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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是检察院的,我叫兰文,这是我的同事彦龙。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孙律师,我们能找个地方和官律师说话吗?”
在那个叫兰文的要求下,孙晨将自己的办公室腾出来。于是,我们三个人进入了里面,顺便还将门给锁上。
这是什么节奏啊,本来我不紧张的,但看他们这种架势,像是要逮捕我一样。然而,要逮捕我不是通过派出所吗,为什么他们会单独来找我呢。
脑海里出现了很多的疑问,疑问越多,想的也就越多,担忧的自然就更多了。
坐下来后,兰文将拿出一本电脑笔记本出来,放在桌子上。旁边的彦龙看了一下自己带来的小抄本,一本正经的说道:“官远航先生,你别紧张,这次我们过来呢,是想了解一下你的情况,希望你能配合我们的工作。”
“一定,一定的,两位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摸了摸自己的手心,上面全是汗。虽然大场面我也见过,但和检察院的人在一起,还真是头一次。
别人都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我这没做什么亏心事,依然还是带着一种敬畏的心去看待这次的会面。
“好,官律师的态度很好,那我们开始了。从你的妹妹出事到现在已经有三四个月了,我们检察院一直在密切关注这件事。因为警方那边已经提交不出更有利的证据,所以,我们打算亲自见见你本人。想知道你都是怎么想的。”
我去,原来是为了了解我妹妹的情况啊,可是这也不符合规定啊,难道说他们要提起公诉了吗?想到这里,我的心里竟然有一些小小的莫名的惊喜。
一旦检察院提起公诉,那也就是说他们已经距离真相不远了。可找我来,是了解情况吗?这就让我有点疑惑了。
“我是怎么想的?当然是希望你们赶紧提起公诉,让这帮王八蛋绳之以法?可是我不太理解的是,你们为什么会找我了解情况呢。不是应该通过派出所的吗?”我嘴一秃噜,把心里想的都说了出来。
兰文点点头,一边打字一边说道:“是的,本来是不应该找你的,不过,我们需要全面的了解一下情况。从派出所提交的材料上看,似乎有很多线索都是你找到的。在此呢,我们很感谢你的帮助。不知道最近你有什么发现吗,可以提供给我们,分享出来,说不定能对案件有更大的裨益。”
我擦,什么东西,案子应该是这样办的吗?于是,我的心里难免有了一些警惕。其实到现在,他们也没有什么文件能够证明他们是检察官。而且他们直接和我见面的这种方式,有些不太妥当。
尤其是问题似乎是迫不及待的寻找下一步的答案,而不是来和我对质的。@&@!
想到这里,我要是没有警惕心,那可真就是傻瓜了。从他们的言谈举止上来看,很大程度上,我怀疑他们是假冒的。这个结论一出,我手心上的汗水更多了。这两个人的出现,只能说了一件事,那就是幕后的人已经按耐不住了,从加害我,到想迫切的知道我到底都查到了什么。
如果这个假设是成立的,那我的处境也就更加的危险了。因为我肯定是查到了能随时要了凶手命的证据。可这个证据到底是什么呢?那个脚印?尸水?还是钢铁厂带过来的那些红色的泥土?抑或是那把没有指纹的水果刀?
不管是哪一个,都有可能让凶手曝光在光明之下,所以他才急吼吼的派人来假冒检察官套取我的信息。
为了证实这一点,我清了清嗓子,微笑道:“对了,不好意思,我是一个律师,比较教条化,我想看看两位的证件。抱歉,我没有什么意思,就是想看看而已。”
兰文和彦龙两人相互看了一下,不假思索的从兜里拿出来证件放在桌子上。*$&)
我伸长脖子看了一下,这证件倒是没什么问题,我见过检察官的证件,和这个基本没什么区别。不过,有一点让我疑惑的是,这证件似乎太新了,就像是从来没有用过一样。
作为一个公检机关的人员,证件是随时都要呆在身上的。像他们这个年纪的工作至少也有几年了吧。这证件怎么都会被磨成了旧的,怎么可能还会是如此的新呢。
此时我有些后悔,当初应该认识一些检察院的人,这样的话,就可以打电话给他们,问问里面是否有这两个人的资料。不过也没关系,反正我发现了疑点,最多就是和他们打哈哈,提供一些没有价值的线索就可以了。
“两位,实在是不好意思,我能提供的也是很有限的。最近我发现,我妹妹的死可能跟感情有关。而且我怀疑她真的是自杀的。从一个律师职业者的角度看,这没有什么可争辩的。不过,至于她为什么自杀,这背后的原因我肯定要查清楚的。”
兰文和彦龙又再一次的相互看了一下。
“你怎么怀疑是自杀呢,之前你提供给派出所的材料可不是这么说的啊。我以一个检察官的身份要提醒你,你要对自己说过的话负责,更何况你还是一个律师,你懂吗?”
“我懂,我懂。我想问一下,你们是不是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能告诉我一下吗,我实在是太想知道是谁了。做梦都想知道。”我故意反过来问道。
兰文吧啦吧啦的继续打字,不过看他打字的样子,一点都不认真,感觉就是在忽悠我而已。
至于那个彦龙,拿着的那个小抄本一直没有放在桌子上,似乎是生怕我看到上面都写了什么。如果我要是没猜错的话,那个小抄本根本什么都没有。
确定这些后,我已经百分之百的认为这两个人就是冒牌货而已。聊了大概一个小时,我所说的全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他们两个人似乎也越来越不耐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