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域名 https://wap.sunsilu.com xs小说 silu丝路
文学的嘴巴楞是没有闲着,从我见到他们开始,就一刻不停的聊着,有的话题都重复了好几次了,自己也没发觉。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有时候他就是爱显摆,说自己多么的有能力,办了什么大案子,有时候就说自己有多帅气,泡了多少的女人,上床的至少也有上百个。
这些话题我都不爱听,很多时候,我多想有一团棉花,将自己的耳朵堵起来,这样全世界都跟着清净了。
最烦的就是,他说话就说话吧,还老喜欢用手指戳人,可疼了,有时候你不答应他吧,就猛地掐人。这都什么情况,全是女人会的那些东西,到了他这里,生搬硬套的拿过来,以为这是时髦呢,还自以为是的感觉良好。
尤其是矫揉造作的样子,我都想打他一顿了。不过呢,我还得感谢他,之前追击凶手的时候,他就跟着那帮女人过来为我撑腰了。事务所中没来的人唯独郭大川。
说道郭大川,这个人比较冷僻,有种感觉自己是高人一等的样子,反正就是不爱说话,一说起来,能把人给怼死。虽然接触得不多,但开会的时候,都领教到了。别看孙晨是个老板,但有时候就被郭大川怼得话都说不出来。
一个爱显摆,一个爱怼人,这两个活宝一来,那就没完没了的。文学刚刚显摆完后,就被郭大川给怼得急赤白脸的。我和孙晨在一旁,都不知道该帮谁了。
得,那就和他们不在一起吧,最后,我和孙晨的选择就是远离这二人,让他们自己去怼,省的听了都想吐了。
搬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虽然这里的水浅了点,可能没有那么多的鱼儿,不过我也至少清净了不少。
“我说你那都什么表弟啊,为什么那么多的废话呢。而且,他到底是不是律师出身的啊,你不会只是为了添加事务所的人气,然后让他来填补的吧。”我直言不讳的说道。
“你可真能想,别看他这样,其实本事很大的。他自己就打过好几场官司,大部分都是赢的,而且我这还是高薪从别的地方挖过来的。要不是看在我是他表哥的份上,他估计都不会过来呢。”
我吃了一惊,摇摇头说道:“就这样的还是高薪挖过来,真是服了你了。那怎么没见你高薪请我过来啊。我告诉你啊,你要是不给我加薪的话,那我真要辞职了。”顺便将自己的心里话也说了出来。
“我去,就这样,你就像讹诈我了啊?才过了实习期老大,再说了,上官璐璐都已经考核过了,就你小子还没考核,什么时候你考核过了,我就什么时候给你加薪咯。”
我一听,心里有些小小的激动。“上官璐璐竟然考核过了,那你给她加薪了多少啊?”@&@!
“这就是秘密了,就算是兄弟也不能说的。”
“我去,你什么意思啊,还说我是合伙人呢,就这样的还不能说,我看你就是说着玩的,想留住我,所以才给了我一个这么大的诱惑吧。得,我也知道自己哪有那个命啊,还合伙人。”我颇为失望的说道。
“我说你小子现在怎么这样啊?动不动就来这个。你是合伙人不假,我而已许诺过了,就不会反悔,再说我是那样的人吗?还有啊,别说做兄弟的没有提醒你,考核也是很严格的。你最好是抽个空,赶紧跟黑寡妇说一下,要不然你要把你的实习期拖到什么时候去啊?你要是过不了实习期,现在就算是辞职不干了,去了被的事务所,你也一样要从零开始。”孙晨白了我一眼,语重心长的说道。
我听到这样的回答,心里也感觉他说的对,实习期要是不过的话,到哪里都没办法跳过去的。其实我也没真的打算辞职,也就是那么一说而已。可能是因为压力过大,还有妹妹的死对我打击也是实实在在存在的。
“行了,我知道了,明天上班我就让黑寡妇考核我吧。”*$&)
正说着,感觉鱼竿有一种往下沉的感觉。我往河面上一瞧,浮漂一上一下的。于是,我赶紧收线,往回一拉,感觉到水下有一股力量在往相反的方向拉。
孙晨大喜,笑着说道:“想不到你小子竟然钓到了第一条鱼啊。”
可是,我怎么感觉这股力量真的不是一般的大,这河里的鱼儿都很小,哪有那么大的劲啊。我几乎已经站了起来,鱼线也越来越近,我感觉自己的手臂都要酸掉了。
孙晨见状,赶紧过来搭把手,“怎么回事啊,这力也太大了吧,你到底钓到了什么东西?”
“谁知道呢,别说话,赶紧帮忙啊。”我双腿一蹬,赶紧往后仰,使用最大的力气将其拉过来。
在两个人的作用下,那东西也就失去了力量上的优势,于是,慢慢地被拉了过来。
等浮出水面的时候,我和孙晨都吃了一惊,这哪里是什么鱼儿,简直就是一张黑色的布。
拉到了岸上后,吓得我和孙晨都往后退了好好几十步,均倒在了草地上,两腿发软,一下子都没有了力气。
呈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具已经腐烂了的尸体,部分的骨头都出来了,人的模样非常的模糊,根本就看不出来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这时,文学和郭大川看到后,都放下了鱼竿赶紧跑过来,其他人也都闻讯而来,一时之间,周围都围了好几十人。
孙晨赶紧拿出手机来报警,希望警方来处理这件事。
在警方来之前,孙晨让我和郭大川对尸体进行简单的检查。
我蹲在尸体的旁边,感觉到了一股浓浓的腐臭味,这种味道能让我把三天前吃过的饭都要吐出来了。围观的人也有不少人都受不了,到了别的地方去吐。
这样的话也好,省的所有人都要围观,也没办法静下心来做事。
“死者,男,大概三十来岁,穿着黑色的西服。从腐烂程度来看,大概有一个月的时间。死者模样模糊不清,暂时不知道他的身份。”郭大川就跟专业的警察一样,有板有眼的将一边说,一边将其记录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