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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让他们知道,无尘宗很行。不要在意灵石,你大师兄可有钱了呢,放心大胆坑。”
“你大师兄要是钱不够,你也可以来剑阁,剑阁别的没有,灵石最多。”
舒鱼看着得意洋洋的子潇,心中无奈,子潇师兄真是时时刻刻不忘挖墙。
还有,他是不是忘了,他刚刚还在说剑阁穷。
舒鱼没说,君佑可不会客气,“也不知刚刚是谁在说穷。”
“谁呀?”子潇四顾环望,然后皱眉看着君佑,“你看我干什么,又不是我说的。”
眼瞧着这两个人又要吵起来,舒鱼默默的吃饭,不说话。
她不想插进这两个人的战场,他们的事还是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
反正他们两个又不可能真的翻脸,这么多年她已经习惯了。
“哎,你们听说了吗?”
“什么事?什么事?”
“你是说太初宗和无尘宗有意联姻那件事?”
“不会吧,联姻?只有亲传弟子才能联姻,快快快,是谁?”
“不可能,我记得这两宗好像没有适合年龄的人。而且这两宗不是不和吗,怎么可能联姻?”
“是没有合适的,但是架不住真爱啊。太初宗大师兄一定要娶,难道还有人敢拦着他?”
“太初宗大师兄?!你在说笑吧,就他那模样,还有人配得上他?”
“这消息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仙门不知道有多少少女,要为他暗自神伤,默默流泪了。”
“到底是哪位神仙,把这个高岭之花给摘下了?”
下面的交谈声越来越奇怪,从有意联姻,变成了太初宗大师兄,和无尘宗某亲传弟子早已经约定终身。
奈何两宗棒打鸳鸯,让这对有情人不得不分开……
在包间吃饭的四个人,默默的放下了碗筷。
“还是打轻了,等他来这,我再去和他交流一下。”君佑擦了擦嘴,动作优雅万分,可嘴里出来的话,却带着森森寒意。
“确实打轻了。”子潇附和道,“早知道我应该帮你,下次带上我一起。”
“什么玩意,居然敢觊觎师姐,不可原谅。”念鱼手中一个用力,‘咔嚓’一声,那双玉制的筷子在他手中变成了两半。
反倒是舒鱼是其中最冷静的,她知道现在生气也没用。
月宿修为高,成名早,又有太初宗大师兄的名号在,所以很多人都会觉得是她高攀了月宿,毕竟她现在只是个寂寂无名之辈。
但是很快就不一样了,群英大会是个非常好的机会:澄清一切,把他踩在脚下。
在众目睽睽下,她击败月宿和后,这件事又有的说。
再等秦初月那边查出事情真相,公之于众,那两个人包括太初宗,都会被钉在耻辱柱上。
一个是非不分、藏污纳垢的宗门,怎么还有资格做仙门的魁首?
想必到时候太初宗,会面对当初和无尘宗一样的局面——群狼环饲,虎视眈眈。
只是不知道,当初灭了无尘宗满门的人会不会出现。
下面的传言愈演愈烈,已经有人活灵活现的说出那一天发生的事情。
“不是吧?月宿居然这么说,真看不出来他这么情深!”
“我怎么觉得这么假,他真的舍得放弃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肯定是你瞎说。www.huoran.me”
“我也觉得,除非无尘宗的那位仙子,是天仙下凡!不然我不信。”
被许多人质疑,最开始说话的那个人明显着急了,“我骗你们干嘛,那天好多人都听到了,你们等着,这件事肯定很快会传遍整个仙门。”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记得无尘宗只有一个修炼无情道的,没记错的话,是雪峰那位小师妹。”
“传闻中的小师妹?君佑放在心尖尖上的那位?”
“除了她还能有谁被叫做小师妹。”
“这下可有好戏看了,听说君佑非常宠爱他的小师妹,是要星星不敢给月亮的那种。”
“可不是,我以前见过那个大师兄。那位大师兄不管去哪,都要在当地买很多东西,也不管价格如何,反正有趣就行。那些东西,都是送给他小师妹的。”
“还有啊,听说这位小师妹当初改修无情道的时候,君佑师兄不同意,最后还不是没办法。”
“那真是宠了,如果是我家小师妹,哪怕是打断她的腿,都不可能让她修炼无情道。”
“这个小师妹是人生赢家,听说除了君佑疼爱她,剑阁的子潇也是非常喜欢她,曾经无数次想过要把小师妹抢回剑阁。”
“我知道这件事,为此君佑和子潇,曾经打过一架。”
“这两个好到穿一条裤子的,居然会打架!快,告诉我是谁赢了。”
“还能有谁,当然是君佑,那位小师妹可还稳稳当当的在无尘宗呢。”
下面的那群人还在八卦,尤其是喝了少许酒,什么陈年往事都被他们说了出来。
导致气氛愈演愈烈,有好事者甚至开了赌盘。
听着下面那样热闹,上面的人已经完全没了胃口。
子潇被三双眼睛幽幽的盯着,有些欲哭无泪,恨不得回到最开始,好好问候一下那个嘴贱的自己,叫你当初非要选个不隔音的包间。
是的,这个能听到下面谈话的包间是他选的。他当时只是想听个八卦,看个热闹,谁知道热闹没看到,自己还成了热闹。
“你这个爱看热闹的性子,应该改改了。”君佑站起来,目光带着凉意。,“回去吧。”
“别担心,师兄会解决的。”君佑对走在身旁的舒鱼说。
让他们走下楼梯,下面所有人瞬间安静下来。
有人或许不认识君佑他们的脸,但是子潇那标志的紫衣、扇子,可没有人不认识。
这是他的标志,所有敢模仿他的人,全部被狠狠的揍了一遍。
所以仙门已经没有人敢穿着紫衣,拿着扇子招摇的走在路上。
子潇在这儿,君佑肯定在这儿,这两个人向来形影不离。
那么这四个人中唯一的那个女孩子就非常好认了,一定就是传闻中的小师妹。
有人想到这点,忍不住好奇起来,悄悄的抬头望上楼梯那边。
他们都想知道,能让太初宗首徒愿意付出那样代价的女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然而不等他们看过去,便浑身发寒,像是被什么东西盯上了一样。
等舒鱼她们走远后,这里才逐渐的再度热闹起来,不过谁也没有提之前那件事。
回到无尘宗的地方,舒鱼便回到房间开始修炼。
剩下三个人坐在院子里,商量等月宿过来之后,怎么让他长长记性。
然而还没等他们实施,月宿那边便高调的送东西过来。
各种精美的法衣、饰品,珍奇异宝……都是女孩子喜欢的东西。
君佑看着堆了小半个院子的东西,心里对月宿越发的瞧不上。
送东西都送不准,这样没用的男人,怎么配得上小师妹?
他送过来的东西或许对别人很珍贵,但对于小师妹来说,就和路边的花花草草没什么区别。
因为这里的东西小师妹全都有,他这么多年的东西可不是白送的。
君佑觉得自己机智极了,知道那些人日后会怎样哄骗师妹,他早早的做好准备。
这些小女孩喜欢的玩意,骗骗别人可以,想骗他家小师妹门都没有。
看着小师妹紧闭的房门,君佑更是欣慰。
在最开始他收到师妹传讯的时候,真的非常担心。
不知道为什么,他非常不喜欢小师妹和君佑在一起。虽然在玉简中,小师妹表达了她对月宿的厌恶,但这依旧让他放下了近在眼前的秘境,来到小师妹身边。
作为经常被比较的人,在这之前,君佑对月宿的感观还可以,并没有像子潇一样非常讨厌他。
但收到小师妹的传讯后,他对月宿的感观非常的差,在他心里最讨厌的人中,他可以排第一。
没有理由,没有原因,就是不喜欢他,不希望他接近小师妹。
他总觉得小师妹和月宿在一起,会发生让他无法承受的意外。
君佑相信自己的直觉,因为直觉曾经救过他很多次。
况且他也不相信月宿说的那番话,毕竟太初宗那些人无利不起早。
小师妹身边肯定是有他们想要的,不然太初宗怎么会做出如此牺牲。
也因此君佑对太初宗一直是严防死守,太初宗这些东西他压根都不想碰。奈何送东西过来的人,一直央求他,他见孩子可怜,便只能让他放进来。
不过礼尚往来,月宿送了这些东西,他自然要还回去,他可不想让师妹的名字和月宿放在一起。
所以不管月数送什么过来,他第二日就大张旗鼓的送回去。
不过两日,春城内大大小小所有人都知道,太初宗的月宿喜欢无尘宗大师兄君佑的小师妹,但君佑不喜欢他,两人一个送一个还,搞得好不热闹。
坊间已经有人开了赌局,赌这两个人到底谁最后会胜出。
等舒鱼结束这一小段时间的闭关出来后,便发现整个春城都在纷纷议论她和月宿的事。
知道月宿干的那些事,舒鱼恶心的不行,第二日便出现在门口。
她冷着脸,手拿沉渊,剑尖指着那个送礼人的脖子,“日后月宿的东西不要送过来,我师兄心软,我可不会。你应该不会想试试我的剑,到底快不快吧。”
沉渊带着森森的寒意,被指着的那个人,觉得自己的脖子凉飕飕的,好像下一刻脑袋就会和身体分离。
他惊恐的看着舒鱼,看到那双冷漠的眼,深刻的感受到,眼前这个人真的会杀了他。
“好好,我不送了,我不送。求仙子放过我。”那人求饶道,“我上有老下有小,一家人只靠我养着,求仙子可怜可怜我那老母和幼子。”
舒鱼冷冷的扫了他一眼,“我不希望这些东西出现在我门口,但凡出现一个……”
舒鱼话未说完,但男人已经知道她的意思,连忙道:“请,请仙子放心,我保证不会再有这种情况发生。”
“拿着这些东西,滚吧。”舒鱼收回剑,把月宿留在这里的东西全部扔了出去。
男人剑下逃生,那还敢生出什么事儿,只能把这些东西全部带走,生怕慢了一步,自己就得留在这。
舒鱼闹了这么一出,自然不会有人把东西再送过来,灵石再好,也得有命花才行。
小院里忽然安静下来,里面的人享受着这难得的安静的时光。
然而外面却闹翻了天,流言中一直存在,但未出现的女主角终于出来了。
有人拦着那个送礼的男人,不停的追问他那个女子长得怎么样,配不配的上月宿?
那人被吓坏了胆,哪里敢看舒鱼,只说那姑娘穿着一袭红衣,说话的时候冷冰冰的。
知道舒鱼出关后,月宿怎么忍得住,他想去见舒鱼。
当然他知道无尘宗不欢迎他,但他会以宗门的名义去,无尘宗不欢迎也没有办法。
月宿的想法很快被秦初月告诉舒鱼,然后当天晚上,又有人摸了过来,把他揍了一顿,这次专挑脸打。
月宿的灵力还没有恢复,只能被动挨打。他对打他的人有所猜测,但这种时候他也只能低头,因为他并不想让自己的惨状被其他人知道。
一连几个夜晚,月宿都这样被人打的爬不起来。
因此今夜房间门再次被打开的时候,忍无可忍的月宿,直接朝外面扔了一张破坏力巨大的符。
他不怕砸错人,因为他已经下了命令,今天晚上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许过来。
来人不会是他的人,那只能是那个不断找他麻烦的人。
看着符发出强烈的光,像是碰到什么东西炸开一样。
月宿笑了,叫那人那么欺负他,如今有这个下场也是自讨苦吃。
“月宿,你好大的胆子。”随着一声暴怒的声音,一个高大的身影在浓浓的灰尘中显现,“见了师父不说拜见,你还想行凶?”
“怎么?你已经等不及要弑师?”
“徒儿见过师尊 ,徒儿不敢,请师尊恕罪。”月宿赶紧跪下,行了一个弟子礼。
能被月宿叫做师尊的只有一个,那便是太初宗掌门——秦寿。
秦寿眯着眼,打量跪在他身前的小徒弟,过了好一会儿才淡淡道:“起来吧。”
“听说你喜欢上一个人,是无尘宗的那个小师妹,是吗?”
秦寿波澜不惊的声音,声声落在月宿的心上,不断敲打他的心脏。
“回禀师尊,弟子喜欢她。”察觉到秦寿的视线落在他身上,月宿不由得紧张起来。
他和师尊虽然是师徒关系,但他一直都看不透这个师父。因为看不透,所以处处小心谨慎。
“你真的很喜欢她?你可别忘了,你和月儿还有婚约。你如今……对得起月儿吗?”
“对不起,师尊。”月宿立刻认错,“但是弟子真的很喜欢那个姑娘,求师尊成全。”
“唉,罢了。”秦寿长叹一声,“既然如此,那你和月儿的婚约便取消,至于你喜欢的姑娘,自己加油!”
秦寿说完这些话便走了,好像他过来只是为了看看他,顺便解除婚约。
但不知道为什么,秦寿并没有带走秦初月,还让她跟在月宿身边。
64. 六.四章 魔
当天晚上, 秦寿离开后,秦初月便悄悄地离开,去了无尘宗那边。
念鱼打开门, 看到悄悄摸摸的秦初月, 一把将她拉了进去, 皱眉问道:“你怎么来了?不是说这段时间不联系吗?”
“还能因为什么,当然是出事了。”秦初月一边解开身上的伪装,一边说道, “你师姐呢?我去见她,情况有变。”
念鱼将她带入一个房间,“你在这等着,我去叫师姐。”
不一会舒鱼就来了, 除了她以外,后面还跟着三个人。
这段时间太初宗和无尘宗的事,闹得沸沸扬扬, 秦初月有所耳闻,自然认识她身后的那些人。
知道是自己人,她也没有那么多防备,对君佑和子潇行了个礼, “深夜来访, 还望两位师兄海涵。”
“发生什么事儿了?”舒鱼直接切入主题问道。
“刚刚我爹来了。”秦初月严肃的看着舒鱼。
“你爹?”舒鱼知道她说的人是谁,连忙追问道,“他过来干什么?难道是发现了什么?”
按理说不可能,毕竟秦初月现在好好的出现在她面前,要是真的被发现了,她便不可能出现。
“不清楚,他今晚突然过来, 然后告诉我,我和月宿的婚约解除了。”
“解除婚约?你确定你没听错?”舒鱼皱眉的看着她,“你和他的婚约这么容易解除?”
“当然,这本来就是我爹和月宿师兄的口头约定。现在解除婚约,也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我觉得此事有蹊跷,怕玉简说不清楚,这才特意过来。”
“解除婚约不是他的目的,只怕这背后另有深意。”
秦初月看着舒鱼,目光有些担忧。
秦初月都能想清楚的事,舒鱼自然也知道。之前月宿身上有婚约,所以有些事不能明目张胆。
毕竟他是一宗首徒,在身上有婚约的情况下去招惹别人,这对他来说并不光彩。
现在没有婚约制衡,只怕明日他就要找上门来。
以追求之名,行骚扰之事。
“看来太初宗那些群家伙,是盯上小鱼儿了。”君佑沉着脸,说话的时候杀气逼人。
“太初宗这次牺牲这么大,不将小鱼儿剥皮拆骨,敲骨吸髓,只怕不会罢休。”子潇不再嬉皮笑脸,那张一贯带着笑意的脸上变得无比严肃。
所有人都在思考,月宿和秦初月解除婚约,这件事背后的内情。
只有舒鱼知道,他们说的并不完全对,那个老匹夫想用她的骨头,去换她女儿的骨头,想用她的命,给他女儿换一个光明璀璨的未来。
只是她的东西可没这么好拿,前世那老匹夫百般算计,最后他女儿还不是早早就死了。
可惜呀,那姑娘死得太早,她还给她准备了小小礼物呢。
取骨抽血之痛,怎么能让她一个人承受。好东西,当然是要和大家一起分享。
如今时过境迁,她已经不是那个,只能被人算计的待宰小羔羊了。
她在乎的人没有死去,她还是那个有后台、有靠山的无尘宗小师妹。
知道这一点,舒鱼并没有着急插手这件事。她怎么可能会拒绝,来自师兄的保护?
好久没有享受到了,所以这次她选择静观其变。反正最后都会解决,就让师兄他们先操心一下,省得总是盯着她。
秦初月带来的这个消息很重要,君佑子潇商量了一晚上的解决办法。
但这些办法都治标不治本,他们本想直接动手,让月宿在客栈里多躺几天,免得出来找事。
但群英大会没几天了,这时候动手,会让人觉得无尘宗输不起,是故意打伤他。
子潇和月宿还在想办法,舒鱼和念鱼一起将秦初月送出门。
目送她渐渐远去,两人关上了门。
舒鱼看着身旁安静的小师弟,出声问道:“小师弟最近怎么了?不是遇上了什么麻烦?”
“没有啊,师姐怎么会这么问?”念鱼望着有些担忧他的舒鱼,摇头道。
舒鱼见他神色无异,回答道:“没什么,只是感觉你最近话少了很多。”
“有吗?”念鱼做思考模样,想了想,还是继续摇头,“我没事,师姐别担心。”
“我还有些事就先回去了,师姐早点休息。”
念鱼步履匆匆,舒鱼看着他的背影,心里还是觉得有些怪怪的,但要说那里奇怪她也说不上来。
舒鱼留了一个心眼,将这事记在心里,等这边事情解决些,再和小师弟好好聊聊。
唉,说到底还是小师弟长大了,已经不是那个什么都和她说的单纯年纪了。
第二日。
好不容易安静的小院再次热闹起来,还是一堆人抱着一堆东西。
只不过为首的不是上次被威胁的人,而是月宿。
是的,就和他们料想的一样,解除婚约的第二日,月宿就亲自来了,还非常不要脸的把门给堵了。
最关键的是,他并不是以个人的名义前来,而是打着宗门交流的旗号,这样君佑便没有理由把他拒之门外。
君佑冷着脸打开门,“月宿兄好雅兴,这么一大早就堵在门口,不知道还以为月宿兄有什么特殊癖好。”
“许久未见,君佑兄不请我进去叙叙旧?”月宿无视君佑的冷言冷语,笑着开口道。
话已至此,君佑不得不让他进来,他让了半边身子,沉声道:“你进来可以,但是你身后的东西不许进来。”
月宿看看君佑,然后点头无所谓道:“当然可以。”
他给身后的人做了一个手势,那些人便如潮水般退去。
“现在我可以进去了吗?”月宿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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