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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低声求饶【三合一】……

作者:三生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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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霏霏以为陆骁是要自己向襄国公请安,立刻向老国公屈膝请安,有些不确定地说:“霏霏给外祖父请安。m.yaxuanshuwu.com”

“什么?”襄国公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的脸色空白一瞬。

他错愕地看着云霏霏,显然没想到站在太子身边的这名少女,竟是谢肆的女儿。

少女肌肤雪白,精致的五官与谢晚就像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就连那双水汪汪的眸子,也同样地澄澈漂亮,像是一池柔静清澈的湖水,浑身上下美得恰到好处。

襄国公面色稍霁,转头看了眼谢肆。

“太子殿下所言不假,”谢肆点点头,“娇娇还有一个双生兄长,他的容貌的确与儿子年少时如出一辙。”

前一刻眼中还翻涌着浓烈杀意的襄国公,转眼就被惊喜与难以置信所取代。

襄国公看着云霏霏,喃喃道:“你真的是晚晚和阿放的孩子?”

“孩子,”他的声音依旧充满威严,却已经没有刚才那股令人退避三舍的煞气,“你何年何月出生?”

云霏霏道:“我与阿兄都是癸未年五月十九出生,阿兄早我两刻钟出生。”

襄国公仔细推算了一下,浑浊的双眸顿时闪过炯炯光芒。

陆骁正色道:“国公爷,孤敢以性命担保,她绝对是师父与师娘的骨肉。”

襄国公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很快就调整情绪,此时再看向陆骁与云霏霏时,周身气势都柔和不少。

襄国公话锋一转:“太子殿下方才说今日前来是有事相求,不知何事?您寻回了小女的这份大恩大德,老夫无以回报,不论您所求何事,老夫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陆骁发现,不论是云霏霏、谢肆与襄国公,都喜欢将“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这八个字挂在嘴边。

不愧是一家人。

陆骁起身,轻裘缓带,来到襄国公面前,一揖到底。

襄国公脸色一变,侧身避开:“太子殿下不必如此多礼,老夫受不起。”

陆骁挺直腰背,沉声道:“孤手中握有忠勇侯卖官鬻爵的铁证,只要将证据呈上,忠勇侯必定会被革职打入大牢,然而此事不能由孤出手,只能拜托国公爷亲自到父皇面前弹劾。”

景帝最厌恶臣子营私舞弊、贪污受贿,尤其忠勇侯身为皇亲国戚还知法犯法,更是罪加一等。

襄国公虽然只知带兵打仗,但也不是全然不知朝堂上的勾心斗角及皇子间的制衡。

忠勇侯与承恩伯府关系密切,都是三皇子的人,弹劾一事太子的确得将自己摘干净才行。

然而忠勇侯把谢晚害得这么惨,就算不用太子说,他也会出手,既如此,太子何需多此一举?

襄国公很快就注意到,刚刚认祖归宗的小孙女,自从进门后就一直跟在陆骁身边。

“难道你们两个……”襄国公脸色再度难看起来。

陆骁矜持颔首:“孤与娇娇两情相悦,望国公爷成全。”

“……”襄国公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一口气堵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

云霏霏手足无措地看着陆骁,红着脸,低声嗔道:“殿下……”

陆骁侧过头,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襄国公面无表情地转身,来到谢晚面前,仿佛没看到两人之间的眉来眼去,也没听到太子说了什么。

“晚晚。”襄国公看着失而复得的女儿,“你当真不记得阿爹了?”

襄国公刚才浑身杀意的模样吓到了谢晚,云霏霏跟着陆骁离开后,她便一直躲在谢肆身后。

谢晚抓着谢肆后背的衣裳,小声道:“阿兄……这个人是谁啊?”

襄国公听到女儿喊谢肆阿兄,猛地抬眸看谢肆:“晚晚记得你?”

谢肆挺直的脊背蓦然僵硬,简略地交代事情的来龙去脉。

不说还好,襄国公听到女儿受这么多年的苦,最后居然还被当成贱妾卖给人牙子,简直肺都要被气炸。

“刘福!”

管事听到谢晚遭遇的那些事,也气得满脸通红:“小的在!”

“立刻去将府医请来,让他好好检查晚晚身上的伤势,再让人请老夫人过来。”

十五年前谢晚失踪之后,襄国公夫人大病一场,身子骨一年不如一年,平日里都待在自己的屋里养病,如今还不知道女儿已经回来的消息。

管事不敢耽搁,连声应了,转身匆匆而去。

襄国公道:“太子殿下,立刻派人将忠勇侯卖官鬻爵证据带过来,明日一早我便进宫!”

忠勇侯敢如此欺辱他的宝贝,这一桩桩一件件,他都会帮女儿和孙儿们加倍的讨回来!

陆骁立刻将候在外头的魏行喊了进来,让他将早就准备好的东西交给襄国公。

“这些都是物证,人证的名单也在里头,明日孤便安排你与这些人见面。”

襄国公接过其中一本卷宗快速翻阅了下。

陆骁道:“还有一事。”

襄国公停下手中动作,抬头看他。

“如今娇娇,”陆骁顿了下,改口道:“如今霏霏及云裴还是忠勇侯的庶女,当务之急便是让他们脱离忠勇侯府,回到谢家认祖归宗。”

这些年忠勇侯仗着自己是荣贵妃的姻亲,又是三皇子的左膀右臂,已经得罪不少人,后来惠嫔进了宫,成为景帝的宠妃之后,更是在京城中作威作福,树敌众多。

只要襄国公起了头,无需陆骁再多做什么,这些年看不惯忠勇侯的那些政敌们,自会想办法推倒这堵墙。

云家人可不止忠勇侯一个人当官,忠勇侯的长子跟他那些兄弟姊妹们,手底下也有不少见不得人的事,到时拔出萝卜带出泥,即便荣贵妃的母家承恩伯府有通天本领,也救不了云家。

襄国公眸光微闪:“太子殿下所言即是,云家这艘大船就要沉,他们兄妹二人绝对不能被牵扯进去。”

云霏霏心脏紧缩了一下,细嫩的手指微蜷。

襄国公与太子的对话,是她想也不敢想的事,忠勇侯府这样的勋贵世家,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要让他们倾塌居然也只是眨眼间的事。

“究竟是怎么回事?刘福说晚晚回来了,真的吗?晚晚呢,晚晚在哪?”襄国公话音刚落,一道苍老且虚弱的声音便从堂屋门口传了过来。

云霏霏抬头望去,只见一名拄着拐杖,衣着华贵、气度雍容的老妇人,被人搀扶着走了进来。

谢晚听到声音,也同时回过头去,怔怔地看着被一大群人簇拥在中间,头发白花的老太太。

谢肆身形高大,俊美刚毅,将谢晚本就娇小的身子衬得愈发娇弱纤细,丰姿冶丽,绝世无双。

襄国公夫人一眼就看到了这对天造地设的璧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晚晚!”襄国公夫人拄着拐杖,飞快来到谢晚面前,浑浊的双眼盈满了喜悦的泪水,脸上的皱纹透着一丝沧桑。

谢肆轻轻拍了拍谢晚的肩,在她耳边轻声道:“她是我们的娘亲。”

襄国公夫人年少时亦是貌美倾城,即便已是白发苍苍,亦看得出她的眉眼与谢晚有几分相似。

襄国公长得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叫人看了害怕;老夫人却是气质温和,通身娴雅得体的书卷气息。

就跟谢肆一样,谢晚对这个看到自己后,便泪流满面的老妇人有着莫名的好感。

听见谢肆的话,谢晚迷迷糊糊地喊道:“阿娘……”

襄国公夫人还不知道谢晚痴傻的事,听见睽违十五年的“阿娘”,眼泪愈发汹涌地往外涌,失态地抱住女儿。

云霏霏看得红了眼眶,转身拭泪。

谢晚有些手足抚措,学着小时候哄一双儿女的模样,抬手帮哭个不停的老太太拍背,轻声哄道:“不哭不哭啊……娇娇说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新家,不会再有人欺负我们的。”

襄国公夫人终于察觉女儿的不对劲,眸色错愕,抬头望向襄国公时,才发现襄国公身边还站着太子及云霏霏。

云霏霏对上老太太朦胧的泪眼,微微福了福身子:“霏霏给外祖母请安。”

襄国公夫人瞬间冷静下来。

此时府医也背着药箱赶到,谢肆带着谢晚入座,让府医为她查看伤势。

襄国公夫人起初见到女儿,确实是失态的,但她到底当了几十年的当家主母,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脸上的泪痕也干了。

得知谢晚当年失踪时已有不到一个月的身孕,还平安生下一双儿女,拉拔成人,襄国公夫人立刻抬头环顾四周:“不是说晚晚还有一个儿子?怎么没将他一块带来?”

陆骁拱手道:“小师弟今日要值夜班,东宫耳目众多,眼线纷杂,孤不想打草惊蛇,便只带了小师妹。”

话音刚落,太子殿下便收获今晚第三次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陆骁俊美昳丽的脸庞看不出情绪,心里却觉得这一家子实在可爱得紧,心说,难怪云霏霏兄妹俩从小在忠勇侯府长大,却半点也没有染上忠勇侯一家的自私自利。

襄国公夫人说完,转头吩咐身边的江嬷嬷:“立刻带晚儿与娇娇去换身衣裳,明日再将彩云坊和锦绣阁、琳琅阁的掌柜都给我叫来。”

彩云坊和锦绣阁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布庄及成衣铺子,琳琅阁则是最受京城贵女们喜爱的首饰铺子,江嬷嬷一听就知道老太太这是要为晚姑娘及小小姐置办衣裳首饰,立刻连声应下。

云霏霏虽然是个不受宠的庶女,但是这几间铺子的名号却也听过,连忙摇头:“我如今只是太子殿下的贴身宫女,用不得这么好的衣裳首饰……”

襄国公夫妇俩听到小孙女居然进宫成了宫女,纷纷震惊地瞪大眼。

“不是说晚晚被那畜生拐骗为外室不久,便被云老太太接回侯府成了姨娘,既是侯府庶女,又怎会进宫为婢?”

陆骁只好将云霏霏进宫的来龙去脉重新交待一遍。

襄国公原以为孙女是在宴席间结识太子,太子才会误打误撞发现了女儿的存在,没想到孙女竟然因为莫须有的罪名,被云家人丢进宫中自生自灭。

襄国公夫妇俩都年逾花甲,即便老国公不知像云霏霏这样貌美倾城的少女进了宫会遇到什么,国公夫人心底却是一清二楚。

襄国公夫人冷笑:“好个云家。”

“明日我便穿着诰命服,随老爷一块入宫!”

谢晚好好一个人成了痴儿,还被忠勇侯一家藏了十五年,这口气,襄国公夫妇一刻也不想忍。

尽管云霏霏说自己只是个宫女,用不得太好的衣饰,襄国公夫人依旧不所为动,云霏霏母女二人很快就换下身上过分素净的衣饰。

不止如此,江嬷嬷还亲手帮云霏霏梳了时下最受贵女喜爱的垂鬟分肖髻,就如当初陆骁相像过的那般,少女头戴八宝簇珠白玉钗,耳上挂着赤金垂珠耳坠,身穿天水碧的素面杭绸罗裙,外罩白地撒朱红小碎花长身褙子。

明亮的烛火在她周身镀了一层金边,衬得她本白皙胜雪的肌肤愈发瓷白,如凝脂般柔软光滑。

这些衣裳首饰虽然有些年份了,对云霏霏来说依旧是高不可攀的,她从小到大就没穿过这么好的衣裳首饰,突然被人当被瓷娃娃一般捧在心手里细心打扮,不免有些不习惯,湿软清透的美人眸透着些许不安。

一路来到大厅,见到所有人都瞬也不瞬望着自己,陆骁素来清冷克制的眸子竟也带了些侵略性,有了灼灼的温度,云霏霏巴掌大的小脸不禁红了红,眼底露出一抹羞涩。

“殿下?”

陆骁垂在身侧的指尖颤了颤,近乎痴迷地看着云霏霏。

他的占有欲实在太强,完全无法忍受装扮得这么漂亮的心上人被他人瞧见,当下就屏退左右。

而襄国公夫妇与谢晚十多年未见,如今还在后院说体己话,谢肆更是寸步不离的守着谢晚,此时大厅就只剩他们二人。

今晚云霏霏与谢晚才是主角,陆骁始终默默守在云霏霏身边,两人几乎没说到什么话。

此时终于独处,陆骁再也克制不住,大步上前将人揽进怀中。

他一直都知道娇娇很美,荆钗布裙亦难掩绝色,他想象过她仔细装扮起来会是何等美丽,却没想到实际看到时,竟是惊艳地叫人头晕目眩。

到时她恢复身份,以更动人的姿态出现在众人眼前时,必然有许多优秀儿郎争先恐后地想娶她为妻。

“我真想将你藏起来……”陆骁低沉沙哑的声音里,难得有些放纵的性感,“娇娇,你只能是我的,知道吗?”

他喉结滚动了下,眼中阴暗的占有欲疯狂翻涌,那抹欲自他眼尾浅浅晕开,染在他昳丽俊美的脸庞上,就连冷白的耳根都透着诱人的绯色。

云霏霏虽然看到不他的神色,听到他话中毫不掩饰的独占欲,却也羞得全身发软。

云霏霏自幼卑微,面对陆骁时却时常觉得两人身份相差甚远,从来不敢有太多的妄想,哪怕知道自己是谢肆的亲生女儿时,心中依然有几分不安,直到来到襄国公府,换上这身华贵的衣裳,才终于觉得自己似乎不再那么微不足道。

再不是那个人人随意可欺的小宫女。

各种心情交织在一块,云霏霏鼓足勇气开口:“殿下若是愿意许我一生一世一双人,我……”

云霏霏双颊迅速染上一抹羞红,似要滴血:“我自然只属于您一人。”

她生性谨慎,从来没说过如此大胆孟浪之语,不过是再简单的一句话,便已叫她羞不可抑,全身肌肤都染上桃花般的淡红。

陆骁听见她如同告白的言词,隐忍了一整晚的独占欲再也压抑不住,汹涌地爆发开来。

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双手捧起她微红的脸颊,狠狠吻上她饱满湿润的唇瓣,深深夺走了她所有的呼吸。

云霏霏双眸惊愕的睁大,呢喃出声:“殿下?”

她整个人被陆骁紧搂住,根本动弹不得,大厅随时都有人会过来,殿下怎么能……

偌大的厅堂一片寂静,不止能清楚地听到缠`绵`难`舍的吞咽声,还能听到大厅外头不明显的脚步声及交谈声。

这样的吻,对云霏霏来说实在太羞耻也太刺激,不止紧张得一颗心都要从喉咙里绷出来,就连五感格外细腻强烈。

想到两人随时可能被人撞见,从未有过的`酥`麻与悸动,骤然贯`穿`云霏霏的心尖。

她腰腿一软,手臂下意识紧搂陆骁脖颈,宛如缠着树枝的藤蔓。

两人就站在大厅大中拥吻,云霏霏害怕被发现,心底却升起一股隐密的愉悦,这样的双重羞耻,让她几乎要哭出来,就连娇糯的嗓音都染上一丝哭腔,颤得人心尖`酥`麻。

“殿下……外头,唔……”会被人发现的!

她根本说不出清晰的词语,嘴中所有话都被堵在口中,吞到肚子里。

陆骁低眸看着她,眉梢眼尾透着惑人的桃花意。

见少女眼尾烧得通红,低声求饶,却因为害怕掉下去,双手紧紧攀抱着自己,陆骁眸色瞬间暗得吓人,揽着她细腰的手臂一紧,转瞬间已带着人藏到角落的阴影之中。

他严丝合缝地将云霏霏按在墙上,薄唇若有似无地靠在她耳畔:“别怕,襄国公好不容易一家团圆,他们肯定有很多话要说,外头也有魏行守着,无人敢随意闯进来。”

陆骁的唇落到她白皙脆弱的耳根处,温柔地摩挲着,充满压迫感的气息喷在她的肌肤上,哑声哄道:“乖,张嘴。”

男人压抑在喉咙深处的嗓音喑哑诱人,听得她耳根阵阵发麻,发软的身子抑制不住地颤`栗。

云霏霏湿软清透的眸子蒙上一层水雾,似是被蛊惑般,乖顺地张开双唇,任由他品尝口中的香甜。

陆骁身形高大,轻易便将她过分娇弱纤细的身子遮挡住,确实很难被人发现。

不过再隐秘,这里终究是襄国公府,而非东宫,陆骁不敢太放肆,抱着人浅尝辄止的亲昵一会儿,便将人松开。

云霏霏任由他帮自己整理仪容,闭着眼轻声嘟囔:“我以为殿下再克己自持不过,没想到您居然这么胡来,要是被人发现该如何是好……”

陆骁抬手刮了刮她微红的鼻尖,低沉沙哑的嗓音里带着宠溺:“孤亲自己的太子妃,被发现了也无所谓。”

“您又在胡说八道了!”

陆骁站直身,居高临下地看她,他面色冷淡,眼角眉梢却犹有未褪的桃花意,看起来既禁欲又危险。

“娇娇且看以后,你所想要的,孤都会给你。”

云霏霏听出他是在回答自己刚刚的话,微微弯唇角,抿出两个似沾了蜜糖的小梨涡。

她看着一脸温柔的陆骁,小心翼翼地问:“殿下,要是,要是我以后变得很坏,甚至仗着自己的身份地位报复云家的人,您可会讨厌我?”

云霏霏原本不想对云家人做什么的,可云家实在欺人太甚,她无法原谅他们偷偷发卖谢晚的行为。

就算她会被世人唾弃或是厌恶,她也要帮阿娘出这口气,讨回公道。

陆骁愣了下,看到少女泪光盈盈的眼眸中的恨意与恐惧,心头骤然抽痛。

他不希望云霏霏弄脏双手,更不希望她痛苦。

“不会。”陆骁俯身,轻轻在她额间落了个吻,“不管娇娇变成什么模样,孤都喜欢。”

“更何况,忠勇侯不止毁了师娘的一生,也毁了你们兄妹二人的半生,他明知道师娘出身高贵,明知她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依旧将她拘在府中,甚至放任府里的下人们欺辱你们母子三人,不论你们要如何报复云家,都没有错。”

宫门下钥的时间早就过了,陆骁只能留宿襄国公府。

翌日一早,襄国公夫妇便马不停蹄地进宫面圣,同一时间,陆骁也让人将下了值班的云裴接了过来,带着云霏霏兄妹二人回侯府收拾细软。

忠勇侯府兵荒马乱一整夜,几乎所有能动用的家丁奴婢全都派出去寻找谢氏,却一无所获。

忠勇侯重伤未愈,连抬根手指都困难,知道谢氏逃了,却差点吓得从榻上滚下来。

“你们怎么顾人的?居然连一个痴儿都看不住?”忠勇侯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都在发抖。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一旦谢家人发现了谢晚,忠勇侯府将会面临怎么样的灭顶之灾。

云老太太一夜未眠,苍老的脸庞满是憔悴和疲惫,听到忠勇侯的话,不由冷笑:“当年要不是你私自将谢晚掳走藏起来……”

“娘,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忠勇侯吼得太大力,扯动了身上的伤,顿时痛得面容扭曲,冷汗直流。

忠勇侯强忍着剧痛,气若游丝地说:“您赶紧再派人出去寻晚娘,对,您立刻让人往宫里带话,想办法告诉六丫头晚娘不见的事,太子那么疼六丫头,肯定会想办法帮她找到晚娘!”

云老太太道:“我早就派人给六丫头传话了,可是太子昨日回宫不久,就带着六丫头出宫去了,没人知道太子去了哪!”

忠勇侯因为过于激动,伤口绷开了几处,疼痛难耐,云老太太正要让人进宫请太医,就见侯府管事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老太太,六姑娘和三公子回来了!两人是乘着太子殿下的马车回来的,如今太子殿下就在大厅候着!”

云老太太听到太子亲自送着孙女回来,瞬间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云霏霏兄妹二人虽然不受宠,但这些年来还是攒了不少东西,即便那些钱财与衣裳他们都不在乎,襄国公夫妇依旧叫太子陪着他们走一趟忠勇侯府。

对于女儿的事,襄国公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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