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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的家人呢?”
虽说厚土展现出了自己的敌意,但对于渴望亲情的白卯来说,还是想要知道厚土的下场。http://www.banweishuwu.com/2318995/
“还有闲心管他吗,如果有家人的话一定会把他抛弃了吧。”
对于拉普兰德的说法,白卯无法认同,却也理解了厚土那般作为的背后所隐藏着怎样的情绪。
如果一切都如同拉普兰的推测所发展,原本有着自己生活的厚土突然变为感染者,被家人与部落所恐惧排斥,也不怪会对安洁莉娜产生近乎执念的愤怒情绪。
“你还好吗,安洁莉娜?”
正想到安洁莉娜,却发现她的情绪变得更加低落,不由有些担心这位受了无妄之灾的高中生。
安洁莉娜并未说什么,只是摇头擦拭着湿润的眼角后,对白卯露出个不用担心的表情。
“毕竟不是你的错不是吗,不用逞强,或许哭出来会好一点。”
周围也没什么纸巾湿巾等东西,白卯以为安洁莉娜还在在意先前的那一幕,笨拙的安抚着安洁莉娜的情绪。
“只是想到昨晚还和善的大家突然变成这样,感觉有些过意不去。或许真是我做的吧,如果昨晚没有和他接触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
看着强颜欢笑的安洁莉娜,白卯心中也有些感叹。或许那才是被变成感染者的正常态度吧,也难怪拉普兰德曾多次暗示自己。
“和你没什么关系,变成感染者已经是事实,如果是其他人与他接触过他们也会转移目标,谁让我们是感染者呢。”
此时车子依然在林中行驶,暂且不用指路,普罗旺斯也就将精力转移到后座安慰道。
随后又讲了一些自己曾经经历过的事情,这次的事情虽然恶劣,但在普罗旺斯所遇事件之中却并非最坏的那一档次。
“……我也会变成他那样子吗?”
听着普罗旺斯不知是安慰还是真事的叙说,白卯脑海中还是总能浮现出厚土的右臂。
第一次当感染者,也没什么经验,外加对这个世界的印象大多是由拉普兰德讲述而得来的。白卯下意识向拉普兰德问道。
“清醒一下,早上没睡好吗,他那样子明显不对。”
拉普兰德说着,尾巴从空隙伸了过来在白卯的腿上抽打几下。介于外婆并未给予白卯正确的教育,拉普兰德也不介意详细讲解一二。
“从胳膊上的源石结晶来看,不是隐瞒病情的矿石病重症患者,矿石病突然藏不住爆发了,就是去天灾里边游荡了一圈活着回来的家伙。一般情况感染一晚上可不会变成这样,不然你现在还能表现的和正常人一样?”
“咳!他厚土一晚上变那样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好奇问一问……”
正要摸尾巴的白卯听到最后那句不由一顿,明显听出了话里的暗示,尴尬回道。
一旁的安洁莉娜见状想到了昨天白卯睡着后自己与拉普兰德的对话,也算是理解了拉普兰德的意思。因为白卯这副样子看起来是真的有趣。
“……话说回来,这两种可能都不现实吧?”
相较于自己等人奇奇怪怪的穿着,维梅尔聚落的人就朴素的多。无论男女老少,清一色黑底红白纹路的披风,内里一件半袖和裤子。
昨日相见,厚土并未遮遮掩掩,身上也并未有源石结晶的痕迹。至于天灾,虽说没有近距离接触,但白卯敢断言那种飓风即便是泰拉人的体质进去了也不会留个全尸。
“没错,所以还有一种可能。”
“什么?”
不止是白卯,安洁莉娜也认真地听着。毕竟再怎么乐观积极也无法磨灭被污蔑所产生的屈辱感。
“被人用源石刺穿,这种情况下受伤部位很快会长出源石结晶,但是那家伙的情况明显不一样。他源石结晶周围没有明显的伤势,这种荒野可没有多好的医疗条件。”
情况似是陷入僵局,况且三种可能性的结果都是厚土在陷害安洁莉娜,只是那种发自内心的复杂情绪真的是演戏可以展现的吗?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又有何好处,只是为了逼迫众人早点离开不在那里进行补给吗?
“……假设,我是说假设。有没有可能是在无法感知到疼痛的情况下被人用源石连续刺穿,最后又用源石技艺修好了伤口?”
“……”
白卯话音落下,反而使得本就沉默的环境更加压抑。
“啊哈哈……这荒野上怎么可能有人这么闲,拥有那种源石技艺又何必只制造一个感染者出来,单纯的为了陷害吗……我只是随便说说,活跃一下气氛。你们倒是随便说点什么啊……”
无人理睬白卯的话语,拉普兰德思索间甚至放慢了车速以防万一。
“祂出手了?”
“有可能。”
见前边二人嘀嘀咕咕说些听不懂的东西,白卯下意识问道:
“你们在说什么?”
“说你半夜一直在抖的事情。”
听着拉普兰德敷衍的话语,白卯嘴角抽搐着,不爽地拽了拽尾巴尖的毛发。
“果然有什么和我有关的东西瞒着我吧,我晚上其实并不抖吧!”
“吵死了小狼崽,给我闭嘴,打扰到我想东西了。”
“哈?又开始转移话题了,你今天不说清楚这事这尾巴我就……就撸秃了它!”
相较于逐渐欢快起来的白卯一行人,此时他们所谈及的厚土,正满脸痛苦的瘫倒在一棵树下。
并非是白卯所带来的疼痛,以厚土的体质来说那几脚和源石技艺还不如从自己右臂拔出源石结晶来的疼痛。
胳膊犹如挖去一块肉,即便包扎伤口也无法阻止血液不断地自其中流出。整条右臂似乎有一半都化为了源石结晶,呼吸间厚土甚至感觉有什么颗粒顺着血液流遍全身。
每动一下都会有无法形容的痛楚传遍全身。
“感染者……原来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吗……”
“矿石病发作罢了。”
厚土只是自言自语,并不指望有人回答,却不曾想一道陌生的女声响了起来。
“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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