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左悦有些郁闷的心情在看见王竞从坑里爬出来的时候得到了治愈。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左悦见他要往外面走：“擦擦，你这样比较有辱警察形象。”

……

王竞不是很想理她，不过也知道自己这会儿肯定好看不到哪去，接过她递来的毛巾：“剩下的让法医去进行？”

“等法医回去进行拼接后看看缺失什么。”支朴的手还在帮左悦揉着肩膀，左悦扭头看了一眼他然后再对比了一下王竞，摇了摇头：“你怎么不像他那么狼狈。”

直白的话太伤人了，王竞拧了一瓶水就去了停靠在路边的警车跟前照镜子。

折腾了一天，大家都有些累了，将东西封好带回痕检科后就都去休息了，左悦一回来就在床上躺尸，根本不想动一根手指，觉得哪都疼，特别是摇了一天筛子的胳膊。

枕边的手机屏幕亮了亮，左悦看见是支朴的名字就划开了。

支朴：“我让酒店准备了精油，泡个澡点上睡个好觉，晚安。”

心里瞬间暖暖的：“晚安，好梦。”

强迫自己去浴室泡了个澡，可能是水蒸气太撩人了，左悦迷迷糊糊就开始晃着脑袋。

半梦半醒间听见手机在外间想的厉害，搁在边上的手摸了一下水发现已经没什么温度了，急忙从里面爬了出来，裹着浴巾就走了出去，看也没看是谁就接了起来。

“我怕你泡澡睡着。”支朴似乎忙了一天也比较累，嗓子已经有些沙哑，“记得吧头发吹干。”

被电话那头的人猜到了她刚刚迷糊的行为，虽然人并不在身边还是忍不住红了脸，感觉电话那头的人就是神算子。

可能是热水浴真的起了作用，左悦甩了甩胳膊觉得没有刚刚那么沉重，用毛巾擦干了头发，然后坐在床头盘着腿，吹风机里的风呼啦啦地吹在脸上，在空调冷气十足的房间里觉得很舒服。

第二天，大家都歪着脑袋一脸生无可恋地聚在办公室。

左悦听说痕检的人又去了池塘边，因为还少一些构造，有些同情他们还要拖着这副已经快瘫下的身子继续。

“没有钱婉的检体，所以我们对找到的骨骼和钱婉女儿进行了DNA比对，是母女关系。”痕检科那边的人打电话过来，“我们尽力把剩下的找到。”

“因为是悬案的凶手，所以我们需要对大众有个交代。”姚光远将上面发来的要求打印出来，“所以你们派谁上？”

左悦微楞：“一般这种不是局长他们吗？”

“我们长得不安全，没有观众认可度。”左悦摇头表示意愿。

“你这话说的好像局长长得很安全一样。”姚光远也和他们混熟了，所以也能接话打趣了，“主要是这次调特案组过来，所以人当然从你们这里出。”

“我的安全的意思是他们年长，看上去就比较让人信任。”左悦连忙撇清，然后举手说道，“我作为女性，长得也不高大，我愿意为大家着想，自动退出这次的人选。”

几个人比较无语地看着她临阵逃脱的样子。

王竞算了算，刨去左悦，就剩下自己和徐秋，支朴官大一级压死人，所以虽然很鄙视左悦但是立刻效仿：“我年纪小，大众也不会很认可我。”

徐秋忍不住翻了哥白眼儿，说好的相亲相爱手拉手呢！

“我上次都吓跪了，我也不合适，我怕我怯场，到时候给警察抹黑丢人。”自爆黑历史主动出局。

支朴看着这一群没出息的，也没计较，反正以前要是遇到这种事最后也是他被推出去：“什么时候？”

“明天早上九点。”

“我出去见人，你们负责后勤总行了吧。”支朴将纸张卷起来在他们脑壳上挨个儿敲了过去，“你们去把细枝末节搞清楚了，然后我们梳理一下凶手的背景和杀人动机，我先去准备发言稿。”

左悦一直好奇李元荣手指的指纹：“你在杀害罗云的时候留下的模糊的指纹我可以理解，因为你是自己打扫宾馆的，接触到清洁剂这些即使有手套也是能够渗透进去的，但是在103案子中你的手指就是那样了。”

“能说说你做过哪些工作吗？”

在派出所关了一天多，李元荣整个人都憔悴了很多：“很多，调酒师、护工、工地上搬砖我都做过。”

确实都是能够使人指纹变模糊的工作，调酒师接触到的酸性果汁，护工接触到洗剂，工地上的苦力。

“你在医院的时间很长？”

“差不多有三四年吧。”

“所以你懂得如何使人致昏迷。”

“我在医院的时候，医院对我们进行了培训，包括在照顾病人起身或者搬运的时候不能碰到那些地方，我记性比较好，乙醚虽然常见，但是你们从购买记录就能找到我，那天罗云在楼下等了很久都没动静，我就打电话约他出去喝酒，他说他还要开车回学校就不喝了，所以我俩就坐那吃了点东西，趁他不注意的时候下手的。”

左悦觉得现在的凶手越来越懂得反侦查了……

“那天我们在宾馆找到的杯子里为什么会有乙醚？”左悦提出疑问，“你刚刚说了我们查乙醚的源头就能够找到。”

“我没想到你们会那么早就找过来，但是颈部按压我也不确定能够维持多长时间，乙醚是我之前就购买了，不过在想对罗云使用的时候没有用，那天你们来的太急，我匆忙之间就让他吸了，如果你们在找到地下室的时候，他醒过来，那我肯定是逃不掉的，被子里的可能是我不下心落进去的。”

左悦看了眼笔记本上的提示：“钱婉的尸体是出于肢解的状态，你分尸的场所在哪？”

“餐馆，那天我杀了她后，就把她放在她住的地方用冰块儿镇着，然后隔天让员工放假了几天，我把钱婉带过去了，正好小区正在挖人工河做旁边的护堤，因为是我通过人拿下来的项目，所以在准备埋尸的时候就想到了那里。”

“在工人开工之前我去用还没开走的挖土机挖了个坑，然后将人填了进去，所以一直没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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