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的办公室还和以前一样，摆放整齐的化验单，一摞摞的资料。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接过他手里的水杯放在桌上，左悦直奔主题：“顾芳能够协助我们的几率有多大？”

“很小，至少暂时是没有多大可能，而且她似乎有问题比较久了。”

“怎么说？”

“原本我交接的时候听说是因为她女儿去世的原因才造成的，这种现象比较正常，受了很大打击后，大脑会对这件事作出反应，记忆紊乱这样的事时常会发生的，我在查看老太以前的就医史的时候发现有奥拉西坦这个处方。”

“老年痴呆？”

“对，我已经安排人帮她做检查了，结果还没出来。”

左悦点点头：“要是有什么情况通知我一声。”

“吃过饭没？这会儿食堂还开着，我忙了一上午也没吃饭，要不一起用点？”杨帆看了看腕表，询问左悦的意见。

左悦没什么意见，扭头看小陆：“你那边急吗？”

“急我也要吃饭啊。”小陆边说边给支朴通风报信……

队长！有人在献殷勤！

从杨帆的办公室出来，转几个弯儿就到食堂了，左悦之前在这儿的时候特别喜欢去食堂吃东西，因为里面住着不少有钱人，所以食堂不管装修还是饭菜都是十分讲究的，就连下午茶也都供应的十分精致。

左悦听杨帆说院里发生的趣事，眼角无意间瞄见了熟悉的身影，但是一闪而过让她没有足够的时间想起是谁，以为自己眼花了就没有在意。

打好饭，在靠窗的地方坐下，杨帆又去售卖口买了几瓶果汁。

左悦慢慢啃着骨头，听到杨帆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微微一愣，似乎自己已经适应了局里的生活，刚开始接触案件的不适感已经散退。

“不知道哎，太忙了，都没有时间好好去整理自己的生活。”

“忙点也好，充实了比闲得发霉好太多了。”杨帆讲自己那份没有动过的蛋花推到左悦面前，“你之前不是说喜欢吃吗？前段时间大厨改进了一下，里面的干虾换成了鲜虾米，很滑溜。”

小陆盯着那碗蛋花在思考要不要半路拦截，扭头冲左悦眨眼睛，左悦再迟钝也在小陆快要抽筋的眼神中深思了一下，将蛋花推回去，面不改色地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我好像忽然有点鸡蛋过敏。”

杨帆愣了一下，点头附和：“确定过敏源了？过敏是比较难受，以后要多注意点。”

饭还没吃完，支朴已经在小陆的遥控下赶过来，表面上波澜不惊，眼神却已经飞快地讲杨帆看个透。

左悦看见他有些惊讶：“这里也没什么，你怎么还过来了？”

“本来就半路上。”支朴朝杨帆点了点头，然后拉开左悦一旁的椅子坐下，抽了张纸将左悦饭碗前的汤滴擦掉。

杨帆看着他们有些亲密的举动一时有些五味杂陈。

“你吃过没？我去帮你打饭。”左悦说话间已经站起来准备往外走，支朴没有拦着她，跟在她身后往窗口走去。

“我们队长和左悦姐般配吧。”小陆见人一走立刻开始炫耀顺便帮队长赶走情敌，不知道队长知道了会不会给自己加个鸡腿。

“那是左悦的男朋友？”杨帆放下筷子看过去，两人虽然谈不上黏糊，确实比较亲密，这让自己很嫉妒。

“对啊，左悦姐从国外回来就在我们队，听说是队长之前就很看好左悦姐，她一毕业就推荐了她，在一起好久了，天天在我们跟前秀，我都看腻了。”

其实他们队长很古板的，即使是小动作都是背着他们做的，只是脑补一下就觉得血槽空了，所以也算是被秀的。

等左悦付完钱跟支朴回来后明显发现杨帆话少了很多，心里也放松了不少，女性对异性的第六感向来是比较高的，所以她从意识到这件事后就下意识地和他远了不少，原本答应的志愿活动也推脱自己忙，要不是顾芳的主治医生是他的话，今天应该也不会碰上。

杨帆没一会儿就被科室的护士紧急叫走了，支朴拿着筷子想了想还是说道：“我在车库的时候看见陈芒的母亲了。”

左悦一顿，刚刚那熟悉的身影自己没想起来是谁，原来是她。

“我听说陈家很忙，你自己多点心眼儿。”支朴叮嘱道，可能是看过陈家人蛮不讲理的场景，他不想让左悦收到不必要的伤害，所以对陈家的事多留了点心思，似乎已经快要破产了，不知道那对有些偏执的母女会不会将这一切推倒左悦的头上。

左悦点头表示自己清楚了，压了压嗓子和他说着这边的情况：“我总觉得死者丈夫很可疑。”

支朴拍了拍她的脑袋示意她认真吃饭，小陆捂了捂眼睛表示示威的队长没眼看了。

吃过饭，左悦咬了口苹果清口，支朴交代小陆要做的事，杨帆则有些恍惚。

“顾芳要是有什么进展，还希望你可以第一时间联系我。”支朴翻出基本上不会外送的名片递给杨帆，言下之意就是联系我就好，其他人就不需要了。

杨帆也是聪明人，虽然自己心动的女生有了主，不过自己还没小气到会耽误事的程度，点头应允下来。

回去的路上，支朴有些不开心。

左悦察觉到他的异样，但也不知道怎么办。

车在楼下停下，左悦没和往常一样先下车，支朴也没开口。

左悦想了想问道：“你不开心？”

瞥了她一眼：“你还知道？”

左悦咬了咬嘴唇：“那你想怎么办？”

“怎么办？”支朴盯着她，“你说怎么办？”

左悦不想和他做绕口令，手指在安全带带扣上轻轻一按，顺手也解开了他的，然后侧身盯着他，外面的太阳还很烈，通过玻璃还很刺眼，左悦伸手勾住支朴的脖颈往自己跟前一拉，叹了口气：“你这样会耽误工作的。”

说完就凑了上去，嘴唇上还残留着苹果的清香，支朴没想到她居然如此大胆，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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