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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9. 第三百八十九章红楼潜龙在渊3 眼见襁……

作者:萧凌凌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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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襁褓即将被掀开, 嫣红一阵紧张,狠狠心,指甲稍微用力, 掐到苏叶的皮肤上。

苏叶很配合地哭出声,虚弱而断断续续的哭声吓了太子妃一跳, 忙收回手, “太医呢, 快来看看。”

张太医一直没离开,此时正好上前,小心翼翼自襁褓中掏出婴儿的手,把了把脉, 心里仍觉得吃惊。

太子妃没来之前,他就诊过脉了, 这脉象怎么也不像7个月早产的虚弱婴幼儿身体。

虽然看着也瘦, 比普通出生的孩子小了一截, 但脉搏强劲, 四肢也有力, 只要好好养一养,很快就能和普通婴儿差不多了。

但现在可不能说出实情, 只见他神情凝重,把了好一会儿, 才为难地对太子妃说,“启禀娘娘, 小王子7月即产,身体万分虚弱,得精心伺候呢。”

“那要用何药,你只管说来, ”太子妃并不意外,看到孩子这么小就已经意识到了,这不可能是健康的孩子。

她的怡儿出生时,比这个大了整整一圈。

太医摇摇头,“小王子是身体虚弱,只能用母乳养着,并不是直接生病,药性烈,不适合这么小的孩子。”

太子妃沉吟,对嫣红道,“你先把孩子送回去,询问你主子是否愿意母乳喂养。”

宫中有奶娘嬷嬷宫女照顾婴儿,宫妃会把更多的精力用在争宠上,因此尽快恢复生产,才是大家会做的。

不过陈婉莹已经如此境地了,应该不会想着争宠才对。

果然,嫣红刚抱着孩子进去,陈嬷嬷就出来了,传达她主子的话。

陈婉莹特别愿意自己喂奶,也只相信自己,其他奶娘嬷嬷之类,她现在已经杯弓蛇影了。

太子妃觉得这样战战兢兢不好,但也知道陈婉莹已经被石清雪吓坏了,因此能体谅她。

“即是如此,那张太医,有什么办法给这对母子补一补?”太子妃道。

张太医想了想,列举了许多食材,都有养身的效果,但都不是药材,这些东西平日里也吃的,只不过一小半不是陈婉莹这个废妃份例里有的。

有的甚至太子侧妃都吃不到,太子妃没说什么,让李嬷嬷记下,“以后半月送一次,切记,不可少了。”

陈嬷嬷闻言,立刻跪下来带主子感谢太子妃的恩德。

太子妃摆摆手,“好好照顾你们主子就是了。”

说完她带着一队人浩浩荡荡离开,没提出再看一眼的要求。

那个孩子太瘦小了,看着就养不活的样子,她看得是心惊胆颤,就不折腾了。

回到东宫,想了想,太子妃还是先去了太子书房,禀告了这孩子的情况。

太子眼睛盯着书本,不甚在意的摆摆手,“既然养不活,那就不用报宗人府了,省得到时候还要划去。”

太子妃听得只觉不详,一阵心惊肉跳,“太子爷......”

“好了,你下去吧,不要打扰孤看书,”太子不耐烦道。

太子妃无奈,福了福身,退了出去。

书房重新恢复安静,太子放下那本没翻阅过一页的书,走到窗前,透过缝隙看到一个小太监打扮的身影悄悄离开东宫,不由嗤笑。

他算哪门子太子,囚徒还差不多。

太极殿

因为喝了一点酒,皇帝回来后没多久就迷迷糊糊睡下了,有小太监来禀告消息,都被夏金忠拦住了。

但年老的人难免觉浅,又睡不长,总是断断续续的,这导致了他白天精力变少,处理起朝政来,越发力不从心。

相比之下,雄姿勃发,犹如骄阳一般灿烈的太子,格外让他看不顺眼。

且太子离皇位仅一步之遥,他可不像落得唐高祖那样的下场,因此时时让人盯着太子的一举一动。

皇帝自认为他也没做什么,只是在太子身边安插几个人罢了,让他们时时汇报消息,为的也不过是防止太子走错路。

可太子呢,竟然就因此变得多疑,性情暴躁易怒,甚至屡屡挑衅他这个君父,实在不孝不悌,没有明君之相。

可太子毕竟是他亲手养大的,要废了他,也确实有点不舍。

皇帝梦中见到了先皇后,对着先皇后大吐苦水,“梓潼啊,我精心培养他,没想到养出这样乖戾不受管教的性格,比老六差多了。明明小时候那么讨喜,何以越长大越不懂事?不是朕这个君父挑刺,他哪哪都做的不好,不孝长辈,不友爱兄弟,对臣子更是没有宽容之心,一点都不肖朕......”

皇帝絮絮叨叨,对着梦中的先后数落太子的不是,然而先皇后的影像在一点点扭曲,原本温婉端庄的笑容,也渐渐消失,直接化成了一副画像,一副挂在奉先殿上的工笔画,让人看了心底直发毛。

皇帝怔住,猛然从梦中惊醒,心脏砰砰跳的厉害。

“夏金忠!”他大吼一声。

夏金忠忙小跑进来,“皇上,您醒了,”扶着他起身的同时,还倒了一小杯温水,伺候他喝下。

皇帝摆摆手,神情怔忡,“夏金忠?”

“奴才在,”夏金忠低头待命。

“你还记得皇后长什么样儿吗?”皇帝愣愣道。

夏金忠一愣,随即明白,说的是先后,而不是现在的中宫之主,那位皇上从未宠过,甚至都没多看一眼。

然而先后,皇上自诩深情之人,对相濡以沫的原配,感情深厚。

打量着皇帝神色,他小心试探道,“皇后娘娘国色无双,仪态万千,宽容大度......”

他当然不敢描述皇后的长相,严格意义上说,他们这些当奴才的,都不能直视主子。

但这是不可能的,你不看主子的长相,怎么认人?

夏金忠把赞美了无数遍的话,又翻来覆去说了一遍。

“是啊,皇后这么好,怎么那个逆子没有学到他母后一分好?”皇帝不满道,戾气横生。

夏金忠吓的跪下来,心惊肉跳,生怕皇帝回过神来会灭口。

那可是太子爷,皇帝对太子爷的不满,几乎摆在了明面上。

这可是皇家父子失和,传出去要造成朝局动荡的。

夏金忠冷汗涔涔,吓的一句话都不敢说。

皇帝见他头抵在地上,摆摆手,直接询问道,“有什么消息吗?”

这是在询问,太子和太子妃匆匆离开,去做了什么?

东宫的任何风吹草动,皇帝都要知道,更不用说这种在宫宴上缺席的行为。

夏金忠定了定心,小心回道,“太子爷回东宫后,直接去了书房,之后一直看书。太子妃娘娘先去看了新出生的小王子,不过小王子早产,身体虚弱,只能精心养着。”

说着他还把太子和太子妃的对话说了一遍,事无巨细,细节到语气都能模仿。

皇帝嗤笑,“他连自己的亲骨肉都不在乎,眼里只有权势,可真是个合格的储君。”

夏金忠头低的更低,不敢让皇帝看到自己的表情。

其实他也挺无语的,这父子两岂不是一脉相承?

陈侧妃本身挺无辜,但皇帝和太子之考虑到了石重手里的军权,完全没把陈家和陈侧妃放在眼里。

而且......当时太子如果极力保下陈侧妃的话,说不定皇帝还会觉得太子被美色所迷,连朝局都不顾,干脆下旨直接赐死陈侧妃呢。

当人心偏颇的时候,他所有行为都会被解读出恶意。

可即便心里觉得太子爷委屈,夏金忠却什么都不敢说,他能在皇上身边伺候这么久,就是嘴严。

从不对外说皇上的事,包括嫔妃和皇子,从他嘴里打听不到任何有关于的皇帝消息。

二嘛,就是从不帮任何人说好话,他一心只有皇帝,不管皇上做什么决定,他坚决执行就是。

果然,皇帝发了几句牢骚,就不再说了,“好歹是皇家血脉,夏金忠,你交代十二监,不可怠慢了。”

顿了顿,他又道,“太子妃贤良淑德,对下宽和,奖励玉如意一柄,金凤钗一对。”

夏金忠心下一凛,这是皇上又在敲打太子呢。

不怪太子夫妻只是面子请,哪个男人愿意君上借妻子打自己的脸?

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皇帝总喜欢在责骂太子后,又下旨嘉奖太子妃。

或许这在皇上看来,是在安抚东宫,太子和太子妃一体。

可在太子爷看来,就是君王在羞辱他,说他连太子妃都不如,越发感到难堪。

二皇子和三皇子也时常拿这个说事,羞辱惹怒太子。

偏皇上觉得两人没错,太子妃是他嘉奖的,太子如此形状,难道是对他这个君父不满?

矛盾就是这么一日日累积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彻底爆发了。

夏金忠收回心神,沉声应答,先扶皇帝躺下,安排守夜的人,这才下去吩咐。

走到大殿外,他抬头看向高悬的圆月,忍不住叹气,低声呢喃,“风雨欲来风满楼啊,也不知道......能忍到几时?”

好好一个中秋佳宴,就在这种奇奇怪怪的氛围中结束,第二天重新恢复了以往日复一日的时光。

无名殿虽然多了一些侍候的人,但她们都不被允许出现在正殿内,而陈婉莹要坐月子,从不出来。

这些人被陈嬷嬷各自安排了活计,人手一下子充足起来,两人再也不用干打扫做饭洗衣服等活计,能帮着陈婉莹带孩子了。

她们是绝对不会让苏叶离了视线的,也不会让那些人有机会见到苏叶。

所幸苏叶又不是真小孩,有事只会哼哼几声,不会真的大哭大闹。

三人只以为她是身体虚弱的缘故,哭都哭不出来,只能有气无力的哼哼,也没有在意,见她这么好带,都松了口气。

但也难免忧心,这也太弱了,陈婉莹日夜祈祷,她的身体能好起来。

养身体最好的办法,就是吃得好,睡的好。

而母乳对婴儿来说,是最好的营养品,再加上苏叶给陈婉莹用灵力调养过了,比大部分母乳都健康。

吃饱了就只剩下睡,不然一个婴儿还能干什么?

她原本尝试继续运转功法,可没了先天之气,空气中的灵力非常有限,更糟糕的是,她目前的身体还不能容许她长时间耗费心神。

因此每天只能转个半圈,还是断断续续的,不然头会顿顿地疼,还呼吸困难无比。

这种情况持续了三个月,直到她因提早出生,导致的先天不足补齐,才能正常的运转功法。

但这不代表她就能聚拢灵力了,实际很困难。

这么说吧,在母体中运转一周,灵力有一条小溪那么充沛,在外面就只有一滴。

天可怜见,这一滴能做什么?温养一个指甲盖都费劲,要不是母乳中还残存先天之灵,她估计现在依旧是瘦弱到快死的模样,不会像现在这样,和普通健康刚出生的婴儿差不多。

在她努力修炼的过程中,天气越来越冷,陈婉莹也越来越失望。

哪怕她生下‘儿子’,外界一点反应都没有,太子既没有放她出去,也没打算助陈景轩回京。

她渐渐有点绝望,不过相比之前万念俱灰好多了。

为了不叫自己被仇恨和愤怒冲昏了大脑,做出无可挽回的事,连累到女儿,陈婉莹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一心一意照顾起苏叶来。

她采取紧迫盯人战术,只要还没有睡觉,就随时随地把她带在身边,就连吃饭也不例外。

苏叶叫苦不迭,不敢有多余的动作。

她修炼的进度实在太慢了,目前的情况是,一点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而她明显感受到了宫中的气氛不对,隐隐躁动的气息,让整座宫城莫名带上肃杀之气。

这是打开了心智通之后,对外界会有的第六感。

有了这敏锐的感官,再稍稍探查一下消息,就能清楚知道来龙去脉,从而选择对自己有利的路。

然而现在她没有调查的能力,甚至都接触不到除陈婉莹三人以外的其他人。

而这三人自从有了其他宫人后,就再也没出去过。

无名殿独立于宫墙内,与世隔绝,无法沾染外界气息。

因此苏叶只感觉到了躁动,至于源头,她其实已经猜到了,是那个从未出现过的太子。

所谓太子,本就是世界上最危险的职业,而从陈婉莹担忧又无可奈何的神情中,她也能看出陈家似乎不怎么安生。

能被选为太子侧妃,陈婉莹肉眼可见的受过良好教养,非勋贵世族培养不出这样的女郎。

那情况就很明显了,陈婉莹娘家家世不错,却出事了,而太子本该保自己身边势力,却没能保下,是不想保,还是无能为力?

从太子妃的表现上看,至少不是陈婉莹犯了错,也不会是陈家罪有应得,不然她不会如此宽容大方,还从自己的份例里补贴一个废妃生的庶子。

几相结合,苏叶有理由怀疑,宫里要出事了。

而她身为太子的孩子,绝对是首当其冲,无法置身事外的。

可她现在还只能被裹着襁褓,动动手脚都费劲,没点自保之力怎么行?

她能想到最合适现在的自保方法,就是修炼出一点灵力,然后使用符篆和丹药。

她仔细盘了盘,空间里能用得上的丹药不多,符箓就更少了。

一是她在包青天的世界把能炼制的丹药都备了一份,但顶多十颗。

她当时的想法是,有这些备用就够了,能使用的世界当然也能炼制,需要再练就是了。

她的想法没错,就是再想不到自己竟会成为婴儿,为了出生,还把母体中练出带有先天之气的灵气,全部输给了陈婉莹,以至于他现在别说练了,用起来都费劲。

催动丹药所需要的灵力比符箓多,符箓还可以通过燃烧的方式,丹药不行,要么吃下去,要么用内力或灵力催动。

可在五岁前,是不能学内功的,那会影响身体发育。

而符箓她当时没时间精研,只稍稍了解,画了一些容易又觉得有趣的,剩下就再没有了。

修炼加丹药就用去了她全部精力,另外还因为感兴趣,花时间研究了一下炼器。

而上个世界,因为世界法则的压制,压根练不出带来灵力的丹药和符箓,她也就不浪费时间了。

二嘛,这个世界有灵气,可真心少得可怜,且她能感觉到,灵力似乎在向别处流通。

能量是守恒的,大到宇宙万物,小到一粒尘埃,物质可能发现改变,但绝不会消失。

这边没了,就意味着那边多了。

可空气中的灵气却是在缓慢的减少,且得不到补充。

这就很奇怪了,给苏叶的感觉就是,依然禁锢在一个鸡蛋壳里,偏壳里的能量在慢慢消失,等到全部没了,这个壳中世界就会变成一团死水。

她尝试推演之术,可还是那句话,她太小了,灵力远远不够,且似乎心智通还做不到推演一个世界的未来走向,得再突破一层,达到天眼通的程度才行。

她无奈放弃,在有限的丹药和符箓中,挑选了以她现在的灵力,可以使用出来,放在方便取用的地方。

然后佯装睡觉,实际上是在艰难修炼中。

外面渐渐结起一层冰霜,待在温暖如春的大殿里,重复着一日日相似的生活,是感受不到时间流逝的。

这天深夜,苏叶照样在‘哄’睡了陈婉莹,嫣红在一边打瞌睡后,开始修炼。

突然,她耳朵一动,听到了殿门缓缓被推开的声音。

苏叶猛地睁开眼,向着那个黑影看过去。

黑夜中,一个高大的人影侧身走进来,轻轻阖上门,没有点灯,也没有惊动沉睡的陈婉莹和嫣红。

几个月的婴孩,视力本就不够清晰,再加上夜色很沉,大殿内处于极度昏暗的状态。

苏叶只能模糊看清,是一个青年男子,身材挺拔修长,感觉不到恶意,她就没有出声,静静等着。

男人在关门后犹豫了一会儿,就走向苏叶的小床,垂眸打量她。

苏叶看不清他的神情,只感受到了无边的压抑。

这让她陡然一惊,浑身唤起鸡皮疙瘩,不是因为危险,而是有什么即将来临,风雨欲来的前兆。

男人伸出手,轻轻在她脸上触碰一下,极致的冰冷让她不由蹙眉,太冷了,就像数九寒冬的冰雪。

男人弯腰低头,一双黑如深渊的瞳孔,引入苏叶眼帘,吸引她全部视线。

这双眸和夜色一样黑,也一样沉静到没有情绪,只剩下漫无边际的黑。

他勾了勾嘴角,“小家伙,竟然没睡吗?”

他恶作剧般地捏捏苏叶的脸,好似想要让她哭出声来,吵醒所有人才罢休。

可深夜前来,其目的难道不是让所有人都不知道吗?

男人拿出一枚精致小巧的玉章,轻轻放到她的襁褓里,然后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她,“你要是有这个命呢,就活下来,至少吃喝不愁。要是没有......”

他恶劣的笑笑,“谁让你不会投胎呢,就像我一样。”

说完,他不再留恋,大步流星往外走,殿门再次开启,冷风吹进殿中,又传到西次间,把嫣红冻醒了。

她先是茫然四顾,然后立刻去查看苏叶,见她还安然的闭眼沉睡,松了口气,起身去查看门窗,发现都关得好好的,自家主子也睡的很熟,这才回转继续趴下打瞌睡。

等她重新睡着,苏叶才从襁褓里挣出一只手,把那个小小的玉章拿在手里把玩,上面只刻着一个樽字,是太子的私章。

那男人的身份毋庸置疑,她沉思几瞬,把印章放入空间,这件事还是不要叫陈婉莹等人知道了。

一夜过去,无名殿又恢复了平静,只是随着天气越来越冷,陈婉莹的心情也越发糟糕。

今年是个特别冷的年,从进入十二月份就开始下雪,有时候下几天停下,有时候下个几天几夜,厚厚一层雪覆盖在地面,仿佛整个世界都亮堂了几分。

以往最喜欢下雪天的陈婉莹,第一次担忧雪太大,而更北的北方会更冷。

陈景轩被流放,原定目标是瘴气丛生的琼州,可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皇帝又改了主意,变成了北方边境。

那里从十月份就开始冷了,且一月冷过一月,到了年节前后,甚至能冻掉耳朵。

陈景轩是去流放的,自然不会有什么好待遇,即便家里给准备了厚实的衣服,可光这些还不够。

陈婉莹就担心哥哥熬不下去,再也回不来了。

然而担忧也没用,她被禁足在无名殿,早已和外界断了联系。

一想到这个,她就再也无法入眠,一宿一宿睡不着。

母亲去世,父亲续娶,她唯一的依靠就是哥哥,如果不是有一个优秀的哥哥在,她不一定会受到父亲的重视。

毕竟继母对她只是面子情,当着父亲的面关心几句,背地里是完全无视。

而父亲眼里只有他的书本,和光耀门楣,恢复祖上荣光。

哥哥让他看到了希望,连带着对她也善加培养,要是没有哥哥,她未来一片暗淡。

苏叶知道她的心结,却劝不了,只能更加勤奋修炼。

时间来到小年夜,宫中要举办今年最后一场宫宴。

小年夜结束,皇帝就该封笔了,朝臣也可以回家休息,除夕当晚的宫宴只有皇室宗亲参加,大臣们都在自己家里。

因此这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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