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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20章娆娆,朕来了

作者:希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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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起朝霞满天, 渐渐,日头缠了一层光晕。【儒学书屋

傅娆遮眼望了望天,眉心轻蹙, “入夜怕是会雨。”

贺玲百无聊赖躲在一旁帮她摘『药』花,顺她视线往外撇了一眼, 嘟嘴快道, “就呗, 有什么好玩的。”

傅娆侧眸瞧她, 莞尔道,“怎么,你爹爹许你去玩?”话落环视一周,见贺攸的身影, “贺太医去哪了?”

贺玲低眉拨弄手里的仙鹤草,信手将其丢入捣罐, 闷闷乐回,“他奉诏去了太皇太后的寿宁殿,说是沈姑娘瞧病。”

小嘴撇起, 眼眶渐渐泛红, 委屈嘀咕道,“说好了让我去狩猎, 我好容易来了, 却许我走...”她鼻头酸楚, 眼泪已泛了出来。

傅娆与她相处两日,也看出这小姑娘『性』情天真活泼, 哪里是来相看夫君的,明明就是调皮来玩耍的,她抚贺玲肩头, 轻轻安抚道,“哭,今日是狩猎头日,我尚且走开,待明日或后日,我得了闲,陪你玩好好?”

贺玲闻言眼珠儿立即睁得圆溜溜的,“真的呀?”

傅娆笑点头。

小姑娘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立即将眼泪一擦,抱起『药』罐,飞快捣『药』,“那我多姐姐干些活儿。”

傅娆失笑摇头,瞥见远处水泊旁有姑娘在放风筝,劝她道,“你别在这里忙活,去跟那些姑娘们玩吧。”

贺玲闻言小脸又是垮起,“我去,哪里有一位我认识的嘴猴,若被她知道我扮成个丫鬟来行宫,定能笑话我一辈。”

傅娆笑而语。

过了一会,外头传来喧闹,前方林边似有人受伤被抬了出来,傅娆忙丢手头的活计出去查看。

原来一世家公慎从马上跌落,被一根木棍贯穿了小腿肚,眼要将那木棍取出来十分犯难,那公俊脸一阵红一阵白,呼吸急促,恹恹的,已是痛得吐出声响来,委实倒霉。

太医院留守的几位太医连忙扑上,有人擅长伤筋动骨,有人擅长处理外伤,虽是紧急,却还是慌忙将人抬入了棚帐。

人被放在一张长案,几位太医一同围住,须臾,里头传来震破耳膜的痛呼,木棍被取出,鲜血汩汩往外冒,几位太医合力将血止住。

忙活一阵好容易将伤口处理妥当,外头又传来急唤,

“太医,太医!”

.......

近午时,帐篷内已安置了五名伤者,傅娆也忙得额头渗出细汗。

梅玲筱骑马摔,脸颊蹭破了一块皮,傅娆她包扎后,她却拼命拉傅娆问会会留疤。

傅娆压根予理会。上次梅玲筱在皇宫帮平康公主害她,她如何能忍?

梅玲筱气急,眼她在傅娆地盘,却也敢硬顶嘴,生怕傅娆暗中做手脚害她,尤其见一位风度翩翩的男步往里头走来,她眼泪顿时簌簌扑,捂娇靥撒娇,“勋哥哥,你别过来,筱儿现在丑死了.....”

傅娆听她这娇滴滴嗓音,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她侧眸朝门口那男瞥去,见来人穿一身湛蓝劲衫,裤腿绑一层兽皮护膝,生得高英俊,器宇轩昂。

这人定是李家三少爷,平康公主的表哥李勋。

李勋瞧见傅娆,神情微微一顿,颔首,步入了内,走至梅玲筱身旁。

彼时梅玲筱已挪身背坐过去,抽抽搭搭呜咽止。

李勋立在她身后温声宽慰,“一点小伤,无碍的,”

梅玲筱闻言捂伤口,委屈地瞥他,“怎么是小伤呢,万一留疤怎么办?”

李勋灵透,一眼便知她心思,轻声笑了笑,“即便有疤,也是无碍的。”

语气温柔了几分。

梅玲筱果然羞涩语,眸眼娇滴滴的,皆是情意绵绵。

李勋只瞥一眼便知伤势重,梅玲筱一贯小题做,女又格外看重容貌,是以才闹太医院来,回眸瞥见傅娆立在『药』柜旁兑『药』,忙朝她施了一礼,“多谢傅姑娘。”

傅娆厌恶李家人,当了个耳背,俏脸一抬,理都没理他。

李勋倒意外,也见怒『色』,转而去梅玲筱倒水。

梅玲筱却是能忍,李勋来了,她有了底气,再忌惮傅娆,冷声道,“傅娆,勋哥哥跟你说话呢,你为何回?”

傅娆闻言回身,和颜悦『色』冲她笑道,“哟,李公身份尊贵,一表人才,我自然是想跟他说话,只惜恰才梅姑娘嘀咕,说是厌恶李公与旁的女人说笑,倘若我回了话,待李公一走,你岂要针对我?”

梅玲筱被这话气得险些吐血,“你胡说,我没说过这样的话....”见李勋目光如水朝她看来,梅玲筱越发委屈了,脸颊也捂了,拽他的衣角哭得梨花带雨,“勋哥哥,我没有说这样的话,我真的没有,我是那样的人,你是知道的呀....”

李勋轻轻看了傅娆一眼,倒是没把这话太当回事,见帐篷内其他人均看了过来,他略有尴尬,轻轻将衣角扯回,温声道,“我知道的。”

梅玲筱气过,扭头瞪向傅娆,“傅娆,你为何撒谎?为何诬陷我?”

傅娆眨眨眼,满脸无辜道,“诬陷?我怎么会诬陷梅姑娘呢,梅姑娘是逢人就嚷嚷自己有个好未婚夫,是吏侍郎家的三公,当今公主的表哥,我敢么?”她笑得很欠揍。

梅玲筱气得一张脸分辨出颜『色』来。

傅娆懒得跟她纠缠,小小出口气,拧自己的医囊出了帐篷。

梅玲筱进医帐后,贺玲就躲了出去,傅娆正要去寻她,才迈出两步,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傅姑娘。”

是李勋。

傅娆止步,并未回头,冷声道,“李公有事?若是问会会留疤,抱歉,本姑『奶』『奶』就算有这等『药』膏也会她。”

李勋绕至她跟前,朝她郑重施了一礼,“我为李家曾参与陷害姑娘一事,向姑娘道歉。”

迎炫目的烈日,傅娆眯起眼冷觑他,“哟,这是要立牌坊吗?”

对于傅娆明晃晃的侮辱,李勋并当回事,“李家代表我。”

“你也能代表李家。”

李勋无言,默了默,清润的眉目渐渐蓄起些许深沉,淡声道,“总有一天能的。”

傅娆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并未理会,而是径直往前走。

李勋望她背影,目『色』沉沉。

另一头,谭正林拧医囊,急匆匆朝傅娆跑来,气喘吁吁挥手,“傅姑娘,快些跟我进山。”

傅娆听“进山”二字,眉峰一挑,止住脚步,等他走近问道,“何事?”

谭正林一路小跑过来,喘气止,神情极是忧虑,“殿在侍卫陪同入了林,刚刚侍卫回报,说是殿发病了,走动,叫太医过去瞧一瞧。”

傅娆警惕地望他,“院正,里头还有太医,我一个姑娘,敢进山。”

谭正林早料她这般说,苦笑回,“我去过了,都在忙,而且殿是娘胎里带来的弱症,寒咳状,上次你在嘉州立了功,想必对肺腑一症,颇有所得,你随我去吧。”谭正林等傅娆回应,转身往林里去。

上次嘉州便是传染类的咳症,谭正林这理叫人无法反驳。

傅娆心里犯难,犹豫片刻,她将医囊往肩上一紧,跟了去。

李勋就在远处,将二人对话听了个正,他见傅娆一个姑娘家徒步入林,太放心,牵马跟了过来,“我一起去。”

李勋身一侧落在阳光里,一侧站在荫处,光影交错,映得他神情难辨。

谭正林闻言顿然止步,扭头瞧他,又看了一眼傅娆,皮笑肉笑道,“李公,这好吧?”颚朝傅娆指了指,言意是他一订了婚的公与个姑娘一同进山,容易招来闲话。

李勋神『色』肃然,“殿有难,我身为臣,如何去?”

这话倒是叫谭正林无言以对。

傅娆原是想李勋同行,李勋是敌是友,甚清楚,万一李勋与谭正林合伙针对她,如何是好?

眼瞧谭正林的反应,他们当是一路的,那么李勋跟去,反而成为谭正林的忌惮。

她所以敢来,也存了几分胆魄。

谭正林若敢朝她动手,她介意反将一军。

她幼时常跟祖母上山采『药』,后来为了贴补家用,也常去深山林采灵芝或珍奇『药』材换钱,那时,她一个小姑娘,徒步穿山,她的胆『色』便是这般练就出来的。

入了这山,还知是谁的天呢。

谭正林为了『露』馅,只得默认李勋同行。

三人并侍卫,一共十人一道入山。

踏入森林,迎面一股寒气扑面而来。

傅娆紧了紧身上的披风,艰难地骑马前行。

李勋见她骑得跌跌撞撞,翻身马,帮她勒住缰绳。

傅娆见状皱眉道,“李公,你必如此,我慢慢走便是。”

李勋却是坚定道,“我受陈衡所托,要照料你。”

傅娆愣住,难道李勋也在礼?

李勋看出傅娆的疑『惑』,解释道,“我在礼观政,与陈兄算是气『性』相投。”

傅娆释疑,却还是想承李勋的情,“让侍卫来牵马吧。”

李勋顿了顿,旋即颔首,“好...”耳根泛红,示意侍卫马,将缰绳递了过去。

他翻身上马,再与傅娆说话。

前久,他无意中从陈衡处瞧见傅娆告御状的状,当真是条清缕析,炮语连珠,字字切中要害,他难以想象一位姑娘家,能出这样的状来,并无辞藻的华丽,反而朴实精干,实叫人惊艳。

观其文,识其人。

当真是一胸怀锦绣的女。

默然一阵,李勋问前方领路的侍卫,“殿身一向好,今日怎么会入林?”

侍卫回道,“这几月经周太医调理,我们殿身好了少,古来帝王秋猎,皆是皇领衔,三殿纪小,殿身为长兄,深感责无旁贷,是以跟陛请求进山,为众将表率,陛应允。”

李勋闻言『露』出深思,乾帧帝气吞山河,文治武功,无人能及,偏偏膝嗣无人继其衣钵,是为一遗憾。

“殿身在何方?”

“陛只许殿在南区行猎,偏偏殿瞧上了一梅花鹿,便纵马追了过去,巧,追的远了,出了南区,了西边乌寒岭一带。”

李勋皱眉,难怪殿犯病,乌寒岭一带地面阴湿,『潮』气重,利于他那等寒疾人。

傅娆无心听他们谈话,她一直暗中注意谭正林的动静,他刚刚悄悄往阴湿的灌丛里扔了什么东西。

果然,片刻过后,草丛里窸窸窣窣窜起来一群黑蛇,一时人仰马翻,遍地狼藉。

“这个时节怎么会有蛇?”

李勋意识去瞧傅娆,只见傅娆慌忙抽出一条绳索,往旁边树杈上一扔,她借马背的力道,往上一蹬,跃上了树杈。

李勋抽刀砍蛇,勒马躲开蛇群的攻击。

谭正林也学李勋那般,狼狈躲闪,“这深山林比外头,什么都能有,些许这一带有地热,温度比外面要高,故而有蛇。”

谭正林悄悄望了傅娆一眼,暗暗生出几分佩服,这小丫头倒是有几分本事。

几名侍卫就没这般好运。

有人被马掀翻在地,有人小心被蛇咬了一口。

傅娆蹲在树梢,注意底动静,见那蛇群黑汪汪的,恐怖至,“这是一种眼睛蛇,致命,却是能麻痹人的神经,叫人半个时辰内动弹得。”

四名侍卫被咬伤,所有马匹均中蛇毒,情形容乐观。

忙活一阵,众人将蛇群斩杀,瞅一地的侍卫并马匹,犯难。

“如何是好?”谭正林苦脸道。

李勋环视一周,心里默算了距离,目光往山林深处眺望,“此处离乌寒岭还有段距离,我识得路,这样,留两人看顾伤员,我们其他人去接应殿。”

这么一来,只剩一名侍卫同行。

傅娆瞥一眼一地伤员,“这样吧,我留照顾这些伤员,李公护送院正前往乌寒岭。”

李勋随行,她也好对谭正林手,此外,她也想伤及无辜,今日仇他日再报。

李勋原也觉得行,怎料谭正林拒绝道,“成,傅姑娘,寒咳症并非我的专长,我留照顾伤员,你跟李公去寻殿。”

傅娆猜测他定还有后手。

李勋回眸看向傅娆,等她拿主意。

傅娆暗想,既是谭正林绞尽脑汁要害她,她便能轻易与他分开。

“那我们还是一道去吧。”

今日出猎皆有信号箭,李勋『射』出一箭,三人并剩那名侍卫一道前行,余两名侍卫,一人留照顾伤员,一人前往行宫搬救兵。

没了马,举步维艰。

午时三刻,四人行至一处密林,李勋只觉四周风声赫赫,心生妙。

果其然,须臾,东北方向传来一声阴沉的暗吼。

“好,有野兽!”

李勋当即拔剑,护在傅娆身前,谭正林眼『露』精光,紧紧盯傅娆,只见傅娆再次扔出绳索,在李勋的帮助,爬上樟木树梢。

谭正林眼底闪过一丝阴沉,暗想支开李勋,怕是能成事。

顷刻,一头黑熊朝李勋扑来,侍卫上前挥了一槊,李勋抓紧机会张弓搭箭,寻机『射』杀。

那黑熊也极其迅猛,来回『乱』窜,一阵缠斗后,侍卫被咬去一只胳膊,黑熊也被『射』了一箭,知为何,那黑熊浑然受影响,红眼拼命朝李勋罩来。

李勋也感觉这黑熊对劲,一边抽剑苦战,寻了空隙一边喊道,“谭院正,你快些带傅姑娘走!”

谭正林等这一刻等了很久,连忙喊傅娆,“傅姑娘,快些来,我们走,我知道乌寒岭在何处。”

傅娆对上谭正林精光闪闪的眸,忽的扯嘴一笑,

成,那就较量较量吧。

傅娆顺绳索树,与谭正林一道往林深处逃窜。

消片刻,二人又遇见一头猛兽。

谭正林正要躲开,引那猛兽往傅娆身上窜,却惊愕地发现那头猛兽只死盯他自个儿扑来。

他一边抽刀挑飞猛兽第一波攻击,一边侧身回眸,却见身后空空如也。

傅娆呢?

刚刚是还跟他么?

“傅姑娘,傅姑娘?”

惜回应他的,是黑熊犀利一爪。

谭正林抽刀一横挡,侧身一躲,脸颊被锋利的爪一带,顷刻皮开肉绽,鲜血横飞,他痛呼一声,踉跄后退数步,朝腰间『摸』出一袋早备好的毒粉,对准黑熊的眼睛洒去。

而这个空档,黑熊再次咬住他的腿,他虽是成功将『药』粉洒入了黑熊的眼睛,他自个儿的腿间也被生生咬去一块肉,鲜血汩汩,浓浓的血腥味蔓延在这方狭小的区域。

那『药』粉仅能灼伤黑熊的眼,亦能麻痹黑熊的神经,减缓它的动。

他顾上腿间的剧痛,猛起拔刀一砍,黑熊脑袋被砍裂一条巨的深沟,抽倒过去。

危机解除后,巨的后怕汹涌而来,谭正林将刀抵在地上,重重吐了两口气,简易地处理腿间的伤口,垂眸,瞥见他医囊上知何时被系上一块衣摆,上头正有他悄悄洒在傅娆身上的毒粉。这种毒粉能吸引猛兽袭击,且在两刻钟后自行融化,了无痕迹。

傅娆啊傅娆!好狡猾的小妮!

谭正林狰狞地咒骂一声,气得额尖青筋暴『露』,伤处血冒的更甚。

这小妮本事俗,看出他的计划,既是如此,以后很难利用此计对付她。

对,谭正林瞄了一眼手里那块残布,他现在受了伤,正好以此诬陷傅娆害他,耽搁皇的救治,一旦涉及皇,陛必定雷霆震怒,管她什么县主,定斩赦。

就在谭正林自以为计划完美时,一道清冽的嗓音神知鬼觉从他侧后飘来,

“谭正林,傅娆呢?”

谭正林吓得回眸,正见刘桐带四名锦衣卫立在树丛里。

那身火红的飞鱼服哪怕是在这层层密林里,也能令天地黯然失『色』。

刘桐眸光冷冽盯谭正林,又问了一遍,“傅娆呢?”

谭正林被他森寒的目光吓得缩了缩脖,锦衣卫名声赫赫,他一四品太医院院正实在敢得罪,他拖那条伤腿,扶树干战战兢兢起身,艰难地朝刘桐躬身,脑海里顷刻便有了主意,

“刘指挥使,我与李公一行入山寻找殿,路遇蛇群和猛兽攻击,李公独自应对猛兽,我领傅娆逃离......”说这里,他语气变得激烈,脸颊的皮肉也跟翻抖,“那傅娆何其歹毒,她居然陷害我,在我身上涂这等『药』粉,迫那猛兽攻击我,她自个儿逃了!”

刘桐闻言眸眼眯起,目光落在谭正林手里那块布上,

怕刘桐信,谭正林拖伤腿挪步至他跟前,“指挥使,您瞧瞧,这上头还有粉末,过这粉末两刻内便会消失,指挥使,您得官证啊.....”

他话未说完,却见刘桐将那块残布收起,塞入腰间,冷声问他,“此毒粉既是傅娆所洒,你何以晓得两刻内会消失?”

谭正林嘴角一僵,旋即反应过来,苦脸道:“官好歹是太医院院正,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

“嗯,言有理,既然她要害你,为何将毒粉洒至你身上,反倒是割自己衣袍,自己留害人的证据?”

谭正林听觉得对劲,这刘桐一向铁面无私,何以处处为傅娆说话。

“是,指挥使人,您瞧瞧,现在被黑熊咬的是我啊,我是被陷害的,那傅娆意图陷我于死地.....”

刘桐一边淡淡看他,一边寻思。

谭正林这话说的没错,管如何,表面上看谭正林是受害者,若真查起来,难保傅娆会被指控,而且瞧这情形,还真有能是谭正林想害傅娆反被傅娆所害,既是如此,他少得替傅娆善后。

刘桐慢条斯理从袖中掏出一枚玉佩。

谭正林探头一瞧,见是一块御赐的玉令,正要恭维奉承几句,却见刘桐陡然将那玉令震碎,旋即将破成两块的玉佩塞入谭正林口袋里。

谭正林愣愣地看他这一系列动,嘴唇发抖,两眼发直,“是,指挥使人,您这是....”

刘桐面如冰霜往后退一步,冷声喝道,“谭正林弄碎陛圣令,乃是欺君罔上,来人,将他我绑起来!”

谭正林:“.......”

锦衣卫是京师衙门的捕快,动极其粗鲁蛮横,谭正林说话的机会,径直将他嘴巴堵起,利索把人绑了,旋即往马背上一丢,一名锦衣卫上马带谭正林离去。

刘桐神『色』幽幽望向林海深处,“我搜,必须尽快找傅姑娘。”

皇帝吩咐他保护傅娆,他早安排人暗中跟傅娆,怎知被李勋一搅,好跟的太近,出现蛇群后,那两名锦衣卫便将傅娆跟丢了,二人敢意,一人向前寻人,一人回营报讯,刘桐得训亲自带兵来营救,怎知抓了谭正林,却见傅娆踪影。

只惜,他带人寻了整整一个时辰,将那片区域翻了个遍,也没寻傅娆。

刘桐心中妙,留人继续搜山,他独自骑马朝皇帝行猎的方向奔去。

日暮西陲,斜阳隐去了云层后,天际云团积了一层又一层,眼看像是要雨。

刘桐终于在天『色』彻底暗来时,找了皇帝。

皇帝一身戎装,正领一帮武将载丰厚的猎物,沿一片山路回营。

眼见刘桐脸『色』幽黯纵马过来,皇帝眉宇微沉。

刘桐飞快马,奔至皇帝跟前,低声道,“陛,傅姑娘失踪了。”

皇帝心咯噔一跳,目光如刀斧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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