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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我跟刘清雪对视一眼,那具尸体可是只有我们两人见过的,李大度怎么知道是个老爷子?
“啊?”李大度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不是个老爷子么?”
“你怎么知道的?”刘清雪有点惊讶。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还真是?”李大度瞪大了眼,“我梦见了……”
“你也梦见了?”陈安正研究着破碗,忽然回头。
“看来这是冥冥之中的天意……”李大度跟陈安做了同一个梦,看起来还挺得瑟……
神棍李也愣了半晌,看向老烟杆,老烟杆也点了头。
“看来我们都做了那个梦。”神棍李道,“有人记得梦的内容么?”
“我可能太累了,一个字也不记得,只记得有个老头。”我摇摇头,刘清雪也和我的情况一样。
“我也不记得了。”老烟杆摇头。
李大度想了想,举手:“我好像记得一点……”
“说!”我们异口同声。
一个两个做这种梦情有可原,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很正常。但要是所有人都梦见这个老道,恐怕事情就没那么简单了。
“别吓我……我想想啊。”李大度拍了拍脑袋,“我记得的东西也不多了,就记得四个字,不要下水。”
“不要下水?”我一愣,“是那个老道说的,还是你说的?”
“老道说的啊,我做梦迷迷糊糊知道个啥?说完就不见了。”李大度道,“这意思是不是,我们不能再下水了啊?”
“我感觉没那么简单……”老烟杆想了想,“也有可能是让我们使用这个避水罩,毕竟用了避水罩,也算‘不下水’……”
“他娘的,这位前辈到底想说什么?”老烟杆这会儿才把目光移到刚捞上来的那两本书上,“这上面找找看。”
我们也才想起来这一茬,目光都被那个避水罩吸引过去,倒忘了真正重要的线索。
神棍李先拿起那把剑看了看,一看就不是一般东西,茅山掌教的佩剑,不是当代最好的家伙也差不了多少,估计比起皇帝配剑也差不多。就是不知道比我用的那把怎么样。
一本书没封面,另一本书用毛笔题了“鄱阳”二字。
翻开没封面那本,里面带着年月日期,看起来是这位老道的私人日记,而题了鄱阳二字那本书上,则又是那种看不明白的古文字,而且量相当大,两本加起来要翻译至少是一周的工作量。这两本书,看起来还是得让神棍李和老烟杆翻译一下再说。
总得来说,这事情暂时是定下了——在弄明白这些东西之前,暂时不再下水潜水,李大度梦境中的那句话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意思,但一定有其道理。
没法下水,也就意味着不用再收拾整理捞上来的那些东西,我们几个除了负责翻译的神棍李和老烟杆就陷入了无所事事的僵局。
想学那种文字显然不是一天半天就能学会的,而且书一共就两本,总不能把所有的都撕开让我们分开来翻译,万一最后的结果牛唇不对马嘴就又得重来,这是个严谨的活儿。
所以,一个被我们搁置良久的计划重新启动,那就是探索附近的情况。
要知道,我们目前经历过的地方仅限鄱阳湖这一小片,和鄱阳湖后山背后的那片林子,不知道走得更远会发现什么,也许能找到这里的原住民也说不定。而目前,我们见到的唯一活物只有每晚前来拜访的怨啮……
那些长得像兔子的凶残生物每天晚上都来,就跟上班打卡似的,对我们锲而不舍。而据神棍李分析,它们也是靠划分领地的,而出了这片领地就会安全,具体多大不知道,我们只知道鄱阳湖后山是那东西领地的边界,我们并不知道半径,就算以鄱阳湖为圆心,这片领地也大的没边……少说得走一下午才能出去。
而且以那些怨啮的数量规模来看,这领地绝对不会这么小,恐怕还得更大。
其他的地方有什么?是不是也有小渔村?有那些我们熟悉的东西?
陈友谅的藏宝洞,在这里有没有?
这都是我们想知道的东西,所以在第二天清晨,除了神棍李和老烟杆,我们剩下的四个人出发带足了干粮饮水和常用工具,大包小包地朝山的另一边出发。
这边的地貌和原本的世界不太一样,可能是地壳活动不同的关系,鄱阳湖附近两面环山,有这么明显的地标,我们当然会朝另一座山前进。这样避免了迷失方向的可能,回来的路也好找。即便如此,我们还是沿路做了很多记号。
“他娘的……怨啮的领地还真是安静,什么都没有,估计全被吃光了。”李大度四下看了一圈,“它们怎么不吃草?不是兔子么?”
“的确很奇怪,按理说食肉动物不会这么小。”陈安道,“可能是群居的关系,让它们的实力堪比猛兽……”
“别高兴得太早。”我忍不住打击一下他们的积极性,但警惕在任何地方都不算迟,“怨啮就已经很可怕了,如果其他地方再有什么其他动物的领地,我们还是得万分小心。”
“正好……这枪我还没开几枪,不过瘾呢还。”李大度甩甩手里的MP5,这东西自从我们到了鄱阳湖之后,就几乎没再用过,扒拉出来的时候都落灰了。
“如果另一边是一群白天夜晚都狩猎的怨啮,有瘾给你过的。”刘清雪在旁边树上用短剑划了一个记号,这是茅山那艘船上的一把剑之一,锻造工艺非常精良,钢口和美国最先进的军用匕首差不多,“真是锋利……”
一路走下来,这些东西在我们眼里堪称神兵利器,虽然有些已经锈蚀,甚至有些看起来跟古董似的,但仍旧万分好用。
“别大意,我们随时可能出怨啮的领地,其他地方不知道会有什么东西。”我手里端着MP5,背上背着一直用的那把青铜剑,据老烟杆分析,虽然我这把看起来是所有剑中最破旧的,但战国的锻造工艺可以说是华夏五千年中的巅峰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