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只是小型的聚会，而且都是年轻人，没有太多拘束，所以没一会儿就都搅一起了。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你们都是警察？”

“不像吗？”徐秋舔着那张娃娃脸凑上前，“我也觉得不太像，这长相应该做演员发大财的。”

左悦坐在一旁看他们闹腾，不时地看一眼入口。

等了一晚上的人终于出现在门口，左悦歪着头看他走近，在他的手摸上自己的脑袋的时候，伸过头蹭了蹭。

支朴挨着她坐下，手臂撑在她身后，轻声地问道：“等我？”

“恩，怎么这么晚？”

“路上堵车。”就着左悦手里的杯子喝了一口，伸手松了松领口，然后就安静地看着前面那群人在胡闹。

“王竞他们现在看还是个小年轻，在局里估计压抑久了，一晚上都特别嗨。”

“他们有分寸。”支朴看了一眼他们面前的酒杯说道。

一直闹腾到很晚，估计是支朴气场太强大，居然没人过来闹他们。

“我打车回去就好了。”谢丽丽坚持不麻烦他们地往路边走，左悦怎么也不放心她一个人回去，好像她住的地方离这里还蛮远的，给出第二个解决方案：“要不你和我一起回去。”

谢丽丽还是摇头，左悦也很强硬地不退步。

“你们不是走的最早吗？”送完客人，吴叶密回头看见他们几个还在马路边上，支朴的车停在不远处。

“她要打车，我嫌不安全，让她去我家也不去。”左悦扭头，企图拉上一个同盟。

“她不愿意就算了。”吴叶密开口，听得左悦想揍他，“我送她回去好了，和你们不方便的话那应该和我是同一个方向。”

“你不是喝酒了吗？”

“那不是代驾嘛。”吴叶密指了指路边的车，驾驶座里的大叔正朝这边看着。

左悦一看也不管谢丽丽愿不愿意，反正她一个人回去是坚决不行的，所以半推半强迫地将她推到车边：“人就交给你了。”

“到家给我短信啊。”左悦说完飞快地跑了，上车扣好安全带就让支朴启动走了。

左悦在收到谢丽丽短信后才去休息了。

因为第二天约好了去疗养院帮忙，所以拜托了早起的徐阿姨叫自己起床，防止听不见闹钟响。

因为提前和杨帆说好了，所以到那以后，以前就一起工作的护士已经安排好了她的工作。

换好衣服，左悦推着装着干净被套的手推车去病房换被套，里面的人都在院子里活动。

熟练地提着被子角抖了抖，然后用手抚平，在换枕头的时候，外面传来一声凄厉地哭喊声：“我被子里都是钱！钱！”

左悦扭身，发现被围观的正是自己，满头黑线地继续讲枕巾铺好，然后将脏被套收好，一点都不着急地走过去，凑近妄想讹诈自己的顾大爷：“你再这么不懂事，我就将你偷偷看隔壁大妈洗澡的事告诉护士小姐，这样你就要换房间，我记得最角落的101空着，听说102的方大叔特别喜欢你。”

顾大爷不在说话，委委屈屈地蹲下去。

左悦叹了口气，抿着唇去了下一间。

“你忽悠人的本领真的有增无减啊。”杨帆手里拿着记录卡站在外面看着她，“我怎么不知道方大叔喜欢顾大爷？”

“那是你不八卦。”左悦淡定地系着带子，“我听方大叔自己说的。”

杨帆没有纠结那个问题，刚刚只不过是开始话题的一个引子：“还习惯？累不累？”

“我又不常做，哪来习不习惯的。”左悦拍了拍被子，“累这个词谈不上，心累的时候那才是真累，偶尔来这里放空一下挺好的。”

杨帆看了眼腕表，挥了挥手里的记录卡：“我去给他们做检查，不然赶不上吃午饭了，等会儿一起吃饭啊。”

左悦随口应了声没往心里去。

所以当左悦往嘴里塞红烧肉的时候听见杨帆异常委屈的声音控诉着自己让他空等了好久的罪行的时候，原本要吐出来的肥肉一下子就窜进了喉咙，肉腥味一下子就涌了上来，左悦捂住嘴干呕了两声，喝了两口水才好了些。

“我错了，我没放在心上，不过这惩罚太严重了。”左悦举手投降。

“你……”杨帆还想说什么就听见左悦的电话在响。

“刚刚不是还发短信告诉我说你开车吗？”左悦开口就问道，只是没几秒就惊讶地放下筷子，“在哪里？我马上过去。”

支朴看了眼导航：“我离你不远，我接你，我们需要去S市。”

“案子不在本市？”

“对，合作办案，因为103悬案是在我们市发生的，所以在S市那边确认是连环杀人后，公安部刚刚下的调令，王竞他们已经准备乘高铁过去了。”

左悦点头，随即意识到他看不见：“那我在门口等你。”

连饭也顾不上吃，和杨帆打了声招呼：“对不起啊，下午的事我做不了了，我这边临时出了点事。”

杨帆表示理解。

“103悬案不是已经好多年了吗？”左悦坐上车问道，记得自己还小的时候就发生了，那时候还是BB机的年代，经常能听见有家长用这件事吓唬不听话的小朋友，左悦听过几次后还特地去问了穆妍，而一向对自己不是很严格的穆妍也第一次很正经地告诉自己不要和陌生人说话，不要跟陌生人走，反正搞得N市人心惶惶。

“恩，01年的案子。”支朴边开车边简单介绍了下案子，“并案的最主要因素是作案手法一样，受害人都是被用胶布扎着塑料袋闷死的，从挣扎的迹象来看都是生前就被扎上了塑料袋。”

“但是当时的案子很大，基本上所有人都知道作案细节，所以应该不能排除模仿作案吧。”左悦提出质疑，“而且隔了这么多年，当年的凶手是否还在世都不一定。”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调令在王竞他们那边，等去了S市见到现场照片就知道了，既然能够并案，说明肯定有相似的地方。”支朴拐上高速，直接去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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