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旗侧头皱了皱眉：“不太清楚。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支朴将杨天文的照片找了出来，递过去：“这个人有印象吗？”

这次莫旗没有摇头，似乎受到了什么冲击，脸色变得惨白。

窗外太阳已经落山，只能看见残留的多多红云，支朴想了想开口道：“能说说吗？”

莫旗的反应说明两人之间的关系并不好，所以支朴问得很含蓄。

莫旗没有立即说话，沉默了好久，支朴也没有开口催她。

良久，莫旗才说道：“你说的人我不认识，不过这张照片上的人我知道。”

“我知道他朋友喊他大少，具体叫什么名字我不清楚，我那时候刚来N市上学，平时会做家教，那天晚上因为教的小朋友忽然发生了点事，我送她去医院就回来的晚了，加上学校没什么人，在回学校的路上被人拦下了，就是照片上的这个人还有另外两个，幸好有人路过，不然我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我报过警，但是警察说没有监控没有证据案子难度很大，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我，后来我家教也辞掉了，从来不会晚上出门。”

“请问一下还记得当时路过的人的样子吗？”

“记得，当然记得，当时他送我到宿舍楼下，我怎么会忘。”

支朴看了一眼小陆，小陆就已经意会了他的意思，将邵奇提供的死者的照片夹杂在用来指认的一堆照片中，然后摊在莫旗的面前：“不知道那人是不是这里面的？”

莫旗很快就锁定了死者的照片：“就是他，当时骑着老式自行车，带前杠那种。”

小陆将照片收起来：“好的，谢谢您的配合。”

“能问一下时间大概是什么时候？”

“过年放假，同学都回家了，我因为家教就缓了一段时间。”

支朴心里已经大概有了谱，死者和杨天文的交集也已经出现了，而且也有了动机，目前缺的就是证据。

从莫旗那边出来后，支朴把小陆放到最近的地铁站让他方便回家，然后才开车回局里。

办公室里没有人，支朴也没管，将线索都写在黑板上。

凶器目前很难找到，想要证明杨天文出现在现场也比较困难，时间久了就是这些地方太难了，似乎只能曲线救国了。

就是想办法找到当初要求N市晚报撤销消息是由杨家发出的，因为那份报纸上并没有关于杨家的事，但是硬是要求撤销已经上市的报纸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支朴没回来，左悦一个人回去有阴影，所以索性在楼下食堂吃过饭再说，上来就看见他一个人靠在桌子上，手里拿着笔在黑板上圈圈画画。

左悦走过去：“写什么呢？”

支朴圈住她的肩膀把她往身前一带，下巴自动地搁在她的头顶：“在想案子。”

“你肯定没收到我的信息。”左悦在看见被圈起来的“报社”就知道他肯定没看到，“陈忠回电邮了。”

“怎么说？”支朴将口袋里的手机掏出来，按了两下都没亮，“应该是没电了，今天忘记充电了。”

“他说等他回来面谈，说是有东西给我们。”

支朴知道这些人办事一般都会留下记录算作把柄，当初他们接触石玉的案子也是这样，陈忠给他们的应该就是他留存下来的证据，不过为什么要交出来呢？

左悦没回头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因为她在看见电邮的时候也想过这个问题：“我在想大概是因为现在交出来对他也没什么影响，但是对于杨平就不一定了，说不定当时杨平用的手段比较卑劣，反正不管怎么说，陈忠能够配合，即使算是辅助证据，到时候审讯的时候诈一诈还是可行的。”

支朴伸手戳了戳她的脑袋：“收拾一下我们回去。”

左悦坐在车上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我是不是可以收拾一下回我自己家了？”

“现在考虑这个问题是不是太晚了？”支朴很是不给面子地瞥了她一眼，“你那屋就直接转租出去好了。”

左悦抗议：“我当时可是争取了很久才搬出来的！”

支朴朝她耸了耸眉毛没有说话。

顺路买了点小零食，支朴将车开进小区的时候已经提示免费车位没有了。

在私家车位上停好车，支朴很淡定地没有动，看着左悦一把拉着车门没有拉开，然后扭头示意他解锁。

“我们聊聊。”支朴解开安全带，侧着身子很是正经。

“都到了，在车里聊什么？”

支朴掰过她的身子：“车内空间小，会对谈话有正面引导作用。”

“我上次和你说的年底安排家里人见面时是很认真的，我从一开始就把你放入了我的人生规划，可是我不确定你是否也是。”

左悦没想到他会说这个话题，而且还是这么沉重的开场：“我……”

“先听我说完。”支朴右手手指轻敲着她的肩膀，“我不说并不代表我不喜欢你不爱你，左悦，我很认真地说我爱你，所以以后请习惯我的存在，如果不是因为不礼貌，我早就想把你拐去领证了。”

左悦嘴微张，这真的是她第一次从支朴的嘴里听到这三个字，导致她并没有注意他后面说的话，她很想说“我也爱你”，但是怎么也开不了口，好吧，她就是怂，眼睛一闭嘴一张的事，她就是做不出来，可是看着支朴盯着自己的眼睛，觉得要是真的什么都不做大概会触犯天怒，于是一向鸵鸟地某人牙咬着凑上去，狠狠地撞在支朴的嘴唇上，瞬间袭来的疼痛不知道是表达的爱意还是恨意。

左悦眼泪汪汪地仍由支朴帮她用纸巾擦被牙磕破的嘴皮子，耳边还要听着他的唠叨声：“看上去精明，其实笨得要死，亲个嘴都不会，真是白活这么多年了，最近一段时间实践经历也不少，怎么就一点长进都没有。”

左悦听他越说越不像话，虽然车内没有其他人，但是这算什么？于是手老不客气地蹭到他腰上挠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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