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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子幸都忙半天了,你不端点水给他喝?”旁边有人拍了江童一下。http://m.erpingge.com/articles/290928/
江童回头看,是个陌生的面孔,但想了一下楼上楼下跑了一晚上没闲着的季子幸,觉得的确该给他倒杯水。刚准备走,那人就拦了一下,“我这里有刚倒的,拿去吧。”
江童看了一眼他手中的杯子,皱眉:“不用了,子幸自己有。”
他一边朝茶水间走,一边犯嘀咕,刚刚那人是谁?不会又是想泡子幸的?幸好没接他手里的水,不然要害了子幸。
送水过去的时候,季子幸正站在吧台准备提酒上楼,杯子里的水是温的,他快速喝了两口便走了。江童看着他匆忙的背影,跟店长抱怨:“为什么总是子幸送酒?”
店长看了他一眼,勾起一边嘴角笑道:“长得好看,客人点名要。”
“那店长你不得给他加工资啊?”
店长白他一眼,“啧!你赶紧干活儿去!”
江童吐了吐舌头:“小气鬼!”
季子幸敲开包间的门,发现里面离奇得安静,要不是沙发上坐了个人,他真以为自己自己来错地方了。
“先生,您的酒。”他将酒瓶子放在木桌上,熟练打开。
那人转头看向他,眼神里充满了不可思议,“子幸,你真的在这?”说完他觉得有些不妥,“不……我的意思是,你怎么在这里?”
季子幸见到这个昔日的追求者并不是很惊讶,他清楚,只要关弘知道了他的消息,那就等于全世界都知道了。
“如你所见,做侍应生。”他故作轻松地拨弄了一下头上的猫耳。
说实话,他不是很想见到袁琛,毕竟这个人死缠烂打的能力他深有体会,以前碍于魏西城的面子上,他才没有做出什么非分之举,如今自己家道中落,又与魏西城分手,袁琛没了顾忌,不定会做出什么来。
没打算久留,放好杯子就准备离开,袁琛站起来说:“不坐下聊聊吗?”
“袁琛,我现在是上班时间,没有功夫跟你话家长里短。”
“你就那么不想见到我?”
季子幸听不得别人用这么卑微的语气跟他讲话,好像自己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一般,叹了口气,转身道:“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我还在忙。”
“最近过得还好吗?”
“挺好的,不愁吃穿,依旧睡到日上三竿。”
“伯母呢?”
“我妈也挺好的,劳您挂心了。”
袁琛有些无奈,“子幸,我们好歹也是从小玩到大的,没必要对我这么疏离吧?”
季子幸笑着说:“袁琛,你今天来找我究竟是什么目的?”
“子幸,你还是跟以前没变。”对不愿意聊下去的人总是一针见血,不留情面,“我就是想来看看你过得怎么样。”
季子幸歪了下头说:“现在看到了,我过得很好。”就是觉得头有点晕。
他隐隐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往后退了一步,“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出去了。”只是刚摸到把手,就腿软得跪了下去。
袁琛忙伸手扶住他:“子幸,你没事吧?”
季子幸的手脚使不上劲,眼神也迷离起来,有气无力地冷哼一声:“袁琛,许久不见,这就是你送我的礼物?”
果然应该早点离开的,只是不知道袁琛是什么时候给他下的药,难道是……
如果说袁琛先前还有些君子之气,那现在对怀里躺着的季子幸,真的是一点抵抗能力也没有。
他毫不费力地将瘫软的人抱上沙发,听着他急促而又燥热的呼吸,身下某处涨得发疼。一边解着季子幸的扣子,一边说:“子幸,跟我在一起吧,我会对你好的。”
季子幸想将身上恶心的人推开,手脚却怎么都使不上劲,只得呆呆地望着暗红的天花板,语气满是嘲讽:“用这种下三滥的方法来得到我的身体,你不觉得自己很可悲吗?”
袁琛的手停下来,眼中的光明灭不定,一番挣扎后,他说:“至少我曾经拥有。”
身上的衣物越来越少,赤裸的身体接触到寒冷的空气,泛起一层细密的疙瘩。袁琛挤进他的双腿间,从口袋里掏出润滑剂。
季子幸仰着头,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袁琛,为了你可笑的‘曾经拥有’,不惜毁了我吗?”
关弘在昏暗的角落里,倚着花瓶抽烟,眼睛盯着二楼那个死死关闭的房门。“时间差不多了吧?”他低头看了一眼手表,进去四十多分钟,再慢的药效也发作了。
心情颇为愉悦,吹了个口哨,拿起手机准备叫魏西城过来看好戏,看看他的前男友是如何在别人身下求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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