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垫上的样本很丰富。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小白将报告递了过来，有些同情地说道，“总共九位，在系统里并没有检索到，你们的工作量很大呀。”

左悦挎着脸确认道：“真的有九位？”

“很肯定是九位未知先生。”小白指了指还躺在地上的床垫，“荧光灯下的场景你也见过了，九位还是在我的想象范围内的。”

这个不太好的消息在李永远那里再次得到了确认。

“我们的受害者并不像她父母描述的那样，有那么一点点的……”李永远用食指尖抵着拇指，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原本还期望小白给我的样本有可能是这房子之前的租客的，现在看来我还是太天真了。”

“死者的财物并未发生损失，说明凶手并不是冲着财去的。”支朴让大家聚在一起将目前的线索重新整理一下，“死者的男伴较多，我们现在要找的就是死者最后一位男伴。”

“死者家里的钥匙没有找到，肯定是被凶手带走了，17号作案，18号抛尸，他两次进出小区都没有人注意到，说明他本身长得很低调，而且要么是小区内的人，要么是经常进出小区的人，要知道芳婆园很久了，里面虽然有人员流动，不过门卫应该能够认得八九不离十。”左悦将自己的见解说了出来，“如果现在你面前过去一个你没见过的人，多少会留意两眼，只是可能会印象不深。”

“说的也是，那就是说明是熟悉的人作案？”胡阳阳捧着笔记本认真地做着笔记。

“老实话说，我暂时也没什么头绪，目前得先沿着我们所掌握的证据来摸。”左悦砸吧了两下嘴，“尽可能地找到和我们DNA相匹配的人吧。”

支朴点头：“联系死者的同事朋友，搞清楚她生前的活动轨迹，还有和房东合适前几位租户的情况，因为我们所获得样本极有可能是租户留下的。”

“对了，上面来了通知，需要人去参加交流会。”支朴把工作分配完，歪着头说道，“王竞你过去一趟，我已经把你的名字上报上去了。”

“为什么？”王竞目瞪口呆。

支朴一脸理所当然：“你是精英啊。”

左悦站起身准备离开，桌下不小心碰到胯骨，疼得自己直咧嘴，忽然想到自己因为上次擅作主张已经天天在拳击场当靶子好多天了，不禁有些同情王竞，这人小心眼来得太润物细无声了。

也算不上是报复，因为会议实在是推不掉，王竞能说会道，他去算是比较合适的人选。

“这是死者经常会过来的酒吧。”李永远带着左悦去酒吧问话，“听死者的同事讲，她基本上天天都会有夜生活。”

左悦眨了眨眼睛走进那扇看上去有些破旧的大门，对于里面的奢华一点都不意外。

里面乐队在排练，左悦站在一旁听了一会儿，然后走到看上去是负责人的男子跟前：“我们是市公安局的，能借一步说话吗？”

“这个人你是否认识？”左悦将叶莲的照片递给她。

“不知道。”

左悦敛了敛眸光：“据我们所知，她经常过来消费的，对于这样的金主你们不应该都眼熟吗？”

“晚上我们这边的客人很多。”负责人有些骄傲地挑了挑眉，“这附近就我们这儿生意最好，哪怕天天来，我都不一定看得见，更别说眼熟了。”

左悦四下看了两眼，指着不远处纱帘下的蕾丝内裤：“你不认领我也没什么说法，不过我想你肯定打点过相关单位吧，不然这么明目张胆的声色场所会没人来查？”

“你！”负责人有些激动，李永远立刻挡在左悦身前防着他，他知道自己讨不到什么好处，随即软下态度，“你想知道什么？”

“你知道的我都想知道，别有所隐瞒，要知道你说没说谎我都能看得出来。”左悦冲他摇了摇手指，“别想着耍滑头，要知道对付你们这些开店的人来说，我随便看看就能找到无数的理由让你焦头烂额。”

负责人深吸了口气，忍住了冲动：“她出手很大方，每次的消费都很高，应该是个老板之类的。”

“她最近喊的谁？”左悦问道。

“Fred。”

左悦撇了撇嘴，真洋气：“人呢？”

“应该还在金主那里。”

左悦和李永远站在里面等着Fred过来，不坐下的原因是因为肉眼看不见的地方真的是太……

“你们找我？”过了许久才有人过来，左悦回头一看发现眼前的人只能称得上是男孩儿，一张娃娃脸十分的稚气。

李永远问道：“你是Fred？”

“对，你们找我什么事？”

“这位女性你认识吗？”左悦将叶莲的照片拿出来递给他，然后就看到他脸色白了白：“她死了？”

“恩，你最后一次见她是什么时候？”

“周五晚上，她请我喝酒了。”

“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Fred摇头，“就喝了一杯酒。”

左悦笑着戳穿他的谎言：“可是我们拿到的她的消费记录不是这么说的呀，你说什么酒一杯就一千多？”

“你们老板都不敢在我们面前随便扯谎的，所以要是觉得自己道行没他深就老老实实地交代清楚那晚发生了什么。”

李永远暗自佩服她，面前的Fred都已经被吓得快哭了，看来她平时对他们还是挺好的。

不知道李永远心理活动的左悦继续说道：“你跟她回家了，做了该做的事，然后呢？你杀了她？”

“没有，我没有。”Fred摆手，有些惊恐地否认，“我走的时候她还和我说下次见的，我真没有杀她。”

“那你为什么要说谎？”

“我怕卷进不必要的麻烦。”

“我们需要你的样本来进行调查。”左悦接过李永远递来的棉签还有指纹粉，“张嘴。”

“我会有麻烦吗？”

“看你配不配合了。”话音刚落，就看见他立刻张着嘴等她取样。

左悦按着他的手在白纸上转了转：“多大了？”

“28。”

……

28长着这张脸招摇撞骗，自己都快被骗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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