿?”声音有些暗哑起来。
握着她小腿的手很瘦,手指修长,手背上血管微微凸起,指甲剪得很短,几乎贴着肉。看上去干干净净。
孔君恰没有回答,他缝合的手很稳,似乎完全专注着手上的动作,但口中又问:“你喜欢正面,还是背面?”
“你喜欢正面还是背面?”微安问。她用另一只脚夹了夹他后颈的短发。
“正面。”孔君恰边飞针走线边说:“我想看着你的脸,看清楚你的表情和眼神。不看着你怎么知道你喜不喜欢。你呢?”
“那我也喜欢正面。”微安说:“我喜欢你看着我。”她的脚轻轻在孔君恰耳边摩挲:“你喜欢在哪里?教室?公共卫生间?隔间外有人更好?你可以捂住我的嘴,把我按在门上。就算人都要炸了,也只能慢慢的,不然门会发出声音。”
孔君恰手停了一下。然后才继续。
“你喜欢吗?”微安问。
孔君恰停了一下动作。
“喜欢吗?”微安又问。
他扭头看向微安。眼神似乎有点烦又无奈何:“分散你的注意力就行了,别分散我的注意力。”
“你不喜欢?不想试试?”
喉结滑动,他盯着微安的眼睛,最后还是哑着声音回答了:“喜欢。”
-
微安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五点多,有一堆未接听通话。小腿上的伤已经缝合好了,针脚平整简直像艺术品,喷了药的伤口已经处在愈合中,其它身上的擦伤也都用透明的治疗胶布贴上了。
她爬起来走出卧室,孔君恰不在,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一把抓起衣服开门回去,在自己家边洗澡边看留言。
最多的是来自杰克。
从“你人呢?”
“不在家啊?”
“跑哪儿去了?”
到“艹,不会给人做了吧!”
微安给杰克打过去。
杰克大呼小叫:“我塔马以为你死在哪个臭水沟了呢。都已经打算去找清道夫帮你报仇了。”
“睡得久了点。”微安说。
“你在哪儿睡啊?”
“关你屁事?”
“哦哦哦。”杰克笑起来意味深长:“小平头我们已经拿到了,接下去的大活儿对方要求在做之前一定要跟干活的人见一面,黑耶稣不是跟你说了吗,约在丽姿酒吧见。今天一定得去啊。”
微安挂断通话看了一下时间。酒吧一般晚上六七点开始营业。现在已经快六点,差不多了。
(0310)
微安穿好出门,在走道迎面就遇到了提着几个纸袋子从外面回来孔君恰。
孔君恰眼睛亮晶晶正要跟她说话,她挥挥手打了个招呼:“早。”就和他错身而过。下了楼一路狂飙到丽姿,已经快七点了。在酒吧外面都能听到里面音乐的震鸣。
酒吧门口守门的是个粉头发的少女,扎着两个啾啾,上面穿了个叉长到肚脐眼的短T,下面是紧紧包裹着身体曲线的紧身裤,高跟鞋快十厘米,棒球棒扛在肩膀上,看上去杀气腾腾,盯着微安:“你好啊娃娃脸。最新的超梦要试试吗?”
“什么东西?”微安问。
“哈哈哈”对方笑起来:“真实体验。懂吗?这可是夜之城最流行的。比如说,有人将自己做那种事的感受记录下来,你拿到了就可以完完整整地体验她所经历的一切。一切懂吗?她看到的,摸到的,感受到的,所有的情绪和所有的感官刺激,思想与记忆,甚至是肌肉紧绷松懈。一切。怎么样?想试试吗?里面都有。特别刺激。”
“想啊。”微安敷衍说:“让让。”
“等等,我先说规矩,酒吧里任何未经授权的盗摄,都将受到严惩。不准嗑药,不准乱摸。”她旁边的另一提着枪的热裤女补充:“如果你看上里面的谁了,不能直接拉人,要去单子里点,买好超梦之后自己找个包间。”
微安很好说话的样子:“知道了。”推开挡门的女人。
门一打开里面迎面就是蓝色的珠片流苏帘子。掀开它是个大的前台,后面全是寄存的东西。过了这个地方的门里面才是真正的酒吧。
“哟,小脸蛋不错。”前台的妹子对着微安调笑。
微安越过她推开里面的门。
巨大的音乐声在她脑子里炸裂,低沉而基础的低音炮轰得她整个人发晕。
马的。
她记起来上次作为公司职员的时候,杰克就是死在这酒吧的巷子里。
她穿过人流挤到吧台,敲敲吧观,穿蓝色花衬衣的酒吧走过来:“要来一杯吗?”
“都有些什么?”微安说:“来个最便宜的吧。”
酒保笑起来:“席瑞斯可乐玉米柠檬。”转身拿给她。
听上去就难喝得要死“我来找个人。”微安说:“艾芙琳-帕克,她在这儿吗?”
“你又是谁?”
“只要你如实回答,小费绝对慷慨。”
“喝最便宜的酒的人消费绝对慷慨?”
“这不省下来就是为了给小费办事吗?”微安毫不在意。
“哈,您可真是太客气了。”酒保说:“不过我们这行有规矩,不该说的不能说。”
“没事儿,马迪欧,这是我约的人。”从在吧台另一边传来一个声音。
微安扭头看,是个穿皮衣的蓝发熟女。过短且异常整齐的齐刘海,黑色的绑带、深V的皮上衣,肩膀上华丽的毛领子。
微安拿着自己的席瑞斯可乐玉米柠檬走过去,在她旁边的位置坐下。
“艾芙琳-帕克。”对方自我介绍。
“V。”
“你刚一进门,我就知道是你。”
“那你怎么不吭声?”
“我打算先观察观察你。”
“随便。”微安扭头四处看了看。
“走吧,这儿说话不方便,我知道个好地方。”艾芙琳在前面领路。
两人穿过舞池去了后面的休息室。
这大概是专供客人玩超梦的地方。走廊的两边有好多这样的房间。
不大,圆形的沙发中间是个小桌,四维投影出来未着片褛的妖娆女人,桌子上穿着高跟鞋跳舞。
微安在沙发坐下,因为离得太近,想看这舞就不得不抬头仰视,她感觉那长腿就在自己脸上蹭。
这样的角度什么都看得见。
艾芙琳-帕克关上门,随手从小坤包里拿出火点了个烟,抱臂看向微安:“德克斯特可是把你夸上天了,说你懂规矩、干活利索。而且可靠。你真有说得那么厉害吗?”
“我他妈就见过他一次。他就知道这么多?”微安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
艾芙琳-帕克笑了一声:“你挺有意思的。别人夸你,你还不乐意了?”
“我当然喜欢别人夸我,只是不喜欢别人胡说。有问题吗?”微安问。
艾芙琳-帕克走到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说正事吧。”微安说。
艾芙琳-帕克:“你已经知道你的目标是什么,我相信你应该知道要找什么了。”
“我只要知道是个芯片就行了。”微安说:“黑耶稣说是荒坂公司的东西。我帮你拿这个,可是铤而走险的活。”
“是人格转移技术。”艾芙琳-帕克说。
微安愣了一下:“什么?”
“人格转移技术。”艾芙琳-帕克弹了弹烟灰:“荒坂在人格转移技术上已经投了好几十个亿,但我——我要的不是这个技术,是这里面的数据。”
微安不动声色:“哇喔。竟然有这种东西。”
“芯片就放在绀碧大厦里,就是那个高级酒店,你去过吗?”
微安把手里的酒对她晃了晃:“这B东西我都从吧台一直带到这儿来。你看我像去得起高级酒店吗?”
艾芙琳-帕克笑起来:“你……嗯……”
“我真有趣。”微安说:“所有人都这么说。”当她突破了台词后,与她互动的人没有台本可遵循,多少有点释放本性,哪怕本人不知道,但下意识会有一种说不清的痛快。
“具体在酒店哪儿?”微安问。
“在顶层的套房里。那是荒坂赖宣自己的房间。”
“谁??”微安问:“荒坂家到底有多少人?”
“不多。荒坂老头1960年死的时候,把家族财富给了独子荒坂三郎。之后荒坂三郎有三个子女。荒坂圭、荒坂洋信和荒板花子。”
艾芙琳-帕克说着突然停下来笑。
“怎么了?”
“不知道。”艾芙琳-帕克摇摇头:“也许你有某种魔力,跟你在一起聊天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特别……”
她形容不出来。
最后干脆放弃了,换了个姿势似乎打算在这儿多坐一会儿:“你有什么急事?”
“也没有。你就是最大的急事。我从天菜床上爬起来,立刻就赶过来见你。”微安说:“姐姐,赚钱要紧嘛。不工作就没饭吃。”
艾芙琳-帕克夹着烟咯咯地笑。
“那再给我讲讲荒坂?”微安说:“我对他家还挺有兴趣的。”
“从荒坂三郎说吧。”艾芙琳-帕克说:“他当年加入帝国海军是个中尉,飞行员。1942年的时候,荒坂三郎在一次行动中严重受伤,可以算是重度残疾。瞎了一只眼睛,一只手也废了,退伍后无法接受现实,情愿在战斗中死去的人却成为残疾人活了下来,一度想过剖腹自杀,自觉得是家族的耻辱。但后来荒坂家族给了他强有力的照顾,他熬过来了。1945年日本宣布投降,这对荒坂三郎来说简直不可接受,于是找了棵樱花树,又准备切腹,但是要动的时候,他突然顿悟了。”
“啊?”微安啧了一声:“是顿悟还是找个借口不肯死啊?”
艾芙琳-帕克又咯咯地笑:“谁知道呢。总之对外说是顿悟了。并且预见了一个画面。”
“啧,什么画面?”
“他预见日本从战败的耻辱中重新崛起。成为了从政治与经济上统治全世界的强者。”艾芙琳-帕克说。
微安咯咯地笑起来:“妈的有病。”
艾芙琳-帕克说:“也不能完全这么说。他意识到了自己继承人的身份,并且赞同他父亲在生存方面的智慧。之后开始对政治、经济以及历史领域都进行了深入研究。这之后才真正成为了家族资产的合格继承人。荒坂头去世后,荒坂三郎接手了荒坂公司,与荒坂老头集中于制造业不同,荒坂三郎带领公司开始赂其他的领域发展。银行、安保、制造业成为了荒坂公司的一根支柱。2020年,曾经的小制造业公司,成为了世界上最强大的巨型企业之一。荒坂三郎也成为了世界上最富有的人之一。90年代的时候,荒坂三郎预计到了世界市场的大崩溃,以及美国的大崩溃,他利用这些机会进一步扩大荒坂公司的影响,同时更多地参与到政治之中,影响到政府决策,来实现自己曾经预见过的未来。”
微安喝了一口手里的酒,立刻就呸出来。这味道也太恶心了:“挺行啊。”
“当然了。不过当时很多日本企业并不赞同荒坂三郎的理念。并且组成了一个团体来反对他。但荒坂企图在日本仍然有很大的影响力。为了治疗战时受的作,荒坂三郎进行了多次手术,并装备了许多机械部件。但毕竟年事已高,很少出来。不得不把位置传给了长子荒坂圭,自己一直在幕后操纵,拥有最终决定权。”
“他儿子挺憋屈的。”
“强父弱子。”艾芙琳-帕克说:“荒坂圭干到了2025年,这个人吧,其实挺精明了,做事手比较狠,效率高。其实他是比较认可荒坂三郎不计手段通过荒坂企业掌控世界的理想。但他很少做决策,也可以说是没有权力做决策,他这个人更像是荒坂三郎手里一个好用的工具。其实我觉得,他有点……怎么说了情绪都显露得很少。不过他对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荒坂花子可是非常关心。但和荒坂赖宣当年可以说是你死我活。但荒坂花子反正和荒坂赖宣更亲近。”
“荒坂三郎最喜欢谁?荒坂圭?”
“当然不是。他最喜欢的是小女儿,荒坂花子。”艾芙琳-帕克说:“荒坂花子是在他身边养大的,在与世隔绝的府邸里。他生怕小女儿受到伤害。但没啥用呀,荒坂花子虽然人被困着,但却擅长在网络上活动。”
艾芙琳-帕克说着笑起来对着微安抬抬下巴:“荒坂圭死了之后,荒坂赖宣成为了继承人。”反问她:“你可真是什么也不知道呀。是流浪者吗?没读书啊?”
“读什么书?”微安无所谓的样子,拿过她面前的酒仰头一饮而尽:“认识字就行了。”
放下杯子问:“你要我去偷荒坂太子的东西?”
“他现在就是个摆设,他不听他爸的话,老早就失宠了。这睦年,他被他爸攥得紧紧的,要是胆敢动一点异心,被发现的话就彻底完蛋。”
“哈。”微安无所谓的样子。
“芯片是荒坂赖宣从荒坂实验室里偷出来的,他跟网络监察谈好了,要卖掉。因为是偷来的,所以他没有安排人看着。”
“哇喔。”微安挑眉。
“这个芯片应该是藏在某个特殊的容器里,这个设备要会模拟有机的中性环境,看上去嘛,就像个公文包。”艾芙琳-帕克问她:“你懂了吗?你要去找这个东西。”
“这种事还需要当面跟我说一遍?”微安问:“你叫我来还有什么事?”
“模拟。”艾芙琳-帕克说:“我这里有绀碧大厦的超梦体验。”她站起身在前面领路:“过来。”
微安把桌上最后一点酒喝掉,起身跟上。
“超梦除了对着虚拟XX打XX,也可以作为有用的工具,可以用来观察、分析连嗑了药都无法感知到的细节,这正是你需要的。我们重建了荒坂赖宣的顶级套房。芯片在里面,但具体在哪儿你得自己去找。”
“超梦是谁录的?可靠吗?”
“是我。”艾芙琳-帕克带着她穿过曲折的走廊停在一扇门前:“怎么了?”
“哗,能录下荒坂赖
新域名 https://wap.sunsilu.com xs小说 silu丝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